第四十八章咋滴就是嚇你
「什麼!」韓遠山驚駭欲絕的失聲道。這件事他也聽說過,當初他還以為是秦家的一位老祖,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家的老祖竟然是被眼前的秦家家主砍的不得不外出雲遊的。
「那老傢伙以為突破了武師到達人武師便能回來一雪前恥了么?不得不說你們韓家人真是天真到可愛啊,我當初放走他便想到了今天,這不過沒想到韓家這個試金石來的這麼慢,讓我們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秦嘯月的話依舊是充滿著刀子與魔力,謎一樣的實力讓韓家家主感到絕望和迷惘。
「試金石?!你竟然拿我韓家當試金石!」韓遠山聽后不由得憤怒的道。
「物競天擇,這個世界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本就沒有絕對的公平,拿你們韓家當試金石怎麼了?你們韓家又拿過多少家族當過試金石?」秦嘯月滿臉冷漠的望著韓遠山,那滿臉的淡然將一切都不放在眼裡的冷漠,讓人從心裡感覺到一股冷氣。
就連秦昊這些秦家子弟也是震驚的望著秦嘯月,在他們眼裡龐然大物般的韓家在家主的眼裡竟然只是一枚試金石!
秦嘯月這話在韓家家主耳朵里是一個意思,在秦昊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個意思了。要知道他大伯現在才四十多歲,韓家那老祖被逼走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多年前了,而那時候韓家老祖就已經是武師後期了,也就是說秦昊他大伯在二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是武師後期了,有可能更多。
妄他秦昊被認為是秦家年輕一代第一天才,可是他二十歲才武師初期巔峰,而秦嘯月在二十歲的時候就至少是武師後期了。如此大的差距,讓秦昊有種井底之蛙的感覺。他一直行走在外,回到清風覺得不過如此。秦昊現在的實力與秦嘯月他們那時候相比也就算不得什麼了,秦嘯月他們那一代最差的可能都是武師初期吧。
只是他大伯二十多年前就是武師後期,二十多年後為什麼還是武師後期呢?更何況他大伯那一代就已經那麼厲害了,他大伯的大伯那一代的實力豈不是登峰造極了?
這麼想的話,秦家的實力還真是恐怖,可是秦家明明有如此實力為什麼還要盤踞在清風這一個小鎮上去與這些笑家族爭奪資源呢?
秦昊有些頭疼,這些事情簡直是越想越複雜,秦家是越想越恐怖,現在仔細的想想大伯說過秦家有過年輕一代十多個天武師的盛況,而這盛況離現在最多二十多年,而那年輕一代恰好對應著他大伯年輕的時候,也就是說大伯他們在那時候就已經是天武師了么?
如果大伯是天武師,那發生在他身上那些種種奇怪的事情也就說的通了,現在想來恐怕他父親也是一個天武師。畢竟他父親給他的那把金靈槍品質實在是太高了,比他在外面大城市的拍賣會上見到的地階元器還要厲害。
可是如果大伯他們都是天武師,他們為什麼要來清風古鎮這種小地方呢?要知道聖元王朝加一塊才有一位天武師,那位天武師可是聖元王朝皇室的老祖宗,地位無比崇高,只是歲數大了實力在天武師里也只能處在末流了。
而秦家的天武師可都是正直當年啊,隨便出來一個都能吊打聖元王朝那個老祖。像秦家這樣強大的家族放眼整個揚州都算是上流了,只是秦家為什麼要躲在這種小地方呢?難道是仇敵太強,還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還以為能帶領韓家走上巔峰,統一清風,沒想到卻帶著整個韓家走向了末路,要是我不貪心,秋山又怎麼會死?要是我不貪心韓家又怎麼會道現在這種田地,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韓遠山有些癲狂的叫喊道。
這也不怪韓遠山,這種事情放誰頭上都得瘋了,自己盡心儘力布局這麼半天,以為自己是下棋的人,到隨後發現自己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這樣大的落差放誰身上都受不了。
「這盤棋是秦家二十多年前就走下了的,你韓家只不過是一枚小小的棋子,甚至只是一枚無關緊要的棋子,這步棋是我當年隨手走下的,到了現在是時候把他拿走了。」秦嘯月看著韓遠山淡淡的說道,那陌生的雙目充滿了無情與冷漠。
「為了整個家族,就算是將我自身當做棋子來下那又何妨呢……」秦嘯月呢喃自語說著些什麼。
秦昊一直以為眼前的大伯是位沒什麼心機的人,沒想到他的心機與謀略超出了秦家的所有人。
幸好他是秦家的人,不然的話他的危害實在難以想象。
「大伯,那現在的韓家怎麼處置?」秦昊小心翼翼的問道。
秦嘯月看了看有些小心的秦昊不由得笑了起來,「怎麼我就這麼嚇人?」
「沒有沒有,只是沒想到大伯竟然走了一步這麼長遠的棋。」秦昊老臉一紅連忙解釋道。
「長遠么?或許吧,時間差不多了,我想三長老那邊已經把那個韓家老祖解決了,是時候接手清風古鎮了。」秦嘯月看了看韓家的方向,淡淡的說道。
「什麼!」
韓遠山聽到自己家老祖已經隕落的消息再也支持不住了,兩眼一抹黑直接昏了過去。
「精神真脆弱,就這點意志力也想著爭霸?」秦嘯月看著昏迷的韓遠山搖了搖頭不屑的說道。
秦昊聽到秦嘯月的話冷汗都出來了,這種事情沒人受的了吧,這比屋漏偏逢連夜雨更要命啊。
「秦玄,你帶人先回去,我跟著大伯去韓家看看。」秦昊沖著秦玄吩咐道。
秦玄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麼便帶著那些俘虜和王家眾人離開了。
「我什麼時候說帶你去韓家了?」等秦玄走後秦嘯月笑著說道。
「您什麼時候沒說帶我去韓家了?」秦昊看了看昏死的韓遠山回答道。
「很好,那我便帶你去韓家,只不過你要有點心裡準備,現在的韓家恐怕是慘目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