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章番外 人言可畏的愛情(一)
故事發生在凱瑞就涉毒醜聞的聲明前夕。
(好好奇,到底有沒有人看我的小說呢?我在起點女頻首發,又看本文的朋友們過來留支持下吧。2月份還有最後幾天。若真沒人理我,我拿第一個月全勤,是不是就可以撤退了啊……不甘心撲街的我留)
「好閑啦!」胖子了無生趣的坐在游泳池旁邊,一頭紮下去,又遊了個來回。
由於網路上對他的聲伐才過,平時與他喝酒聊人生的兄弟,此時對他唯恐避之不及。生怕因此而受到牽連。
「胖子!快來幫我。」站在二樓的蘇慕呼叫著打斷了胖子憂傷的思緒。
他不急不慢上岸,擦乾身上的水,在泳褲上裹了條浴巾便上了2樓。
看到自己這番打扮,他也不忘自我調侃道:「這趁著陳老闆不在,一副這樣的打扮出荷嫂子共處一室。待會萬一他回來,恐怕就算我是個gay,也會吃不了兜著走啊。」話一說完,陳承那十分恐怖的畫面已經在胖子腦海中浮現,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陳承的房門半開著,話說這個傢伙還真的是見色忘友最明顯的傢伙。
這個工作室的所有房門的指紋密碼,在陳承德設置下對蘇慕都是開啟的,這裡可只有她一人有這待遇。
罷了,罷了,不和他們兩個計較了。
「你腦袋裡面想什麼呢?」蘇慕看著一臉表情陰陽怪氣的胖子,目露探究,再看看他那一身肥嘟嘟的五花肉,笑了笑,轉身走進了浴室。
她走到浴室的面池間,指著下水口,道:「剛剛我準備把襯衣交給酒店乾洗,可一不小心,一個袖口釘掉了進去,你看能弄出來嗎?」
胖子臉色一變,「你說的是昨天他穿的那件襯衣?」
蘇慕答:「恩.「
胖子扯了扯臉上的肥肉,」那個是限量款定製款,好貴好貴的。「
接下來,兩人在浴室里,相繼蹲在面池前。
開始研究掉入水槽口的袖口釘怎麼弄出來。
胖子在工具箱里倒騰了半天,最後選擇用啟子撬。
蘇慕弱弱的問:」會不會刮花啊?」
已經伸入的啟子一頓,又被取了出來,這次胖子拿了個鎚子,看樣子是準備蠻幹。
「你不是準備將面池盆報廢吧?」
就在他倆開動腦筋時,二樓電梯門開了。
一男一女走了進來,男的自認是陳承。
房門被推開那一刻,腳步聲傳到浴室。蘇慕和圍著浴巾的胖子為之一怔。
顯然,除了蘇慕外,能開這張門的只有陳承本人。
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表面,還有一個女人。
胖子的耳朵動了動,將手中的鎚子放回工具箱中,往地上一坐,內心咆哮了:糟糕了,偷吃被現場抓姦,我居然還是現場觀眾。這下不幹掉我都不行了,真是流年不利啊!
再一回神,蘇慕已經就著門縫在觀察著房間的動態。
她的角度不好,只能看到一個女人的背影,非常瘦。
瘦並不代表弱小,她一襲白色束腰包臀連衣裙配上大紅色的高更鞋,站在陳承面前其實遊刃有餘。
光看背影就給人一種女版霸道總裁的感覺,時尚幹練。
蹲在蘇慕身邊也在看著門外情況的胖子,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的輕聲報上了她的大名:「李柏玉,凱瑞德cfo.」
「什麼o?「蘇慕問道。
胖子捂住蘇慕的嘴,「凱瑞德cfo,首席財務官「
門被胖子小心翼翼的合上。
這種級別的對話,自然不會是胖子開始以為的桃花時間。但是這下如果直接以目前的造型出去,恐怕也會在客人面前丟了陳承的面子,想想也萬分尷尬。
胖子鬆開捂著蘇慕嘴巴的手轉而拍向自己的額頭。
看著眼前糾結萬分,面露苦澀的胖子如此痛苦,蘇慕即使再白痴也知道,現在不能輕舉妄動。
思慮再三,胖子突然起身,將原本裹在腰間的浴巾上移,遮住胸前的一片春光。
蘇慕原本以為他要邁出人生的最後一步,不料他心一橫,斬釘截鐵的說:「先躲著。」
只見他踮著腳,滑稽的走到浴缸旁,將原本摺疊好的浴巾打散,披在自己的肩膀上,好似一副保守的模樣。
蘇慕不由得自己用手捂著口鼻,雖然看不出表情,但是露出的眼睛,微微發亮。
她幾乎被眼前這恰似來自唐朝美人那憨厚的模樣差點憋成內傷。
不知幾時,蘇慕順手取下一條毛巾疊了個羊角帽給胖子戴上。
這樣一來就更加「美」了。
浴室內,蘇慕全然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姿態。胖子做了個別出聲的手勢,祈求她不要胡鬧!
浴室外,氣氛就很是凝重。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陳承做到沙發上,拾起茶几上的一包煙,點了起來。
「我警告過你,不要公然與凱瑞為敵。」女人的聲音傳來,不急不慢,也不容置疑。
陳承請吐出煙霧,將煙丟給李柏玉,靜默了一會兒,:柏玉姐,按輩分我還是尊稱您一聲嫂子!這是我和凱瑞之間的事情,雖然需要你的指點,但不是指指點點。」
浴室里的胖子皺眉,若有所思。蘇慕正準備開口問,卻被胖子的眼神堵了回來。於是兩人繼續老實的待著。
「我最後勸你一句,你還沒有那個能力讓凱瑞連根拔起的能力,就不做損兵折將的事。目前經營好和錦閻,張慎他們的聯盟。抗衡凱瑞那還是得看你們新劇成不成功。」打火機滑響,她低頭,點燃一根煙,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煙味,放在嘴邊,魅惑十足,她繼續說道:「欽遠的事,輪不到你操心了。」
「嘿,輪不到我操心?
他是我最鐵的兄弟。在凱瑞我們一起做練習生期間,每天只睡5個小時,只吃兩餐飯。共同迎接魔鬼的舞蹈訓練,嚴苛的體重管理,高強度的體能鍛煉,從不偷懶。天天面對淘汰帶來的壓力巨大。若沒有他的鼓舞和照顧,我是撐不下來的。我陳承把他視為親人,憑什麼說輪不到我操心?」他頓了頓,激動的心有些平復,抬眸看著眼前的李柏玉,冷笑道:「我好像也就在做報銷貼發票,比他強。
那時候,我們剛剛學習做助理。他總和我抱怨,說新來的財務專員小玉總是為難他。一會兒說貼票有問題,一會兒說日期有問題,一會兒說抬頭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