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零五章:迷茫了(三十五更)
宋北雄的慘,卻沒有一個人同情他,甚至更多的人背後朝他吐口水。
秦小雨笑著看著宋北雄發火的模樣,拉著羅湛回家屬院。
「宋修言現在在哪兒?」秦小雨好奇的問,這都過去半年了,羅丹和宋修言碰見沒有。
「昆崙山!」羅湛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
秦小雨噗的一聲:「小四是不是知道宋修言會去昆崙山?」
羅湛點頭:「是,小四把宋修言去的每一個地方,都了解的很清楚。」
秦小雨讚歎:「小四是個人才啊,宋修言這輩子是翻不出小四的五指山啊。」
羅湛冷哼:「宋修言恐怕甘之如飴。」
以前看著還挺好,現在想想要成為自己妹夫了,怎麼就那麼多毛病呢。
秦小雨看著羅湛護犢子的樣子,笑著說道:「以後我閨女的婚事,你可不能這麼醋巴巴的啊。」
羅湛又冷哼了一下,誰敢看上他閨女,得能先入了他的眼。
遠在昆崙山的羅丹,被秦小雨念叨的,狠狠的打了噴嚏,使勁揉了揉鼻子,裹緊身上的軍大衣踢了踢旁邊的羅斌:「來,你說一下,宋修言今天從哪兒條路過。」
羅斌裹著軍大衣苦巴巴的蹲在地上,抬頭看著羅丹:「我的小四奶奶,咱們能不這麼玩了嗎?你不怕把宋修言折磨死啊?」
羅丹嗤鼻:「他能輕易死嗎?你又不是沒看見他那副鬼樣子,我是鬼嗎?見我就跑?」
羅斌吸了吸鼻子:「你比鬼還可怕,有你這樣的嗎?哪個男人敢喜歡你。」
「廢話少說,我賭宋修言從一號公路過來,你賭二號,輸了的給對方洗一個月的衣服。」羅丹又踢了踢羅斌說道。
羅斌快哭了:「小四祖宗,你倆玩能別帶著我嗎?你來四個月,洗過一次衣服嗎?都是我洗,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就是帶我來當苦力的。」
「廢話真多,趕緊說賭不賭?」羅丹瞪眼。
羅斌不甘心的說了句:「我能說不賭嗎?」
「不能!」
「那就賭吧。」羅斌心一橫說道。
羅丹得意的挺直身子,看著一號公路上負重過來的宋修言和他的戰友們。
羅斌抬頭瞅了一眼,哀嚎一聲,抱著頭臉埋在膝蓋里,這就是兩個有毛病的人。
羅丹笑眯眯的看著宋修言跑近。
其他軍人一見羅丹,聲音響亮的喊道:「嫂子好!」
羅丹笑眯眯的揮著小手:「你們好,你們好。」
宋修言看見羅丹,緊抿著唇角不說話,打算從羅丹身邊跑過。
從羅丹身邊過時,羅丹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了句:「昨晚辛苦了。」
宋修言一個踉蹌,這丫頭還有沒有點羞臊,周圍的軍人起鬨的笑起來。
羅丹說完跟沒事人一樣,揮著手說:「慢點啊,不要太辛苦了,晚上我等你!」說完還嬌羞的垂下了頭。
宋修言紅著臉在戰友們的鬨笑中跑遠,心裡卻有些憋屈,根本不知道羅丹唱的是哪出,人多的時候,就這麼像個小媳婦一樣,面對他的時候,完全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樣子,冷著一張俏臉。
所以他就想不通羅丹到底要幹什麼,當初在這個基地看見羅丹的時候,他高興的不行,但是幾番下來,現在他完全莫名其妙了。
羅丹滿意的看著宋修言跑遠,又過去踢了下羅斌:「趕緊的,回去洗衣服了。」
羅斌苦著臉站起來:「小四姐,你這麼做什麼意思啊,你看宋修言不也沒有跟人解釋你倆的關係,說明他也喜歡你,默認了,你就痛快的好好的跟人家處,你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羅丹照著羅斌的屁股就是一腳:「廢話怎麼那麼多,趕緊洗衣服,還有我要吃麵條,給我煮碗面,要熟的。」
羅斌敢怒不敢言的瞪了眼羅丹:「這裡連水都燒不開,麵條都煮不熟,你為什麼總是搶我所難,要不你煮一個我看看。」
羅丹瞪他一樣,轉身找了個有太陽的地方蹲下曬太陽去了。
最近攝製組好幾個有高原反應,病倒了,拍攝工作也就暫停了,她每天閑著沒事就剩整宋修言了。
自卑是吧,膽小是吧,不好意思是吧,
她就不信這個邪了,她就等著宋修言自己跑過來大聲說喜歡她。
少給她再來偷摸送點東西,送點吃的這一套。
抬頭望天,好像明天又要下雪了,這都七月了,還在下大雪,什麼時候才能下山看看綠色啊,吃口綠葉菜啊,她覺得她現在給把青草都能嚼吧嚼吧咽下去。
再說秦小雨給秦落勛打了個電話。
秦落勛知道夏天羅湛會回來接秦小雨去G省,只是沒有想到時間這麼快,忙應下時間,讓秦小雨明天一早就去四合院,他要好好給孩子們坐頓好吃的。
秦落勛掛了電話,從貼身口袋裡掏出金蓮子,貼在嘴邊:「洛洛,咱們的閨女要走了,再回來的時候,是不是就抱著個嬌嬌軟軟的孩子,時間真快啊。」
這些日子他依舊沒有找出該怎麼進入金蓮子空間的方法,但是會偶爾在晚上睡著時進入,陪安洛說說話,聽她講兩人分開后的點點滴滴。
睡醒時,他又自然的躺在床上,一夜未眠也沒覺得乏累。
秦小雨和羅湛第二天一早,沒有吃早飯就去了四合院。
一進門,就聞見院里酸甜的香味。
秦小雨挺著肚子輕快的進了廚房:「爸,一早上做什麼好吃的呢?」
秦落勛笑著攪著鍋里的湯:「醪糟湯圓。」
安洛說她那會兒懷孕時,就最想吃這個,可惜當時溫飽都是問題,哪有這麼奢侈的東西。
秦小雨驚訝的看著鍋里的湯圓:「我早就想吃湯圓了,還想著沒有賣的了呢。」
秦落勛用小碗盛了一點湯,吹涼遞給秦小雨:「嘗嘗好喝不。」
秦小雨接過碗抿了一口,驚訝的說道:「太好喝了,比我在外面買的好喝多了。」
秦落勛欣慰的說道:「這可是爸爸前些日子自己釀的醪糟,肯定好喝,阿湛,去把院里的桌子收拾了,準備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