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你對我,並非沒感覺(7000)
169 你對我,並非沒感覺(7000) 靳安璃的手機在他思考之際響起,她要坐到一邊去接,他還是不放手,被她打也不放,被她罵無恥臉皮厚也不放,最後氣得她憤憤然地在他盯視之下接通電話。
「誰啊!」她語氣很不好。
「小璃,是我。」方學海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
一聽到方學海的聲音,她剎時開心得忘乎所有,「方學海,你沒事吧!」
靳司炎翻臉比翻書還快,伸手拿掉她手裡的手機並掛斷通話!
「你幹什麼?把手機還給我!」她氣得都要跳腳了,卻愣是對他霸道的行為無可奈何。
「我若是不給你又能拿我怎樣。」他冷著俊臉睇她,眸底跳躍著她看不到的狠厲。
她徒然自嘲,「我只是個學生,就算想拿你怎樣也辦不到。」說完諷刺地冷睇他,「但是,就算我不能拿你怎樣,你能分分秒秒監視我嗎?我今天就把話撂這了,我就是喜歡方學海,他要是有什麼事一定是你乾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狠瞪著他說完,她別開水眸,因為生氣胸脯上下起伏著。
凝著她為了另一個男人而滿是怒氣的側面,他氣得想揍人卻又不願傷到她半分,硬生生逼著自己鬆開圈緊她柔軟嬌軀的雙臂,並解開車門鎖,眸底的狠厲被她打敗,變成了難以訴說的郁痛。
「你走吧。」他將她的手機塞回她小手裡,而聲音里透著濃濃的頹敗。
靳安璃聽出來了,但並不在意,還恨不得飛出車外不要與他的身體有一絲接觸,所以動作俐落地跳下車,在關上車門前,又聽到了他的話一一
「方學海哪裡好?」
她頓了頓關車門的動作,冷冷地以一個既簡單又能秒殺他的回答道,「他比你年輕!」說完碰的一聲關上車門。
車內,靳司炎目送著她小跑著離開的倩影,不禁怒從中來,他是毒蛇猛獸嗎!
可轉念一想,怒氣隨之消失,目光觸及牛皮袋,淡然移開目光,推開車門下車,然後坐到駕駛座上,慢條廝理地系好安全帶,驅車離開。
從沒想過,他靳司炎跟人表白居然被不屑得連路邊的垃圾都不如。
晚上十點,跟蹤靳司炎后返回到靳家的於嵐,在莫少秦的陪同下微低著頭走進客廳,客廳里只有安琳在看著電視。
「靳伯母。」莫少秦有禮地問好,並道,「我送於嵐回來了。」
安琳在看到他們回來時己經站了起來,一點靳夫人的架子都沒有,笑容可親地走近他們,「麻煩你了,老爺他有事出門了,讓我在這裡等著。」
「麻煩安姨了。」於嵐低著頭小小聲地說。
安琳只是笑笑,沒說話。
莫少秦又道,「靳伯母,我還有事要走了,本來今天是要去巡視工廠的,接到靳伯父的電話我才趕過來,有時間我再過來探望您跟靳伯父。」
「沒事,要是忙先走吧。」安琳微笑,轉頭對還沒有休息的周伯道,「周伯,勞煩您送送莫少爺。」
「莫少爺,這邊請。」周伯恭謙地說。
莫少秦朝安琳微點了下頭后,目光掃過於嵐臉面,轉身大步走出客廳。
莫少秦走後,安琳看向於嵐,溫和地說,「你也上去休息吧,你現在懷著孕,要多休息,別太勞累了,以後出門盡量減少,懷孕前期要多注意點。」
「是,謝謝安姨。」於嵐感激不己地看著她,心裡卻在尋思著要怎樣拉攏安琳。
「嗯,那我就先上去休息了,有事讓阿蘭通知我。」安琳微笑著說完,轉身上樓。
於嵐連忙道,「安姨,我跟您一塊上去吧。」話落時人己經跟在了安琳的後面一點,語氣很是客氣地詢問,「安姨,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拜託您……」
「什麼事?」安琳是個對人沒什麼防備的人,待人一向謙和,並不懂於嵐此時的心思。
「我是第一次懷孕,很多事都不懂,以後……我有不懂的地方能不能請教您?」於嵐裝著很是小心翼翼的樣子,見她在猶豫,慌忙又道,「安姨您放心,我不會經常找您,我只是覺得您和謁可親,比周媽好說話多了,所以……」
說話間己經上到二樓。
安琳站在二樓樓梯口看她,溫和地看著她說,「周媽人也很好說話的,只是她平常可能事情比較多。你跟司炎之間的事情我不了解,但我對你欺騙他這一點不認同,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欺騙他,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你用行動表明,相信司炎他會原諒你,到時候你們一家三口就可以在一起了。司炎不允許你走出房間一步,今天你能出門,是老爺特許,否則我們也沒辦法,希望你理解。」
「你相信我懷的孩子是司炎的?」於嵐驚訝又意外,美目大瞪地望著她。
看來,安琳是個很好騙的女人,只要把她拿下,一切都容易多了。
「當然。」安琳笑笑,抬起右手輕拍了拍她左肩,「很晚了,早些休息。」
於嵐望著她上樓的背影,那背影跟靳安璃實在很像,也很難讓人能喜歡得起來,母女嘛,當然會像,哼。
轉身回房的於嵐因為想到個可能性而頓住了腳步,站在原地分析著。
安琳是靳安璃的媽媽,靳安璃與安琳之間的相處模式她還沒摸清楚,但靳安璃在後花園裡種了那麼多的康乃馨……康乃馨不就是專門送給媽媽的嗎,上次她才剪了一個角而己靳安璃就氣成那樣,說明安琳在靳安璃心裡很重要。
那麼,她只要取得安琳的信任,離間她們母女的感情不就好了嗎?
於嵐思及此,冷哼一聲,走進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機打電話。
「方學海,你考慮得怎樣了?你只要讓靳安璃與她大哥反目成仇,任務就算完成,好處一分不少給你。」
「我……」
「你父母現在需要資金周轉,我給的數額正好可以緩解你父母的燃眉之急。」
「我答應你。」方學海一聽她說的,再也不想猶豫。
「很好,我等你的好消息,什麼辦法快就用什麼辦法,明白嗎?」
「知道了。」
+
c市第一人民醫院
靳安璃一早連早餐都不吃,就拉著席子心來看望方學海,因為方學海打了電話給靳安璃,說腿被靳司炎的保鏢打得骨折了,而原因就是因為昨晚與靳安璃在學校門口見面。
「你到底喜歡方學海什麼?」席子心邊問靳安璃邊拉著她走進電梯,並按下樓層鍵。
靳安璃歪著頭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來,然後問她,「喜歡一個人還需要理由嗎?」
席子心牽嘴角,又問她,「那你為什麼討厭你大哥?」
「可多了,數也數不清!」靳安璃的小臉上一下子就變冷了,完全不想提起靳司炎地擺擺手,「我們能不能別提他?再提我就不理你了。」
「不提就不提,你就等著你大哥收拾你吧。」席子心落井下石地冷哼了聲。
「我還想收拾他呢。」昨天晚上她己經跟他說得清清楚楚,她就是喜歡方學海他又拿她怎樣。
「你收拾得了你大哥?」席子心滿臉懷疑。
靳安璃上下打量她,「你現在是怎麼回事,老幫著他說話,之前不是很討厭他的嗎?他給你好處了?」
正說到這裡,背包里的手機響了,拿出來看來電,是方學海打來的。
「喂,方學……」
「靳安璃,我們分手吧!」
她一聽就愣了,有些茫然地問,「為什麼……怎麼突然說這個?」她人還沒到病房呢,他在鬧什麼情緒。
「你大哥太過份了,你來這裡看看!」說話時方學海一直在申銀著,而且嘴巴還用力呼著氣,「你走了之後,有人進來給我灌辣椒水,說什麼是大少爺吩咐的,你哥不就是大少爺嗎!」
她瞠大水眸與席子心對望,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席子心見她一臉錯愣,忍不住問她,「出什麼事了?」
再度回到病房裡的靳安璃與席子心,看到病房地板上到處都是紅色的水,而且病房裡的有濃濃的辣椒味,應該就是方學海在電話里說的辣椒水所致,而地板上的這些紅色的水,應該就是。
靳安璃聞著刺鼻的辣椒味,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而席子心己經受不了得跑出了病房。
「方…方學海……哈啾!」靳安璃話說一半又打一個噴嚏,「怎麼回事啊?」
方學海身上的衣服都沾有紅色的辣椒水,嘴巴像塗了口紅一樣,火紅火紅的。
「你大哥乾的好事!」方學海生氣地說,「都幾十歲的老男人了,竟然還干這麼幼稚的事情!」說完看出靳安璃,「昨晚是他第三次甩我,我受夠了,我們分手吧!」
「方學海!」靳安璃動氣了,水眸大瞪的瞪著他,「當初說喜歡我的人是你,說會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的人也是你,現在說分手的還是你,你把我當貓還是當狗了?說在一起就在一起,說分手就分手?你以為我是任人挫揉的人嗎?你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地覺得該怎樣就怎樣!我大哥是打過你,但我也跟你道過歉,你自己當時都說沒關係,現在受不了了就提分手還翻舊帳,算什麼男人你!」
方學海被她數得面子掛不住,火大地破口大罵,「你不就是個破鞋,有什麼值得我珍惜的?我們交往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我碰一下你都不行,連親一下你都要徵詢你的意見,我還以為是因為你害羞你純潔,沒想到,根本就是因為你心虛你跟別的男人睡過了!」
「你說誰破鞋?你再說一遍!」靳安璃的水眸被他的話刺紅了,心口疼得不行,他明明是自己的男朋友,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侮辱自己。
「你學校里還有我學校里哪個不說你跟那個鐘世明睡過了,就算澄清了又怎樣?表面功夫罷了,清白沒了就是沒了還裝什麼清純,想噁心誰呢你?見過裝的女人,就沒見過像你這麼裝的,還什麼靳家小姐,呵,整一個冒牌,怪不得被靳司炎嫌棄,做你男朋友就是倒霉被你大哥盯上,連帶的被一起嫌棄,我以後還想出人頭地呢,不想一輩子被你大哥盯著不放!你看看我現在成什麼樣了?今天骨折了條腿,下次我是不是要廢掉只手?你滾吧,我不想看到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噁心我!」
靳安璃被他的話激得一個字都不想再說,感覺眼睛己經被淚水模糊掉,眼前那張曾經覺得全天下最帥的臉也己經模糊,抬起精緻小臉望著雪白的天花板眨了眨眼,將淚水眨了回去。
再看回方學海時,她冷冷地用水眸嘲諷他,並惡毒地說,「方學海,是我有眼無珠看錯了人,分手后希望你過得很好!最好大學畢不了業,畢業找不著工作,工作找不著找了個母老虎,一輩子被母老虎騎頭上!」說完轉身大步走出病房。
在走到病房門口時,聚集了一堆人,有病患,有家屬,有護士,而席子心則正好收好手機進口袋裡。
「子心,我們走!」靳安璃冷著小臉,一把拽過席子心離開。
「去哪?」席子心下意識反問。
「殺回西城找靳司炎算帳!」
什麼?席子心瞪大眼。
病房裡,方學海聽到靳安璃的話,嘴角上揚,自口袋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於嵐。
「於小姐,她現在己經回西城找靳司炎算帳……」
西城.靳氏大廈
靳氏大廈是西城最高的一棟大樓,站在樓頂可以俯視整個西城,尤其是在晚上,沉浸在夜色中的西城披上件透明的黑色紗衣,密密麻麻的燈光聚匯成大大小小的五顏六色燈河。
拉著席子心自旋轉式鋼化玻璃門走進了一樓大廳的靳安璃,一下子不知何去何從了,站在原地躊躇不前。
她根本不知道靳司炎的辦公室在哪一層樓,總不能像只無頭蒼蠅似的亂跑亂撞吧,那多丟臉啊。
現在是上班時間,一樓大廳有許多男女職員或單或雙交談著來來往往,而正對著鋼化玻璃旋轉門的樓梯也有職員上上下下,經過靳安璃與席子心的職員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因為她們身上與社會格格不入的青澀味道,一看便知道肯定是學生。
「小璃,你知道你大哥在幾樓嗎?」席子心四下望著來來往往的穿著工作服的男女,小小聲地詢問。
「不知道。」靳安璃同樣小小聲地回答,並且發現她們好像成了這些人的觀望對象。
「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就這樣干站在這裡給人當猴子瞧吧?」
「不然,我打電話給我三哥問問好了?」
「那趕緊啊愣著幹什麼。」
靳安璃馬上自背外里掏手機出來,翻到靳司南的號碼。
「小璃?」
己經準備點撥號鍵的靳安璃,突然聽到有人叫,反射性的抬頭望過去,小臉上的疑惑變成了意外,然後變成驚喜,「二哥?!」
與同行交談著自中央樓梯下來的靳司昊,沒想到會在一樓大廳碰上許久不見的小妹,便走了過來。
「怎麼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學校的嗎?」
靳司昊是律師,因為習慣了面無表情打官司,所以練就了一張面癱臉,就連對自家人面部也是波瀾不動,雖然如此,但不表示他的內心就是如此。
靳安璃騷騷後腦,有點不好意地朝他走近兩步,「我是來找大哥的啦。」
「找大哥?」靳司昊暗挑眉,有絲興趣,「跟大哥相處得不錯好像。」說話時眼睛掃向席子心,卻也沒表示什麼,又看回她。「大哥的訂婚禮黃了,聽說是你攪的。」
她不贊同的瞪大水眸瞪著他,「什麼叫做是我攪的?那是於嵐她活該,二哥你都不知道自從大哥跟那個於嵐回家后,我過得有多憋屈,我這麼做只是為自己出口氣,難道這都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反正當事人的大哥也沒表示不可以。」他暗笑,「你這次攪了他的婚禮,以後可是要賠個老婆給他的。」
聽到他後半句話時,她的心咚的一聲,想起了昨晚靳司炎跟她說的話以及強吻她時的憤怒,冷不丁打了冷顫將昨晚的情景抹去,生怕會步入無法自控的局面。
「二哥,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是在幫他,讓他認識清楚於嵐的為人,我不要他感謝都不錯了。」
「不,你這是報復。二哥可是學過心理學的,」高大的身軀突然彎下,於她耳邊低語,「順便告訴你,大哥也學過心理學,你這點小心思可騙不過他。」說完直起身軀,「大哥在二十層,上去找他吧。我現在還要趕飛機,就不聊了。」說完抬掌輕拍了拍她小腦袋,語意不清地加多句,「快點畢業,有人不耐煩了。」
靳安璃沒注意聽他後面那句話,只注意到了他前面的,見他朝門口走,追問了句,「二哥,你回來多久了啊這麼快就走了?」
「一個星期。」他頭也沒回地說,一手半抬背著她擺手道別,在走出大廈后,他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靳司炎,面部依然無表情,話卻是充滿了調侃意味,「大哥,你的小祖宗來公司了,趕緊下來接駕。」
「什麼意思?」靳司炎在手機那邊皺眉。
「老三說得對極了,你就裝吧,騙得了所有人,但是騙不過我跟老三。」靳司昊邊說邊坐進老陳早己等候著的車子里。
「你們就是太輕鬆了,就不該給你們減負……」
「不知道是誰在小璃每年過生日時,『正好』有公事要回家,真的好巧,還什麼表示都沒有。」
「……」
「也不知道是誰,每年都拍走無數只圍著小璃轉的公蒼蠅。」
「……」
「更加不知道是誰只要一提到小璃,明明就很動情,卻硬要剋制,這樣真的好嗎,肯定內傷嚴重到面目全非了,真可憐。」靳司昊說著與一臉面癱完全不符的話,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
「我走了大哥,你繼續忍,心字上面一把刀,等小璃要結婚時,我會特地給你訂份全世界最長最響的鞭炮祝賀你。」靳司昊說完掛掉電話,然後按下隔離板,對老陳道,「老陳,機場。」
「是,二少爺。」
一樓大廳內,總裁專梯的門打開,靳司炎自裡面走出來,一眼便看到與席子心站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間的靳安璃。
席子心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他,忙暗中以手肘推了推正低頭將手機放回背包里的靳安璃,小聲提醒,「小璃,你大哥下來了!」
靳安璃猛然抬頭,黑白分明的水眸一不小心就撞入了靳司炎那雙一直鎖著她朝她走過來的幽深黑眸,心房沒由來地顫了又顫,感覺手腳都有些酥麻了起來,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下意識地有想要逃跑的想法自腦海閃過。
「去哪。」他及時伸出長臂拉住她纖細而雪白的左臂,黑眸不著痕迹地將她今天穿著打量了一遍。
今天靳安璃身上穿套運動短褲套裝,雪白而修長筆直的細腿一覽無遺,長長的秀髮扎了個馬尾,腳上一雙白色運動鞋,整個人既精神又青春靚麗。
「嗨,小璃大哥。」席子心自覺有些尷尬地打招呼,因為人家大哥眼裡只有靳安璃這個妹妹嘛,她總不能當個透明吧。
靳司炎朝她微點了下頭后便又看回靳安璃,「上去說話。」
席子心第一次近距離接觸靳司炎本人,除了俊美得無懈可擊外,只有一個字形容,冷!而且冷得壓迫人。
所以一一
「小璃,我就不跟你上去了,我去旁邊的咖啡館等你哈!」說完伸手拉下靳安璃背上的背包,「手機借我一下,你的包我順便拿著好了,拜拜!」
席子心轉身跑出幾步后深吸口氣,啊,還是有新鮮的空氣呼吸好!
一進了辦公室,靳安璃便甩開了靳司炎拉著她小手的大掌,小臉堆起了怒容,冷聲質問他,「方學海是你讓人打的是不是!」
被突然甩掉大掌的他己經有些不爽,現在再聽到她誣陷自己的罪狀,他劍眉攏起,高大的身軀轉過面向對她,久久沒有說話。
帶著怒氣的她被他盯得發毛,可有氣她當然要出,更何況是他給的氣!
「你耳聾了?我在問你話!」
「我在想一個問題,一個好像有答案了的問題。」他凝著她的深遂眸子突而變得熱燙起來。
被他的突變的眼神驚到,她的心噔的一聲跳了幾下,腳下無意識地要後退,卻被他一雙長臂快速圈到他懷裡,而他的俊臉則俯下來,左頰被他陽剛的氣息濃烈包圍住,燙得肌膚像被煙頭燙到一樣疼,她被迫性的別開小臉,可氣息越來越濃,腦袋感覺有些昏沉,眼前有一瞬間的發黑。
「你對我,並非沒感覺。」這是他剛剛想到的問題。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她怒斥,小腦袋卻連動一下都不敢,因為只要一轉過頭,就會被他吻到,一顆心更是莫名其妙慌亂地怦怦亂跳個不停!
搞什麼,為什麼心跳那麼快……
怦!怦!怦!
心跳聲像打鼓一樣。
「如果沒有你結巴什麼?」他瞅著她緊張得不行的精緻小臉。
她趁他放鬆心神專註她小臉時,突然用力推開他,並張嘴用力咬了他手腕,他痛得倏然鬆手,她得以躲到會客沙發後面去,全身進入警戒系統。
「我今天來不是要聽你說廢話!我跟方學海吹了,你滿意了吧!你高興了吧!恭喜你成功了!」
他吃痛的表情因為她的話而一怔,隨之淡淡地點了點頭接下她的祝賀,「吹得好。」
「果然是你搞的鬼!」
「這麼說你是不相信是我搞的鬼,你是來找我當面確認的。」
「誰說的!」
「你說的。」
「你就是這麼自戀、狂妄、自大、專霸、自以為是、無恥、不要臉、小人!」
「你眼裡的靳司炎就是這樣子的,有形象。反觀那個方學海就是個沒形象的人。」
「誰說沒形象了!」
「那你說說,他在你心裡什麼樣的?」
「他……」
到這裡,他己經重新站在了她面前,並逼著她一步步後退退到了辦公桌前,再退就要躺到辦公桌上面去了。
「說不出來?那由我來告訴你。」他突然傾身向前,嚇得她往書桌後面後仰,卻使得兩人的姿勢越發曖昧。
她被他的突然欺近驚得神經緊繃,再加上心跳在極速跳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