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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 流亂起 第二十章 胖憨憨兒

  木風柔帶著千瑾先回到了錦城之中,沒選擇過錦城的後山密林,千瑾全身裂開的皮肉看上去讓人太揪心了,木風柔連碰都不敢碰一下,千瑾叮囑小東西不準告訴奚瑤,不然就把它燉了吃了。


  木風柔隨身帶了點創傷藥,千瑾就靠著這點創傷藥自己在恢複,連大夫都沒有請一個,千瑾肉身的恢複力真的太嚇人了,皮肉綻開血肉模糊的背在兩三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千瑾其實還是很怕痛的,當時在密林之中並不是忍住了沒哭出來,而是痛到已經哭不出來了,連最後臉上抖動了兩下的肌肉都是那麽的無奈,那麽的尷尬。


  這兩天千瑾也沒喝酒,嘴裏的癢就像蟲蠍撓心一般奇癢無比,但還是忍住了。與其說是自己忍住了,不如說是自己沒那個能力去找酒喝,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的樣子看著屬實讓人有點揪心,半夜在床上輕微的翻滾一下就疼得死去活來,好在千瑾皮肉上的傷痛好得很快,很快,兩三天就差不多好全了。


  千瑾伸展腿腳,哈氣在口,要去喝酒,木風柔道:“你這潑皮才好就要喝酒?又不是疼得死去活來叫的時候了?”


  千瑾心裏也是一陣微涼,現在回想起來真的後怕,千瑾道:“這步歸那一下真的有問題,不僅力道很大,還如刀絞全身一樣的痛,非常揪心。”


  木風柔看了千瑾身上的傷,這樣的傷要是換做常人真的是會被活活的痛死,在這種刀絞揪心之下喘不上那最後一口氣,可以說是痛死的,也可以說是窒息而死的,那種疼痛從全身起,一刀接著一刀的在身子的皮肉之間攪動不停,一陣陣無比劇烈的疼痛感直奔心髒而去,心髒怎麽可能承受得住如此劇烈的還不間斷的疼痛感!

  木風柔倒吸一口涼氣,不敢去想千瑾當時所受的痛,這一下若是真的讓木風柔自己去硬抗,真的是不死也殘廢了,很難活下來,很難活下來!


  小東西著幾天一直在床邊哪都沒去,平時喜歡到處亂跑的小東西乖得和兔子一樣,對千瑾溫順得出奇。


  千瑾推開小酒樓的窗看向外麵的天,眯眼直盯太陽,揚手長吸一口新鮮的空氣,說道:“真他娘的快憋壞了。”


  木風柔無奈道:“大哥,你這一嘴一個他娘的什麽時候能改改口啊!”


  千瑾道:“老子喜歡,關你屁事?不過你這口大哥我收下了。”


  小東西搖著尾巴跟在千瑾身後,木風柔抱起小東西,道:“小奚可不能學著潑皮的嘴巴,和趙四的嘴巴一樣。”


  “放你娘的屁!木同!”


  木風柔一腳還未踹到千瑾便停了下來,心裏忍氣道:“今天我忍了!”


  千瑾要去喝酒吃肉,千瑾看著木風柔,道:“老子要吃一桌子的肉,喝一大壇酒!肉還要是最貴的那種,雖然老子沒錢。”


  木風柔道:“你可別看我,我也沒多少錢了,本來就沒帶多少錢出來。”


  正當兩人準備去喝酒的時候,樓下有一圓圓滾滾的圓球兒胖子被店家扔了出去,那圓球兒胖子拖著圓球般大的肚子酣睡在小酒樓門前的招牌下,店主急急忙忙跑出來,找幾個仆人想把這胖成球的醉酒漢拖遠一點,但是醉酒漢太重了,三個瘦小打雜的仆人根本拖不動。店主在小酒樓的門口都已經急成了亂叫的猴子一般,眼看樓中的客人一個個被這醉酒漢不停的鼾聲趕走,他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醉酒的圓球兒胖子滿身的酒臭味,讓那些原本有意來這小酒樓吃飯的人都選擇了繞道而行,錦城的快生活讓人們都繞開了這家小酒樓,酒樓老板急得不停的跺腳,急得跑過去踹那醉酒的球兒胖子,結果反倒是被那醉酒球兒胖子一身的肥肉給彈了回去,小酒樓的老板坐在店門口像是在哭喪。


  “嗝兒!!!”


  一聲如雷的打嗝聲從那圓球兒胖子的嘴裏傳出,一陣陣酒臭味繞在這小酒樓四周,原本還在酒樓中吃喝的的人和往來的行人都紛紛捂著鼻子跑遠了。


  一股酒臭味順著旗杆環繞而上,慢慢的直接爬上了二樓,在二樓窗口往下看的兩人瞬間就沒了喝酒吃肉的心情,轉身關窗就想吐。


  千瑾道:“這味道!我!”


  木風柔道:“快點開那邊的窗子,讓我好好的透一口氣。”


  兩人拚了命的向後麵的窗子跑去,在那一瞬間整個世界就好像停止了一般,這兩個潑皮捂著鼻子好像再吸一口這充滿了酒臭味的空氣就會立馬死去的樣子,木風柔撲到後麵的窗子上,急忙揮手推開,將頭給伸了出去,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無酒臭味的空氣,千瑾一頭栽了過來,貪婪的大吸了一口無酒臭味的空氣。


  “清香甘醇的酒,原來還有這般味道!”木風柔一臉的愁苦,再也不想問到剛才的那一股酒臭味了。


  兩人趴在這頭窗子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已經完全將喝酒這個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


  在這頭窗子上不知趴了多久,這兩人才算是緩過了神,回憶起了一點酒菜的味,千瑾試探著的去推開那邊的窗子,低眼望去,隻見那圓球兒般的胖子還在酒樓門前躺著,滿臉的酒紅,木風柔過來看見這圓球兒般的胖子,滿臉晦氣道:“走走走,趕緊換個地方去。”


  兩人從後方翻窗而出,木風柔看著天上的太陽心情瞬間舒暢了很多,此刻那家小酒樓就隻剩下酒樓老板和幾個仆人在那推抬那已經胖成球兒的酒鬼了。


  兩人在錦城順著一條名為繁錦路的街道一直往前走,走了大概千步左右,找到了一家合得了兩人心意的小酒樓,這小酒樓看上去雖然與豪華兩個字沾不上邊,但也有著屬於它自己的氣派,門前兩個大石雕擺在那裏,裏麵的桌子雖是土色但無論是觸碰還是看上去都是十分的幹淨,店裏的小二仆人也是笑容滿麵,對來往頻繁的客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千瑾與木風柔在店小二的指引下來到了角落還剩下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來。


  酒肉上桌,


  千瑾吃飯的樣子讓人看著感覺就像是從那個山溝溝裏出來的,感覺他上輩子就是個餓死鬼所投的胎一樣,木風柔低眼四周看了一圈,輕聲嫌棄道:“你給老子慢點吃,老子又不和你搶,你急他娘的幹什麽?”


  千瑾道:“你怕丟人?老子們吃完了這一頓就走了,這些人還會記得我們?”


  木風柔看著周邊偶爾走過的女人,遮臉低頭,生怕那些人看到了他的臉,木風柔滿臉的羞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千瑾。


  千瑾一腳踩在凳子上,一腳踩在桌子上,樣子如半蹲著的樣子,讓人看著確實不是那麽的舒服,可雖然來往的人很多,但他們各自好像都是吃得匆匆忙忙走得匆匆忙忙,絲毫沒有花一丁點的時間來注意角落邊上的這兩人。


  千瑾問道:“你不餓嗎?你怎麽不吃?”


  木風柔環眼又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四周沒有來往女子了,怒道:“你他娘的給老子留一點,你上輩子肯定是狗,吃不飽的嗎?”


  千瑾歎氣道:“老子上半輩子是屬狗的,從來沒有吃飽過,要不是學堂裏麵的小池子裏有幾條魚,老子怕連肉是什麽味道的都不知道。”


  木風柔道:“你出王權也這麽久了,這些年讓你吃的肉還不夠?”


  千瑾道:“大家公子哥,沒吃過那種苦,你這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那是什麽感覺。”千瑾如開玩笑一般在說,木風柔也當做了耳邊風。隻是令木風柔沒想到的是,他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和人搶肉吃,還是那種狼吞虎咽一副沒吃過肉的吃相。


  千瑾吃飽了,坐在凳子上,靠在牆上,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嗝,木風柔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和那邊倒在地上的醉酒漢沒什麽兩樣!”


  千瑾吃飽喝足了哪會管別人說他什麽啊!自己享受著這一刻的舒服的就夠了,千瑾從筷子上撇下一絲竹簽剔牙,一副流浪漢的樣子。


  木風柔道:“老子現在要是有筆和紙一定把你這副模樣畫下來,拿回去給小瑤看。”


  千瑾滿不在意道:“你隨時畫。”


  木風柔歎氣道:“才兩三天沒吃好的,要是換做兩三年.……”木風柔沒敢繼續想下去。


  千瑾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道:“現在可以吃,那肯定是吃個夠,說不定哪天就死在了某個荒山野嶺,到時候連樹皮都沒得吃了,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木風柔道:“吃吧,吃吧,吃吧,我怕你總有一天是會撐死在飯桌上,成一個撐死鬼。”


  千瑾道:“撐死好啊!撐死好,撐死總比餓死好!”


  人來人往的小酒樓已經沒有空桌子了,兩個潑皮吃完了還占著桌子不走,店小二一直也沒來趕這兩人走,還時不時的來問候一下兩位吃飽了沒,用不用上點免費茶水什麽的。


  木風柔客氣的要了壺茶水,輕細的喝上了,千瑾靠在牆上一副悠然的樣子。


  兩人在這角落上坐了小半個時辰,才起身離去,兩人剛起身,店小二就將桌子收拾幹淨了,桌子一被收拾幹淨,就立馬有人坐了上來。


  木風柔手裏拿著一小壺酒,千瑾的手裏也拿著一小壺酒,兩人邊走邊喝,與錦誠的快生活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喝酒帶點度,兩人幾乎都沒有大醉過。


  木風柔喝酒在品酒香與酒感,千瑾喜歡酒入人心的無憂感。


  兩人拿著酒壺,一路走一路碰,一副放蕩不羈的模樣,木風柔身上多處幾分快意的瀟灑,千瑾的潑皮形象比以前少了很多。


  千瑾道:“酒肉飯菜,果然還是離不開酒啊!”


  木風柔輕笑,仰頭揮灑飲那從天而落之酒,這般模樣居然引起了錦城幾個來往女子的回首的張望。


  木風柔隨意一笑走過。


  等兩人回到原本暫住的那家小酒樓時,那躺在地上的醉酒漢子已經醒了過來,但即便是醒了過來,那圓球兒胖子滿身肥肉坐在酒樓門口邊上,讓這原本生意紅火的酒樓變得十分的冷清了。


  木風柔與千瑾從這醉漢身邊走過的時候,還是能聞到一股酒臭味,千瑾滿是酒肉的胃在這一股酒臭下瞬間變得躁動了起來,千瑾急忙跑到了樓上,使勁的喝了一口熱水,才將在胃裏翻騰的酒肉味給壓了下來。


  樓下那圓球兒醉漢,六神無主的樣子看著就像是一個失了智的孩子一樣,時不時的搖搖頭,時不時的張望一下,一副我是誰,這是哪兒的樣子!

  店主見這圓球醉酒胖漢醒了過來,連連道:“你快走吧!我給你錢,你上別家喝酒去?”


  這圓球醉酒胖漢好像完全沒聽見店家說的話,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蹌的又走進了這家小酒樓裏麵,店家和幾個仆人是怎麽攔都攔不住啊!這圓球醉酒的胖漢隻是毫無目的的向前邁腿,隨後身子向前輕輕一動,這店家和幾個仆人就被這醉酒的圓球兒胖漢給彈了出去,店家實在是沒辦法了,就想用酒香把這胖漢引出去。


  讓店家沒想到了是,這招居然極為好用,酒壇子剛一打開,溢出的酒香便讓這圓球兒大漢閉眼聞去。正當這醉漢要跟著店家手裏的酒走出店門的時候,後院傳來了一陣哐當聲,這胖球兒男人好像回了一下神,側頭看了兩眼,然後準備繼續去追店家手裏的酒。可是,正當這胖球兒男人前腳邁出酒樓的那一步,一陣甘醇的酒香從後院飄了出來,這酒香之烈可不是店家手裏的那一壇酒的香味可以比的。


  圓球兒的醉酒胖漢停住了腳步,轉身回頭朝著後院拖遝而去。


  店家差點沒哭出來。


  後院滿溢飄香的酒氣,後院暗綠夾黃的樹葉好像也沉醉在了這一陣陣的酒香之中,享受著,沉浸……

  店主跑到後院一看,原來是自己剛才急急忙忙在後院那酒的時候,讓後院的酒壇挪了位子,十幾壇酒霹靂嘩啦的從上麵跨落下來,被無情的摔在了地上,店家看著這滿地的酒,癱軟的坐在了地


  上,一時間手足無措。


  圓球兒胖漢抱起那些破碎的酒壇子,喝舔著那些還殘留在酒壇子裏的酒,沒一會兒就紅透了臉。店家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隻能讓下人去報官,結果來了城中的官兵來了十幾個,硬是沒抬走這個圓球兒胖子,反倒是把這一群人累得氣喘籲籲。


  圓球兒的醉酒胖漢在喝足了酒之後,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過去。


  木風柔聽著院中醉酒胖漢的打呼聲很是無奈,但又有什麽辦法呢?誰叫他木風柔是一個‘能忍則忍’好人呢!


  木風柔躺在床上想休息一會兒,但始終沒睡著,說是外麵那醉酒胖漢惹得禍吧!那倒也不完全是,睡不著的原因始終是心裏有事。


  千瑾一人躺在房頂上,瞧著腿,一心享受著豔陽的暖意,好像完全沒聽見那醉酒胖漢的聲音,千瑾微微一笑心裏道:“小時候被那群過街討債婦人堵在家門口罵好幾天,老子都可以假裝聽不見,你這點打呼聲就想影響到老子?不可能,不可能!”


  木風柔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也跑到了屋頂上,木風柔坐在千瑾旁,問道:“你小子是愛上這屋頂風吹臉的感覺了?”


  千瑾道:“這太陽這麽暖,躺著不舒服?”


  木風柔道:“你這兩天躺得還不夠?”


  千瑾道:“這不一樣!一個是被動躺,一個是主動躺,能一樣?”


  木風柔笑笑不說話,看著院子中圓球兒般的醉漢和院子中半禿半死的樹以及癱坐在樹旁心如死灰的酒樓老板。


  幾個士兵累得倒在了一旁,醉漢的打呼聲很有節奏。


  一盆冰涼透心的水潑到了這醉漢的臉上,這醉漢猛然坐了起來,原本酒紅的臉在這一瞬間就淡下去了七八分,圓球兒胖子用衣角擦了擦臉,一臉無辜的四處看著,撓頭問道:“這是哪兒?我怎麽在這兒?”


  這店家見這大爺醒了過來,急急忙忙的爬到了這大爺身旁,道:“大爺,你快走吧!”


  胖球兒的男人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自言道:“我怎麽在這裏?”


  店家拍腳哀怨,道:“大爺,你昨晚來的小店。”


  這胖球兒男人抖動了一下,幹了幹衣服,一身的肥肉也跟著抖動了幾下,胖球兒男人在這一盆水的澆灌下總算是清醒了下來,撓頭自言道:“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木風柔看著那‘憨態可掬’的胖球兒男人吼道:“你是來娶媳婦兒的!”


  “娶媳婦?”這胖球兒男人心裏自問了一麵。


  “我是來娶媳婦兒的?那我的媳婦兒呢?”胖球兒男人自言自語一副憨憨模樣。


  木風柔吼道:“你媳婦兒剛剛跑出去了,你還不快點去追?”


  “我媳婦兒跑了?跑哪兒去呢?”胖球兒男人自問。


  木風柔吼道:“就剛跑不久,往山那邊跑了,你快去追,還可以追上!”


  “追媳婦兒!追媳婦!媳婦兒跑山裏去了!”


  千瑾道:“你沒少騙過女人,看樣子。”


  木風柔看著院子中那憨憨的胖球兒男人,現在店家老板也不打算找這胖球兒男人要錢了,隻希望他快點走,趁著他現在酒還沒完全醒過來,還迷迷糊糊的以為自己是來娶媳婦兒的,趕緊把他打發走。


  酒樓老板引著這胖球兒男人出了酒店門口,指著後山的密林說道:“你媳婦兒,往山裏跑了,你快點去追吧!”店家老板說得很是無奈,他也怕這胖球兒男人萬一真的跑到了那後山密林之中,萬一出事了,他良心會不安的。可如果不趁著這胖球兒男人還未徹底酒醒的時候將他往後山密林打發了去,他無論往哪裏走,惹出了事情,這店家老板都會心不安的,看著這憨憨胖子傻傻的朝著遠處的後山密林走去,店家老板在心裏罵了自己千萬遍不是人,但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如今隻能在心裏給這胖球兒男人求個平安了。


  木風柔在屋頂上看著那憨憨胖球兒男人真的往後山的密林去了,趕緊推了千瑾一把,道:“潑皮,那胖傻子真的往後山密林去了。”


  千瑾問道:“去唄,關我們什麽事?”


  木風柔道:“你難道不知道那山林的的凶險嗎,到處都是險璧?這傻胖子若是真進了後山,說不定會死在那後山裏麵。”


  千瑾道:“不會吧!誰會那麽傻啊!那種地方誰沒事會去亂跑亂爬的!”


  木風柔道:“這胖子不會真的傻到去後山裏麵找媳婦兒吧!”


  千瑾躺著享受著舒服的暖陽,道:“不會,再說了,你看那胖子的一身的肥肉,你感覺他走得了多遠?他的家應該就在附近,他家的方向或許就是後山的方向,你別想那麽多了。事不關己,己不操心,這個道理就是說給你這種太在意別人的人聽的。”


  木風柔看著那傻憨憨的胖子一步一步走向了後山密林,又推了一下千瑾,道:“你起來看,那胖子好像真的進後山了。”


  千瑾看著那憨憨胖胖搖頭晃腦拖著一身的肥肉好像真的快走進後山密林了,木風柔與千瑾感覺跟了過去,木風柔道:“這人是沒醒酒還是真的傻。”


  千瑾道:“這胖子不會是真的傻吧!”


  兩人在後快速跟了上去,讓小東西自己呆在酒樓別到處亂跑,可小東西還是跟了上去。


  密林中。


  那憨憨胖子一步一步的走著,但這後山林密璧險,憨憨胖子一會兒被這個樹枝刮一下,一會兒被哪個帶刺枝條紮一下,走兩步叫一聲,走兩步叫一聲,半天都沒走上幾步,兩人在後麵跟著,隻聽那憨憨胖胖嘴裏嘀咕著:“找媳婦兒!”


  木風柔朝著那胖憨憨吼道:“你媳婦兒沒在這裏。”


  那胖憨憨聽到之後,搖搖回頭問道:“我媳婦兒沒在這裏?”


  千瑾吼道:“你有媳婦兒嗎?”


  “有!我有媳婦兒!”胖憨憨翹指害羞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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