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化身為魔.(二)
第一百一十二章.化身為魔.(二) 「主子怎麼了?不行!我一定要進去看看!」白虎從地上爬起來,催動內力就想打開玄關。
「白虎你瘋了?」朱雀一把過來抱住他,「白虎你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嗎?主子曾經交代過,萬一他撐不過去,誰都不許把他放出來?!」,朱雀眼睛都紅了,難道他不想進去看看嗎?可是主子真要失控衝出玄關後果不堪設想。
「我特么就是瘋了?!那是他交代遺言了!你聽什麼呢?」白虎瞬間就瘋了一般的撲上來不顧一切。
「砰」的一拳,青龍一記重拳打到了白虎的臉上,他的身子一個不穩猛的一個趔趄,蹌出了很遠。
嘴角鮮血也淌了出來,白虎一把擦乾淨了,眼角幾乎瞪裂的看著他。
「你特么敢打我?主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子宰了你們。」白虎說著一記重拳打還了過來,一拳打在了青龍的臉上,青龍頓時眼角掛了彩,殷虹的血淌出來連眼睛都模糊了。
「你特么瘋了?!」青龍嗷的一聲反撲過來。
這個四個人瞬間就打在了一處,好不熱鬧。
這四個人何許的身手,出手便是狠的,簡直是火焰高漲,大打出手,比在裡面打得時候還熱鬧。
「你們別打了!」玄武在一旁急的沒辦法,根本勸不住,一個還好說,這一下全特么瘋了!好吧他也打,若是不打一打出出氣,真的是受不了了。
他們正打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洛婉卿一頭闖了進來。
她驚愣的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四哥俊美的大帥哥,打成一團,看樣子還是你死我活的那一種,他們長得,哇塞這麼帥?還有什麼想不開的?!
洛婉卿微微的沖他們一笑,示意他們可以繼續,就當沒看見她就好了,她欠著身子本能的就想離開,誰想淌這湯渾水呀?!
然!他們也都看著她,這場打鬥也就停止了。
「你們可以繼續呀?當我不存在就好了?你們誰都沒看見我哈,我過來說一聲就回去了,不妨礙你們!哈哈哈………………」洛婉卿不自然的笑著,誰問她來著?她就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的,把這幾個大男人都弄懵了。
「你誰呀?」玄武沒有好聲氣的問道。
「不在屋裡呆著到處跑什麼?」白虎嫌惡的看了洛婉卿一眼,覺得這女人長的不錯,不過缺心眼兒,比他還缺。
「我是這裡的婢女,今天過來看一下?你們是誰呀?對了我沒見過你們,你們是不是賊呀?你們拿些東西趕快走,不然我喊人了?」洛婉卿面的敵人,完全沒底氣,想當年她可是做警察的,現在長久的不做,技藝都生疏了,不過這是在古代,誰也不鳥她呀?!
「你是這裡的婢女知道我們是賊,還勸著我們拿東西離開?」白虎一聽火冒三丈,本來心裡就難受,讓她一攪合心裡更不爽,翻著眼皮看著她,如果不是他不打女人他此時就動手了。
「哦?你是這裡的婢女呀?我們是這裡的侍衛,那我們是一家人嘍?!」朱雀聞聽這話眼睛里陡然染過一絲的晶亮,他急忙把氣勢洶洶的白虎扒拉到一邊。
他腆著臉過來了,他眉梢一挑,像其他三人一使眼色,其餘的人便已經明了了,「這麼說這幾天你一直在伺候主子嘍?」朱雀狡黠的看著她,因為這些日子他們一直都在調息內傷所以有些事情他們不知道。
「是呀!可是今天他沒在,我過來說一聲就回去休息了。」洛婉卿說完就想走,早就已經累得不行了,眼皮兒都打架了,只要有人能證明她來過就行了。
「在!誰說主子不在呀?!就在裡面呢?!剛才派人出去傳話,找的就是你吧?!那你進去吧!」朱雀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雙眼睛閃著賊光,晶亮晶亮的,其餘的人不由的脖勁發涼,心說朱雀可夠損的,什麼壞主意都想得出來,也幹得出來。
「那我要不我先回去吧?明…………明天再說?」洛婉卿也不是傻子,本能的覺得事情不好,她就覺察出了朱雀身上那種就狡猾陰損的氣息,所以就打算放棄了,大不了明天挨頓罵唄。
「明天?你是怎麼當差的?事情可以留到明天在做嗎?主子就在裡面你進去伺候好他,知道嗎?要不然就挑斷手筋腳筋,丟出去喂狼,要不然就送進妓。院,這輩子不用出來了。」朱雀馬上板著臉,沖著她只管吼人,平時他就是這樣對待下屬的,對付一個小丫頭,那就是不在話下,他可不知道洛婉卿是他未來的主母,要知道這樣打死他,他也不敢。
「你幹什麼?我今天不去了,你告訴他一聲就行了。」洛婉卿還想反抗,她又不是被嚇大的。
朱雀一瞪眼,一看這小丫頭挺厲害,居然嚇不住,不由的令他刮目相看,「來都來了!不用回去了!進去吧!」
朱雀一把抓著她的衣領,不容她反抗,就像老鷹抓小雞一般,他一個眼神讓玄武把玄門打開。
一拽領子就把她送進去了。
臨進去的時候還聽見白虎說,「朱雀你這麼做合適嗎?萬一主子生氣了你擔當得起嗎?」
「擔當得起!只要主子活過來,在對著我生氣,我就願意特么的去死!」
唰的一聲玄門關上了,什麼也都聽不見了.
洛婉卿連自己是怎麼進來的都不知道,連邁的那一條腿都不知道?!但是進來以後她就後悔了,自己明顯是被門口那混蛋陷害了。
暗室里一片的混亂,像是遭了一場大難,所有的東西都凌亂不堪的摔在地上,她的腳步踏下去,不由得一痛。
「啊!…………」細碎的瓷片,扎的腳下一痛,她止不住喊出聲。
牆壁上的夜明珠也少了好幾顆,光線看起來十分的暗淡。
洛婉卿摩挲著借著微微的光線,堪堪能看清楚腳下的路。
這是怎麼搞的?龍熠寒發脾氣了嗎?怎麼會摔這麼狠?比金蕭蕭砸的還厲害,所有的東西一件不剩。
這個習慣很不好,多浪費東西呀,什麼稀世珍寶都敢砸,他家就是再有錢也不行呀?
她正咕噥著,猛然間一腳踩空不穩幾乎栽倒在地。
「哎呦嚇死我了?」洛婉卿趕忙撫著自己的胸口,這才發現地上滿滿的都是碎渣,細瓷碎片比剛才她踩到的還要多,這要坐上去,屁股開花時要的吧?!
她正在自我安慰中突然前面擋住了一個東西。
溫溫熱熱的還冒著冷氣,不知怎的她覺的渾身的汗毛豎起來了,莫名的驚悚讓她頭髮都豎了起來。
就覺得一束特殊的光線盯在自己的身上,像是被猛獸盯住了一般。
抬眸就對上了他的一雙腥紅的血瞳,長發飄散零亂一張俊美的臉頰因為劇烈的疼痛變了形,那雙眼睛真虎視眈眈的望著她,像是要將她吃了。
「哦…………買噶!我錯了!」她立刻就知道門口的人那麼陰險的表情,把她弄進來幹嗎了。
洛婉卿幾乎要哭出來,她今天晚上絕對不該來,絕對!
「王爺我錯了!我沒幹什麼…………你老人家不休息嗎?我真的錯了!」
洛婉卿語無倫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是她借著燈光看到那一雙赤紅的瞳眸,和他周圍散發的嗜人的寒氣,那股陰戾之氣,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啊!…………救命呀!放我出去…………」洛婉卿沒頭就跑,殺豬一般,傻子才不跑呢?!
可是現在逃跑時不是已經晚了呀?!
當她跑到那扇打不開的玄門旁邊,她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的意思。
是有點晚了!從她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晚了。
「來人救命!放我出去!」
越喊聲音越小!越喊越絕望。
龍熠寒眸光驟然間變得狠戾,像是身體里另外一種神力,在身體里突然被爆開。
探出手臂似金龍出爪,一把將她吸了過來。
鋼鐵一般的手指掐住了她的喉嚨,倒是沒怎麼用力,只是一雙赤紅的眸漸漸的逼近,一股危險的氣息瞬間襲面而來,洛婉卿頓時連喊叫也不敢了。
「我是婉卿你不記得我了?你到底怎麼了?龍熠寒,你犯的什麼么病?」
洛婉卿拼盡最後的力量,探出自己的小手使勁的啪嗒他的手臂,他雖然不喜歡自己,可也不至於殺人,畢竟他們無冤無仇,他只是不清醒而已。
天殺的!他到底犯什麼病了?!
「龍熠寒!龍熠寒!」她使勁的沖著他叫,不叫還好這一叫,他那赤紅色的瞳眸一動,一道凌厲的光線投射過來洛婉卿頓時有點傻了,她瞬間感覺死神就在她身邊,就在盯著她看,那樣嗜血的眸光?幾乎用眼神就能要了她的命。
「龍熠寒………不!算我沒叫!你也沒看見我?」
可是話音未落,一陣風冷颼颼的,身子就旋了起來一下被丟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只聽得砰地一聲巨響,就硬生生的砸到了床榻上。
「哽」地一聲,洛婉卿幾乎都沒氣了。
好在這下面是張床榻,床榻上還有錦被,要不然連苦膽都能摔出來。「哎呀?…………」她爬了半天,才略微的爬起來,身子幾乎散架了,剛才甩過來的時候巨大的衝力現在腦子還在蒙圈,搞不清楚狀況,但是眼前的狀況,讓她更害怕了。
龍熠寒墨玉般的髮絲四散零亂,兩隻手臂緊緊地抱著頭,痛的發狂,纖長的的手臂上筋脈蹦起,那眼神疼痛中帶著巨大的隱忍,菲薄的唇緊緊地咬著,連同舌頭都咬破了,殷虹的血沿著完美的下頜蜿蜒而下,猶如嗜血的魔鬼。
「啊………」
一聲聲的咆哮,低吼,痛苦的猶如困獸。
痛苦中巨大的力量,想要將他劈為兩半。
一團團的紅光將他環繞著,一半是人一半為魔,一道道光線胡亂的飛舞,他催動著掌力橫衝直撞,頃刻間所有的東西都在洛婉卿的面前崩塌。
洛婉卿等著驚恐的眼睛看著,什麼都給忘記了,逃命重要,正想著怎麼逃的時候一道掌力劈過來,打在後面的玄鐵牆壁上,她嚇得哇了一聲。
低頭看了看連她手中的軟枕都碎成了渣。
「倒霉吧?我說我不來?這是中邪了?嗚嗚…………」洛婉卿手裡拿著軟枕的渣渣,欲哭無淚呀,讓她更震撼的是龍熠寒真的是疼痛難忍支持不住的樣子。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堅持不了多長的時間。
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洛婉卿頓時連呼吸都忘記了,只是在那裡看著他發狂。一陣陣的火力全開,排上倒海而來,那種垂死的煉獄里翻滾著的感覺,洛婉卿頓時覺得全世界都被烤熟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頭髮都跟草似的冒著煙,龍熠寒已經拼殺過來了。
他渾身像是有用不完的力量,巨大的能量在他體內蠢蠢欲動,像是有龍神在他的體內蠢蠢欲動,緩緩的睜開眼,想要破體而出。
外面的月色越來越濃,月到正空,圓圓的月亮妖嬈之極,已經接近了最高點,一陣冷風吹過吹散了雲團,月華淡淡如銀散發出詭異的光彩。
月光下四個人獃獃的望著天,只剩下了搖頭嘆息。
「白虎怎麼辦?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能不能撐得過去?」玄武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你把那個女人送進去你不是作孽嗎?」青龍冷冷的看著朱雀,眼神交流著。
「我不怕下地獄!為了主子多犧牲幾個人,有什麼關係?」朱雀說得理所當然,主子是不喜歡男人,如果喜歡他也願意去。
………………
「啊!……龍熠寒你放開我。」
一陣的胡亂的廝打,洛婉卿被牢牢的抓住了黑暗中模糊的影子扭曲的就像是一頭掠食的妖獸,狠狠地抓住她,撕扯她的衣服,滾燙的大手襲來,她身上的衣服雪片般的飛舞。
「你這個混蛋!欺負姑奶奶……唔……」
滾燙的氣息俯衝下來,菲薄的唇一下子咬上了她的,狠狠的撕扯、捻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狠命的探。了進去。掃蕩著唇齒,頃刻間傳來了辣辣的痛,洛婉卿拚命的搖著頭腦袋卻被雙掌固定住,頃刻間滾燙的身子按壓了下來。
她發誓她不要!她發誓再也不讓她碰自己的身子,但是滾燙的肌膚瞬間將她席捲,燒灼感一寸一寸的侵。襲,極度恐懼的氣息讓她連髮絲都是極度敏。感的。
綿長的呼吸帶著滾燙的溫度,剛剛所有的暴戾都融進了這場撕扯里,哪裡還是親吻?
觸及到她的甘甜,他赤紅的眸子立刻迸射出洶湧澎的火光,炙熱如火的盯著女人驚恐的神情,他身體里將要爆裂的巨大靈力,瞬間迸發,霎那間地動山搖。
「唔……龍熠寒你……」
瘋狂的吻狂風驟雨一般的落下,拚命的吻著她較弱的身子,像是出了閘的洪水猛獸,不顧一切的將她吞噬,他身上綳起的青筋因為她的存在而漸漸的平復,那樣即將崩。潰的疼痛,因為激烈的殘暴的吻而得到了緩解似的。
所有的抵抗在他的面前都形同虛設,一口咬住了她嬌艷的唇瓣,借著她身子因為疼痛上揚的機會,他的身子猛地一沉,不顧她小腳猛烈的踢打,便徹底擁有了。
她的心也一沉,心說算了!又被狗咬了一次,看在他這麼難過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
「嚶…………」她止不住的喊出聲。
她的世界在一瞬間就土崩瓦解,猛烈的牆壁撞。擊聲猶如狂風巨浪般一寸一寸的侵襲殘忍至極。
………………
玄門外,四個男人互相揪扯著,互不相讓。
每一分每一秒煎熬的厲害,以前龍熠寒痛苦的樣子,他們都見過的,只不過現在一次比一次厲害,幾乎到了無法剋制的地步,不知道今天這一夜能不能夠挺得過去。
「你們說會不會有事?」玄武做著最後的抉擇,實在不行就進去看。」
最終大家誰都堅持不住,決定把門打開。
玄門打開,四個人齊刷刷的探了進去。
一聲女人的慘叫聲傳來,頓時讓他們一驚。那女人還沒死呀?
在他們認為那女人早就已經死了,起碼早死多時了。
好奇地走了進去。
床榻上被褥里,滾燙的溫度包裹著女人的嬌軀,長發散落著,兩道身影瘋狂的交錯,男人死死的按壓著,黑綢般的長發互相糾。纏,汗珠順著健碩的肌理紋蜿蜒而下,女人時而低呼時而咒罵,慘叫的聲音聲嘶力竭。
猛獸般低低的吼聲充斥。入耳中。
他們頃刻間轉身退出。
四個人臉紅氣粗,他們一個個連女人都不曾碰過,這樣香艷的場景實在難以消化。
他們面面相覷,誰都沒說話。
最後白虎沉不住氣了,沙啞的聲音問道「你們說那個女人會不會死呀?」
話音落下,沉了半晌就聽見青龍咳了一聲,「差不多吧?」
「差不多什麼意思呀?」白虎不死心的問道,他說一見到那個女人就莫名的心煩,現在更心煩了。
「我哪裡知道呀?你要問就去問主子!」青龍煩躁的別過了臉。
這時間過得!真難熬呀!這眼看著月亮就在當空就是不動。
整整一夜他們都死死地盯著夜空里的那顆月亮,如果可以,他們希望它永遠都缺一塊。
終於盼得那月亮下去了,淡泊的天光穿透薄暮,陽光緩緩的照射進來,新鮮的空氣從外面悄悄的溜進來,薄霧散去一派的生機盎然。
四個木頭樁子似的愣在那裡,一動都不動,不敢相信天亮了。
「青龍,白虎,什麼時辰了?」朱雀不放心的問道。
「你蠢呀!不會自己看嘛!」三個人沒好聲氣的對他說道。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他們三個人一致對外,對朱雀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儼然一瞬間他就從盟友變成了仇敵。
朱雀無語!只要主子沒事,他做什麼在所不惜。
…………
地上,床榻上一片惷光旖旎,一團破敗的布偶一般殘敗的小人兒,瑟縮的團成一團,瑟瑟的發抖,一雙水眸早已乾涸,空洞無光,失神的看著他。
衣衫散落成堆,一片片的枯葉一般,那雪白的人兒,烏黑的髮絲蓋著,滿身的斑駁。
那個冰雕般妖孽俊美的男人,墨發披散著,幽眸里散發著奪魄的寒光,清澈透亮,英氣勃發,渾身上下的精氣神,如玉般的臉頰上微微的泛紅,額上的細汗沿著凝脂般的肌膚隨著俊挺的鼻樑滑落到性感的薄唇上,儼然還沒有從晴欲中完全退卻出來,然身上的華彩已然掩蓋不住。
紫色的衣衫迅速的穿好,錦衣玉帶,爍爍的放著光彩,美得讓人無法抵禦。
洛婉卿眨著一雙死魚般的眼睛,狠狠地瞪著他,她永遠忘不了昨天晚上,他對她慘無人道的蹂躪,他身體里所有的能量都在她身上爆發出來了,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看著本王做什麼?本王昨夜沒有滿足你嗎?」
龍熠寒像是吸足了日月的精華,天地的靈氣,一臉倨傲的冷漠,饜足的說道,那眸中的戲謔,忍不住讓人噴血。
「你無恥!」
洛婉卿咬牙切齒的從舌尖里擠出這幾個字,像是咬著他的肉一般。
如果昨夜不是看著他撐不下去了,她寧可咬舌自盡也不成全他,早知道他是這幅嘴臉,她死也不給他。
「啊!………」渾身到處都痛,像是被十兩八兩的馬車碾壓過。她明顯地感覺到身上的某個地方被使。用過度了。
龍熠寒眸色深諳的看著她,精銳的眸光落到她完美的身子上,那妖嬈的身段,飽滿的………,眸光一寸一寸的燃起了火光,身體某一個地方明顯復。蘇了。若是沒有嘗過她的甜美也就罷了,看到她那一張一小嘴一張一合的在罵人,他就有些控制不住。
「你給我滾!滾遠點!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是嗎?!你伺候的很好!放著這麼好的婢女不用不浪費了嗎?」
「不要!…………」
「昨天晚上還說不要的,不也很爽?今天爺什麼也不幹,好好的疼疼你。」邪肆的聲音滾燙的氣息落到臉上,一陣的酥酥痒痒。
「你會喜歡的!」他說著轉回身,雙腿胯了上去。
………………
太陽升起來又落下去,他們四個在門口霜打了的菜一般,這一天一夜,就聽著裡面這羞人的聲音,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女人難。耐的嬌。吟聲。這都是一群二十剛出頭,血氣方剛的小夥子,這哪能受得了?!一個個煎熬的要死。
臉紅氣喘脖子粗,尤其是最受不了的就是那吼聲,對他們來說殘忍到了極致,他們都被恨不得不顧男女,把誰抓過來辦了。
「主子什麼時候出來,我要熬不住了?我怕主子出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了。」玄武耷拉著腦袋這一天一夜對他們來說才是煉獄。
「你閉嘴!好好獃著!你要是做不了副使我們只好再換一個!」青龍極度暗啞著嗓音說道。
在他們這裡爭吵不下的時候,玄關的門打開了,龍熠寒神采熠熠的從裡面走了出來,滿身的華彩,一臉的春風,傲然挺拔,風流邪肆,傾城絕艷的臉頰上閃爍著迷人的紅光,美得讓人不敢直視。
「參見主子!」這幾個人彎著腰,夾緊了雙腿,開始行禮。
「免了!」龍熠寒抬眸閃出銳利的光芒,不用說也知道他們這般手下,這幾天日子不好過。
「本王要沐浴!青龍過來伺候吧!你們都散了!」
說話簡潔幹練冷漠無情,說不出的冷,一點情緒都沒有。
「是!」
幾個人面面相覷,眼神若有似無的往裡面票,那玄門裡面還有一個人呢?莫不是想白虎猜測的那樣,那女人死了吧?這可能性很大呀?看那女人柔柔弱弱的樣子,怎麼可能承受得了?!
不過幾個人不死心又不敢問,就那麼頓了兩秒,就這兩秒的時間,龍熠寒就發現事兒了。
「你們看什麼?還不退下!另外把喜兒找過來伺候她,不要讓她死在裡面,我嫌臟!」
「呃!…………是!」
幾個人嘆了一口氣,莫名的把心放下了,真不明白,只是見了一次而已,說了幾句話,就產生了憐憫之心,還莫名的複雜,要知道他們可是四大暗衛,殺過的人何止萬千,就對這麼個小丫頭起了惻隱之心,四個人皆搖了搖頭。
主子太狠了!居然一點都不憐惜?!只盼著主子是當做玩玩而已,玩過以後就當不記得了。
………………
當洛婉卿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空洞迷離的眼神,找不到一點焦距,只是獃獃望著房間里的某一隅。
小小的身子顫抖成一團,嘴唇哆嗦著,剛才他在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溫暖,現在身子下面冰涼一片,原來那滾燙現在冰涼。
「小姐?小姐你沒事兒吧?」喜兒哭著從外面進來的。
她失蹤了一天一夜了,喜兒到處打探,都打探不找,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王府上下都籠罩在一片陰霾中,人人自危,連一句話也都問不出。
真的不成想,就變成這樣了。
「帶我離開,好髒的,你別碰我。」洛婉卿乾澀的小嘴抖動著,幾乎耗盡了所有的力量,才說出了這幾句話。
「好!我們離開!」
喜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扶起來,現在還有個關鍵的問題,她的衣服撕爛了,她本來如玉一般的肌膚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傲人的風光,根本就遮擋不住。
「小姐我給你去拿些衣服過來,這…………怎麼走呀?」喜兒為難的看著她。
「不用了挺好的!」洛婉卿趕緊遮掩了一下,就是袖子沒有了,衣服雖然爛了但是還算好吧?裡面還有肚兜呀?比穿比基尼好多了吧?關鍵是她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裡。
「這行嗎?」喜兒驚愣的看著她,在她眼裡這就是光著呢,小姐居然說沒事,不是受了刺激腦子壞掉了吧?!
「走!」
「是!」喜兒沒辦法只好攙著她從裡面出來了。
她及腰的長發隨風飄散,倒也是把什麼都遮擋住了,只不過是擋不住人們好奇地眸光,百分之百的回頭率,誰都想多看兩眼。
洛婉卿懶得理他們,低著頭在喜兒的攙扶下,只顧自己走。
「站住!」
還沒等走出多遠就聽到一聲爆吼,語氣之極語氣之怒,令人咋舌。
她抬眸就裝進了怒火翻湧的眸子,熊熊的火貓翻湧著猩紅的焰火,一張絕艷的臉上黑線密布氣的發青的臉上黑白交錯著用力平復著激動的情緒,他幾步過來就想掐住她。
洛婉卿身子本能的后挫,躲過了他的魔掌。
「傷風敗俗!」龍熠寒危險地眸子迸發出駭人的氣息,薄唇緊繃起就蹦出了這句話。
幸虧他回來看看,要不然這該死的女人就這樣回去了?丟人現眼!若是把看過的人的眼睛都挖出來,也不解恨!
「奴婢知錯。」洛婉卿微微一福,剩下的就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龍熠寒的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她就不嫌丟人嗎?這丟的是誰的人?龍熠寒怒火中燒,伸手就從旁邊拽過一件斗篷過來,一下將她裹住了,然後打橫抱起,直奔他的寢殿而去。
「你帶我去哪裡?」洛婉卿一下著急起來,這是去他寢殿的方向,她哪裡能夠不知道呀?可是她不能!
「我要去自己的房間!」洛婉卿堅持道。
「你…………你那間房,算是房間嗎?比狗窩還不如?!」龍熠寒一陣的氣結,就吼出來了。
「狗窩也是我的房間!在這個王府里我只配睡狗窩!」洛婉卿跺著腳吵道,在他懷裡動來動去,讓他抱的不安穩。
「你別鬧!我把你送去蘭苑好不好?那是你以前住的地方。」龍熠寒俊眉微擰,只得退一步,蘭苑是他們大婚的地方,洛婉卿一直住著,也是正王妃的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