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 跟陸淮璟商量著明晚求婚的事情。
余夏揉了下臉,故作鎮定,順著他的話往下問:「嗯,那你喜歡吃什麼?我也給你做。」
厲斯遠那張薄唇一抿,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輕輕磨挲著,粗礪的指腹來來回回挪動著,余夏猛的咽了下口水。
聽到他說:「我喜歡吃你。」
話落,指腹順著下巴來到頸間,停留在鎖骨處,「你呢?喜不喜歡吃我?嗯?」
如此明顯的暗示,身為老司機的余夏自然懂得。
她呵呵一笑,一雙漂亮的犀子眯成一條線,「當然喜歡.……吃。」
厲斯遠勾起唇,似乎對她這個答案很是滿意。
不過,他的指腹始終還是沒有移開,最後,向上落在女人的雙唇,感受到那股溫熱噴在手指,一股股暖流升起。
「有多喜歡吃?」
「呃,很喜歡,很喜歡哪種,呵呵.……」余夏乾笑著,但在她張口的剎那間,那根手指似有似無的從她的舌尖磨過,曖昧至極。
厲斯遠本就沒打算放過她,因為,還沒從這女人的嘴裡聽到一句滿意的話,今天,他必須要聽到。
一個跨步將她抵到衣柜上,長腿抵著她的膝蓋,俯身,低頭在她的頸間,先是輕啄了幾下,然後視線落在她的唇,「讓老公看看,你倒是有多喜歡。」
呃.……這是不是就叫給自己挖坑?
余夏再次乾笑不停,最後咬著牙在心裡把厲斯遠罵了一遍,「這男人就是悶搔!」
沒錯,厲斯遠確實就是故意的,他就喜歡看她驚慌失措的表情,最好,撒嬌求饒。
「就是,我有多喜歡吃火鍋,就有多喜歡吃你。」
火鍋?
竟然拿他與食物相比。
厲斯遠皺了皺眉,幽深的眸底竄動著火苗,他並不著急打斷她,就等著看她還要怎麼編。
然而余夏說著說著,就覺得不能繼續下去了。
認輸的捂著額頭,「厲斯遠,你怎麼這樣呀,喜歡難道就一定要說嗎?」
「不用說,行動表達也行。」
他英俊的輪廓近在咫尺,說出的話認真嚴肅,不容她拒絕,拉住了手。
「小夏.……」
聽到他叫自己名字,余夏的身子開始有些輕顫,知道今天肯定逃不掉。
然而,余夏也不是那種可以任由他撩撥的女人。
要不是覺得爸媽和瞳瞳都在樓下,她現在說不定早就把厲斯遠給摁床上。
戲謔的笑容從嘴角揚起,踮起腳尖,迎著厲斯遠的視線,對準了他的唇吻下去。
然後向下吻住他的下巴,再次到他的喉結,卻在輕啄他胸膛時,幽幽開了口:「老公?為什麼我覺得你最近有事情瞞著我.……」
厲斯遠沒回答,扣住她的後腦,直接印在她的唇瓣,沒有一絲輕柔,有些像懲罰。
抱住她的腿,讓她環在腰上,托著她抵在衣柜上。
氣息被吞掉,大腦缺氧,只有男人口腔中的氣味。
然而,余夏能感受到厲斯遠的剋制。
果不其然,一直到這一漫長的吻結束后,厲斯遠鬆開她,拿過襯衫背對著她穿上。
然後,轉過了身,捏了下她的鼻頭,「你最近就是想太多,我不在的時候,多和念念她們出去逛逛街,分散下注意力,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剛才在樓下不是還說要獎勵?
怎麼吻過後,又突然穿衣服不要了?
面對他前後的轉變,余夏抿動了下唇,點頭應了聲:「好吧,我明天就約她們一起出去買買。。」 ……
第二天早飯過後。
香姐察覺到他們之間的怪異,飯後,趁著厲斯遠去了書房,將余夏拉到一邊,「小夏?你有沒有發現?厲總最近有些怪?」
「可能是他最近太忙了吧。」
這話,余夏自己聽著都覺得假。
厲斯遠現在已經不是厲氏總裁,哪來的公務繁忙?
望了眼那扇緊閉的門,余夏沒再說話。
一直等到哄完瞳瞳,把她交給香姐后,才走到書房前,伸出手想敲下門,卻又收了回來。
樓下空置的房間里,余夏站在窗前吸著煙,她已經有幾個月沒碰,但今天她莫名煩躁。
其實她很想不通,既然事情都真相大白了,厲斯遠也能回厲氏了,為什麼他不回?
還有,明天就要年三十了。
爸媽都回家收拾,開始準備過年了,但厲斯遠還是沒有要回家的意思。
厲老爺子年也不停的催著她,問她有沒有跟譚傑楷見面。
很想這個春節,一家人都其樂融融的聚在一起。
可是都這個節骨眼上了,厲斯遠她都勸不回去,譚傑楷那邊就更別想。
就這樣想著,連著抽了兩根煙后,余夏才又回到卧室,厲斯遠已經在等候,看到她進來,聞到一股煙味。
皺起了眉,「心情不好?」
「哪有,我還約了兮兮下午逛街呢,怎麼可能心情不好。」
說完,連看都沒看他,去了洗手間。
余夏前腳進,厲斯遠就跟了上去,拽住她的手,問道:「不準備說給我聽?」
「說什麼?」
說著的同時,用皮筋將頭髮紮起來,沒有理會厲斯遠,打開水龍頭,往浴缸里放熱水。
厲斯遠走向前,彎身從她的口袋裡掏出煙和打火機,「為什麼要吸煙?」
余夏從他手裡搶過來,「我吸煙很久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我知道你吸煙,我的意思是,為什麼今天要吸?」
「沒為什麼呀,就是想吸了唄。」
她的眉毛微微彎起,眸底還有笑意。
心想著,總不能說納悶他為什麼不碰自己?
*
晚上八點。
余夏拎著戰利品回到家裡,沒有看到厲斯遠的身影。
等到她洗完澡出來,去書房還有客廳找了下也沒有。
再往院外一瞧,車子也沒有了,大晚上的開著車還能去哪裡?
明天就年三十了,也不說這個年怎麼過,蜜月去哪裡?
把她丟在家裡,就這樣一聲不吭的。
余夏突然覺得有點委屈,來到嬰兒床前上了床把瞳瞳摟在懷裡,覺得自己好像是棄婦一樣。
厲斯遠其實是去了醫院做檢查。
得知可以進行那個方面生活后,才又去了御府。
跟陸淮璟商量著明晚求婚的事情。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在御府的這段時間裡,自己母親已經去了別墅,開始了與余夏的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