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2我說?你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葯呢
袁思凡那楚楚可憐的表情,再加上哭腫的眼睛,還有她一再的強調自己是受害者。
更加引起網上偏激的網友跑到余夏微博下謾罵。
說她為了自己的私心,把一個無辜的女人牽扯起來。
還質問余夏,收穫到了愛情和名分后,難道就不會於心不安嗎?
邵兮兮看到這些評論,不屑的冷哼,「這群人就是牆頭草,壓根就是跟風,風往哪裡吹,他們就往哪裡倒,前陣子不停的說支持你,現在好了,被袁綠茶這麼一哭,都跑來你這邊罵,搞得就像是你搶了他們的老公一樣!你說說,這都跟他們什麼關係?完全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倉促站隊,到時候再被啪啪打臉,簡直無聊!」
「互聯網時代催生了這一切。」譚傑楷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看向沉默的余夏,「現在怎麼辦?別人根本就不讓你退,非得把你往絕路上逼。」
「怕什麼呀,袁思凡這叫作!」邵兮兮覺得有些好笑,「都到這時候了,她覺得她還有勝算的把握?難道她不知道?尚彬馬上就自身難保了?」
「袁思凡根本就不在乎尚彬,就算尚家倒了,她也能把關係撇清,反正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勾搭一起。」
譚傑楷說的確實有所依據,但是,也未必.……
邵兮兮粉唇一揚,拿起保濕水往臉上拍,笑著繼續道:「外面的人不知道,不代表永遠都不知道。」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話剛落,北城電視台突然在直播新聞的手,插/播一條緊急資訊.
屏幕上是一臉認真的厲斯遠。
他一身黑色西裝,被圍堵在記者群里,極其鎮定的宣布:「我承認,我是在沒告知袁小姐的情況下,跟我的妻子余夏領了結婚證,我在這裡向袁小姐說聲對不起,同時也祝袁小姐你幸福。」
「還有,我妻子余夏從來都不是第三者,我從她高中時,就開始追求她,這輩子也非她不娶,所以請大家停止對我妻子的指責,有什麼不滿,沖我來!」
簡短的回答,雖然只是幾句話,但卻彰顯了他身上的男子氣概。
把所有的事情都攬自己身上,既保護了自己的女人,又同時維護了袁思凡。
只是,不對呀?
都到這時候了,厲斯遠怎麼還維護袁思凡?
邵兮兮震驚的取下面膜,盯著屏幕上的厲斯遠驚呼:「那個綠茶婊有什麼好維護的,厲斯遠這樣一說,她那邊肯定會更加賣弄可憐,各種的說余夏的不是。」
「我覺得這事情根本不是我們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邵兮兮問。
余夏也有疑惑,「餃子,你一次性說完好不好?」
「說完就沒意思了,你們就等著看好戲就行了。」
譚傑楷留下了懸念,就離開了御府。
余夏拿出手機撥通他的號碼,接通后還能聽到他周邊的嘈雜聲。
來到卧室把門關上,壓低了嗓音,發自內心的說道:「老公,謝謝你。」
等到她的先是靜默,接著便是厲斯遠由嘈雜到安靜,甚至連同他的呼吸聲,她都能感覺到。
他停頓了會兒說:「我說過,我會保護你,你只需在我身後當好你的厲太太就可以。」 ……
第二天,網上所針對余夏的新聞都轉變成了厲斯遠負心事件。
多數人都替余夏和袁思凡不值,說看上了渣男,還渾然不知。
於是乎,袁思凡那邊就又開始變本加厲的賣弄可憐。
甚至讓人放出話去,說厲斯遠欺騙自己的感情。
從一開始的抹黑余夏,到現在逐漸開始抹黑厲斯遠。
厲氏的股票因為厲斯遠的負面新聞,一路下跌。
不得已的情況下,厲氏召開了股東會議,投票決定先扯去厲斯遠總裁的職位。
原本以為厲斯遠還會不服,卻沒想到會議過後,厲斯遠反而如釋重負。
「終於可以安心的休養段時間了。」
邵震霆實在是不明白了,明明手裡關於袁思凡勾搭尚彬,以及尚彬行賄的證據都有了,怎麼不對付他們兩個?
反而把自己弄都這種地步?
「我說?你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葯呢?」
厲斯遠淡淡一笑,「沒藥可賣,只是在等大戲。」
「什麼戲?」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厲斯遠失去總裁職位的這天。
厲老爺子特意來到了御府,找到余夏說要和她聊聊。
寬敞的包廂里,余夏坐在老爺子對面。
知道老爺子找自己的目的,沒等他開口,便說道:「爺爺,我這次決定了,無論誰讓我離開阿遠,開出怎樣的條件,怎樣威脅我,我都不會離開。」
沒想到老爺子反而笑了,「丫頭,你向來聰明,你覺得我這個老頭子找你是為了讓你離開阿遠嗎?」
老爺子放下手中的筷子,拿了紙巾擦了下嘴,「丫頭,你有你的想法,我這個老頭子也有我自己的想法,你和阿遠,我從未反對我,相反,我一直都希望你們能在一起。」
話落,看向對面的余夏,「只要你覺得你和阿遠在一起后,不會後悔,無論他變成什麼樣,都心甘情願的陪伴在他身邊,我這個當爺爺的也就知足了。」
「爺爺,您這話什麼意思?」
余夏深知,自己所面對的是一個馳騁商場多年的狐狸,很多話,老爺子說的都很委婉。
但是這次,她是真的不明白老爺子想要表達的意思。
「丫頭,你應該知道的,阿遠的父親,以前在外面有很多女人,那些女人經常帶著孩子來家裡,說是我厲家人,但是我都核實過,除了那唯一一個孩子是厲家的血脈,其他的都是那些女人為了錢,編造出來的假話。」
「只有一個?」余夏問。
老爺子點點頭,「嗯,只有那一個孩子,很聰明,不像他那個目光短淺的媽,當年收了錢后,就帶著他離開,還對華東說那孩子是她和另外一個男人生的,可以說,那個女人是華東的心結,當年為了那個女人,差點要和阿遠的母親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