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4 不珍惜,又得被其他女人搶了去。
余夏瞥了他眼,「那是你耳朵有問題。」
「我耳朵就算有問題,可是我鼻子很靈的,我分明……」把她往腿上一拉,埋在她耳邊提醒道:「聞到了一股醋味.……」
「哪有,我才不會吃醋呢!」
「吃沒吃,你最清楚。」
厲斯遠愉悅的彎起唇角,在她後頸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最後扳過她的臉,直接把吻印在她的唇瓣。
氣息被剝奪,余夏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
以至於到了別墅時,厲斯遠的聲音都有些啞,「不想去了怎麼辦?」
「涼拌。」
余夏口是心非。
其實心裡也不想他去。
但是又不能說。
下了車后,揮手向厲斯遠告別,心裡卻酸楚的很。
望著那輛車遠去,余夏失魂落魄的走進院內。
看到香姐正推著嬰兒車帶瞳瞳曬太陽。
走過去,把瞳瞳抱在懷裡,心裡依舊是在想厲斯遠。
唉,女人就是這樣。
一旦把心打開,將男人放了進來后,就會再次開始胡思亂想。
以前袁思凡跟他在一起一年,自己都沒多想。
現在倒好,吃頓飯她都會聯想很多.……
*
到了晚上,余夏失眠了,怎麼都睡不著,到了凌晨眼睛疼得實在厲害,才去樓下拿了瓶紅酒,足足喝了好幾杯,才總算睡著。
厲斯遠回來時,走進卧室首先聞到濃重的酒味。
走到床邊,把檯燈打開,仰入眼底的是女人紅暈的臉。
還有床頭柜上放的半瓶紅酒。
喝那麼多?
看到余夏眉心緊皺痛苦的樣子,馬上伸手幫她捏了捏頭。
「一個人喝那麼多酒,怎麼不等我回來。」
余夏現在是爛醉狀態,再加上頭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看到厲斯遠的輪廓恍恍惚惚出現在眼前,當成了做夢。
「我就知道.……就知道你不會回來,你是不是也想學你父親三妻四妾了?我告訴你厲斯遠,我和你母親不一樣,我.……我小氣,見不得你對其他女人好,你是我的男人,我只要你疼我,愛我.……」
都說酒後吐真言。
厲斯遠聽到后,心情大好。
這女人平時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還大度的讓他去袁思凡。
現在終於肯說實話了。
掀開被子,上了床后,躺在余夏的身邊,俯身吻了下她的額頭,低聲說道:「我不疼你還能疼誰.……」
————
第二天。
余夏醒來時,頭還隱隱作痛。
都是喝酒惹的禍,早知道不喝那麼多了。
用力的拍了下頭,看向旁邊空空的位置,心裡莫名很失落。
厲斯遠竟然真沒回來.……
不回來就不回來吧,連一通電話都不打。
氣的直咬牙的時候,突然聽到洗手間里有水聲。
扭頭一看,門從裡面推開,厲斯遠穿著浴袍,單手擦著發從裡面走出來。
抬眸瞧見床上剛睡醒的余夏,「不再多睡會兒?」
「呃……」
余夏想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但想起誤會了他,心裡還挺愧疚的。
「我……我這就睡。」
察覺出她的不對勁,厲斯遠皺了皺眉走到床邊,食指撩起她的下巴,狹長的眸微微眯起。
「有心事?」
他指腹的溫度傳來后,余夏細眉輕皺,想起昨晚等他那麼久,還沒回來,心裡再次一氣!
突然張口含住他的手指,在厲斯遠疑惑的目光中,用牙齒狠狠咬住。
厲斯遠的眉心緊皺,這點痛,他還是能忍得住……
終於,余夏回過神來,快速鬆開了口,看到他手指的牙印,咬住了唇。
「你還知道回來呀!……」
原來是生氣了,厲斯遠的上身微微向她靠攏,盯著她的雙唇。
「所以才會一早上就報復我?」
「不然呢?誰讓你回來那麼晚。」余夏故意仰起下巴,狠狠瞥了他眼,「也是,畢竟美人在身邊,哪捨得回來呀。」
「哪有你美?嗯?」
厲斯遠勾了勾唇,在余夏意識到時已經晚了,因為這個男人咬住了她的唇:「美到昨晚恨不得趁你熟睡,馬上把你吃掉。」
話落,那雙魔力的手在她的肌膚遊走。
知道她昨晚喝了很多酒,這會兒頭肯定痛,這次他動作輕緩,極度在乎她的感受。
余夏好不容易清醒的意識再次渙散,最後只記得這個男人。
於是在這樣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余夏再次被厲斯遠用另外一種方式哄睡…… ……
再一次,厲斯遠去公司已經超過11點。
助理連續給厲斯遠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未接通,中午還要趕去另外一個公司洽談合作,但都這個點了……
正焦急著,看到心情大好的厲斯遠從電梯里走出來。
「總裁,下午一點我們還要到去優尚……」
厲斯遠系著領帶,邊走邊應道:「給那邊說下,推到明天,下午你去幫我聯繫搬家公司,然後再接個人。」
什麼?推了?
助理哪裡敢問為什麼要推……
「接誰?」
地址拿到手的那刻,他才明白為什麼自家總裁心情那麼好,能讓他放著合作不談的也就這一個原因。
——
余夏在別墅里見到厲斯遠的助理嚴寬時,他張口就叫:「太太,總裁讓我過來幫您搬家。」
幾個行李箱而已,還找來搬家公司,巴不得讓別人知道她搬家。
「你們總裁呢?」余夏問。
「快春節了,老太爺身體一直不是很好,總裁去醫院挑選幾名護士,然後好隨時照顧老太爺。」
關於厲老爺子的病情,余夏多少知道一點,礙於身份原因,沒有過多的問。
只能等以後和厲斯遠的關係獲得了厲家人的同意,再多干涉。
畢竟,住在家裡,不如在醫院方便。
因為萬一遇到突髮狀況,醫院的醫療器材齊全一些。
沒跟嚴寬繼續聊,余夏上了樓跟香姐一起收拾行李,也告訴了她家裡那邊已經安排好。
暫時讓香姐自己住在這裡,等春節后,舉辦完婚禮,她和瞳瞳再搬回來住。
香姐知道余夏現在處境的為難。
沒有拒絕,答應了下來,說肯定會等著她們回來。
傍晚。
厲斯遠從厲宅回來,剛下車,
看到余夏抱著瞳瞳和香姐一起從一輛計程車走了下來。
「去哪裡了?怎麼不讓小董過去接你們?」」
余夏把瞳瞳交到香姐的懷裡,才從厲斯遠解釋道:「讓小董接還得讓他等我們,反正東西都辦完了,我只不過是帶著香姐去逛了逛街,這不快過年了,香姐自己一個人,我就給她買了些禮物,然後我再帶著瞳瞳經常過來陪陪她,這樣香姐不孤獨。」
「嗯,也好。」
厲斯遠本就不善於聊有關別人的事情,這女人抱著孩子逛了那麼久的街,一點也不喊累,一回來就又開始不停的聊別人。
「先洗澡,一會兒一起下去做飯。」
余夏揉著肩膀,沒有察覺到厲斯遠的異常,點了點頭,「洗個熱水澡也好,我渾身都酸痛。吃完飯你再送我回家。」
「嗯,送你。」
輕啄了她雙唇幾下,橫抱起走進浴室里,浴缸里已經放了熱水,厲斯遠試了下水溫,才動手幫她解開衣服。
余夏享受著被他寵溺的滋味,在衣衫盡褪之時,摟住了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膛,「謝謝你厲斯遠。」
「就這些?」他挑高了眉,揉著她的腰低聲說:「上次怎麼說的?我向來喜歡你用行動表達謝意。」
說著的同時,手已經向下探去。
「別……我還很累,改天好不好?」
男人的表情太過明顯,不好,很不好……
因為吃過飯還得送她回厲家.……
但最終,厲斯遠還是放過了她,給她洗澡的時候全程都保持紳士,卻在為她擦拭之時,重重的吻住了她的唇,然後在她嚶嚀后,才滿意的放開了她。
……
余夏下樓后,看到的就是厲斯遠在廚房忙碌的身影。
他是那樣一個王者的男人,現在卻為了她,在廚房做飯
從余夏這個角度望去,厲斯遠襯衫袖口挽起,一臉的認真。
或許是不願意打擾到他,悄悄的坐在樓梯上,托著下巴遲遲的望著他,心裡還念叨著:「真帥……」
因為,這樣的厲斯遠,只有她才能看到,是獨一無二的只屬於她的。
以至於香姐抱著瞳瞳過來時,余夏還在眯著眼睛笑著。
「有什麼喜事?笑的那麼開心?」香姐問著。
余夏剛想回答,見厲斯遠端著菜從廚房裡出來。
「你們先吃,還有一個菜,馬上就做完。」
看到這裡,香姐才明白,原來是厲總親自做飯。
見厲斯遠又回了廚房,香姐小聲對余夏說道:「好男人不多了,要珍惜呀。」
「嗯,謝謝你香姐,我會珍惜的。」
不珍惜,又得被其他女人搶了去。
*
飯後,天已經黑。
小董已經開著車在外面等候。
厲斯遠有些不捨得余夏和瞳瞳。
臨放她走前,抱緊了她的腰,將她拉到懷裡,抵著她的額頭,「想你的時候必須馬上出來見我。」
「嗯。」余夏點著頭,犀子中全是調侃的笑意,「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過完年,等你處理完和袁思凡的事情,我不就可以回來了?不過,你要是不捨得,我也不強迫你.……」
「我不捨得的只有你。」
說完,吻了下她的唇,啞聲提醒:「我會很快把你接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