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9你不會是讓我跟你一起回北城吧(4000+)
這一刻,余夏才明白,厲斯遠也學會了她的方式,讓她誤認為他也髒了.……
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 ……
當晚。
余夏在床上輾轉難眠,聽到外面的汽車的剎車聲,她才起了床。
光腳來到窗邊,看到厲斯遠從車裡下來,手裡還拎著很大的購物袋。
為了避免再發生昨晚的事情,余夏趕緊回了床上。
屏氣凝神的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卧室門再次被擰開。
男人輕伐的腳步聲,幾十秒后,感覺被子被掀開。
身體被男人從背後抱住。
他的手還有些涼。
在幾分鐘后,手掌熱了之後,才開始解懷裡女人的扣子。
昨晚余夏是清醒的,今晚的她則是裝渾濁。
假裝還在睡夢中,感覺著男人的手從上向下的磨挲,最後停留在神秘地帶……
粗糲的手指,直接捏住……
「我知道你在醒著,小夏,喜歡這樣嗎?」
厲斯遠的嗓音有些沙啞,響在耳邊,使得她全身都酥酥麻麻。
很想開口說不喜歡,身子已經被他翻了過去。
變成她在上,他在下。
並且趁著她要開口的瞬間,用吻堵住她所有的語言。
依舊是從淺到深.……
唇/舌再次糾纏時,余夏完全忘記了反抗。
再加上是在黑暗中,彼此都看不太清彼此的表情,緊張之餘,又覺得很刺激。
像是全身的感官都被身下的男人支配。
直到體內的需求不停的放大,控制不了這種感覺,手捂住嘴巴,強迫自己不要發出聲音。
厲斯遠知道時機已經成熟,翻身把她放回床上,再次俯身,用昨晚的那種方式。 ……
半個小時后。
余夏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餘光掃視到厲斯遠再次下了床,並且像昨晚一樣,親吻了下她的額頭就離開。
有些怪。
還有些不對勁。
因為這兩次的共同點就是:厲斯遠從來都不脫衣服。
甚至從兩人見面到現在,都不曾見過他脫掉過身上的衣服。
難道?
他是怕她看到他身上的疤? ……
第二天。
余夏被厲斯遠開著車帶去了機場。
以為他又要回國,心裡還有些小失落。
但是沒想到,當厲斯遠辦完登機卡過來時,他的手裡竟然有兩張。
「你……你不會是讓我跟你一起回北城吧?」
厲斯遠點點頭,握緊了她的手。
「我已經派了人跟沐言談,只要他交出瞳瞳的撫養權,我可以不追究他前女友的責任,我知道,比起懲罰別人,你更希望看到的是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我也知道,你很想瞳瞳,所以小夏,先跟我回北城,那裡,最起碼有你的朋友,也有……你的家人。」
家人?
余夏皺了眉。「我爸媽他們在普羅旺斯不是住得好好的?」
「阿姨病了。」厲斯遠說完,把她緊緊擁入懷中,「你的手機在我這裡,余叔叔打電話過來,告訴了我要回北城給阿姨治病。」
「什麼病?」
「跟我一樣,心病。」
說完,拉起余夏的手,朝著安檢處走去。
一直到登機后,她的腦海中還浮現著母親之前的話。
「小夏,媽媽其實最喜歡咱們家的大院,一到夏天呀,很多鄰居都會來咱們家院里打麻將,沒事的時候聊聊家長里短,哪像這裡呀,媽不會說法語,也不會英語,來這裡都一年了,也只有跟你小姨聊聊天,不然,媽媽真的撐不下去。」
余夏知道,父母之所以移民,是因為不願意她留在北城受厲家人的欺負。
他們為了她,捨棄了國內的一切。
余夏一直都覺得自己很不孝,快要30歲的人了,還是讓家人不省心。
所以,這次余夏沒有跟厲斯遠起爭執。
反而很安靜的坐在他旁邊,望向窗外。
這一回去,是福是禍,就看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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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酒吧里,人聲鼎沸,邵兮兮嚷著要和藍青禾為余夏接風洗塵,說什麼也要不醉不歸。
作為三個人中唯一成人母的莫念安,自備了牛奶,因為她實在怕被歐炎辰發現。
前陣子因為她偷喝酒,還被歐炎辰打了好幾下屁股,警告她要是在碰酒,就得關禁閉。至於不讓她喝酒的原因,是因為要備孕……
許是因為太久沒聚,再加上厲斯遠告訴余夏瞳瞳和保姆大概早上就能到北城,她心裡暖暖的。
高興之餘,自然就跟邵兮兮和藍青禾拼起酒。
一旁的邵兮兮一看藍青禾這喝酒的架勢,就覺得這女人肯定是有心事
「余夏,你怎麼打算的?到底要不要告訴厲斯遠真相呀?我告訴你,厲斯遠真的是個好男人,雖然他辦錯了很多事,但都是被你給逼得,既然現在他都改正過來了,還對瞳瞳那麼好,你們就複合吧,把真相告訴他,好讓我們早點喝你的喜酒。」。
邵兮兮馬上偷偷伸手擰了下藍青禾的大腿。
提醒她不要哪壺不提提哪壺。
「啊!兮兮你掐我幹嘛呀!」
從椅子上站起來,瞬間有些清醒。
余夏的情緒表面上看起來沒受到影響,但心裡也是在糾結。
為了偽裝,指著舞池大聲的吆喝起來「我很久都沒有跟你們嗨過了,走走,一起跳舞去。」
舞台上的男女玩的都很嗨。
邵兮兮情緒已經被帶的高漲,一個勁的推藍青禾上去。
「快點啦!咱們一起!」
或許是因為下午看到邵震霆對那個從紐西蘭過來的女人過於太關心。
這會兒,藍青禾覺得自己確實需要把滿腔的怒氣都給發泄。
於是在余夏和邵兮兮的簇擁下,直接站上台。
留下莫念安在台下為她們鼓掌吶喊。
此刻的余夏就像從茉莉花變成盛開的玫瑰,性感而又妖艷的扭動腰肢,每一個動作都能勾起台下的男女吶喊。
莫念安在角落看著台上釋放的余夏,突然覺得以前的那個驕傲的余夏又回來了。
經歷了那麼多,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想過跟厲斯遠複合。
尤其,其實厲斯遠已經知道了所有真相,只是不讓她們說出來。
……
厲斯遠和邵震霆趕到酒吧的時候,首先仰入眼帘的就是藍青禾貼在一個男人身上,兩人跳的相當親密。
尤其是那男人的手,緊緊的摟著藍青禾的腰。
丫的!真是越來越野了!
邵震霆已經面色凝重他這一天,忙的焦頭爛額,就為了能談攏與紐西蘭那邊公司的合作。
下午在華府看到藍青禾,因為身邊還有一些媒體在,只能表現的漠視。
當時看出藍青禾臉上的失落,想著回家后好好跟她解釋。
哪知回到家中,卻不見她的人影,司機說是余夏從國外回來,去了酒吧。
邵震霆便聯繫上厲斯遠,知道余夏在哪個酒吧后,一起開車往這裡趕。
一進門就看到藍青禾跟別的男人那麼親昵,他的憤怒根本停不下來!
瞧著他快怒氣沖沖,厲斯遠馬上把他攔下,:「她們幾個很久沒聚了,就讓她們開心開心吧。」
「開心個屁!」
不顧厲斯遠的反對,往舞台中走。
曲子正好結束,藍青禾剛從舞台上走下來,胳膊就被人拽住。
正準備開罵,一扭頭,看到竟然是邵震霆。
邵震霆那黑眸都快噴出火,他來了多久了?
不會看到自己剛才跳舞了吧?
下意識的想要向余夏和邵兮兮求救
但是沒等她開口,已經被邵震霆拽走。 ……
最後離開酒吧的時候,邵震霆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
藍青禾一直都知道,邵震霆那骨子裡的紳士風度,再動怒,也不會對女人怎樣。
可她就是怕。
臨走時還在向厲斯遠求助,卻被這男人狠狠的瞥了眼。
藍青禾只能忐忑的坐上他的車,余夏和厲斯遠站在一起,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
不用他們提醒,藍青禾也知道這次是真的觸碰了邵震霆的底線,可她真的只是氣不過,才會這裡的男人。
所以才會跳的那麼過火。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公開場合對我拉拉扯扯,會引起誤會的,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妹妹!而且雖然我跟林嘉棟的解除了婚約,但是也不能跟你那麼明目張胆呀,萬一傳到爸媽耳朵里怎麼辦?」
「?還有,余夏剛回國,大家玩的開心,再加上是自己的地盤,
肯定就比較放的開,可真的不像你所看到的那樣,我很多年沒跳過了,
這是第一次跳,我保證以後不這樣玩了,真的,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
一上車,她就開始不停的向邵震霆解釋,希望能得到他的原諒。
可自己嘴皮子都說的發疼了,這男人從始自終都一句不言。
那臉上沒有絲毫的情緒,藍青禾完全猜不透他此刻的心理。
於是乾脆閉口,反正解釋再多他都聽不進去。
到了公寓的地下停車場,藍青禾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
剛轉身,突然就被邵震霆扣住後腦勺。
霸道濕熱的唇舌襲來,帶著懲罰,瘋狂的蹂躪。
推都推不開……
這樣一個肆虐的吻,不帶有絲毫的情感,藍青禾感覺自己的舌尖都快被他攪弄的發麻。
手握成拳狀,不停的捶打在他的胸膛,試圖讓男人能夠馬上清醒。
任憑她揮拳,完全不會影響到邵震霆的興緻,他向來是一個控制欲極強的男人,但每回藍青禾都是逆著來。
一次次的挑戰他的極限。
想起那群男人投擲在藍青禾身上的目光,邵震霆就會更加深力道的含住她的雙唇攖。
直到她不在反抗.……
到了卧室后,藍青禾以為剛才車中的懲罰就已經夠了,沒想到更猛的還在後面償。
連衣服都沒脫,浴室門推開。
還沒等她喊求饒,花灑中的熱水頃刻間順著頭頂澆灌下來。
接著,就被摁在牆壁上,那雙大手毫不憐惜的順著她裙擺下面的大腿,一路向上,停留在臀部。
水已經都夠燙了,可藍青禾感覺停留在她腰間的手掌更加像烙鐵般,彷彿是要鑲進她的體內。
邵震霆那粗喘的氣息,不時的傳進她的耳邊。
藍青禾是真怕了,知道自己在酒吧玩的太過火,他又一句話都不說。
臀/部被捏,那傳來的疼痛,讓她瞬間淚奔。
抽泣的聲音徹底蓋過水流的聲音。
花灑下,邵震霆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藍青禾閉著眼睛,睫毛不時的抖動著,分不清是水還是眼淚。
一遍遍的給她擦了又擦,依舊還是湧出。
「夠了!」
聲音很大,幾乎是悶吼。
藍青禾身體猛然一顫,緩緩睜開眼眸,淚眼朦朧的有點看不到邵震霆臉上的表情。
揉了下眼眶,終於看到他英氣的面容,雖然臉上還帶有不滿。
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碰到他黏在身上的襯衫,彷彿觸電般彈開。
「你能不能不生氣呀……」
邵震霆還是一句話都沒應答,藍青禾牙一咬,心一狠。
直接把手再次伸過去,從領口開始,一粒一粒的幫他把扣子解開。
性/感結實的胸膛敞在眼前,大咽了下口水,抬眸卻發現他根本不為所動。
這是藍青禾第一次主動取悅他,大膽的把手覆上邵震霆的胸膛,慢慢的到心臟的位置,手心處傳來砰砰的跳動頻率。
然後把黏在他身上的襯衣,向外一扯,整個上身幾乎都要裸/露出來。
現在不是應該順應下,抬高手臂,好讓自己把他的襯衣脫掉?
邵震霆還是那樣矗立著,眼底除了憤怒,沒有一點浴/火。
看來還是火候不到,藍青禾這樣想著的同時,已經攥緊了手心。
顫抖的把手伸向自己的後背,當拉鏈滑動的聲音響起,邵震霆那原本沒有漣漪的眼底,突然亮起。
當藍青禾主動把連衣裙退到肩下,胸前隱約可見的時候。
邵震霆突然抬起手臂,把身上的襯衣脫掉,用力的扔在地上。
「呃……」
藍青禾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到邵震霆粗喘著氣貼向自己,按住了她的手。
接著呼吸再次被奪走,她的舌被男人勾住,反覆的糾纏。
意識漸漸渙散的時候,身體的空缺才被填滿。????
邵震霆再次用行動證明,最開始在溫柔,到最後都會變為粗/暴
溫柔只會讓她失去控制,並且渴/望粗/暴。
事後,她渾身都沒力氣,臉上的紅暈,看在男人的眼底,更加勾起他對剛才纏綿的回味。
「下次,按照你的方式,還是我的方式?」
又問這種問題,還用回答嗎?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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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夏與厲斯遠站在酒吧門口,目送著莫念安被歐炎辰接走。
然後陸淮璟趕到,把喝的爛醉的邵兮兮帶走後。
兩人相視一笑,誰都沒有說話。
回來兩天,余夏都沒有好好的欣賞過北城。
原以為一年內這裡會變化很大,但跟之前一樣,還是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見笑的很開心,厲斯遠開口問道:「喜歡北城還是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