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1唇齒糾纏,一直都沒分開。
厲斯遠邪魅一笑,傾身吻向她濕潤的眼角,「我本來就是變態,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說著,吻從眼角,到鼻尖,然後再到她的唇邊,「更變態的你還沒有見過,今晚,我就讓你大開眼界!」
話落,貼向她的唇,肆虐的吻了下去。 ……
舌尖,男性氣息,以及厲斯遠霸道的攻佔,讓余夏快要喘不過氣。
這種吻法,毫無歡愉度可言。
唇瓣上是硬生生的疼。
感覺舌尖都快被他吞進口中。
一點換氣的間隙都不給她,就這樣扣著她的後腦勺,繼續著。
直到,血液開始沸騰,快要忍不住把她摁在身下時,厲斯遠才結束了這一個吻。
然後粗喘著氣向後退,視線始終停留在余夏漲紅的小臉上。
看到她淺藍色的病服上染上血紅,大聲沖外面喊道:「讓醫生進來!立刻!」 ……
夜幕降臨。
余夏趴在床上,掙開的傷口換上了新葯,已經沒有那麼疼。
側眸望向窗外,想起厲斯遠的變化,內心痛苦不已。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不然,那樣一個謙遜有禮,溫文爾雅的厲斯遠,怎會變成如此暴戾的模樣.……
正想著,突然聽到隔壁傳來女人的呻吟聲。
一開始余夏還以為是幻聽。
這棟別墅里只有自己一個女人。
做飯的阿姨只有白天才在。
但隨著聲音越來越響,余夏豎起耳朵,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
扶著牆壁來到輪椅前。
輕推著輪椅出了卧室,從角落的那間房內傳出的聲音更加響亮。
「啊……」
「唔,好棒.……用力!求求你主人!用力……!」
余夏的手臂開始了顫抖。
她甚至不敢再往前去。
因為怕看到不應該看到的。
尤其,很明顯是為了讓她看,門還留了一條縫隙,暖色的燈光照出一條光線。
吸引的她無法停止手上轉動輪子的動作。
當到了門口時,原本眯著眼睛的余夏慢慢的睜開。
同入眼底的是歐式大床上,波濤洶湧的女人全身纏滿了紅色繩子,雙手被手銬拷在床頭,紅色的波浪捲髮隨著身後的男人揮斥鞭子而搖動著。
看不到她的面容,卻聽到她舒服的呻吟,「主人,好棒……求求主人,快給我,我要!給我!.……」
反觀厲斯遠,身上的衣物還完整,陌生又英俊的臉上彰顯著輕蔑的笑意。
手裡拿著黑色皮鞭,像個王者一樣在審視著床上的女人。
這種震撼的情景沒有嚇到余夏。
因為她早就聽說厲斯遠出院后,就喜歡上了這種玩法。
把女人當玩物,從不心慈手軟。
只是今天見到后,余夏才發現,眼前的男人,真的早已不是那個厲斯遠。
這樣的他,太陌生。
陌生到令人恐懼。
「啪!啪!.……」
鞭子連續十幾下抽在女人白皙的後背,布滿了血痕。
余夏實在看不下去,調轉頭要離開。
早就知道她在門外的厲斯遠猛地扔下鞭子,大步來到門外,用左手推著輪椅,把她推進房內。
「主人,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賤女人吧?」
長著一張混血兒臉的凱琳臉上布滿紅暈,掃了眼輪椅上的余夏,開口說道:「我當有多大的魅力,原來是個殘廢呀。」
殘廢這兩個字刺激到了厲斯遠的神經。
馬上彎身撿起鞭子,朝著凱琳的身子猛抽了過去。
「啊……主人,我錯了,」
看著床上的女人痛哭求饒。
余夏沒有任何錶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始終都沒流下來。
透過薄霧望著厲斯遠,啞聲開口問道:「你讓我進來,就是看這個?」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比不上凱琳的嗷叫。
但厲斯遠還是停下了動作,微喘著氣,解開襯衫扣子。
「好戲,才剛剛開始。」
話落,走到床頭,抓住凱琳的頭髮,把她拽到床邊。
「阿遠,你終於肯給人家了。」
凱琳撒著嬌,臉上還掛著淚珠。
厲斯遠拿起鑰匙把手銬打開。
恢復自由的凱琳馬上伸手去解他的皮帶。
然而厲斯遠卻摁住她的手,直接拉開拉鏈。
眼睜睜瞧著凱琳的手快覆了上去,余夏的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她告訴自己,厲斯遠只不過是做做樣子。
絕對不會當著她的面,讓那個女人給他口。
「夠了!厲斯遠!停下!」
僅僅只差幾毫米,凱琳的嘴就要碰到。
卻在余夏嘶吼聲響起的那一刻,被厲斯遠狠狠的推開。
然後快速拉上拉鏈,來都輪椅前,想要把余夏橫抱起來。
可是,他根本使不上力。
甚至在手臂抱住她的那一刻,渾身還在打顫。
但他還是強撐著。
從心底告訴自己,絕對可以。
「厲斯遠,你特么混蛋!人渣!變態!」
余夏握拳捶著他的胸膛,抽泣著,淚奔著。
殊不知,從隔壁到卧室10幾步的距離,卻耗費掉了厲斯遠所有的力氣。
門關上的那一刻。
他的身子才癱倒在地上。
仰躺著,艱難的喘著氣。
余夏坐在地上,內心已經崩潰到極限。
忘記後背的傷口,用力的捶打著躺在地上厲斯遠,「你怎麼可以那樣對我!」
「你可以跟其他女人玩!為什麼還要我看到!」
「厲斯遠!你這是在逼我!知不知道!你在逼我!」
厲斯遠猛地坐起身,與余夏面對面,「到底是我在逼你?還是你在逼我?」
「先背叛我的是你!不是我!」
「都被男人艹爛了!有什麼資格說我?」
「你以為我還會再碰你嗎?我告訴你,不會!別的男人上過的女人!我厲斯遠特么嫌臟!」
臟?
到底誰髒了?
余夏自嘲的笑了笑,目光變得鋒利十足。
「對,我是臟!從心到身都臟!既然嫌我臟,就不要再碰我!放我走!聽到沒!放我走!放……」
後面的幾個字變成了悶吼。
但馬上就被男人用吻堵住。
厲斯遠受夠了她的張牙舞爪!
他要的是她肯低頭。
哪怕說聲對不起。
哪怕違心的說聲心裡還有他。
他就會心甘情願的放她走。
可是,一次次的跟他對著來,他實在做不到放過。
一邊吻,一邊向後躺去,把余夏摁在身上,避開她的傷口,唇齒糾纏,一直都沒分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