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1你現在怕我,一會兒就會開口求我......」
余夏從來都沒有這般怕過厲斯遠,她的身體顫抖著,連同指關節都在輕顫。
嘴唇抖動,兩眼驚恐的看著厲斯遠把手伸了過來。
他的手很燙,時不時的從腿根處擦過,直到那種撕扯般的痛感襲來,余夏才驚覺到,原來.……他竟然真的那樣做了。
「乖兒,放鬆……不然你會很痛。」厲斯遠眯起眸,抬頭看著余夏臉上痛苦的表情,「如果你要一直擺著苦瓜臉下去,我不介意幫你減輕痛苦.……」
說完,從床上下來。
余夏以為厲斯遠是放棄了,沒成想,一分鐘后,他竟然拿了兩粒白色的藥丸還有一杯水過來。
笑容愈發的邪魅,恍若是魔鬼般。
「知道嗎?他們說這種葯,一粒可以使女人瘋狂,兩粒則是把女人變成徹底的盪/婦,所以,我現在很期盼你變成盪/婦的樣子。」
余夏聽后,馬上咬住嘴巴,別過頭去。
厲斯遠走到床邊,彎身將她的頭掰了過來,「怎麼?怕了?你余夏還有怕的時候?不過沒關係,你現在怕我,一會兒就會開口求我……」
話落,用力的將她的下巴抬高,見她始終不張嘴,直接掐住了她光潔的脖頸。
「唔……」
余夏撐不住,張口喘著氣。
厲斯遠趁機把藥丸喂進了她的嘴裡,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喝了口水,嘴對嘴的餵給了她。
「不要.……你特么.……」
已經晚了,因為葯已經全部咽了下去。
余夏瞬間泄了氣,兩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厲斯遠,你是準備玩死我嗎?」
「我怎麼會捨得讓你死?你死了,我以後玩誰?」
厲斯遠輕笑著,邁著悠閑的步伐離開了卧室。
過了一會兒后,他拿著半瓶紅酒,還有兩個高腳杯回來。
坐在距離床一米之外的沙發上,領口敞開,勻稱的兩條腿交疊,修長的手指握著紅酒杯,輕輕的搖晃。
似乎是在等著接下來的好戲……
躺在床上的余夏臉頰已經開始發紅,藥效開始發作,她在極力的控制著。
厲斯遠餘光掃了她眼,薄唇微微揚起,拿起酒杯喝了口酒,然後起身來到床邊,扣住她的下巴,把酒全部餵了進去。
本來體內就像是火燒一樣,紅酒再加上男性氣息襲來后,余夏已經開始了期盼。
但厲斯遠很快便離開,然後回到沙發上,完全不理會她眼中的期盼。
因為,他知道,再過幾分鐘,這個女人就會撐不住。 ……
大約十分鐘過後。
余夏的意識已經全部被情谷欠代替,她不停的弓起身子,抓緊了頭頂的枕頭,喉間發出嚶嚀聲。
現在的她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想快點把體內的躁動平息掉。
雙腿想要並緊摩擦,無奈腳腕早已被綁住。
「厲斯遠……」
余夏著急的快哭了,她雙眸迷離的看向沙發上的男人,「放開我,求你.……」
厲斯遠放下酒杯,回到床邊,彎身將余夏手腕上的手銬解開。
應為他知道,她今晚,肯定逃不掉.……
恢復自由的余夏馬上坐起身子,但她現在只想解決體內的需要,緊緊的抓住厲斯遠的胳膊,「給我.……」
「給你?」厲斯遠輕笑著,捧起她的臉頰,「怎麼給?」
說完,拿起一旁的跳/彈,分開著她的腿,直接塞了去……
「唔……」
還是很痛,但很快這種痛就被另外一種感覺代替。
余夏咬著唇,承受著這種駕馭不了的感覺。
而厲斯遠則依舊笑著,然後拿起遙控器,「速度,要快的?還是慢的?」
「我不知道.……」
余夏用力的搖著頭,眼眶中全是淚水。
雖然被情谷欠代替,但她還是有一點羞恥感,無奈藥效太猛,她根本就撐不了太久。
最終的結果便是,厲斯遠讓他說什麼,她就說什麼。
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道具也從跳/彈,變成後來的振/動、棒……
只要是能用的上的成/人用、品,厲斯遠一樣都沒落下。
直到這些道具都滿不足不了,余夏才發了瘋的拉住他的手,「給我,我要,給我.……求求你,快給我.……」
厲斯遠很滿意她的這種反應,最後解開皮帶,將她的身體轉過去,變成跪趴在床上,用力的沉.……
緊接著,女人的嚶嚀聲,大床晃動的聲音,還有男人的低吼聲,在這間卧室里不停的響起。
余夏完全被藥物控制,一遍遍的喊著厲斯遠的名字。
最後,身體恍若是被掏空般,直接暈了過去……
翌日.
陽光灑進室內,余夏首先是被一種撕裂的痛感痛醒,慢慢的睜開雙眸,仰入眼底的是男性古銅色的胸膛。
剎那間,昨晚的情景全部重現,那種憎恨立馬從心底燃起。
她恨不得把身邊的男人掐死。
但她自知自己根本就不是厲斯遠的對手。
忍著痛,小心翼翼的從床上下來,雙腿發軟,只能扶著牆壁。
眼瞧著就要到衣服前,還沒撿起地上的衣服,背後一道醇厚沙啞的男聲響起,「要逃走?」
余夏手撫牆壁,開始一步步倒退:「沒……我只是想去趟洗手間。」
經過了昨晚,她知道眼前男人的可怕,所以不敢再硬碰硬。
厲斯遠起身從床上下來,他的胸膛還有後背全是抓痕。
余夏看到后,馬上撿起地上的衣服,準備遮住身體。
「昨晚像個盪/婦,醒來就變貞潔烈婦?你這樣?裝給誰看?」
聽到厲斯遠羞辱性的話語,余夏攥緊了拳頭,恨不得走過去給他一拳。
但她沒有,扭頭看著厲斯遠,啞聲問道:「我可以走了嗎?」
厲斯遠披上浴袍,抬眸看向眼前不著寸縷的女人,尤其是她後背上的那團黑色罌粟花。
其實昨晚他就已經發現,原本刺著「厲」字的部位,變成了罌粟花。
不的不說,這朵花跟她本人和配。
一旦碰了就會上癮,離開后又能讓人難以戒掉,然後走向毀滅.……
拿出打火機,點上煙走近余夏,故意把煙圈吐在她的鼻腔處,「我還沒玩夠,你覺得你能走嗎?」
「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余夏羞憤的抖動著雙肩,沒有去看厲斯遠。「我已經得到了懲罰,也滿足了你,為什麼你還要這樣?厲斯遠,難道你真的想我死嗎?」
「你有想死的衝動嗎?」伸手撩起她的下巴,逼視著她,「這句話應該換我問你,在你懷上譚傑楷的孩子時,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知道嗎?我才是瀕臨死亡的感覺,你能體會到嗎?」
「像你這樣狠心的女人,又怎麼會體會得到我的痛苦?你竟然還有臉在我面前提死!知道嗎?我已經死了好幾次!那個正常的厲斯遠!被你余夏一刀刀的刺刀到,是你活生生的把以前的我殺死了!」
「所以,我又怎麼可能會讓你死?你死了,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說完,厲斯遠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你的餘生,都會是我厲斯遠的玩物!」
余夏一時錯愕,「憑什麼!」
「憑什麼?」厲斯遠重複著她的話,然後指向正對著大床的那副油畫,「看到了嗎?」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余夏看到油畫上面一個很小的攝像頭,突然一個踉蹌,差點沒有癱在地上。
厲斯遠摟住了她的身體,譏諷著繼續道:「我已經把昨晚你的表現都錄製了下來,如果你還想跟譚傑楷在一起,沒關係,我會把視頻錄製兩份,一份,給譚傑楷,另一份,給你父母,所以,你說我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