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黎府
「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墨羽用極其真誠的眼神看著黎筱曦,而且轉了幾個圈,表示自己一點事都沒有。
黎筱曦一下子止住了眼淚,還有點
抽泣聲,說道:「那就好」
「對不起啊,墨羽我忘記你還受著傷那,我不應該打你的。」黎筱曦摸摸墨羽的胸膛。
墨羽一把抓住黎筱曦亂動的手,要是再讓她在自己身上亂動,自己可能要冒著再暈過去的風險,將她辦了不可。
「曦曦,別動。」墨羽低沉的聲音響起。
」為什麼?」黎筱曦有點疑惑,為什麼墨羽不讓他亂動,不過很快她就說不出了。
黎筱曦感受到墨羽的變化,乖乖的就不動了,不過她真的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墨羽還能起這樣的想法,真是太……。
「墨羽,你個大色狼,你幹什麼呢?」黎筱曦再次一把推開了墨羽,然後瞪視著他。
「曦曦,你說我這段時間一直昏迷著,但是你對我做的事我可是知道的哦。」墨羽他雖然昏迷著,但意識還在,黎筱曦對他做的事他可是全都知道的,什麼親吻啊,把他弄成一個糰子的事他可全都知道的。」墨羽完美的學會了霸道總裁的招式,開始跟黎筱曦算賬了。
黎筱曦開始裝傻了:「我沒有,我做什麼事了?」裝作一點也不知情,然後身子慢慢的往門口靠去,做出要逃跑的準備。
「是嗎?那難道是朕的記憶出錯了嗎?朕怎麼記得有個女人在朕睡著的時候偷偷的親吻朕,然後把朕弄成一個糰子丟來丟去,還當著朕的眼勾搭男人的,你說這個女人是不是很大膽啊。」
「是啊,這個女人是很大膽,陛下趕緊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吧,好好懲罰一頓啊,體現一下陛下您的威嚴要不然陛下您高大威猛的形象不就毀了嗎?」黎筱曦明明知道墨羽說的那個女人是她,她卻一味裝傻順帶著拍拍墨羽的馬屁。
「哦,那可能是朕記錯了吧。」墨羽打算就這樣先放過黎筱曦吧,反正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要是把自己的小妻子惹毛了就不好了。
「嗯,就是你記錯了。」黎筱曦認真的點點頭,像是打贏了一場仗一樣,樂呵樂呵的笑了,純真的像一個小孩子。
難得看到黎筱曦這樣的萌樣,墨羽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曦曦啊,你真是朕的開心果啊,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啊。」
「我才不是呢?」黎筱曦撅起嘴作可愛狀。
要是當時跟著墨羽和黎筱曦的暗衛在這裡肯定會被黎筱曦的這個樣子給嚇破膽的,這還是他們的太後娘娘嗎?當初在沙漠中多麼的英明果斷,額,心狠手辣,現在怎麼變成一個個乖乖女的樣子,恕他們腦子不靈光,這個畫風轉變的有點快吧。
「好了,曦曦我們去拜見一下收留我們的人吧,以後我們就回皇宮吧。」墨羽拉著黎筱曦的手,往外面走去。
「好啊,我們走吧。」黎筱曦也急著回皇宮。
「我們去好好拜謝一下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你也醒不過來呢?」
墨羽本來想說出他只是暫時醒過來,但是看見黎筱曦那麼開心的樣子也沒有說出來,要是他說出來了,黎筱曦肯定不高興。
兩個人抓了幾個奴婢,讓他們帶路去見這個府中的老爺。
在走的時候路過一個地方,這個地方讓黎筱曦有種強烈的熟悉感,一靠近自己心中的感覺就越強烈。
「墨羽,我只要一靠近這個地方我就覺得很熟悉,而且感覺非常的強烈。」黎筱曦指著自己眼前那棟美麗的屋子,她好像在這個地方住過很久,在這裡承載了她很多的事。
「這裡?」墨羽詫異看過去,發現自己的腦子裡也對於這個地方很熟悉啊,只是想不起來了。
「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黎筱曦向奴婢們問道。
幾個奴婢恭敬的回答道:「回姑娘,這裡是我們大小姐的住處,只是我們的大小姐已經嫁人了,所以這個地方便再沒有人進去過只有一些奴婢們偶爾進去打擾。」
「大小姐,你們的大小姐是誰?」黎筱曦莫名的對他們口中的大小姐有點好奇,她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大小姐肯定跟自己有些莫大的關係。
「回姑娘我們的大小姐就是當今的太後娘娘。」
「什麼?太後娘娘。」這個地方是太後娘娘住的,太后不是我嗎?為什麼她的印象中對這個地方沒有什麼記憶呢?
「沒錯,這個是當今太後娘娘未出閣時的閨房,說起我們的大小姐也是一個可憐人啊,年輕輕輕就守了活寡,現在還被污衊與皇上有染,可是我們的大小姐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那。」幾個奴婢一看就是原本黎筱曦的忠僕,一味的維護黎筱曦。
被她們說著的本尊,黎筱曦一臉汗顏,真想直接告訴她們:「你們說的沒錯,我就是勾搭了新皇,沒看見新皇現在都被她攬在懷裡嗎?這就是赤裸裸的證據了。」黎筱曦看著自己牽著墨羽的手,這就是最好的證明,黎筱曦現在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帶了一個人皮面具,之前黎筱曦為了防止一些沒有必要的問題所以就讓系統弄了幾張人皮面具,帶上之後整個人就變了。
「哦,沒想到你們的大小姐竟然是那麼德藝雙馨的人啊。」墨羽誇張的「哦」了一聲,然後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黎筱曦,眼神中就透露出一個問題,那就是:「你怎麼不是這樣的呢?」之後就一臉無辜,像是黎筱曦欺負了他一樣。
黎筱曦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個,我們趕緊走吧。」黎筱曦趕緊迴避話題以免墨羽繼續追問下去。
「是」幾個奴婢也沒有起疑的,自己眼前站的就是她們口中的大小姐。
幾個奴婢帶著黎筱曦和墨羽他們來到了前廳,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黎筱曦的面前。
這個男人的背影讓黎筱曦很熟悉,讓他看到感覺有點孤寂的樣子。
「這個男人是我爹嗎?」只要上次在皇帝登基的時候才見到過他,之後就沒有再見到過了。
「姑娘,公子這就是我們的老爺了,他已經等候多時了,姑娘,公子親。」幾個引路的奴婢將黎筱曦和墨羽帶到此處便退下了。
黎筱曦兩人走向前去,說道:「謝謝,這位恩人的救命之人,在此感激不盡以後有什麼困難,在下等必湧泉相報。」
黎大將軍轉過頭來,說道:「老夫此番也是機緣巧合才救下二位,老夫也不求著二位回報什麼。」
黎筱曦自從黎將軍轉過來以後就愣住了,自己之前見到的黎將軍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當時他意氣風發,滿身驕傲,現在卻是一臉蒼老,再也不復往日的光彩了。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讓他如此蒼老?」黎筱曦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揪了起來,這個感覺不是她的而是原主的,她是在擔心自己的親爹。
「這位老爺,您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我看你的臉色有些不好,有什麼事是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黎將軍看了黎筱曦一下,擺擺手道:「沒什麼事,只是一些瑣事罷了。」
黎筱曦不死心繼續問道:「老爺,你可千萬不要小瞧我們,我們可是很厲害的,手下也帶著一支軍隊,應該能幫的上你很多忙的吧。」
黎將軍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什麼?一支軍隊,你所言不假。」
黎筱曦點點頭,繼續說到:「剛剛躺在院子里的那些人肯定也見到了吧,他們就是我們的軍隊,他們一個人可比得上十個人。」
黎將軍想到之前在院子救的那些黑衣人,那些人數量可是不少啊,而且還武功高強能夠以一敵十,如果有這樣的一支軍隊勝算應該大一點吧。
「好,好啊,你們這軍隊來的可真是太及時了,我們正缺兵力那。」
「那現在老爺能不能和我們說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黎筱曦眉緊緊皺起,憑藉著自己腦子中原主的記憶,她的便宜老爹出現這個樣子就代表著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黎將軍沒有立即說話,沉思了一會,像周圍靠去,假裝離開,離開的時候在黎筱曦的耳邊留下一句話:今天晚上八點,你們來我的書房。」說完以後就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黎筱曦和墨羽看到黎將軍這個反應就知道肯定是朝堂出事了,要不然黎大將軍根本不會表現出急切的樣子,還在自己的府上極其的注意。
黎筱曦自從花園回來,就不停的開始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想破了腦袋什麼都沒有想出來,只好求助於墨羽,問道:「墨羽,你說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了?」
墨羽的眉也緊緊皺起,薄薄的唇抿進:「肯定是宮裡出事了,在朕不在的這段時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能讓黎將軍如此焦慮的事就那麼幾件,一個就是有人發現朕不見了,另一個是有人謀反,只有這兩件事才會讓黎將軍失去了鎮定,要是前面一件事還好辦,但如果是后一件事那就麻煩了。」
黎筱曦看著墨羽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那要是真的有人謀反了怎麼辦?」
「那就只能佛擋殺佛神擋殺神了,誰敢動了朕的皇位,朕定將他碎屍萬段。」然後一個茶壺就這樣被墨羽捏碎了,整個身上都洋溢著煞氣,馬上就要蔓延到黎筱曦的身上了,墨羽的眼神變的越來越冰了,眼神都能凍死人了。
「墨羽,你先冷靜下來,我們來想想對策吧,畢竟事情還沒有了解清楚也許是第一種情況呢?」黎筱曦趕緊安慰墨羽,要是墨羽的情緒不夠穩定,可能要出事,看著他這個樣子感覺不太好。
墨羽的情緒在黎筱曦的勸慰下,慢慢的冷靜下來,:「好,我們先了解一下,要是他們有這個膽朕也不會懼怕的。」墨羽又恢復他淡定,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的君王,只是緊握的拳泄露了他的生氣憤怒。
黎筱曦和墨羽就這樣過了一下午,一下午的時間兩人都用在猜想中,黎筱曦在想是誰敢謀反,墨羽在想怎麼應對,反正兩人各有心思,一個下午都是沉默著的。
很快,到了晚上,黎筱曦和墨羽根據和黎將軍約定好的時間地點來了,他們來了的時候,黎將軍已經在外面等了一會了,一看見他們過來趕緊拉他們走了。
「你們跟著我走,不要說話。」黎將軍吩咐道,幾個人進了書房然後書房中的擺設上出現了一個花瓶,黎將軍走過去扭了扭就就出現一條暗道。
「有啊,我們到這個裡面去談,要不然不安全。」
「好的」黎筱曦和墨羽兩人進入暗道,暗道就關閉了。
黎將軍帶著兩個人進入,從書架上取下一個東西交到兩個人的手上
「你們可是知道這個玉佩是誰的嗎?」黎將軍問道。
墨羽接過玉佩,仔細察看,發現這個不就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交給黎將軍的嗎?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拿著這個玉佩可以調度三軍的。
「不知道黎大人給我們看這個玉佩是何意?」墨羽疑惑的看著黎將軍。
「這個玉佩是當今皇上的貼身玉佩,拿著此玉佩可以號令三軍,只是現在皇上失蹤了,人心不穩所以此玉佩沒有任何的用了。」
「皇上失蹤?」果然問道最艱難的問題啊。
「沒錯,皇上失蹤的消息已經傳出去了現在周邊各國都蠢蠢欲動想要攻打我國,皇宮中也不太平了,玉妃身懷皇嗣其母家也一點不太平,現在整個星辰國已經是內憂外患了,要是再不把皇上找回來,整個星辰國就散了啊。」這個戎馬一生的英雄老人此時也流出了眼淚。
「要是老夫保不住這星辰國,只能隨著先皇去了,老夫真的是對不住這星辰國的子民,對不起皇上所託付的事情啊。」
黎筱曦很想安慰一下,但是不知從何說起,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