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逃離現場同病相憐
上去便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肚子上。步驚雲悶哼一聲,倒在地上。
徐靜染一想到是怎麼樣進了警局,一陣咬牙切齒,哪能會留手,越揍越狠。
過一會兒,這才停手,拍拍雙手,看著狼狽的倒在地上,毫無知覺的步驚雲,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看你還敢不敢在陷害我,為女子難養也。讓你徹底的明白,你不是看女人如衣服嗎?就讓你栽在女人的手裡,聽說你的身份不簡單?這樣一來,肯定會掀起軒然大波的。到時候,你不是真正的出大名,我讓你真真正正的出一次黑名。」嘿嘿的大笑。
卻覺得有些不對,還差了點什麼?看著他白凈的臉,眼眸閃過一抹邪笑。
兩隻拳頭,直直的往他的眼睛上砸去。
又再一次,拍了拍雙手,「希望你承受得住,拜拜!」
頓時心中心中變得非常的順暢,好像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好像是在四歲的時候,再也沒有這種感覺了。
緊張兮兮地看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了,這才要衝出去,衝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後面伸出一隻手來。
天旋地轉之間,被狠狠的按在了牆上。悶哼一聲,後背劇烈的疼痛襲來。與魔鬼老師對打的時候,吃虧也沒有這麼疼過。耳邊傳來的聲音。「你是誰?誰派你來的,做這些事情可不像隊里的風格。」吳麗麗狠狠抓住徐靜染,雙眼冰冷之極,狠厲,徐靜染被盯得渾身冒冷汗。
這才後知後覺地清醒過來,獃獃的看著吳麗麗,好像是重新認識她一般。徐靜染越來越口水:「麗麗!」
「說,你是哪個隊的?」吳麗麗加了力道。
徐靜染後背巨疼襲來,豁出去似的大叫道:「吳麗麗,你抽什麼風啊!是我啊!」
吳麗麗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上下打量著她。「你,你,你……」
「你什麼!你呀!疼死我了,你倒是真夠狠的。」疼得咬牙切齒:「你得背我,我可是成了三級殘廢了。」就連走路也是問題。
「染,染染!」吳麗麗試探地叫了一聲。
「怎麼?在一起這麼久了,竟然連我都不認得了。好了,我先換一下衣服,你幫我把關。」不再多說廢話,迅速的把衣服脫了下來,套上自己的衣服,帶上眼鏡,把厚重的劉海放了下來,瞬間變回了平時的徐靜染。
吳麗麗放著她變魔術一般,有些暗暗乍舌,說不出話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認不出來,容貌上的變化也就罷了,竟連穿衣的風格,全身的氣質也改變成另一個人,也怪不得她那麼出來。叫李桂花過來,也不一定能過認出。
吳麗麗定了定神,想剛才的那些事情,也明白了什麼?鎮定地說道:「衣服給我,我幫你處理了。還有,你先去對面的那間小賣鋪等我,我一會兒就過來。」
徐靜染一怔,也不容許她廢話的時候。把衣服塞給她,去了對面的小賣部等著她。
再想一想,有些擔心吳麗麗,剛剛她對自己的態度,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吳麗麗組織里有人來這,似乎不一般。
吳麗麗把衣服放回酒店,發揮真正的本事,迅速的毀屍滅跡,不留下一點對徐靜染不利證據。可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的是,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徐靜染坐在車站的椅子上,等了許久,心裡有些惴惴不安。一個是替吳麗麗感到擔心,另一方面是心虛在作祟。
等了大概十分鐘左右,才看見吳麗麗的身影。徐靜染這開始微微鬆了口氣:「麗麗,怎麼樣了?」
「已經處理好了!」吳麗麗還以為是徐靜染做下的後續善後工作,卻不知道徐靜染心裡替她擔心,是不是組織上面的事情。
徐靜染-聽,心裡才鬆了口氣。吳麗麗看她做賊心虛,惴惴不安:「你膽子還真大,去那種地方,這種事情還幹得出來?我真是服了你。」吳麗麗舉起手來,在她的腦袋瓜子上,狠狠給了一個暴粟。
徐靜染委屈的叫道:「麗麗,你還真下得了手。」
吳麗麗一陣尷尬,訕訕地說道:「呵呵!你沒事吧!」
「怎麼可能沒事?現在後背還疼得很。今天這些東西你必須幫我拿,我連走路都有些問題了。」徐靜染要求的說道。
「好好好!我拿我拿!」吳麗麗討好的說道。
回到宿舍之後,徐靜染為了不讓學徐淑華擔心,直接躲進了吳麗麗那,脫下衣服,後背赫然出現了一大片一紫青色的皮膚,有些破皮要流出血來的樣子。吳麗麗深深抽了一口氣:「我要上藥了,這些葯上了有些疼?你忍耐一下。」
「你輕一點,你下手也太狠了,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徐靜染哀聲嘆氣,時不時的咬牙切齒,疼得都不敢叫出聲來。要是讓隔壁的誰說話聽到了,這可就不好了。
「誰叫你打扮成那樣子,也不和我說一聲,還讓我誤會了。不過你打扮成那樣子也不錯,還是把眼鏡拿下來吧!」吳麗麗提出意見的說道。
「我才不要了,我從來都沒有拿下來,要不是今天迫不得已。還有啊!我才沒有那麼傻,拿下來之後,被那個人認出來了怎麼辦?我可是無還手之力。」徐靜染狡辯的說道。
「好好,好!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牙尖嘴利的本事。」吳麗麗取笑她。
「麗麗,……」徐靜染雙臉通紅,她今天確實臉皮有夠厚的,騙了王老大不說,還刺激他們兩個下了賭注,結果把黃彥珊這個無辜的女人,給脫下的水不說,自己還厚臉皮,和她鬧了起來。自詡是步驚雲的女朋友,雖然心懷愧疚,最後那女人不也是叫了一幫人來打自己嗎?算是扯平了。
「麗麗,真的過了兩天就消下去了嗎?」徐靜染心有不安不確定的問道。
「哼!你敢對我配的葯存有質疑?這樣我自己用了很多年,每每受的傷都是它救了命。你還是關心一下你自己吧!這麼愛漂亮,還是把眼鏡摘下來,把劉海留長。」吳麗麗堅決說道。
「不要!」徐靜染像小孩一樣,嘟著嘴巴。
吳麗麗也不再提:「你這個樣子,你媽多關心你嗎?」
聽了這個話,徐靜染身體微微一僵。反倒問道:「你這個樣子,你爸爸也不關心你嗎?」
吳麗麗一怔,眼眸微暗,「爸爸也是和我一樣,也是入我這一行的。和你一樣,父轉女業。」
徐靜染微微一怔,心有些過意不去,自己不應該這樣反問,也是為了賭一時之氣。「我爸爸很早就死了,大概是在我四歲生日,自從那以後,我媽一直對我很不好。奮力你要討好她,結果呢……」徐靜染眼眶微紅。
吳麗麗一怔,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竟然和自己一樣,有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身世。
回想起那個男人,是她所謂的爸爸。
不禁打一個冷戰,身體微微一顫。那個男人,恐怖又狠厲。他是一個瘋子,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心生懼意,媽媽的殘死的畫面,印入當時還年幼的她,腦海裡面,是那樣血腥,那樣的恐怖凄慘,竟連恐怖片也不如那個畫面來的令人毛骨悚然。
給她留下了,一個很不愉快的童年,每個人的陰影並不是想忘就能忘的,更何況是記憶猶新的畫面。
吳麗麗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徐靜染,想要找到一點安慰。
徐靜染一頓,任由她抱著,輕輕拍著她的手,以示安慰:不要害怕,還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