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群毆壯觀抓獲牽連
三輪摩托車開的飛快,後面開著摩托車的黑人,隱隱有追上來的趨勢。
當車開到郊區之後,後面的幾輛車追了上來,一左一右地碰撞著三輪摩托車,產生劇烈的搖晃。
坐在車上的徐靜染面對這種激烈的場面,驚魂不定,臉色頓時煞白。
青年面色不改,開著摩托車華麗的展示他飆車的車技,轉幾圈后,車輪與地面產生的劇烈摩擦,發出火星。
兩旁的黑衣人猝不及防,直接被撞倒了,依著慣性,分別向兩旁撞飛出去,重重的掉在地面,發出凄厲的叫聲。
後面黑衣頭目很不爽叫道,:「臭小子挺有兩下子,不過這車技,也只能耍耍給人看。」似乎說了這些話心理有了些許好受。
不再多說,黑衣頭目從青年面前衝撞而來,嘴角翹起,這小子還嫩了點,不過他塞牙縫。青年冷笑,一臉不屑,帥氣舉起一隻手,比了一個大指姆往下的手勢。
這一個動作很好的激怒黑衣頭目,展示車技達到巔峰技術,四十五度撞向三輪摩托車。
青年車輪向旁一轉,輕而易舉的躲過去,心想:不過是小地方來的人,不過爾爾,真不好玩,看來該換個地方了。
邪魅一笑,九十度逆時針轉動,絲毫不留情把頭目撞飛出去。沖飛半空,狠狠掉落於地。
後面的幾輛車匆匆地圍了上來,過了幾招,招架不住紛紛的飛了出去,像斷線的風箏落於地面。
地上所有黑衣人嚎叫著,狼狽至極。「哼!果真是小地方,這麼爛的車技,也敢拿出來炫耀,還是趕回去娘胎里重造。」傲慢之極,霸氣十足,狠厲盯著眾人。轉過頭去,似乎想到了什麼。冷冷掃過:「呆夠了沒有?呆夠了,下去。」
就是這個女人差點給自己找麻煩,別人看了多奪開,只有這女人這麼不怕死。
受到了一頓驚嚇,驚魂不定之際,卻聽到這樣的話,心裡憤怒之極,怎能淡定下來呢!不一樣。像個潑婦一樣:「臭小子,你說什麼?」
原本她充滿期待,陷入心事菲菲事之中,卻殺出了個程咬金,壞了心情不說,還莫名的上了這輛車。接著又受了驚嚇,不找他算帳那找誰去。都是這個男人惹的,關自己毛個屁事,不道歉就算了。還用如此的語氣和自己說話,怪自己阻撓了他的去路嗎?太惡劣了,太可惡了。
嬈是她與男子交流經驗不足,但也知道像這樣的人就是個渣。
「你叫什麼鬼?叫你下去就下去,不要讓我,再說一遍。」霸道的語氣展現的淋漓盡致,無奈之極,不允許別人的逆許。
「哼哼!」聽他的口氣,徐靜染被氣樂了,這樣自以為是,霸道的人,以為自己是誰啊?怕他不成。
不服的她,越想和他較勁。因為錯不在於她,憑什麼,站了起來,往青年走了幾步,雙手叉腰,居高臨下,傲氣十足看著青年。屬於弱勢的一方,首先要氣勢壓過於別人,因為輸人不輸陣。
此時的青年挑起眉頭,這個女人傻了嗎?不知道自己是誰嗎?要是其他人早就討好他都來不及,怎敢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他們多低頭哈腰的,女人如衣服來一個,不新鮮了,再換一個就是了。難道她這是要故情慾眾不成,眼中閃過一絲鄙夷。
「你才叫鬼,不講道理也就算了,還真是以為是你自己是誰啊?那馬路又不是你家的,還亂飆什麼車?也不想想,會不會撞到人。我走路邊,礙到你什麼呢?走得好好的,幹嘛偏偏要撞……」
還沒有說完,被打斷了。
這女人還真夠呱噪,竟敢逆許自己,還說沒有阻礙撞到別人,真可笑,他不知道嗎?就是因為怕撞到別人,他才把車開到郊外,卻沒有想到這女人不怕死地,擋在他的面前。結果為了不撞他,他只好把它給撈了起來,託了一個托油瓶,怎麼能夠不氣人。向來敢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也徐了自己除了爺爺之外再無他人,另外父母是個恥辱的例外。
「呱噪!」一語落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想要把她給拽了下來,只是他慢了一拍,結果後背一疼,往前栽了過去。
徐靜染也被,他慣性地拉了下去,重重壓在他的身上。灰頭土臉的爬起,「臭小子你……」
「女人,別惹我,你太……」兩人目怒而視著,大聲喝道。對方還沒來得急說完,頓時語氣一滯,目瞪前面,圍滿了拿著槍的警察,又四周環顧,心涼大半。
沒見過這種場面的徐靜染,臉色白得難堪,那可是真刀實槍,不會真的被打吧!
青年一滯,恢復以往的淡定從容,不管已事一般。
徐靜染看他一副模樣,心裡恨得牙痒痒!接下的兩個字更是氣炸。
「活該!」本想先把這個女人給丟開的,結果她目已上門,那就不關他的事了。先解決這事,不過又要老頭子出面了,太無趣。
讓他出面,不知要嘮叨到幾時,耳根子才能夠清靜。
徐靜染左想右思,沒有什辦法,以退為進,才是明智,況且自己又沒做違規法的事情,她問心無愧。想到這,舉起雙手:「我投降了」。
一旁的青年並沒有阻止,任由著她,本來就是要認的,不過他沒那個臉,同時也舉起雙手歸降。
旁邊一臉防備著警察,見他們投降,沒有什麼槍與利器,微微鬆懈了些。發揮了平常的工作效率,迅速衝上,抓,壓,拷鎖,一氣呵成。
徐靜染並沒有一驚一咋,雖有底氣不足,心不能平,眼底卻無波。
一個念頭支撐著她:先認命,被誤會了,等到警局在行打算,正當事頭,不好爭辯解釋,不然,只有誤會得徹底,自討苦吃,然,警察是正義化身,並不會亂冤枉人。
青年有些詫異,卻不動聲色,觀察徐靜染地一舉一動,不過,他並沒想到過要幫她,嘴角微翹,散發出危險的氣息,想到報復的方法,剛才踹自己那一腳,記憶猶新,有機會怎能放過。
要不然,他就不是步驚雲,混黑道多年也就白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