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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彥澤浩走近院子,大大咧咧地就喊了一聲。
「彥公子?」突然聽到彥澤浩的聲音,楚墨愣了愣,帶著詢問的語氣叫了一聲。
「叫我澤浩就可以了,叫彥公子多見外吧!」彥澤浩擺擺手,全然不介意的樣子,這倒是也不覺得奇怪,彥澤浩本就不是那種會斤斤計較的人,跟不用說會介意什麼身份的事情了。
「你怎麼來了?」楚墨不置可否,也不回答也算是應下了他的話,轉而又問了一個問題。
「哦,那個慕姑娘讓我過來問問你要不要過去吃午飯啊。誒,慕姑娘廚藝很好嗎?怎麼我見蘇瑾陽那傢伙似乎是特別喜歡慕姑娘的廚藝呢?」彥澤浩走進書房,臉上還帶著一些好奇的表情。
楚墨略作思索,仔細的想了想慕雲止的廚藝之後,果斷的點頭:「雲止廚藝很好,是我見過的廚藝做好的人了!」
「這麼厲害,我見她做菜用的材料那可都是靈材,靈獸肉,靈菜,就算是泡茶用的水那也是靈泉來著。」彥澤浩摸著下巴,讚歎道。
「雲止做菜一直都是用這些,很奇怪嗎?」楚墨在涉及進修真界之後,一直都是跟在慕雲止身邊的,在他的眼中吃些什麼靈菜、靈獸肉,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彥澤浩:「······」大哥,你不知道就慕雲止今天中午用的那些東西的價值都有百顆上等靈石了嗎?雖然說這些靈石並不能算是很多,但是也架不住每天都這麼吃啊!聽著楚墨說的這麼淡然,彥澤浩覺得自己是受到了打擊,他自尊心受損了!
彥澤浩捂著心臟,一臉悲催的模樣。
楚墨看著他這個樣子倒是笑了,楚墨放下手中的毛筆,笑道:「這是怎麼了?我說錯什麼話了嗎?」
「沒有,我只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打擊。」彥澤浩嘴角抽了抽,回答了一句。
楚墨笑了,倒是也沒再說這件事情,畢竟說多了那隻會讓彥澤浩難堪:「我們過去吧,雲止那邊應該是要不了很長時間的。」
「好啊,我倒是要嘗嘗慕姑娘的廚藝到底是有多麼好。」彥澤浩連連點頭,在看到蘇瑾陽和楚墨兩人都對慕雲止的廚藝這麼抱有期待。彥澤浩很是好奇啊,畢竟這兩個人都不算是特別喜歡吃的人,可這兩個人依舊是被慕雲止的廚藝吸引,這想來慕雲止的廚藝是不會差了。就是不知道和戰隊里的那個大廚相比會怎麼樣了,在彥澤浩的記憶之中,他在戰隊的時候,吃過的那裡的火頭軍的伙食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這想來是不會讓你失望了。」楚墨起身,笑道,轉而出了門,楚墨對門外候著的易峰說道,「這兩天你看好了那兩個女人,不要讓她們打擾到王妃。」
「是!」易峰行禮,應了下來。
「對了,百里夜呢?怎麼回來這麼長時間都沒見到他?他不在西涼城嗎?」楚墨後知後覺的發覺那個最喜歡在他耳邊嘰嘰喳喳的人,這一次居然沒再他身邊吵吵,真是奇怪。
「他沒在西涼,百里公子說是要去外面轉轉,已經走了好些天了,近兩天應該是就要回來了,王爺是要找百里公子嗎?」易峰迴答道。
「不用,你就不要催他了,讓他自己慢慢玩去吧。」楚墨可沒有把百里叫回來的衝動,連忙是搖頭拒絕了,「行了,你去忙吧,不用跟著我了。」
「是!」易峰再次應了一聲。
「我們走吧!」楚墨轉頭對彥澤浩說了一聲。
「走啊!」彥澤浩可是等了有一會了,見著楚墨說走,連忙是點了點頭。
雲舒院中可比楚墨這邊悠閑多了,只是負責幾個人的吃食而已,並不會花掉慕雲止太多的時間,而且對慕雲止這個吃貨來說,做吃的那是第二幸福的一件事情,當然第一幸福的事情肯定就是吃吃吃、不停的吃了。
慕雲止很喜歡這種安安靜靜地為人做飯的時光,在慕雲止的認知之中,只要凡人夫妻之間才會每天三餐為家人,為朋友親手烹飪美食。而在修真界之中,多半都是不吃,要不就是去各種酒樓之中喝酒了,這樣子的生活不能說不好,在很多的時候,慕雲止也是這麼做的,除非是暗中關係特別親密的人之外,別人根本不用想著吃到慕雲止做的飯菜。
楚墨和彥澤浩回來的時間剛剛好,那個時候,慕雲止正好是將所有的才都準備好了,只是說飯還要再等等,還沒有那麼早。
時間還早,四人乾脆是就圍成一團就這麼樣子坐在樹下,享受這難得的悠閑的時光,當然這個難得是對蘇瑾陽和彥澤浩來說的,慕雲止可從來都不會缺少這種閑情的時候。
慕雲止是一臉的悠閑,楚墨倒也安分乖乖地睡自己的,蘇瑾陽就算是睡下了也一直在盯著慕雲止再看,像是要把這幾年見不到的人,給看回來。慕雲止知道蘇瑾陽一直在看著自己,她也不去管,隨她去了,反正這種事情蘇瑾陽以前也沒少做。唯獨彥澤浩,怎麼也受不了這麼躺著,他坐在那裡歪歪扭扭的,好像是屁股下面擱著什麼東西。
「阿止!」蘇瑾陽突然叫了一聲慕雲止。
「嗯?」慕雲止懶洋洋地應了一聲,懶到眼睛都不願意再睜開的地步。
「你會不會回去?」蘇瑾陽突然的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慕雲止聽著猛地睜開了眼睛,眼神銳利就像是一把利劍。但是很快了,這種銳利的眼神就被收斂了起來,再一次變得散漫無神起來,慕雲止還是那個懶洋洋地語氣,可蘇瑾陽卻從其中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回去哪裡啊?我可是都打算在北辰定居了。要是能在這裡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我是肯定不會出去了,游游山,玩玩水,吃吃喝喝,再睡睡覺,這一生啊,也就這麼過去。多好啊!」
慕雲止這話一出,蘇瑾陽便不再說話,她不說話了,眼中的神色卻是凌厲了起來,她——明白了慕雲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