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三木顯然是還沒明白過來,湊上前問道:「包砸,你在愛戰域待了三年?那我們遇到你是······」


  「那是第二年,我受朋友相邀出山,在貔貅戰隊待著,第二年我出去執行任務,遭遇妖獸偷襲,重傷逃脫,半路上遇到你們的。」慕雲止微微點頭,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那個時候你餓到不行嘞。」三木撓撓頭,嘟囔道。


  慕雲止白一眼他,沒有說話,轉身進葯膳堂,一邊走還一邊無奈地搖著頭她就是出來透透氣而已居然鬧出這麼一堆事情,真是不好玩。


  「都進來吧,別再外面站著了,真是的,我的葯膳都冷掉了。」慕雲止一邊走,一邊還不忘記讓其他人進來。慕雲止鑽進了葯膳房,順帶的還把楚墨叫了過去,然後便對著則南宮澤和風澤袖喊道,「你們兩個等著,我來做葯膳。」


  「你把我叫過來做什麼?」楚墨看著慕雲止在廚房裡忙來忙去的,不由問了句。


  慕雲止把目光看向楚墨,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很疑惑為什麼我一直要你靈體雙休,靈體雙休在修仙界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靈體雙休卻是在後面渡劫的一個捷徑。我自己本身就是靈體雙休,靈修的結果你是知道的,今天我與他們兩個的交手,就是給你看看煉體的結果。」


  楚墨點了點頭,他一直以來確實是帶有疑惑的,而慕雲止今天的這一戰也卻是讓他的疑惑少了不少。不過他還是有個問題:「既然這樣,那為何看不出你的修為?甚至感受不到你體內有靈氣波動?」


  慕雲止沉默了下來,半響她才搖搖頭說道:「你自然是感受不到的,早些年前,我遇到一些事情將靈力全部遣散了。修為也落到開光境。」


  慕雲止嘆了一口氣說道:「煉體的事情不是說說就可以的,還需要你自己努力,我會幫你,但是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能不能堅持,煉體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楚墨抬抬眉但是沒有說話,只是問道:「你有什麼計劃?」


  慕雲止低下頭去忙著做葯膳,一邊回答楚墨:「你才是剛開始煉體,承受不住強度太大的訓練,所以前期除去每天的葯浴、葯膳、煉體之外,最重要的是要讓你的靈力完完全全的融入到你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之中,知道細胞所含有的靈力達到飽和的程度。至於煉體,先適應百草峰的三倍壓力,等適應之後,我會給一個很實用的小東西的給你,然後你接著適應。前期就是這樣子,所消耗的時間不會短,而且,這段時間你的修為是不會有任何精進的,你不但要修鍊、煉體、還要承受那些世人的質疑,這算是煉心。另外,我和太上師叔談好了,你拜他為師,算在他的名下,做真傳弟子。」


  楚墨詫異地看著慕雲止:「真傳弟子?」


  「對,我答應將在我離開之後,將現在我留在百草峰的東西除去長生殿之外,其餘的全部留給九曲宗,而我的要求就是讓他們給你一個真傳弟子的位置。」慕雲止點了點頭,她說的時候很是平靜,似乎她留下的那些東西都是不值得一提的,但是楚墨卻知道能讓九曲宗拿真傳弟子的位置來換的東西必然不會這麼簡單。


  事實上,不管是慕雲止布下的陣法還是她後來留下的那塊隕石煉製的重力石都是有價無市的寶貝,不知陣法所收集的那些材料不說,就光是那重力石,哪怕是一個戒指大小的,拿出去在拍賣場上都能拍出一個天價,更不要說巴掌大小的重力石了。


  「當然真傳弟子的位置也不是那麼好坐的,你坐上真傳的位置便要承擔起這個責任,你的言行舉止都代表了九曲宗,而你的修為一直不能精進也必然會受到九曲宗弟子的質疑,會有人來挑戰你。我對你唯一要求就是,不管是誰挑戰你,你都必須要贏。當然要是要來挑戰你的人實力比你強上太多,你可以用計謀避開挑戰,但是一旦有人指名道姓要挑戰你,而你也應下了挑戰,那麼就必須要贏。這有難度,但並不是做不到。」


  楚墨沉默著半響才應道:「好!」他頓了一頓又問道,「那你呢?你不修鍊嗎?難道這些年你就只做著這樣的事情?」


  慕雲止展顏一笑:「這就是我的修行。我在煉心。」


  說道這裡,楚墨就想起昨晚上慕秦嵐說的慕雲止並不是慕家的女兒的事情,又問道:「你······不是慕雲止?」


  慕雲止聽到他這句話先是一愣,後來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搖搖頭說道:「慕雲止是慕雲止不是其他人,我就是慕雲止。但慕雲止不是慕相如的女兒,我的母親乃是白衣神醫月倩如,當年的事情我並不是特別清楚,只知道母親被人追殺,逃到慕府和慕相如做了筆交易,將我留在了慕府,但是我的母親卻是從此下落不明。而我則是被慕相如送出了慕府,後來我遇到一些事情,離開了他送我去的那個山村。」


  「這件事情你就不要多問了,其中牽扯的事情不小,就是我自己到現在也還沒弄清楚。」慕雲止搖搖頭,不願多提及這件事情。


  慕雲止將熱好的葯膳遞給楚墨,她自己則是端著給南宮澤和風澤袖的葯膳走了出去。


  「喏,這是給你們的,誠惠一千積分。」慕雲止將葯膳擺在兩人面前,笑吟吟地說道。


  風澤袖看看自己的,在看看楚墨端給其他人,頓時大怒:「為什麼他們的不要積分。」


  「大叔,咱兩不熟!」慕雲止白了一眼他,拿著玉牌在他面前晃悠。


  風澤袖大怒:「誰是大叔啊!你個小姑娘胡說什麼呢?」


  「我今年十八,大叔貴庚啊?」慕雲止眉目一挑,全然不在意風澤袖的怒氣。


  「八十!」一旁的三木聽到慕雲止問的這個問題,忙從葯膳之中抬起頭來,樂呵呵的替風澤袖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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