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爭執
孫靈兒在聽到慕雲止長的這首歌的時候,身體是一陣,心裡是一陣翻湧啊,她連忙湊到慕雲止身邊問道:「慕姑娘,這首曲子你是在哪裡學的?」
慕雲止沒想到她會來問自己這個問題,她眨巴眨巴眼歪著頭想了好一會才說:「小時候跟一個哥哥學的,不過後來我就找不到他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孫小姐唱的曲子和哥哥教我的雖然不是一樣卻能看得出來是傳承一脈的,孫小姐和哥哥認識嗎?」
孫靈兒直接就說到:「是我母親教我的,母親說這首歌是她們家鄉的曲子,母親很想家,但是母親說她忘記了回家的路了,不知道改怎麼回去,所以我想找到母親的家鄉的人,這樣子母親就能回家了。」
慕雲止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微笑說道:「就算你的母親這一去就不會再回來了,你也要幫你母親找這個回家的路嗎?」
孫靈兒一陣,她不知道慕雲止這是什麼意思剛想問話,就聽到李語琴騎著馬和楚墨一起回來了,見到孫靈兒和慕雲止湊在一起就好奇的問了句:「緋月,你和慕小姐在說什麼呢?」
孫靈兒卻是不理她只是盯著慕雲止,一臉認真地問道:「慕雲止,你什麼意思?你知道什麼?」
慕雲止揚揚馬鞭,一臉的憊懶模樣,懶洋洋地美羊羊在孫靈兒眼中卻是異樣的招恨:「什麼什麼意思,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孫小姐,你要是問我呀,還不如直接回去問問你娘呢。」
「慕雲止,你說我娘再也不會回來到底是因為什麼?」孫靈兒強忍心中的怒氣問道,以前的時候她就有這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自己的娘親不似這個世界的人,好像一離開就不會再回來,以前她還只是擔憂,可是慕雲止現在這麼一說她倒是心慌了起來,不由的用怒氣掩飾自己的慌張。
「我怎麼知道,都說了我是隨口說說的。」對孫靈兒這幾近逼問的語氣,慕雲止是很不耐煩,她就算知道但是憑什麼要說,憑什麼要告訴她,她以為她是誰啊?慕雲止翻了翻白眼,不理會孫靈兒,揮手一揚,馬鞭高高揚起,有高高落下。
孫靈兒氣急,手上往腰間一摸抽出一根軟鞭揮手一揚就卷到了慕雲止的胳膊上。軟鞭還沒接近慕雲止,慕雲止便是將馬鞭朝軟鞭迎了過去,馬鞭迎上鞭子便將鞭子纏了起來,慕雲止這邊一拉,孫靈兒哪裡沒有防備卻是被她給拉下了馬,直接摔下了馬,鞭子也脫了說。慕雲止這一連串的動作居然都是下意識完成的,也不知道她是哪來的這麼高的戒心。
孫靈兒摔在地上悶哼一聲,在馬車駕駛的之時便是被拖行了一段時間,好在慕雲止回神的快,立馬停下了馬車,可就是這樣孫靈兒也是受傷不輕。
「緋月!」李語琴驚呼一聲,連忙下馬,將摔在地上的孫靈兒扶了起來。看孫靈兒身上是血跡斑斑,一張小臉是皺在了一起,李語琴皺著眉頭連忙把她扶了起來。
楚墨看著也是皺起了眉頭,易峰見狀是連忙上前,將自己身上的金創葯拿了出來,交給了李語琴。楚墨見著,將上次從慕雲止哪裡拿來的那個藥瓶丟了過去。
慕雲止見著還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懶洋洋地說道:「那一瓶是消腫止痛的,不能敷外傷。也別指望我這裡有上好的治傷的葯,我這裡的治傷的葯早就用完了,這還沒來得及補齊。」
孫靈兒是渾身上下都痛啊,見將自己害成這個樣子的慕雲止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那個氣的啊,是五臟六腑都痛了。孫靈兒氣的不輕,李語琴也是皺起了眉。
李語琴看著慕雲止說道:「慕姑娘,緋月沒有提前告知就對你出手,是為偷襲,落得這樣也算是咎由自取,只是慕姑娘能否積點口德,緋月不對,我替她向你道歉了。」
慕雲止聽著神色沒有多大變化,依舊是懶洋洋的:「不,她哪裡錯了?這江湖之上可是沒有出手殺人還有提前告訴的道理。她偷襲出手沒錯啊,不過很很可惜她偷襲的是我,我呀不知道是被追殺來了多少次,這還手都是下意識的,說她咎由自取那倒是對的。而且,積口德啊?我這是說什麼了?不過就是說明白了我這裡沒有傷葯而已,原本還想著等到了南湘湖讓人送一兩瓶過來,也不至於落下傷疤,現在······還是算了吧,說的好像什麼都是我的不對。怎麼她是你的朋友所以就不該受傷,而我與你不熟悉,就是應該受傷的?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沒有修為,又或者警覺性不高,這會子落到這種下場的可就是我了。」
慕雲止嗤笑一聲,看著她們兩個滿是鄙夷之色:「做好人也不是這種做法的,更何況我慕雲止從來就不是好人。還有孫靈兒問我的那些事情,我已經說了我不知道,她與其在這裡追問我還不如回去問問她的母親是來自何處呢,再說就算我知道我為什麼要說?我不喜歡被人強迫,這個世界上是有能強迫我的人,可這個人絕對不會是你孫靈兒。」
楚墨聽著眉頭皺了起來,一臉不贊同的看著慕雲止:「境人扶上馬車吧,她這個樣子也騎不了馬了。」
慕雲止見著無所謂的聳聳肩,放下手上的馬鞭,自己從車上跳了下來:「行,你們坐吧,我自己走去好了。反正你要帶我出來不過是為她們做掩飾而已,現在出來了,沒人跟著我們還是分道揚鑣的好,不是一路人終究是走不到一起去。」
慕雲止說的洒脫,也不看楚墨冷漠的臉,還有易峰攔著她的動作,自己繞過他們,雙手疊放在腦後,哼著小曲往南湘湖走去。天光正好,她也正好散散心,再等等可就沒有那個時間了。唉,算算時間她也該回長陽山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