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波紋顯現
「別扯些有的沒的了,趕緊出去才是關鍵。」傑克聽漢斯·赫定教授他們的話,急的都要著火了。
「那也要找到辦法才行啊。」凱文對於傑克的樣子,感到非常的不爽。他又不是他們的老大,有什麼資格發號施令啊。
「這不是叫你們想嗎,你們這些專家的大腦都是白長的嗎!」傑克本來心情就不好,一聽凱文竟然膽敢跟他抬杠,火氣上來的更加猛烈。
就在凱文跟傑克的口舌之爭即將發展到**之際,李墨陽突然插進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那邊好像有東西。」
所有人聽李墨陽這樣說,連忙將頭轉了過去,緊緊地看著李墨陽。此時此刻,李墨陽正拿著手電筒仔細的照著前面的東西,雖然那道牆壁確實存在,但是,光線還是能夠順利通過。
「什麼東西?」漢斯·赫定教授也在努力的尋找出去的辦法,別的不說就是空氣,食物都是會危及到生命的關鍵因素。再說了,在這種地方,待得時間越長,遭遇不測的可能性就越大。
「看不清楚,剛剛只是光一閃,好像有看到什麼花紋。」李墨陽說著,再次努力的將光投射到那邊,但是結果還是不盡人意,「不行,手電筒的射程太短,根本看不清楚。」
「我有探照燈。」全部的人都聚集在了這邊,一個美國老師說著,連忙從背包裡面拿出他無意之間帶過來的探照燈。
傑克接過探照燈,遞給李墨陽,然後也走到最前面仔細的看了起來。
李墨陽拿著探照燈,來來回回,仔仔細細的找了好幾遍,但是怎麼也找不到剛剛看到的那個圖案,好像之前只是他的幻覺一般。
「你是不是眼花了?」諾勒斯人高馬大,就算沒有站在最前面,同樣是能夠將那邊的情況看個一清二楚。
「不會,我確定我有看到那個東西。」李墨陽皺著眉頭,一口咬定那邊肯定有什麼東西存在。
「等等!」就在李墨陽又進行了一遍尋找的時候,傑克突然叫住了李墨陽。
傑克拿過李墨陽手中的探照燈,小心的朝下面移動了一些距離,在中間的位置,果然看到了一個圖案,確切的是一具印著花紋圖案的棺材。
「樓蘭彩棺!」漢斯·赫定教授,李墨陽和傑克看清楚那個東西之後,一同震驚的叫了起來。雖然探照燈只是照到彩棺的一個部分,但是,他們可以確定那個絕對就是樓蘭彩棺沒錯。
最終想要尋找的寶藏就在那個地方,怎麼會不叫人興奮。霎時間,在場的每個人的細胞都跟打了雞血似得沸騰,激動不已。
「可是,那要怎麼過去啊?」最先恢復理智的倒是秦姝瓔,因為她現在感到非常的煩躁,恨不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她的皮膚是屬於敏感性的皮膚,本來抹了護膚品也還好的,但是過了這麼久,再加上這裡距離地面已經有相當的一段距離了,她的皮膚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發癢了。
秦姝瓔這句話一出,本來還興奮不已的眾人,瞬間將心裡那一份激動變成了雞凍。
「要不,用電鑽鑽過去?」一個美國佬試探性的問道,反正現在只要有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不能夠放過。
「這個倒是可以試一試,但是上哪裡找電鑽呢?」漢斯·赫定教授想了一下說道,電鑽可不是一個針線包,那麼重量級的一個東西,誰會樂意背到這裡呢?而且,還不一定有絕對的用處。
「雖然沒有電鑽,但是普通的打鑽工具還是可以試一試的。」傑克藉由那個提議,想到了這個方法。
漢斯·赫定教授聽傑克這樣說,點了點頭,贊同的說道:「嗯,可以試試。」
說著,幾個美國佬就將背包裡面的工具拿了出來,然後上去三個技術性比較強大的隊員,仔細的開鑿了起來。一下接著一下,打的非常有節奏,一聲聲鏗鏘有力的敲擊聲,一下一下的扣在了人們的心上。
秦姝瓔聽著這一下一下的敲擊聲,心裡只覺得越發的惱火,好像是有一座火山,即將要爆發了一般。只是,她現在一直在努力的壓制著,說不定待會兒就可以出去了。
「怎麼樣?」敲擊聲一直響了將近半個小時,那三個人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汗水了。傑克站在後面,著急的問道。
站在中間的那個美國佬搖了搖頭,很是疲憊的轉過頭看著傑克說道:「不行,完全沒有任何的效果。」那堵牆密度高的有些難以相信。
「媽的!」傑克一聽那人的話,火的直接罵了一聲,似乎都要變成一頭噴火龍了。
「煩死了!」秦姝瓔一直極力的忍耐著心裡的焦躁,原以為只要再等等就可以出去了,誰知道最後卻是出現這樣一個答案,秦姝瓔氣的叫了起來。雙腳更是控制不住的在地上踩踏起來,這是她發脾氣的一大特徵。
「等一下!」李墨陽見傑克他們的方法不管用,一直死死地盯著那面透明的牆壁。而就在秦姝瓔用力的踏地的時候,那面牆壁竟然出現了水紋般的波浪。
秦姝瓔一聽李墨陽的話,連忙停止了動作,愣愣的看著李墨陽,等著他的下文。
而當秦姝瓔停止踏地之後,牆壁上面的水紋也就隨之消失了。為了驗證李墨陽心中的猜測,李墨陽急忙轉過頭看著秦姝瓔,說道:「不要停,繼續踏地。」
「啊?」秦姝瓔聽李墨陽這樣說,立馬就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這是要幹什麼啊?
「把嘴巴合上,按照我說的做,趕緊的。」李墨陽擔心剛剛的現象只是在特定的時候才會發生,所以非常的急切。
「額……」秦姝瓔自然看的出來李墨陽的著急,但是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讓她踏地,總覺得有些奇怪啊。
「你就按照他說的做吧。」漢斯·赫定教授看出了秦姝瓔的猶豫,雖然他也不明白李墨陽的用意,但是按照他說的做,總歸是沒有什麼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