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羽殺vs君麻呂
在此之前,羽殺之前也和蠍,卡卡西這些很強的劇情人物交過手,可都沒有真正放手戰鬥,至於迪達拉,他更是計謀用絕,要是論真正的實力,當時的羽殺還要比他們差了一些。
但君麻呂…
他們兩個的戰鬥方式差別很大,羽殺還真不知道,和對方打起來會是什麼樣的。
而且君麻呂再過三年就要一命嗚呼了,羽殺贏不贏他,似乎都意義不大。
但既然被大蛇丸提出來了,羽殺覺得真正的放手打一場也不錯,起碼讓他測試一下擁有咒印的他實力到底如何。
在家裡面地方太小,很多時候施展不開,羽殺和君麻呂一起來到了村子外,較為開闊的場地,他們兩個的戰鬥,是比出今後誰才是音忍四人眾的隊長,所以鬼童丸,左近,次郎坊三個人也同樣在場,還有村子里一些沒出任務的忍者,見到兩人一副要交手的模樣,也都好奇的湊了過來。
他們兩個目前來說,應該算是大蛇丸手下頂級的兩個戰力,並且剛剛擁有了天之咒印,實力再度增幅。這一場戰鬥,絕對會是難得的精彩之局。
相互站定,君麻呂從那寬大的衣袖裡,緩緩抽出一根手骨,淡淡的目光,盯著羽殺的面頰。就算在比試開始以前,君麻呂依舊記得羽殺手中的幻術,他不敢肯定羽殺會不會已經布下幻術,總之盡量不正眼去看他的手,這是很關鍵的一點。
大蛇丸站在二人的中間,看了看要比試的雙方,頓了一頓,說道:「開始。」
君麻呂的身影迅速掠出,化出了道道的殘影,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那鋒銳的骨刺自下而上,在半空劃開一個半圓的弧光。
羽殺及時側開身子,這才沒有讓骨刺直接劃開他的脖子,等到君麻呂想要回身再刺,羽殺的雙手,卻剛好結好一個忍術的印法,輕喝道:「水遁.水之殤。」
一團晶瑩的水形態驀然纏繞在君麻呂的腰間,那如水查克拉就像是一根被施了魔法的腰帶,快速勒緊,收縮,緊接著那柔水瞬間成為一條水莽,撕嘯的蛇頭大張,朝著君麻呂的脖子反咬過去。
這種近戰型的水遁,能造成的範圍並不大,而且可派上的用場也很少,羽殺一般作為被敵人貼身後的防禦手段,一旦被它纏住,殺傷力卻一點也不小。
側過腦袋,躲開脖子的柔軟部位,那水莽銳利的獠牙咬在了君麻呂的肩頭,光是那種撕咬聲,便令得周圍的人感同身受一般,彷彿自己的肩頭被咬到。
「大蛇丸大人,我不明白。君麻呂那個孩子戰鬥方式如此單一,為什麼非要讓他和羽殺戰鬥才行,我相信您,一定還有其他的解決方式才對啊。」同樣觀看此戰鬥的藥師兜,推了推他那反射著光芒的眼睛,有些不解,問道。
大蛇丸無聲的露出那上揚的微笑,說道:「這可不是我的主意,而是君麻呂特意向我提出來的請求。戰鬥單一未必就是壞事,總之…他可是竹取一族最後的族人,那個血繼限界,還不至於這麼弱。」
他們在對話中,兩人的戰鬥再次發生了變化。
那撕咬在君麻呂肩頭的水莽,充滿野性的甩動腦袋,似要將他肩頭上的一塊肉也給咬下來,只是毫無徵兆的,那水莽的腦袋忽然被爆開,水花四濺在二人衣服上的同時,羽殺迅速後撤,避免被君麻呂繼續貼身進攻。
望著那衣服被咬壞,肩頭卻被無數鋒利骨頭保護起來的君麻呂,羽殺也不由覺得事情有些棘手。
作為進攻型的忍術,羽殺對於那水莽的咬合力最清楚不過,但如今連君麻呂一點傷口都沒咬出來,反而被對方的防禦破壞,接下來羽殺就算把苦無抵在對方的胸膛前,戰鬥肯定也不會結束,畢竟苦無那玩意兒根本沒有君麻呂的骨頭硬。
骨刺在身後一甩,君麻呂再次俯衝,迎著羽殺而來,情景有些像他今後與我愛羅戰鬥的場景,一個是貼身戰士,一個是遠程法師,誰能把握得好距離,誰才能掌握戰鬥的主動權。
白皙的手忽然抬起,在羽殺的掌心上,第一發水寒六指隨著查克拉的涌動成型出現,飽滿的血珠,沒有通過任何的傷口,而是直接透過羽殺的皮膚融入那查克拉裡面,帶著水滴的晶瑩,帶著血珠的艷美。
六枚血針,在陽光的暴晒下,竟然也顯得如此的美麗。
水寒六指,應該是君麻呂見過羽殺最常用的一個忍術了,對於這招忍術同樣熟悉的君麻呂,看到它成型的那一刻便忙向旁一滾,躲開那幾枚很可能對他造成致命攻擊的血針,手中的骨刺當成箭矢,直接扔出去,速度很急,加上骨刺的鋒利,在羽殺的身上撞擊開來。
君麻呂一個瞬身,緊接著出現在羽殺的身邊,忽然他的目光微微凝了凝。
只見那被刺中的羽殺,砰的一聲化作了一團白煙,濃郁的白煙覆蓋在他的周圍,將君麻呂的視線也給擋下。如此目不視物的情況,對於君麻呂這種只擅長近戰的忍者來說是最為致命的。
腳下的地面劇烈涌動,那地表都猛的升起數尺,被那地面搖晃得有些頭痛的君麻呂,耳畔內,隱約傳來了羽殺的聲音。
「土遁.掌爆!」
如果君麻呂可以逃離出去,看一看自己的情況,那麼他便會明白,他實際上已經處於一只寬厚的土形態手掌之內,隨著羽殺那一聲略帶冰冷的叫喊,五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合攏,將君麻呂捏在這掌心裏面。
羽殺回憶君麻呂和我愛羅那場的戰鬥,對君麻呂身體的堅韌程度,大概是有一些了解的。他的這招土遁,比起君麻呂的沙束縛還要差很多,根本不足以對君麻呂造成實質性的傷害,頂多也就暫時困住對方罷了。
「火遁.豪火球之術。」
對付這種硬骨頭,羽殺的水遁和土遁很難起到作用,所以他第一時間想到了火遁。這招很基礎的遁術,在羽殺施展出來範圍同樣不小,熾烈的火焰在灼灼的烈炎下,撲騰著衝過去時,空氣中的水分都在一瞬間蒸發個乾淨,那火焰將巨大手掌握起的土球包圍起來,騰騰灼燒了一陣,羽殺的拇指與食指一掐火焰,只餘下僅有的一抹小火苗,在他的手上漸漸被風吹跑。
那土球在幾百度的高溫下,黃顏色的土壤被灼燒成了黑色,某些地方乾裂破掉,從土球裡面,冒出大量的白煙。
羽殺嗅了嗅空氣中飄過來的那白煙,卻並沒有聞到一股烤熟的香味,心裡不由微覺可惜,他倒不是對竹取一族這種族人的肉味感興趣,而是這樣一來,君麻呂不知使用了什麼方法,看來並沒有被火焰烤焦。
「那個臭屁的傢伙,吃了這一招火遁是不是被烤得焦爛了,嘿嘿,真期待他一命嗚呼了才好。」遠遠旁觀的鬼童丸,在看到羽殺壓制著君麻呂時,臉上都帶著一層的興奮。他們幾人離得戰場有點遠,所以並不知道,君麻呂其實並沒有受傷。
次郎坊倒是明白君麻呂的實力遠不止此,冷靜的說道:「戰鬥還沒有結束,先別著急下判斷。」
「還有什麼要說的,那傢伙都被當成叫花雞烤了。」鬼童丸有些不服氣,正自說自話,忽然從他和次郎坊的中間,擠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將兩人直接給阻隔開來,低頭看了看鬼童丸,面露不善。
「不要把話說得這麼肯定,君麻呂和你們一起出任務很久了,你應該了解他的實力吧。」那是重吾,聽說君麻呂和羽殺要比試后,便從實驗室里趕了過來,從立場上來說,重吾絕對是君麻呂一方的支持者。
他望向場中兩人的戰鬥,皺了皺眉,但看這種架勢,那個羽殺哪裡是在比試,一點都沒有留情,看來一開始,雙方就是要抱著殺死對方的心態戰鬥的嗎。
「重吾,你擋在前面,我…我什麼都看不見了。」身後傳來一個女孩兒的聲音,重吾這才想起那個和他在路上相遇的少女,歉然的笑了一聲,將身子側了一下。
「抱歉了,我的身體有時候會顯得礙事一些。哈…哈哈…」
那粉色頭髮的小腦袋,從重吾移開一些后,方才將身子探了進來,一雙靈動清澈的眼睛,第一時間鎖定在場中的羽殺身上,貝齒微咬著唇,訝然問道:「君麻呂呢?」
多由也本來是被羽殺指派,去幫他做好今天晚上要吃的飯。
為了不讓多由也有時間旁觀,羽殺特意挑的是很麻煩的,不經過一段時間準備,絕對沒辦法完成,可他卻沒有料到小蘿莉偷偷學習了影分身,雖說只是最基本,只能分出兩個影分身,不過有了空暇時間,小多由也才能在保證不被批評的情況下,偷偷的溜出來。
只要不被羽殺發現就可以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君麻呂現在就在那顆球里,到現在還沒出來呢。」說話的是左近,歪著頭,對於這兩個人誰來當他們的小隊長,反正都是被指揮,他倒是不算太多的關心。只不過戰鬥倒是挺精彩的。
他的話音一落,發現旁邊幾人的目光都緊緊的盯了過去,似乎看到了場中再次發生變化,於是收回了目光。
在他們的注視下,那包裹著君麻呂的土球,外部漸漸的出現龜裂,破碎,最後完全的脫落,露出一層白色森然的骨頭,將君麻呂的身體阻隔起來。
那並非是正常狀態下的君麻呂,那是第一次被咒印狀態加身後,出現在眾人面前的君麻呂。
而且並非是咒印一,而是咒印二的狀態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