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見識世面
「嘿,權利和金錢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資本,如果再加上壟斷的話,這兩樣東西要是結合起來的話,那威力就更大了,大到根本就無法想象,你看到前面的那些私人會所了么?就是在那些私人會所里,或許是在樓上的某個房間里,或許是在某個牌桌上,或許是在某張床上,每天在這個地方有多少交易,有些事情你根本就無法想象,比如說一個地產商想要得到一塊地皮,他要做的就是拿手裡巨額的金錢和那些高官手中的權利相交換,大公司想要逃稅,就要買通稅務局的那些老爺子手裡的那隻筆,想要走私,就要買通海關的那些人,那些官員想要買別墅,養情人,***,就要用手裡的全力去換取金錢,葉凡,你知道這個地方代表著多少人的利益,多少集團的背景么?你別說是市裡的那些掃黃打黑,你讓他們去市裡的娛樂場所裡面轉悠一圈,那是綽綽有餘了,可是你想要他們來這裡,就是借他們一百個膽,他們都沒人敢來這裡,下面停車場里的中間位置的那幾個停車位,就不要說是車裡的主人出來說一句話,就是那些車上的司機出來說一句話,在這裡都是能夠橫著走的,有些人的背景你根本無法想象????」柴哥的聲音突然變的有些悲憤和無奈的怨憤。
其實在這個城外的別墅區里,有權有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而那些能擺在明面上的都是寫小魚小蝦,那些真正的巨頭是從來不會露面的,這裡做的就是權錢交易的生意,能夠進出這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這些人的背景雄厚,人脈廣博,葉凡在來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這個地方的強大背景了,柴哥的眼神似乎有些疲憊的樣子,他白手起家,一個人下南洋闖蕩,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見慣了大風大浪,可是只有坐在他這個位置上才知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一些人,手中永遠掌握著別人的命運,這裡就是權錢交易的場所,隨便拉出來一個人的來頭都大的嚇人。
葉凡和柴哥在浴池裡面聊了很久,兩個人從浴池裡面出來,柴哥裹著浴巾,然後讓人給葉凡準備了一套西裝,說實話,這是葉凡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正式昂貴的離譜的穿西裝,腳下的皮鞋也是剛才的僕人送來的,很合腳,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一樣,可是穿上西裝打上領帶的葉凡總覺著有些渾身不自在,很彆扭,說不出的不舒服,但是身上的這套西裝卻真的貴的離譜,因為以前葉凡在米蘭的時裝發布會上見過。
柴哥從裡面走了出來,也是一身得體沉穩的西裝,他看出了葉凡的局促,眼神里有些不一樣的東西,似乎是看到了當年那個下南洋,創越南緬甸的年輕人換上西裝時候的意氣風發,又局促窘迫的模樣,柴哥笑道:「哎,時間真快啊,一晃二十幾年都過去了,看你現在的樣子,我就想起當年我穿上西裝的時候,跟你現在一樣,以後習慣了就會好了。」
出來在客廳里的時候,葉凡看到刀鋒站在外面,臉上依然是經久不變的表情,臉色堅硬的就像是石頭一樣,沒有任何感情,柴哥伸手替刀鋒撥了撥肩膀上的灰笑道:「那個丫頭睡著了吧?」
「沒有,在房間裡面砸東西發脾氣呢!」刀鋒看了一眼葉凡,然後就收回了目光不在說話,臉上還是那副堅硬冰冷的神色,好像沒有什麼能夠打動他一樣。
「那隨她吧,這個瘋丫頭讓我平時給寵壞了,隨她摔吧!」往前走了幾步,柴哥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停下來扭頭道:「司徒小姐到了么?」
「還沒有。」刀鋒的聲音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沒有任何感情,對誰說話都是這個樣子,有時候他明明站在你的身邊,可是你就好像是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存在一樣。
出了別墅,在那個貫穿私人俱樂部和後面別墅區的天橋走廊的下面有一個不起眼的入口,門口站著兩個保鏢模樣的人,他們看到柴哥的時候,立刻點了點頭,有一個人趕緊上去,拉開門,彎腰很恭敬的道:「柴哥請???」
柴哥扭頭對葉凡道:「走,我們進去吧,今天我帶你見見世面????」門口的那兩個保鏢模樣的人忍不住多瞧了幾眼葉凡,像是要把他深深的記在心裏面一樣,這兩個保鏢模樣的傢伙在看到後面的刀鋒的時候,眼角忍不住狠狠的跳動了幾下,進到裡面是一個向下延伸的樓梯,柴哥一邊走一邊笑道:「你知道為什麼門口的那兩個保鏢那麼忌憚刀鋒么?那是因為他們是號稱這裡最強的打手,可是在刀鋒的手底下挨不過三招???」
下了樓梯口,是電梯,進了電梯里,大概幾分鐘之後,電梯的門打開了,頓時聽到一些很吵雜的聲音,說實話這種聲音葉凡以前只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或者是在電影裡面聽到過,有撲克牌的聲音,骰子,輪盤,還有老虎機的聲音,其中夾雜著男人的驚叫,嘆息,歡呼,還有女人尖銳的驚叫聲,這些複雜的聲音,交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就在電梯門打開的前一剎那,葉凡的腦袋裡突然猛的蹦出來一個詞:「賭場???」果然,電梯門一打開,呈現在葉凡面前的就是一個以前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見到過的地方~賭場。
沒想到真的是賭場,要是一提起賭場,首先所有人都會想到拉斯維加斯的賭場,那是世界賭城,要說國內的話,葉凡甚至是沒有出去aomen,但是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見過那賭場。
柴哥帶著葉凡剛一走出電梯的門口,就看到這裡真的是一個很豪華的賭場,穿著標準制服彬彬有禮的侍應生一臉的微笑,看到柴哥帶著葉凡走出門口的時候,立刻很恭敬的彎腰,手法利落的美女荷官,胸前露出雪白滾圓的一大截,旁邊穿著穿著性感惹火的晚禮服的艷麗女郎,晚禮服的離口開的很低,能夠看到深邃的**和雪白的滾圓,一排排的老虎機,寬敞的賭桌,奢華的場面。
在賭場的周圍還有穿著彪悍的黑色西裝帶著耳麥對講機的保安,好像是佩戴著槍,這個大廳足足有上千平方米的面積,客流量看來很不錯,每張賭檯前都圍著不少男男女女,有人在驚呼著,怒吼著,有妖艷女郎在尖叫著,面前的美女荷官,穿著很性感的制服,然後滿臉笑意手法熟練的發著牌。
說實話,葉凡確實有些被震撼到了,他發現這裡出現的每一個客人都是衣冠楚楚,衣著華麗,滿身的名牌裝束,不論男女,都穿著得體,不過總體而言,這裡的客人大多數都是男人,他們圍坐在賭桌面前,有的面色欣喜,有的則是一臉嚴肅的緊張模樣,好像是要打一場沒有把握的戰爭一樣。
「這裡就是我的地方????」柴哥從侍者的手裡接過一杯紅酒,輕抿了一口,笑了一下,輕描淡寫的說出了這句話,好像是在說別人的一樣,二十幾年前,他也是一個身無分文的年輕人,三個人剛走出電梯,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保安就迎了過來,恭敬的對柴哥鞠躬,柴哥看都根本沒有看他們一眼,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看了葉凡一眼:「你還年輕一切都會有的,二十幾年前我一無所有,正如你所說的,這個世界讓你失去所有,就是想要讓你得到更多。」
柴哥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葉凡沒有說話,跟在柴哥的身後,打量了一下這個豪華的賭場,這裡真的很奢華,這些能坐在這裡的男女肯定都不是一般人,每一個都有著深厚的背景和後台,柴哥端著酒,和那些熟悉的人打著招呼,臉上帶著儒雅坦然的微笑,只是抬起手來,微微勾了勾手指,前面立刻就有一個穿著非常性感的晚禮服的女人款款走來,她的臉上帶著嬌媚的笑意,身材保持的很不錯,說實話這女人其實並不年輕,近看卻讓人感覺很奇怪,因為從她的肌膚和臉蛋看來似乎只有二十多歲,可是從那種彷彿已經充滿閱歷的眼神看來,又似乎遠遠不止,她的舉止很優雅,皮膚很白皙,烏黑的秀髮好像是隨意在腦後盤起了一個髮髻,但是卻顯得讓人看起來是那樣的舒服,還有就是這個很嫵媚,臉蛋很漂亮,不過卻是那種看上去很正的媚,在她的眼睛里似乎是找不到任何的勾引男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