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禿頭老五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老淚縱橫，哭得像個娘們一樣，哽咽著，伸手抹了一把鼻涕，頓時扯成了長絲，凍的大鼻涕一甩一甩的，雙腿直打顫，兩條腿都彎成圈了，差點兒都快給葉凡跪下了，冷的那種痛苦他實在是忍受不住了，以前都是他讓別人受罪，讓別人受冷，這次輪到他自己了，才十分鐘就扛不住了，甩著大鼻涕哭爹喊娘的要給葉凡跪下。
「葉凡，就算是我老五對不住你，可是咱也沒必要這麼折磨人啊，這裡溫度這麼低，你先讓我把衣服穿上成么？要是在這麼凍著的話，估計褲襠里的玩意兒就廢了，今天這事兒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是也沒必要這麼折磨我們吧？這罪太難糟了，我實在凍的受不了了，身子都快發麻了。」禿頭老五哆哆嗦嗦的，一臉的便秘表情，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是啊，這罪哥們實在是扛不住了，太***難熬了，要是跟這個比起來了，我寧願把自己剛才吐出來的東西給吃?????哇嗚????」大鼻子一提到剛才自己被葉凡打的狂吐不止的情景，一想到剛才差點兒把隔夜飯都給噴出來的情景，頓時忍不住渾身一哆嗦，一反胃噁心，差點兒又給噴出來了，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又冷，胃裡又難受。
張洪亮黑著臉，哆哆嗦嗦的冷眼瞪著葉凡就是不說話，胳膊抱著身子，空調里的冷風一吹，頓時冷的一激靈，他死咬著牙就是不開口求葉凡，雙腿都快彎成圈兒了。
「你們這就受不了了?扛不住了？那你們有沒有想過自己在折磨別人，讓他們招供的時候受的那些罪比現在還要多十倍，老五，這些年你在這裡沒少禍害人吧，壞事兒你沒少干，喪盡天良，傷天害理的事兒都是你出的主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幾年前那晚的事情是你出的主意，這些年你做的壞事兒足夠你死一百次的了。」葉凡吸了一口煙，然後裹緊身上的軍大衣，淡淡的一笑：「既然你們覺著這樣的罪抗不住了，那我就讓你們在爽一把，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們爽到極點的，大鼻子，你出來，穿上衣服，把剛才用電棍電我的事情在照著在他們的身上做一遍。」
大鼻子一聽讓自己穿上衣服，頓時歡喜的屁顛屁顛的衝過去將一件制服裹在自己的身上，穿上鞋，總算是比剛才強多了，勉強的搓了幾下手，就趕緊拿起旁邊桌子上的電棍，然後弄了一盆水給禿頭老五幾個人劈頭蓋臉的潑了上去，幾個人被水一潑，頓時冷的骨頭都涼了，禿頭老五哆嗦著顫聲道：「大鼻子，老子日你媽，你要是敢拿電棍電我，老子就把你這幾年讓我幫你乾的壞事兒都給你抖出來?????」
聽到這裡，葉凡笑了，他讓大鼻子找來七八個筆記本，發給每人一本，讓后讓他們在筆記本上寫自己這些年來乾的壞事兒，幾個人凍的受不了，就只能寫了，實在被逼的扛不住了，禿頭老五和張洪亮全都縮著身子奮力的想自己這些年都干過些什麼壞事兒，然後一件一件的在筆記本上寫著，可是這些年他乾的壞事兒實在是太多了，都不知道該從哪一件說起了，他拚命的想啊想啊的，把這幾年自己乾的壞事兒都往上寫。
張洪亮死咬著牙就是不寫，不過葉凡也不強求，讓所有人都站成一豎排，然後讓張洪亮緊貼著空調的風口，這傢伙沒過三分鐘就凍得直接尿褲子了，最後實在忍受不了了，只能在上面寫自己做過的壞事兒，誰把自己這些年做的壞事兒寫的越多越快，排隊的位置距離空調的風口就越遠，所以這些人到了最後都搶著寫自己做過的壞事兒，犯法的事兒。
把這些人手裡的筆記本收上來，葉凡裝了起來，然後讓大鼻子又弄來一盆水對著幾個人一陣猛潑，最後潑的七個人的身上全是水，禿頭老五氣的哇哇大叫：「葉凡你太卑鄙了，說話不算數，你說了，誰交待了這些年自己干過的壞事兒你就放過誰的，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這樣的人，怪不得你的女人會放棄你，跟著別的男人跑掉，你活該。」
「和你們這些人比卑鄙我自然是自愧不如了，你們不是說我卑鄙么？我今天就卑鄙一把給你們看看，對付你們這些流氓就要比流氓更流氓，大鼻子開始啊！」葉凡眯著眼睛冷笑了一聲。
大鼻子手裡拿著電棍，一打開，電棍的一頭就噼里啪啦的直冒火花子，他把手裡的電棍往地上的水裡一插，禿頭老五這七個人全都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扛不住摔倒在地上，疼的子哇亂叫，全身抽搐著，顫抖著，喘著粗氣，這次他們終於體會到了被電的滋味，簡直是難以名狀，那種全身像是被針扎一樣鑽心的疼痛實在是難以忍受。
在接下來的幾分鐘里，禿頭老五還有張洪亮幾個人被大鼻子用電棍電了三四次，疼的全身都發麻了，沒有一點兒知覺了，一個個眼睛裡布滿了血絲，疼的躺在冰冷的地上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隨後葉凡又讓大鼻子用了九種不同的方式將禿頭老五和張洪亮這幾個人全都折磨了一遍，到了最後這幾個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都快凍僵了，葉凡讓大鼻子把空調開到制熱上，大約過了十幾分鐘之後，審訊室里就快變成烤箱了，禿頭老五幾個人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不過全身還是在不停的顫抖著，哆嗦著。
這時，禿頭老五制制服里的手機響了，冷聲居然是最炫民族風，他哆哆嗦嗦的顫抖著爬過來，手腳都開始不利索了，找了半天才從兜里翻出手機，一看是派出所所長的手機號，頓時臉上一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剛一接聽手機，就準備彙報自己這邊的危險境地，想讓所長派人來支援的，可是他還沒來得及說呢，電話那頭怒氣衝天的所長就開始吼上了：「老五，**你媽，你他媽幹什麼呢？這麼久不接電話，是不是有趴在女人的肚皮上呢？還是在看守所里打麻將擲篩子呢？你這個看守所隊長是不是不想幹了？你要是不想干就趕緊給老子捲鋪蓋滾蛋，別再我面前礙眼，我告訴你，這次你要是不想乾的話，就明說，你趕緊把你那破地方給我收拾一下，我馬上就要陪兩個重要的人過來了，這次的事情你要是弄砸了，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你趕緊把你那兒給我弄好了，該出現的出現，不該出現的一樣也別給我出現，對了，那個張洪亮是不是在你那兒呢？他上午是不是在醫院抓了一個叫葉凡的人，你們趕緊給我把人放了，對了，你們沒對人用刑吧?那可是爺，你千萬別給我惹事兒，小心的照料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告訴你要是人受一點兒傷，你就等著滾蛋吧！」
掛了電話之後，派出所的王所長尷尬的看了一眼前面的蔣薔薇和軍官孟挺，掩飾道：「我看這也下午了，兩位好不容易來一次我們這個小縣城，要不我帶兩位去嘗嘗我們這裡的特色招牌菜？咱們吃完了再過去？」
「我看不用了，我們還有急事，飯就不吃了，謝謝王所長配合我們工作。」孟挺開著軍用吉普車，隨口道：「王所長，你說的五里橋看守所快到了吧？」
「快了，快了????」王所長悄悄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心裡一個勁的突突著，千盼萬盼就盼著禿頭老五別給自己弄出什麼幺蛾子來就行了。
禿頭老五還沒來的幾說自己的事情，所長就把電話給掛了，弄得他一頭霧水，不明所以，聽王所長在電話里的意思，好像是為了葉凡來的，還叮囑他千萬不要打葉凡，難道說葉凡居然還有深厚的背景不成？禿頭老五越想越覺著這事兒不大對勁，王所長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火，他電話里的口氣驚慌失措，難道說葉凡還有上面的背景，可是他事先都查清楚了，葉凡家裡沒有人在上面做官的親戚和背景啊，這就奇了怪了。
禿頭老五在這裡混了幾十年了，所以有些事情的門道他很清楚，難道說葉凡真的有上面的背景，那這件事情可就不好辦了，從所長電話里的口氣就能聽的出來葉凡有著上面的背景，而且背景絕對不小，要不然所長不會慌成那樣，而且來頭絕對不小，他腦袋裡在的轉動著，沒想到居然會碰到葉凡這個硬釘子，他咬著牙一狠心，大丈夫能屈能伸，現在情勢所逼，先給葉凡服個軟，把事情應付下來，保住這身制服才是最要緊的，要不然事情萬一敗露了，幾什麼都沒有了，到時候就糟了，他是老油條了，知道輕重，今天被葉凡折磨的罪以後只要還能穿著這件制服就有的是機會報仇，你家裡有上面的背景沒錯，但是閻王有閻王的手段，我們下面這些小鬼有小鬼的對策，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明面上不行，就來暗的，還不信搞不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