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往事(下)
臉色鐵青的癩皮狗臉上的那條恐怖的傷疤狠狠的抖動了幾下,他一臉的兇橫表情變得有些陰鷙,苦大仇恨了起來,就像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一樣,就像是自己的老婆給他扣了一頂很大的綠帽子一樣,腦袋上頂著綠油油的光芒,他一張臉已經憋成了青紫色,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狀,牙齒都快咬碎了,光頭和手底下的人從來也沒有見過癩皮狗會生這麼大的氣,更沒見過他會這麼可怕過,那雙陰鷙的眼神似乎就是要殺人一樣,光頭這樣的亡命之徒都忍不住往後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心裡一直突突個不停。
光頭曾經進過監獄,跟一個快要執行死刑的人住在一起三天,他曾經就有幸目睹過那個人可怕的眼神,那種眼神惡毒,兇橫,似乎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就是那雙可怕的眼神了,可是他現在看到癩皮狗的目光,突然覺著就和那個即將要執行死刑的人那種可怕的目光是一樣的,兇狠,惡毒無比,那種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張大虎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裡說錯了話,頓時嚇的雙腿一哆嗦,噗通一聲當場就給癩皮狗跪下了,額頭上直冒冷汗,嚇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話都說不利索了,結結巴巴的:「狗?????夠???狗哥,我????是哪裡說錯話了嗎?您大人有大量,就看在我上山的哥的面子上繞過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哪裡得罪您了,我也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要是我知道的話,就是借我一萬個膽兒我也不敢啊狗哥?????」
「朋友?」癩皮狗冷哼一聲,臉色越發的可怕了,他盯著跪在地上已經嚇的雙腿軟了的張大虎:「你剛才說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再說一遍,你要是敢撒謊,老子就把你褲襠里的玩意兒割下來喂狗?????」
張大虎渾身一激靈,打了一個冷顫,差點兒沒嚇暈過去,只覺著褲襠里又是直冒冷氣,雙股戰戰的:「狗???狗??????狗哥,那個傢伙好像是叫葉凡,是他自己說的,我真的沒有騙你,你就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兄弟我還沒娶媳婦呢,狗哥,你就繞過我們吧,我家裡是上有老,下有小?????」
「葉凡,你終於還是回來了,很好,幾年前的舊賬,我看我們應該算一算了,你給老子的,老子要你雙倍奉還,沒想到你還趕回來,你毀了老子一輩子,我張滿鎖也不會讓你過安穩日子,新賬舊賬我們一起算,在道上混欠了債總是要還的,哼,你可千萬別落在我的手裡。」癩皮狗吸著煙,眼睛漸漸的眯成了一條縫隙,瞳孔猛的一縮,他臉上的那條傷疤狠狠的抖動著,他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那條傷疤:「你在老子臉上留下了一條傷疤,老子就讓你家破人亡,全家都不得好死?????我就是一條癩皮狗,我纏也要纏死你?????」
張大虎整個人都給嚇尿了,癱軟在地上,就聽見張大虎沉聲道:「我要你去給我辦一件事情,這件事情要是辦好了,你褲襠里的玩意兒也就算是保住了????」
「狗哥,你讓我幹啥都成,就殺人我也幹了,求求您放過我吧!」張大虎眼淚巴巴的趴在地上,生怕癩皮狗一激動就把自己褲襠里的玩意兒給割了喂狗了。
癩皮狗皮笑肉不笑的緩緩的蹲下來,輕輕的拍了拍張大虎的臉蛋,一臉噁心人的表情,臉上的那條傷疤抖動了幾下,陰陽怪氣的道:「嘿嘿???你別怕,我要你褲襠里的那玩意兒沒用,就是我們家黑虎都嫌棄你那玩意兒臟,你就按我說的去辦,明白不?你表哥不是在城管局么?接下來你就這麼辦???????」
交代好了張大虎,癩皮狗緩緩的站起來,拍拍他的腦袋怪笑道:「這件事情你一定要辦好,不要讓我失望,你現在可以滾蛋了,記住我說的話,你要是忘了,你知道後果????」
張大虎頓時臉上一喜,連滾帶爬,慌慌張張的爬了出去,一口氣衝出了小洋樓,一路狂奔了幾百米才敢停下來,猛喘了幾口粗氣:「我的媽呀,嚇死老子了,這簡直就是這個變態的黑把子????」
在癩皮狗的小樣樓里,那個欲求不滿的女人糾纏著張滿鎖:「死鬼,你還做不做了,人家都快要等不及了呢,人家現在好像要啊?????」說著女人就跪在了張滿鎖的面前,將他褲襠里的玩意兒翻了出來,緩緩的含在了嘴裡,上下聳動著,媚眼如絲,嫵媚的眼神撇著癩皮狗,可是女人就這麼折騰了半個小時,癩皮狗褲襠里的玩意兒還像是小毛毛蟲一樣軟趴趴的趴在那裡,沒有一點兒站起來的跡象。
女人幽怨的瞥了一眼癩皮狗,低下頭的時候就是一臉的噁心表情,滿臉的怨毒,厭惡,噁心的神情:「哼,尼瑪的,就你褲襠里的那個小鉛筆,每次關了燈,老娘都要摸索好半天才能找到你那根小鉛筆,還要折騰半天也站不起來,真***噁心人,你這種人就算是賣出去做鴨子,白給都沒人會要????」
不過隨即這個女人臉上就流露出一抹獻媚的虛假表情,糾纏著癩皮狗:「你快點兒給人家嘛,你看人家都弄了半天了,它都沒什麼變化,人家現在就想要了嘛????」
沒想到癩皮狗一下子就火了,直接一巴掌將這個女人拍翻在地上,一臉的兇橫表情,指著鼻子就開罵:「要,要你馬勒戈壁,你個**,你媽的,整天就知道給男人操,你除了給男人操你還知道什麼,是不是男人不操你,你就覺著痒痒?賤貨,臭**,想要自己去搞自己,滾蛋,以後別***來煩老子,滾蛋,趕緊拿上你的包給我滾蛋,以後別讓老子再看見你,你還別在老子這兒裝天仙,都你媽的,是被人捅咕爛了貨,老子操你都是看的起你,今天老子沒心情,給我滾蛋????」
女人捂著帶著手印子的臉蛋,哭哭啼啼的拎著自己的假名牌包包,哭著跑出去了,癩皮狗懊惱的抹了一把臉,點燃一支煙,狠吸了一口,眼神兇橫的望著窗外:「葉凡,你竟然還敢回來,你遲早會落在老子的手裡的,到時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你家破人亡,死無葬身之地,當年的仇,我都給你攢著呢,咱們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算總賬???」
那個女人哭著跑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光頭和幾個兄弟要進來,頓時撞了一個滿懷,一看,光頭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把那個女人攔了下來,準備晚上的時候大戰一場,這個女人他可是惦記了很久了,尤其是那對胸脯簡直就是他的最愛,光頭安頓好了女人走進來,很恭敬的喊了一聲:「老大??????」
癩皮狗沒有說話,轉身回來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光頭,光頭被那種眼神看的心裡有些發虛,畢竟他準備要上自己老大的女人,這可是江湖大忌,於是趕緊岔開話題:「老大,那個葉凡是誰啊?要不要我現在就帶幾個人過去先把丫的給花了再說,那傢伙你好像認識?是不是他得罪您了,在這裡還有誰敢得罪您的,真是翻了天了,您讓張大虎辦的事兒,這小子嚇成那樣不會辦砸了吧,要不我辦吧,真不知道張三那麼狠的人,那裡來的這樣一個窩囊廢的兄弟,看見他那慫樣我就來氣????」
「好了。」癩皮狗瞥了一眼光頭:「廢話少說,你們知道老子臉上的這條傷疤是怎麼來的么?」癩皮狗摸著臉上的傷疤,眼角的肌肉在跳動著。
光頭和幾個手下從來沒人敢在癩皮狗的面前提起他臉上那條傷疤的事情,更沒有人知道他臉上的那條傷疤是怎麼來的,也沒有人敢問,幾個人都搖了搖頭不敢說話,只見坐著的癩皮狗猛吸了一口煙,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哼!這條傷疤就是幾年前葉凡留下的,他當時還在上高中,這一刀差點兒要了我的命,雖然我現在恨他,想弄死他,但是我很佩服他的那股子血性,他的這一刀讓我明白了很多事情,既然他回來了,我要是讓他過上好日子的話,那麼我這個老朋友豈不是有些對不起他了?????」
「***,原來老大你臉上的傷疤就是張大虎說的那小子花的,我現在就去把那小子給抓回來弄死他,敢花我們老大,我看他是不想活了???」光頭頓時怒不可抑,一臉的氣憤神情,好像是比自己死了爹哎要生氣,當即領著身後的幾個兄弟就要衝出去給癩皮狗報仇,卻被癩皮狗給制止了:「回來,你們懂個屁,既然他回來了,我們有的是機會整死他,急什麼,我要慢慢的玩死他,貓捉老鼠的遊戲開始了,我說過要他家破人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