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往事(上)
紅毛大俠和幾個小混子一看,心裡頓時一哆嗦,雙腿都快軟了,眼看著和情況不妙,準備溜之大吉,顫聲道:「老大,我看著情況不妙,那個光頭該不是下來滅我們的吧,看他那樣子好像是怒了,是不是你剛才說錯話了老大?要不我們先跑吧?他們人多,一會兒打起來我們肯定吃虧,他剛才好像是在罵你啊老大???在說了,兄弟們來的時候都沒帶傢伙????」
「跑?跑你馬勒戈壁,你知道個屁,那是罵人的話么?那都他娘的是道上的黑話懂不懂,你們現在級別還不夠聽不懂,我和狗哥那可是穿開襠褲玩尿泥的時候就認識的,我一提剛才這茬,他肯定是激動的不行,當即帶著所有人出來迎接我們了,打你妹啊打,狗哥還會打我么?我們兩個那可是發小,瞧你們那點兒出息,遇到這點兒陣勢就***雙腿打哆嗦,就差沒尿褲子了,以後還怎麼跟著老子混江湖,闖社會,吃shanghai灘的馮敬堯么?要做我們就要做他那樣心狠手辣,闖的狠,都得凶,玩兒的大的主,你看看狗哥這不是帶著手底下的人都出來迎接我了么?」張大虎雖然也是心裡覺著有些不踏實,但是也沒多想,在手上吐了兩口唾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背頭,興高采烈的一抬頭就看到一群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領頭的就是剛才那個腦袋溜光的大個子,足足比張大虎高出了一頭,這一群人都是一臉的兇狠之色,一股子沖鼻的酒味,手裡拎著傢伙,那隻剛才還兇狠的大狼狗也已經被嚇的夾著尾巴縮進門口的狗窩裡去了,張大虎一看情況貌似有些不對勁,臉上堆滿笑容:「狗哥????」
他張口剛喊了一個狗哥,就啪的一聲挨了一個帶著勁風的嘴巴,這一嘴巴子頓時打的張大虎嘴裡發甜,暈頭轉向的,直接把這二貨就給打蒙了,他搖了搖腦袋挺起身子強辯道:「兄弟這是幹啥啊?大家都是自己人,我是來找狗哥的,你們這是幹啥啊??????」
沒想到張大虎這麼一說,腦袋溜光的傢伙帶著身後的那些人竟然打的更加兇狠了:「給我打,狠狠的打,把這幾個孫子給老子往死里打,都他娘的什麼玩意兒啊???」上來就是大嘴巴子一個勁的往張大虎的臉上猛抽,拳打腳踢的,鋼管和鋼筋全都招呼上了,他身後的幾個小混子紅毛大俠也沒有能夠倖免,都是被人一頓猛打,狂扁,各個都打成了豬頭,一張臉腫成了豬頭的模樣,張大虎就被打的更慘了,被人大嘴巴子抽完了,又被光頭踩在地上一通猛踩,一邊打還一邊教訓著:「你哥***,看你這搓逼樣,狗哥的名號也是你他媽叫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在敢喊狗哥這兩個字,老子就見你一次打一次????」
「嗚嗚????兄弟,都是誤會,你先停手成不,你打人也不能打臉哪,我和狗哥那可是??????」張大虎吐了一口嘴裡的血沫子,帶著哭腔。
「嘿,你小子是***豬啊,你是記吃不記打啊,我讓你嘴硬,我讓你喊狗哥的名號,我讓你喊????老子讓你嘴硬,你懷裡抱的什麼東西,還不快點兒拿出來,拿出來啊?????」大光頭照著張大虎的屁股就是一頓猛踩。
這傢伙被打的受不了了,上午的傷腫還沒消呢,就又挨打了,張大虎扯著嗓子叫嚷道:「狗哥救命啊,我是張三的兄弟??????」
沒想到他這一喊,還真是起作用了,那棟小洋樓里傳出來一個聲音:「都他娘的滾蛋,還讓不讓老子辦事兒了,日個娘們都不消停??????」
說著一個人穿著睡衣從二樓的陽台上出來了,壯實的身子,四肢很發達,就是隱約的能夠看到臉上有一條顯眼的刀疤一直延伸到頭頂,一臉的疲倦模樣,他給自己點燃了一支煙,睡衣里穿著一件大花褲衩噴了一口煙惡狠狠的罵道:「你們一幫不要臉的狗東西,在***外面吵什麼吵,還讓不讓老子操,逼了,日個娘們你們就吵成這樣,還有完沒完,剛給吹起來的老二現在又躺下了,一點兒性致都給你們澆滅了。」
緊跟著屋子裡出來一個披著睡衣的女人,一臉的風騷相,胸口的兩團酥軟晃晃悠悠的,只穿著胸罩和性感的小內褲,柔軟的身子隨即貼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膩歪著,爹聲爹氣的道:「死鬼,你跑出來幹嘛?人家好不容易給吹,簫,吹的你翹起來了,可是一下子你就又軟了,弄的人家的嘴巴都發麻了,現在人家不上不下,渾身都難受死了,怎麼辦嘛?人家現在想要啊?????」
這個男人在女人豐滿的臀部上狠狠的抓了一把,朗聲笑道:「你個小**,今晚的性致全被這幫貨給敗壞了,你先別急,一會兒老子還要騎你這隻小馬呢,一定讓你下不了床,還搞不死你個浪貨????」說著,男人當著下面這麼多人的面手也不閑著,伸進女人的胸口裡,隔著胸罩用力的揉搓著那兩團軟肉,女人騷媚的一笑,隨即打掉了他的手在男人的臉上親了一下:「討厭啦,我去床上等著你,快點兒哦,人家學了些新花樣,你爽的,人家要榨乾你?????」
男人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女人嬌笑著,花枝亂顫,扭著豐滿的臀部和柔軟的小蠻腰風騷的哼唱著小曲進屋去了。
下面的小弟看著進去的那個女人都忍不住喉結滾動,狂吞口水,心裡一陣痒痒,這麼騷的女人要是扒光了衣服擺在床上,該是怎樣一副**香艷的場景。
光頭咽了一口口水,挺著脖子:「老大,這孫子說他是來找您的,他竟然還敢叫狗哥,兄弟們聽不慣,就讓他長長記性,沒成想打攪了您的春夢????」
「好了,少***廢話,要打人,就給老子拉到後院的地窖里去打,往死里打?????狗哥這個名號也是隨便來一個人就能叫的?那老子我還混不混了?」刀疤臉就是這個小縣城裡有名的道上混的黑把子,心狠手辣,手底下養著不少小弟,先前幾年的時候是出了名的死纏爛打,狗皮膏藥,你只要得罪他,他就死死的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你,耍無賴,也就是癩皮狗,死狗,那時候他經常耍無賴往鄉長的汽車輪胎底下躺,愣是把鄉長給折騰的沒辦法,後來養了幾個小弟,做了點兒小買賣,在縣城的名頭也就算是慢慢的混起來了,現在這小子就在縣城裡面開了好多個麻將館,還放高利貸。
張大虎一聽差點兒沒嚇的尿褲子,他可是早就聽說過癩皮狗張滿鎖的名頭,聽說這傢伙是道上出了名的黑把子,扛把子殺人放過,放高利貸,逼的人家破人亡的事情更是沒少干,要是想要弄死個把人,那是分分鐘的事情,看來今天算是進了土匪窩子了,他雙腿直打哆嗦,懷裡抱著舊報紙里的兩萬塊錢帶著哭腔叫嚷道:「狗哥,我是張三的兄弟,您還記得不,兄弟這回是有事兒來找你的????」
「我讓你喊,老子讓你喊????」光頭又是劈頭蓋臉的對著張大虎的腦袋是一通猛踩猛踹,這傢伙下手忒黑。
「張三?」癩皮狗拍著腦袋,想了好半天,似乎真的是有這麼個人,頓時猛的一拍腦袋:「別打了,哦!我想起了,你說的是不是那個誰誰?那個叫啥來著?光頭,你讓他們上來吧!」
「哦,對對,就是那個誰誰,狗哥你終於想起來了,我就是那個誰誰的兄弟,您讓兄弟們別打了,可苦了兄弟們了,哎喲????」張大虎頓時臉上一喜,被打成了豬頭不過好在癩皮狗終於想起來了。
光頭拖著一瘸一拐的張大虎進了小樣樓里,癩皮狗穿著睡衣敞開衣襟坐在沙發上,那個只穿著胸罩小內褲的女人就膩歪在他的身上,胸前的兩團白皙的軟肉晃的這些人眼睛都綠了,就像是憋了一個冬天的餓狼一樣,一個個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的胸口一陣猛瞧,光頭已經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咽了一口唾沫,張大虎被打的黑紫青腫的眼睛也忍不住一個勁的往女人的胸口上猛瞧。
「你找我?對了,我好像想起來了,你是張三的兄弟,你哥呢?」癩皮狗吸著煙,腳放在茶几上,一臉的橫肉,尤其是他臉上的那道傷疤特別扎眼,直接從腦門子上延伸到了嘴角,嘴巴都有些歪了,不過這個人雖然耍無賴很有一套,但是身上也有一股子讓人害怕的兇狠之氣,他的面相本來就讓人忌諱。
「哎,我哥兩年前就栽了,被雷子抓了進局子了,狗哥,我哥臨走的時候讓我有什麼擺不平的事兒就來找你,說您是道上的黑把子,沒有您辦不了的事兒,這不今天兄弟有事兒來找狗哥您幫忙了?還希望狗哥看在我哥的面子上能拉兄弟一把。」張大虎整個人臉腫的話都說不利索了,歪歪扭扭的站在那裡,一雙鬥雞眼還是忍不住往癩皮狗身邊的女人胸口上瞅。
「是么?那真是可惜了,你哥的忙我自然會幫的,怎麼說,我也欠你哥一個人很大的人情,說吧什麼事兒,說完滾蛋!」癩皮狗一副高高在上的兇橫模樣。
「那個狗哥,這個????這裡人多不方便,能不能?????」張大虎抱著懷裡的舊報紙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左右,一臉的便秘神色。
「你***有話快說,要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老子早把你弄死了,你別以為在縣城裡受保護費就牛逼了,實話告訴你,縣城是老子的地盤,你要是再廢話,老子就收了你的那幾條街,讓你以後吃屎去信不信?」癩皮狗顯然是沒有多大的耐心和張大虎扯淡,在道上混的能念舊情的人不是沒有,但是癩皮狗絕對不是。
「信,我信,是這樣的,兄弟今天被人給打了,那傢伙好像是剛從外面回來,身手很有兩下子,我想弄一把槍搞死他,這是錢,狗哥您看?????」張大虎小心翼翼的將懷裡抱著的兩萬塊錢放在茶几上。
「你他媽以為老子是開慈善的,兩萬塊錢就想弄一支槍,你***做夢呢?就你這樣的,就是有十萬,老子也不敢給你,你能殺人?鬼才信呢,老子可不想被你這樣的廢物連累,你還敢找老子要槍,你是找死呢是吧?你媽的,說吧,那小子叫什麼名字,住哪兒?過幾天我讓人幫你給他花了就是了,這兩塊錢留下,就當時給我的手下喝酒找妞了,趕緊說,說完滾蛋,別耽誤老子的正事兒。」癩皮狗眼睛一斜,那雙眼睛似乎能殺人。
張大虎嚇的頓時一哆嗦,帶著哭腔:「狗哥,那孫子好像叫什麼葉凡來著,就住在棚戶區那片兒??????」
張大虎的話還沒有說完,癩皮狗的臉色就瞬間變的陰狠了起來,他臉上的那條恐怖的傷疤狠狠的抖動了幾下,他猛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聲音有些激動可怕的厲聲道:「你給老子再說一遍你剛說他叫什麼?」
求鮮花和貴賓支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