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終於到手了
宇文南直到天黑才回到家中,腦海里還回想著平帝對他所說的話,完全沒有注意到素衣和寧心兩個人投向他的詭異眼神。
推開房門時,他一怔,房間里一片漆黑,寧夏沒在房間嗎?他剛剛明明聽到素衣說寧夏在房間里等自己。
他上前走了兩步,打算點燈,卻沒想到一個人影猛地向他撲來。他下意識地向後退,卻遲了一步,被人影直接撲倒在地。
宇文南悶哼一聲,腦袋撞在了門檻上,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能讓自己毫無防備的只有寧夏了吧。他無奈的拍了拍趴在自己身上的寧夏「你,能不能先起來一下」
寧夏不想動,好丟人呀,本來是打算悄悄抱住宇文南的,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夜視能力,被床前的板凳絆個正著,直接撲倒了宇文南,這也算是完成了撲到宇文南這個願望了吧。
見寧夏不起來,宇文南也是無奈「先起來一下,我的頭好疼」
聽到宇文南喊疼,寧夏這才想起來,剛剛兩人倒地時,那碰的一聲,大概就是宇文南的頭撞到門檻上的聲音。
她手忙腳亂的起到一半時,卻又不小心按住了自己的衣服,又重重的跌了下去。宇文南悶哼一聲,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你,你想謀害親夫嗎?」
「啊,對不起,對不起」寧夏連忙爬起來,還好這一次沒出什麼差池,她起來以後,趕忙扶起宇文南來「你怎麼樣?都傷到了哪裡?頭疼不疼?還傷到了哪裡?」
宇文南被她扶著,摸摸索索坐到了凳子上「先點上燈好不好」這黑燈瞎火的,他真擔心自己又被寧夏給誤傷到哪裡。
「好好好」寧夏一連聲的答應著,先點了燈,又去把門關好。轉身只見宇文南滿臉痛苦的捂著下身。看來自己第二次,傷的是能令自己性福的地方。
她擔憂的蹲下身來「怎麼樣?還行不行呀,要不,你脫下來讓我看看?我對男科也不是很了解,要不然請個專門看男科的大夫來檢查一下」
「沒什麼大事」宇文南這時才發現,寧夏只披了一件紗衣,身體曲線若隱若現,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看著蹲在自己面前,露出了胸前的春光而毫不自知的寧夏,他只感覺身體漸漸發起熱來。伸手拉過寧夏的手「你幫我揉揉就好了」
寧夏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但她也不反抗,任由宇文南拉著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感覺這手裡的火熱,她抖了抖嘴唇「你,你這裡沒有事啊」
「如果有事的話,怎麼能讓你快樂呢」宇文南感受著寧夏的芊芊玉手握住了自己的火熱。只覺通體舒泰。
寧夏被他直白的話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她發現宇文南越來越會說這種話了,比自己還放的開呢,這還是以前那個悶騷將軍嗎?
她撒開了手「既然沒事,你就自己揉吧」
剛一轉身,就被宇文南自身後抱住了,他灼熱的氣息灑在寧夏耳邊「今天,是我們正式的洞房花燭夜,娘子,你準備好了嗎?」
寧夏在他懷裡轉過身,雙手摟在宇文南的脖子上,看著宇文南,自己的夫君,前世今生唯一愛上的人,我早就準備好了,她把紅唇迎向宇文南,對於這一天,我期待已久。
對於寧夏的主動,宇文南欣喜異常,他抱起寧夏,把她放在了床上,自己俯身看著她「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停下來了」
寧夏略感羞澀的閉上了雙眼,雖然兩人坦誠相見過很多次,但是真的要發生點什麼了,她還是覺得很羞恥。
見她閉上眼,宇文南的吻輕輕落在了寧夏的眼皮上,語帶笑意「不用這麼著急的」
說完,寧夏身上一輕,宇文南竟然又下了床。寧夏奇怪,轉頭看向在房間里翻找的宇文南「你要找什麼?」
此時宇文南已經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一對大紅的龍鳳喜燭。他吹熄了原來的燈,把龍鳳喜燭點上。
在瑩瑩的燭光中,他才又上得床來「洞房夜,總要點一對喜燭。你知道嗎?喜燭不滅,這洞房就不能停止,我們開始吧」
他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只見他身材勻稱,真正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更有人魚線蜿蜒而下,匯在黑色森林之中,看的寧夏臉紅眼熱。
在他脫去寧夏的衣服時,肌膚微微一涼,寧夏才反應過來「你胡說,著喜燭才不是你說的那種意思呢,是要燃到天亮,意喻長長久久的意思」
「我們也可以做到長長久久」宇文南對付著寧夏身上奇怪的內衣,好看是好看,就是帶子有點多「我的娘子曾經質疑我的能力,我要向她證明一下,她的夫君,很行」
寧夏徹底的光溜溜了,還未感覺到涼,宇文南火熱的軀體已經覆了上來。耳鬢廝磨,已是駕輕就熟的事,宇文南了解寧夏的每一個敏感之處,即使在寧夏之前,他從未有過魚水之情,但日日的共處一床,也使得他經驗極其豐富,讓寧夏沒有感覺到一絲不適。
漸漸的,寧夏陷入他製造的熱情當中,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遊走在宇文南的身上。到了最後,寧夏已經分不清,是自己被他帶領,還是自己主動的攀附過去。
宇文南的汗水滴落在寧夏的身上,在那個神秘的地方,他蓄勢待發,看向陷入歡愉而不可抑制的寧夏「我,可以嗎?」
寧夏沒說話,無聲的邀請更讓宇文南難以自制,想著寧夏還是第一次,他控制著自己的慾望,緩緩而入,即使如此,寧夏也皺起了眉頭。
在疼痛的催化下,寧夏有了一絲清醒,軟綿綿的說道「疼」
此時她的呻吟卻讓宇文南更難自控,他握住寧夏的纖腰,雖然緩慢,卻堅決的進入。寧夏嗚咽著,眼中溢出點點淚光。
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讓寧夏忘記了疼痛,只感覺到了被充滿的快樂。宇文南見她不再喊痛,逐漸加快了速度,那被緊緊包裹的舒爽,讓他忘記了一切,只是不知疲倦的在寧夏身上飛馳。
紅燭閃爍著,照映著床幃中女子的低吟,男子的粗喘。直至天亮,紅燭流盡了最後一滴蠟,聲音才漸漸停歇。印證了宇文南喜燭不滅,洞房不止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