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什麼原因
在進行到最後一步時,宇文南終是停了下來。他的離開,讓寧夏火熱的軀體接觸到冰涼的空氣,微微顫抖了一下。寧夏睜開迷離的雙眼,不明白怎麼了,看著寧夏泛紅的臉頰和眼中的春波,宇文南深吸一了口氣,自己的自制力好像越來越差了。
空白的大腦慢慢回神,寧夏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差點要提前洞房了呢。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軀體,寧夏也忍不住嘆息「時間過的太慢了」
明明不過一個月,卻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寧夏瞟了眼宇文南裸露在外的肌膚,臉頰越發火熱,手感真的很好呢。這麼美味的肉,卻還要等一個月才能吃到口,寧夏也明白了宇文南的性急,她現在也好想推倒宇文南呀。
屋中火熱的氣息漸漸平息下來,兩人相依偎著躺在床上。寧夏終於有機會問宇文南了「你怎麼進來的?」
據她所知,李明晟對明王府的防衛工作做的可是非常到位,里三層外三層,層層防護。當然最主要的防衛力量都布在了寧夏所住的院子的周圍,李明晟才不會說他是故意不想讓兩人見面的呢。
宇文南自信一笑「世上還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呢」尤其是還有素衣這個內應在,進出寧夏的閨房那還不是輕而易舉「我想去的地方沒有人能攔住,除了那裡」宇文南意有所指。
「哪裡?」寧夏傻乎乎的不明白,見宇文南似笑非笑的眼神,她臉猛的紅了,好吧,她知道是哪裡了。沒想到,宇文南竟然還會說這種話。
她一把拉住宇文南不安分的手,表情嚴肅「說,你是不是很有經驗?」
宇文南愣了一下,這話應該怎麼回答?說沒有,那豈不是很沒面子,若說有,他能想象到自己的下場不會很美好。思索了一下,宇文南謹慎地回答道「在你身上的經驗很豐富了,隨時可以」
他意味不明的看向寧夏,寧夏捂臉,他怎麼隨時隨地都能開撩,而自己,還很喜歡,真想再來一波。
眼看氣氛又要火熱起來,寧夏連忙轉移話題「你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宇文南故作心痛「我來看我未來的妻子不可以嗎。我們還沒成親,你就嫌棄我了」一張俊臉做出可憐巴巴的模樣。
寧夏看著莫名的感覺有些心疼「好啦,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大半夜的,你不休息嗎」
縮進寧夏的被子里,宇文南攬住她的腰「看不到你,我就休息不好」眼神炙熱,似乎隨時隨地都可以咬寧夏一口,看的寧夏心裡都莫名的發熱。
可是看看外面已經微微發白的天色,寧夏覺得他們還是不要再繼續了,一晚上,就沒幹什麼正事。她推了推宇文南「天亮了,你可別被人發現了」
宇文南慢吞吞的從床上起來「我睡在我未來娘子的床上,怎麼還好像偷情一樣」
寧夏抿嘴偷笑「快走吧」
在跳出窗子之前,宇文南忽然在寧夏額前落下一吻「你放心,柳舒畫的事自有聖上處理,我絕不插手」意思是,柳舒畫的事以後都與他沒有干係了。
反應了一會兒,寧夏才明白他的意思,心裡不由得一暖「那,你姑母那邊……」
「那邊你不用擔心,只要安安心心的做你新娘子就可以了」說完,宇文南轉身要離開,卻被寧夏一把抓住了。
他疑惑的看著她,寧夏仰起頭,眼睛亮亮的,在微微亮的天色下顯得格外清新可口,宇文南覺得自己遇到寧夏以後,隨時會有化為野獸的衝動。
「下次要來的話,就來早點」寧夏有些羞澀的說道。
看著寧夏的表情,宇文南忍住自己化身為狼的衝動,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好的,我的小娘子」這一次他不再停頓,轉身跳出了窗子,幾個縱躍間就沒了蹤影。寧夏趴在窗邊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自己的男人就是好帥!
不經意間,她一低頭,便看到院子外面的李明晟面黑如鍋,寧夏尷尬的撓了撓頭,都怪他李明晟安排的住處不好,這二層的小綉樓,不小心就能看到院外的風景。她朝李明晟揮揮手,呵呵,他大概沒看見宇文南出去。
不過她並沒有自欺欺人多久,只聽到外面李明晟的聲音響起「把這個院子的防護措施再加強,最好給我圍個水泄不通!」他就不信宇文南還能進得來。跟在他身後的侍衛面面相覷,這位寧郡主是宇文將軍的未婚妻吧,為什麼感覺自家王爺好像是自家女兒被人拐走的爹?
但看王爺的臉色很不好,他們不敢反駁,諾諾的應了,然後開始加派人手,把這個院子又圍了一層,心裡只希望宇文將軍不要再來了,即使來,也別讓王爺看到了。
李明晟抬腿欲走,寧夏卻在樓上朝他揮了揮手,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進了院子。寧夏下了綉樓,正見李明晟坐在桌前,她喚寧心為他上了一杯茶,兩人相對而坐。
看著容光煥發的寧夏,李明晟五味陳雜,有種好白菜被豬給拱了的感覺。寧夏回望他,這是怎麼了?
「咳,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李明晟開口打破這莫名的尷尬。
寧夏露出猥瑣的笑容「你和柳舒樂發生了什麼呀?我怎麼感覺你老是躲著她」
「我們能發生什麼」李明晟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你吃早餐了沒有,想吃點什麼」
寧夏堅決不被他轉移話題「其實我知道你們之間的事了,我就是不明白,你怎麼就莫名其妙的就和她發生了關係」
李明晟耳根微熱,斥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好奇這種事做什麼」
「再過一個月我可就不是姑娘了」寧夏抗議「到那時我就可以好奇了?」
寧夏是強詞奪理,李明晟也沒轍,只得說道「我喝醉了,不知怎麼就.……」他自己也奇怪,最近不知是怎麼了,喝點酒就容易出事,和柳傾顏是因為喝酒,和柳舒樂也是如此,自己是不能沾酒嗎?可是以前也沒有過這種情況呀。
寧夏也奇怪,這一喝酒就亂性,不應該呀,對柳傾顏她可以理解,但柳舒樂的話,難道男人真的那麼沒有底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