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又進明王府
寧夏好奇的望過去,才看到,原來柳舒樂正站在明王府門前。咦?看著僵硬的李明晟,這是怎麼回事?他不一向對柳舒樂沒有什麼好臉色的,這次反應怎麼那麼奇怪呀。
柳舒樂本來正一臉凄然的看著李明晟,沒想到竟然看到寧夏從馬車中走出來,她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蒼白,眼中含淚,狠狠盯了寧夏一眼,掩面奔走了。寧夏莫名其妙臉,發生了什麼事?見她離開,李明晟鬆了一口氣,匆匆喚來王德招呼寧夏,自己卻沒了蹤跡。
朝府中走著,寧夏還忍不住回頭看向柳舒樂離開的方向「天已經黑了,一個姑娘家的在外行走太不安全了」
寧心沒好氣「姑娘,就你好心,您擔心她,不如擔心別人,她可不是什麼好人」
看了王德一眼,寧夏想要阻止她,王德卻點了點頭,附和道「這位姐姐說的對,郡主,您好心,但也得對人,對她,不值得」王德是李明晟的貼身侍衛,自然知道寧夏現在的身份,對寧夏比起以往熱情了許多。
「這怎麼說?」王德的話成功引起了寧夏的好奇心,聽起來柳舒樂好像做了什麼罪不可赦的事情。可是看李明晟的樣子,又不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王德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出來,事關李明晟,而且是那種事情,他也不敢隨意嚼舌根「這事您還是問王爺吧,小的不敢隨意說主子的私事」
不敢說你還吊我胃口!寧夏的好奇心被挑起來了,心裡如貓抓一般難受,好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表面上她還得做出理解的樣子「你很好,能為主子守住秘密,怪不得明王重用你」眼神卻瞟向寧心,寧心會意,悄悄退到一邊去打探了。
被寧夏誇獎,王德很得意「不是小的自誇,小的自小和主子一起長大,連主子幾歲才不尿的床都知道,可是小的嘴嚴,從來不會透露任何與主子有關的事」
「哦,那你主子幾歲才不尿床的」素衣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王德不察,隨口回答道「八歲.……」
他猛然反應過來,想住口已經晚了,寧夏和素衣意味深長的對著他笑「沒想到王侍衛對明王的事記得那麼清楚,我得好好和明王說說,怎麼著也得獎賞你一番,才能對得起你的一片忠心」
王德苦著臉說道「郡主,您可別消遣小的了,要讓主子知道小的和你說了這些,他一定會扒了小的的皮的」
「不讓我說出去也容易,只要你告訴我,明王和柳舒樂發生了什麼事就行」寧夏轉了轉眼珠子,問道。
「這個.……」王德遲疑。
寧夏作勢欲走「不說算了,我也不是很好奇,我更好奇的是明王八歲還尿床呢」
「郡主」王德可憐巴巴的攔住了她「小的說就是了,只是,這也是小的自己猜測的,事實到底如何,小的也不是很清楚」
「你只管說就是了,你也知道,我一個月後就要嫁進宇文府了,而那柳舒樂是宇文南的表妹,和宇文南一向親厚,我也是想多了解一下她的情況,畢竟也算是我的妹妹了」寧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經過多番事情之後,雖然柳舒樂沒有直接害過她,但只看柳舒畫的計謀,她估計也是參與其中的,雖然可以不報復回去,但不代表寧夏還能把她們當作親人,雖然她們是宇文南的親人,但卻不是寧夏的。
聞言,王德也不再遲疑,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一說來。前些日子,因為柳傾顏的事情,李明晟經常喝酒,酒後對柳傾顏做過不好的事情。後來柳傾顏就跟著宇文府的人走了,,李明晟酒也沒喝那麼多了。但有一天,柳舒樂來了明王府。
她很久沒來過明王府了,明王府的下人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她好歹也是柳府的千金,而且王爺那裡還有一張聖旨呢,一不小心,她就可能成為明王府的女主人,所以,那些下人雖不敢直接把她放進去,但也不像以前那樣直接趕走了,而是稟報了李明晟。
李明晟本來也是不想見她的,但是想想以前的事,柳傾顏既然是假的,那麼許多事可能也不是自己看到的那樣,這樣說來,自己有可能錯怪了她呢,所以李明晟還是讓柳舒樂進來了。結果,這一來,就出事了。
那天兩人聊的也挺開心,聊著聊著,就喝起了酒,李明晟最近不知怎麼了,喝了酒就會犯錯,那一夜,柳舒樂沒有從李明晟的房間出來。
第二天一早,王德就聽到李明晟房間里的驚叫聲,然後柳舒樂就衣衫不整的沖了出來。王德覺得,自家主子,大概,也許,對柳二小姐也做了極不好的事。
寧夏第一反應是,李明晟竟然姐妹通吃?哦,不對,她們不是姐妹,自己和柳舒樂才是姐妹。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李明晟竟然酒後亂性!回想起來,自己也和他喝過酒呢,竟然能夠全身而退,所以是自己沒有魅力嗎?寧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素衣嘴角抽搐的拉了拉寧夏,總感覺,自家姑娘又在想什麼不好的東西。寧夏清醒過來,輕咳了一聲「嗯,你是說,明王和柳舒樂發生了那種關係?」
……
為什麼自己好像感覺到寧郡主的語氣里透著興奮,這是正常女子應該有的反應嗎?王德表示自己見識少,沒多接觸過女子,也不知道什麼反應是正常的,總歸不是寧夏這種。
「有沒有什麼,小的也不知道,只是主子那天出來以後表情不是很好,再後來,就有點躲著柳二小姐了」王德畢恭畢敬的回答。
「哦」寧夏點點頭「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把王德打發走。
王德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郡主可一定要為小的保密,若讓明王知道了,小的就小命不保了」
寧夏疑惑地反問「保密?保什麼密?」
「郡主您……」王德急了,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寧夏依然疑惑臉「我們說了什麼嗎?」一副失憶的模樣。
王德會意「我們當然什麼都沒說,小的告退」終是放心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