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華晟的女人,不能那麽弱(求訂閱啦!)
哎?這怎麽成了大言不慚?
沈夢柯一張嘴,想要反駁,隻見他伸出一個手指頭按住她的腦門,輕視道:“別急著反駁我,有本事就自己站起來,把你的力氣使出來,證明你自己真的沒事!”
一聽這話,憋著一口氣,沈夢柯就想站起身來,無奈拉了一晚上的肚子,此時當真是沒有半點兒力氣,使不上勁,最後隻能咬咬牙,瞪著他。
華晟不以為意,拿著白米粥就往她的眼前湊,香噴噴的白米粥提不起半點兒食欲,祈求的看著他,搖頭不肯張嘴。
華晟意味深長的一笑,“好啊!你不肯吃的話,為了避免你餓死,那我就隻能想辦法喂你了哦!”
沈夢柯剛想說她是個成年人不需要,就隻看到華晟已經拿起了碗,喝了一大口,然後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在她驚恐地目光下,將所有的粥……全部喂到了她的嘴裏……
“轟隆”一聲,腦袋像是被無數個花炮炸開一樣,腦子轟轟隆隆的,臉上盡是煙花綻放留下的熱度與絢爛!
他……他怎麽能那麽……那麽……無恥?
“你……”
訥訥的,沈夢柯不會說話了,華晟卻是一笑,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湊到她耳邊道:“我覺得味道還不錯,你覺得呢?”
“我……我……”
我什麽?
實在是想不到詞兒了,看到他那又要繼續動作的樣子,心底驚恐,迅速的從他手上奪過那碗,湊到嘴邊,一咕嚕全部吞了下去!
她可不想再被他那樣喂著吃,會羞死的!
在醫院一共住了三天,症狀才好一點兒,吊水都已經算不得什麽了,重點還是她吃了三天的白米粥,以至於,後來一聞到那味道,就自動反胃了!
她發誓隻要出了院,再也不吃白米粥了!
醫生說她的腸胃本來就不是很好,吃了快過期的東西,很容易產生這種現象,建議她下次不要再這樣。
她雖然疑惑,也隻能喏喏的答應!這一次都沒有拉肚子拉到吐血,已經是萬幸,她可真的不想再有下一次了。
住院期間,公司打來一次電話,說是隻要還沒有躺到床上不能動彈,就趕緊回去工作,不然的話,就直接卷鋪蓋走人!
當初發生那件事情時,沈夢柯就有了去意,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新的工作,想再緩緩。那時,聽到人那麽一說,剛想說一句“經理,我是真的病了,我渾身沒力氣,我再請假兩天,馬上回去行不行?”
結果,話還沒有出口,電話已經被剛從洗浴室裏出來的男人一把奪了過去,果斷地幫她做了決定。
“她不會再回去了,辭呈晚點發給你!那些鋪蓋,你想怎麽卷怎麽卷,與她沈夢柯沒有半點關係!”
一口氣說完,不等那邊反應,瀟灑的“啪”地一下掛了電話!
前後左右發生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鍾,沈夢柯還有點兒回不過神來,“你……你就這樣把我工作辭了,真的好嗎?”
“錯!”男人義正言辭的糾正,“不是辭工,是炒了他們魷魚!”
“可是……”
男人一挑眉,“你本來就不想幹了,還留在那壓榨人的公司幹什麽?你這條命可是我剛從鬼門關帶回來,你都還沒報答我,我可不想自己血本無歸!”
“……”
這跟他血本無歸有什麽關係?
不過,事已至此,她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她也不是那種再會回去說好話的人,隻盤算著那些東西真不能讓他們卷了,有很多她還有大用處呢!
生平第一次,沈夢柯感受到了炒老板魷魚的痛快!原來,感覺這麽爽!
在那公司,不加班的時候還好,一加班,就感覺天旋地轉,不分晝夜!早就想要休息了,隻是一直舍不得那份穩定的工資,工作難找,工資得來不易!
現在……休息!
出院,結賬時,她竟然發現賬已經全部付清了!
“你付的?”看著提著大袋子走在前麵的華晟,她問道。
華晟頭也沒回,一邊伸手招攬出租車,一邊反問:“不然呢?”
“你哪裏來的錢?”
印象中,他是沒有工作的,出去第一天他交的“房租”,她確實是沒有看到他幹過別的什麽事情了!
難道他幹的工作是不是她能看到的?該不會是……牛郎?亦或者是某個富家小姐包養的小白臉?
眼睛不自覺的在他那堪比男模的好身材上轉悠了好幾次,看那健碩的身軀,包裹在休閑褲裏又長又有力的大腿,流暢沉穩的動作,還有那結實的腰臀……
要是被那樣的男人壓著,不知道……
沈夢柯越看越覺得他其實挺適合某種職業的,意猶未盡地準備再轉悠第五次時,男人冷不防的含著笑回了頭,“你要是再看下去,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試試我的技術!”
腦子裏在不自覺的yy,猛地碰到男人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沈夢柯心底咯噔一聲,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好像有點兒……想偏了……
沈夢柯,你汙了!
臉上驀地一紅,沈夢柯自己也羞憤欲死,怎麽會看到他,現在她都能yy了?而且,她好像還想到了被他壓著……
完了!完了!這是不是真的意味著她有點兒不正常了?!
朝著男人幹幹的笑了一下,隻企圖他能不要追究這事兒。華晟並似是看出了她的小心思,隻冷哼一聲,倒是沒有追究什麽,一伸手把她押進了車裏,一起回了家。
不過,他到底是看出了她在想什麽了?還是沒有?
因著這樣的心思,沈夢柯一整天都是惴惴不安的,華晟倒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正常說話,正常做事情,直到晚上……
“呃……”
本來要回小書房睡覺的沈夢柯突然被華晟拉回臥室,一把撲倒在柔軟的床上,讓她悶悶的出了聲,“你……你幹什麽?”
“噓!別說話!”
男人神秘兮兮的“噓!”了一聲,她疑惑的睜大眼睛看著他,隻見他手往她的臉頰邊伸了過來,她以為他是想要打她,頭一偏,結果落在臉上的手卻是輕柔無比的。
他的手一下一下撫摸著她的額頭、臉頰,帶來癢癢的觸感,讓人覺得不舒服,可又有種撩人的感覺。
“你、你幹什麽啊?”
說話結巴了,沈夢柯放在身側的手也不自覺的捏緊,燈光就在頭頂上,這樣抬眼看著伏在上空的人,那俊美的臉龐,總讓人想起高大俊美的太陽神。
男人不說話,卻突然莫名其妙的一笑,綻放出一絲妖孽之感,她不由得一愣,他的吻已經密密紮紮地落了下來……
從額頭到眼角,再到臉頰、鼻梁……無一不被他吻著,輕輕地,不焦躁,他灼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引起她一層一層的小顆粒。
而他的吻卻漸漸下滑,落到了那嫣紅的唇上,先是蜻蜓點水般的試探,接著才小心翼翼的吻住,一點一點的加深,靈巧的舌探入,不急切,卻讓她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水!
拳頭不由得越捏越緊,呼吸也跟著變得不平穩起來,心頭碰碰的小鹿亂撞,想逃開這纏纏綿綿的吻,可又好像全身僵硬了,沒辦法動彈!
心裏有點兒焦躁,又有點兒空白,根本不知道怎麽應付這樣的他!
他……他到底想要做什麽啊?
眼睛睜得大大,清晰的看到他眼裏自己的倒影,四目相對,那裏頭有笑意,也有認真,弄得她的眼皮子有點兒不受控製的想要閉上……
“這麽享受?看來,我的吻技你應當是很滿意的嘍!”就在沈夢柯快要閉上眼睛時,耳邊突然響起了那麽一句戲謔的話。
她猛地睜開眼睛一看,隻見原來正隔空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翻身下去了,正側著身子,撐著腦袋躺在她身邊含笑的看著她……
沈夢柯還沉浸在那吻裏,反應了一秒,才明白自己徹徹底底的被耍了,虧得她剛剛還以為他……他對她想要……
臉上一紅,她為自己的的想法羞憤得無以複加,抽出腦袋下的枕頭就往他那裏打去,“華晟!你去死!”
枕頭扔過去被他輕巧的一接,躲了過去,沈夢柯心裏不舒服,氣得不行,拿過一邊的衣服、床頭的瓶瓶罐罐又往那裏扔了過去,根本就不管不顧!
華晟笑著躲,看她把一個裝滿了幸運星的大玻璃瓶子也扔了過來,臉色一沉,穩穩地將它抓到了手裏放到一邊,這才捉住她的手。
“你不是自己也那麽想嗎?我隻是讓你檢驗一下,確認一下而已,你怎麽還對我下那麽重的手?”
看他笑著的那張臉,沈夢柯就更加來氣,齜著牙齒想去咬他,被他一扭動手,她就咬不著了,聽得他的話又羞又氣,不禁罵道:“你想,你全家都想!”
她就是yy了一下,又不是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這男人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是不是也太小氣了些?!
沈夢柯知道自己是惱羞成怒了,她不得不承認,他的吻確實讓她不自覺的沉迷,甚至期待更多,但是天生的矜持不允許她這樣,她隻能發火,以掩飾內心的尷尬和羞恥!
要怪就隻能怪他自己撞槍口上了!
伸出腿腳又想踢打過去,華晟哪裏肯輕易讓她得逞,身子一壓下來,她又動不了了,氣呼呼的把頭一偏,索性不理會他,也不求饒。
華晟一下,將她的頭掰過來,見她動了一會兒就氣喘籲籲地樣子,笑道:“就你這體力還想跟我比,真是……嘖嘖!”
赤果果的輕蔑!
沈夢柯鼻頭不屑的哼了一聲,他又是一笑,手指在她的額頭上一彈,“算了,我勉為其難的收你這個笨徒弟吧!”
“唔!”
她吃痛,不滿的瞪著他,隻聽得他宣告:“從明天早上開始,你就跟我一起去跑步,反正你現在也沒有工作,正好練練手,我教你一些防身術!既鍛煉體力,又提升自我保護的能力!”
“不去!”
她秀眉蹙著,傲嬌的不從,男人一笑,“你不從也得從!我華晟的女人,可不能那麽弱!”
她剛想還說句什麽,唇已經被再次虜獲了,她又僵硬了!
華晟摸了摸她的頭,安撫道:“乖!放輕鬆,這一次是送你的,不是試探!相信我,你一定沒見過這麽棒的牛郎!”
一聽這語帶調侃的話,沈夢柯莫名的想笑,原來,他早就知道他在想什麽呢?
笑著笑著,笑容慢慢的淡了下去,變成了那吻中甜蜜的弧度,眼睛情不自禁的閉上,想要享受他的吻……
“叮鈴鈴……”
就在兩人頭一次甜蜜擁吻時,華晟的手機響了起來,兩人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沈夢柯看了看他,見他似乎沒有要拿電話的意思,下意識地想幫他拿過來,他的手卻率先伸了過去。
“你先睡,我出去接!”
一句話說完,他的人走去了陽台,她清楚的看到了他拿到電話時,並不怎麽好的臉色,不算陰沉,可也沒有了之前的輕鬆。
她想問是誰的電話,是不是他家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又或者是別的什麽問題?
她擔心,想問問,可到底是累極了,想著想著竟然睡了過去……
“華晟!”
清晨醒來,從夢中驚醒的她手自動探到冰涼的另一邊床鋪,心裏突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掃視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鞋子都沒有來得及穿,她已經跑了出去。
屋子也是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的人氣,好像這屋子裏除了她自己,從來沒有第二個人來過,她的心也跟著空蕩蕩了……
“你怎麽能就這麽走了呢?”
整個屋子裏都找不到他人,她心裏是真的慌,想著他有可能就此消失,她就覺得心灰意冷,差點要坐到地上去,門啪的一下從外麵打開了,走進來的正是提著早餐盒的華晟!
她驚喜的跑過去,抓住他就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你去哪兒了?!怎麽一大早就不見人了?一出門怎麽都不告訴我?你不是說今早要我跟你一起散步的嗎?你起來了,怎麽能不叫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