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動員
女人一臉的不甘示弱,氣呼呼的瞪向諸葛瀚宇,帶著幾分唾棄的說著:“我就是要殺你這個昏君,若不是你,我娘親和爹爹也不會死,你是哥昏君。”
諸葛瀚宇本以為女人這樣做,是受到了諸葛封澤的唆使,是諸葛封澤派來的刺客,如今聽女人這樣講,諸葛瀚宇不由得瞪大了雙眼,並且決定放過這個女人。
隻是奪走了女人的兵器,並未限製女人的自由。
冷著臉,態度明確的向女人詢問著:“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為何要說是朕害死了你的娘親和爹爹?”
女人冷漠著臉,瞪向諸葛瀚宇,氣呼呼的質問著:“你少在這裏裝傻了,若不是你發起這場戰爭,我爹也不會戰死沙場,我娘更不會殉情,這一切都是因為你,你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禍首,你才是那個最可惡的人。”
諸葛瀚宇大概從女人的口中了解到了一些情況。
眼神中流露出來少許的複雜,帶著些許認真的說著:“你爹是乾峰國的將士?”
“不是,我爹隻是一名武師,得知國家要打仗,他本著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觀點 ,率領著師兄弟們一起加入了這場戰爭,可沒有想到,抬回來的確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這一切都是因為你,若是沒有你,我爹爹也不會死,我娘更不會死。”
對女人的爹爹,諸葛瀚宇是非常欽佩的。
深知這件事情與自己也確實有著分不開的關係,猶豫了幾秒,將手中的匕首還給了女人,帶著幾分嚴肅的說著:“姑娘說的很對,你父親的死與我的確有著不可分割的聯係。姑娘若是覺得不解氣的話,大可以殺了朕。”
女人想都沒想便搶過來匕首,想要殺了諸葛瀚宇。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把玉笛飛了過來,以強大的氣場將女人控製住,阻止了女人的行為。
諸葛瀚宇和女人皆為吃驚,看向從門口緩緩走進來的於思妤。
“思妤……”
“你是誰?為何要阻止我殺了這個昏君?”
女人氣焰囂張的向於思妤質問著,想要突破玉清仙笛的束縛,奈何這份力量太過於強大,她根本無法掙脫。
於思妤不急不忙的走上前來,解除了玉清仙笛的控製。
身體可以自由支配之後,女人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便朝著諸葛瀚宇刺去。
而諸葛瀚宇並沒有任何閃過的意思。
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了防止造成一些沒有必要的傷害,於思妤隻能夠再次將女人控製。
一臉無奈的望向諸葛瀚宇,帶著幾分斥責的質問著:“諸葛瀚宇,你是不是傻啊,這都不躲,若是我不阻止的話,你的小命便真的沒有了。”
“這位姑娘的家人因為這場戰爭而死,我是要付些責任的。”
聽諸葛瀚宇這樣講,於思妤無奈的搖搖頭,帶著幾分斥責的說著:“真是愚鈍。”
話落,於思妤直接麵向那個女人,帶著幾分嚴肅的說著:“還有你啊,更愚笨,被仇恨衝昏了頭腦,這場戰爭若真的是諸葛瀚宇挑起的,你想要殺他多少次,我都不會攔著你,但真正的罪魁禍首正逍遙法外呢,你卻在這裏要殺了整個乾峰國的恩人,我就看不下去了,既然你剛剛說,你父親是聽聞這場戰爭,本著國家有難匹夫有責的精神才決然的離開了家打仗的,你可想過你父親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於思妤的一番話,令女人啞口無言。
想到自己已經過世的父親,她的淚眼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於思妤見對方的心理有所動搖,知道她對諸葛瀚宇並沒有任何的威脅之後,立刻解除了對女人的控製,依舊苦口婆心的說著:“所有乾峰國的百姓都知道,挑起這場戰爭的人是之前的那個昏君,諸葛封澤,雖然說諸葛封澤與諸葛瀚宇他們是父子,但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諸葛封澤昏庸無道,整天研究長生不老,想要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利,全然不顧百姓的死活,你既然是乾峰國的子民,就應該知道這一點。”
女人顯然無話可說,畢竟於思妤所講的這些都是事實。
“而諸葛瀚宇自登基以來,一切以百姓為中心,勵誌要讓百姓們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如果說這也算是昏君的話,我想應該沒有什麽明君可言了。”
女人突然在這個時候抬起頭,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猛獸,對於思妤不滿的質問著:“你是他的朋友,自然要為他講話了。”
“我不否認,我的確是諸葛瀚宇的朋友,但你父親的選擇應該騙不了人吧,你父親義無反顧的選擇幫助諸葛瀚宇,寧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為諸葛瀚宇捍衛住乾峰國的一切,若他真的是昏君的話,我相信有其女便有怎樣的父親,如今的你都能夠隻身闖進皇宮刺殺諸葛瀚宇,你覺得你那將生死置身事外的父親做不出來此等的事情嗎?”
於思妤的反問,再次令女人安靜下來。
諸葛瀚宇則在此刻走了過來,臉色顯得有些凝重的向女人很認真的解釋著:“對不起,我為你父親的死而感到抱歉,雖然你父親並非是我所殺,但終究是因我而死,你若是覺得心中不解氣,大可以用你手中的刀,在我的身上劃,直到你解氣為止。”
聽到這話,女人猛地抬起了手。
隻是這一次,於思妤並沒有在阻攔他,任由女人這般發泄著。
女人手中的匕首在落到諸葛瀚宇勃頸處的時候便停了下來。
女人淚眼汪汪的望向諸葛瀚宇,試探性的詢問著:“你為何不還手?”
“這是我欠你們的,因為這場戰爭,你的父母雙亡,好好的一個家庭,如今確隻剩下你,這一切雖不是我一手造成的,而我卻也是有責任的。”
諸葛瀚宇都這樣說了,女人自然無法在下手。
哭著將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地上。
望著如此悲傷的女人,於思妤對諸葛瀚宇遞了個眼神之後,便當起了心理醫生,將女人帶出了禦書房,帶回到自己的院子,對他進行細致的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