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約法三章
這個男人是豬嗎?我都說的如此清楚了,他居然還沒有聽明白。
於思妤心中對龍騰飛的情商感到了少許的無奈。
一雙清澈的美眸目光灼灼的盯著龍騰飛,重新為自己所說的話做出了解釋:“我的意思是:我們總應該像其他的人那樣,從朋友做起,然後在到戀人,最後在到夫妻,凡事都要尋尋漸進,突然從陌生人跳躍到夫妻這層關係,我可接受不了。”
不得不承認,於思妤的這番話聽起來的確是有些道理的。
但在龍騰飛這個時代,似乎是非常奇葩的想法。
畢竟,在他們這個時代,的確是從互不相識的陌生人一夜之間變成了夫妻。
而於思妤是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一點的人。
好在,龍騰飛明白了於思妤想要表達的意思,對於於思妤的這番提議,他並沒有生氣,反倒選擇了尊重。
“好,那就如你所說的那樣,先從朋友做起,的確,兩個陌生的人一夜之間變成夫妻,這樣的速度的確是很令人招架不住。”
見龍騰飛答應了,於思妤高興的跳了起來,帶著幾分興奮的說著:“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古板的人。這也是我欣賞你的地方,那就這麽說定了,從今天起,我們先從朋友做起,另外約法三章:在朋友階段,你不準碰我,還有就是:什麽時候將朋友關係升級是我說的算,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信任,要對彼此誠實,不要有任何的謊言。”這第三點是龍騰飛說出來的。
深邃的眼眸堅定的盯著於思妤,顯然這話是衝著於思妤說的。
於思妤眨巴著清澈的美眸,疑惑的望著龍騰飛,心理在不斷的犯著嘀咕:總覺得他所說的這句話是專門針對我說的,難不成他識破我的身份了?不會啊,我之前的謊言,是那樣的天衣無縫,他若真的識破了,早就暴跳如雷了。
短暫的心理調整之後,於思妤唇角揚笑,頗為淡定的說著:“好,就這麽決定了。”
於思妤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龍騰飛的心裏卻有些堵得慌。
明明不願意與於思妤從朋友做起,但為了長遠打算,他不得不選擇尊重於思妤的提議。
在他的心中,在計劃著要如何將他們的關係提早的提前。
“你哪裏不舒服啊?”
剛剛送走了一名患者,在於思妤寫著藥方的時候,看到一隻胳膊放到了桌子上讓她把脈,她忙的連頭都沒抬,便向對方主動發問著。
“作為大夫,為病人診脈看病,不應該是你的責任嗎?”
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啊,於思妤猛的抬起了頭,望著那張熟悉的麵具,她是真的有些被嚇到了。
瞪大了美眸,吃驚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無情……”
“記性不錯,居然還記得我……隻是令我感到意外的是:一時間名揚整個龍騰國的一代神醫,居然是你。”
被無情這樣質疑醫術,於思妤倒也不生氣,淡然一笑,隨口向他詢問著:“有些事情連我都沒有想到……比如說:你今天出現在我的藥鋪,就是我沒有想到的。”
話落之後,於思妤緊接著補充道:“說吧,到底哪裏不舒服啊?今天的病人有些多,你也看到了……”
無情掏出一點銀子,放到了於思妤的麵前。
還未等於思妤詢問:他到底是哪裏不舒服,又或者是想要做些什麽的時候。
一雙手被無情死死的握住,整個人被他強行的拽了起來。
緊接著便聽到無情慢悠悠的說著:“跟我走一趟。”
“喂喂喂,我不出診的,你若是哪裏不舒服,在這裏看病不好嗎?”
於思妤嚐試著掙脫無情的束縛,奈何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根本就甩不開對方。
“我帶你去見病人。”
不容於思妤反駁,無情便將她丟到了馬背上,正當於思妤想要跳馬離開的時候,無情縱身躍了上來,將於思妤緊緊的攬在懷中,駕馭著馬兒著急著趕路。
“喂,你沒有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離我遠一點……”
感覺到無情胸膛的炙熱,於思妤不由得覺得嗓子有些幹,略顯尷尬的向無情提醒著。
“是你對我心動了吧?”
無情的反問,令於思妤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漲紅著雙頰,氣呼呼的向無情抱怨著:“你想多了,我是有夫之婦,怎麽可能會對你這種身份不明又霸道的男人心動呢,我隻是在提醒你,注意點形象。”
有夫之婦……聽到於思妤將這四個字從口中說出來,無情的唇角不由得上揚起一抹淺笑。
冷峻著臉,繼續風馳電掣般的駕馭著馬兒趕路。
語氣頗為堅定的對於思妤做出了解釋:“病人在我的府中,傷勢嚴重,故而請你去一趟。”
這是在對我做出解釋嗎?
正當於思妤沉寂在思考中時,馬兒停了下來,緊接著,無情抱著他縱身下了馬。
於思妤正處於驚魂未定中,從大院內匆匆走出來一個男人,來到無情的身邊,恭敬的鞠了一躬,滿是焦急的說著:“少主,您回來了……”
無情看了一眼風緒,輕輕的點點頭,頗為嚴肅的向他詢問著:“徐堂主的情況如何?”
被問及徐堂主的傷勢,風緒臉色顯得有些凝重,帶著些許沉重的開口:“徐堂主這次傷的太重了,隻怕……”
原來真的是有病人啊……
隻要是與治病救人有關的,於思妤都會變得非常敏感。
沒有一丁點的畏懼,頗為嚴肅的向風緒詢問著:“病人在哪裏?”
與無情之間的談話被打亂,風緒有些茫然的盯著麵前身材有些矮小,一副書生氣息的於思妤,疑惑的向無情詢問著:“少主,這位是……”
“最近龍騰國最紅火的那個神醫,帶她去給徐堂主診治。”
無情簡單的做出了介紹,隨後對風緒命令著。
一聽是神醫,風緒自然不敢耽擱,立刻引領著於思妤來到了徐堂主的院落,
望著躺在病床上,滿身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病人,於思妤不由得秀眉微皺,口中喃喃自語著:“這是誰下得狠手啊?刀刀都在致命處,明擺著是想要殺人啊……”
這些不用於思妤講出來,風緒他們早已經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