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誰是我的老相好?
眨巴著清澈的美眸,一臉茫然的望向龍騰飛,疑惑的問著:“你這話是什麽意思?誰是我的老相好啊?”
龍騰飛別開了視線,全程冷著臉,緩緩的開口說著:“這個你應該比我更加清楚,不是嗎?”
於思妤是真的怒了,氣惱的拍案而起,憤怒的瞪向龍騰飛,斥責的警告著:“龍騰飛,我警告你啊,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
龍騰飛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似乎有些太重了。
繼續喝著茶,無論於思妤如何質問,如何挑釁,她始終都未發一言。
見龍騰飛不再多言,於思妤心中的那團怒火明顯消了許多。
氣呼呼的坐下來,小聲的嘟囔著:“你啊,小氣就主動承認吧,隻不過是要你點銀子,瞧把你心疼的……”
龍騰飛倒還真沒有心疼銀子的意思。
冷著臉,審視著於思妤,好心好意的提醒著:“你想要開藥鋪,那也得有本事才行,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依我看,就不要獻醜了。若是開不好,惹出了什麽亂子,到時候還得傲龍堡出麵為你處理。”
對於龍騰飛的這份不信任,於思妤氣呼呼的瞪了回去,自信滿滿的說著:“你想多了,別的我可能不在行,但是治病救人這塊,我可是很拿手的,自我懂事以來,便跟藥材打交道,跟著師傅走南闖北那麽多年,什麽樣的病症沒有見過?”
“你剛剛說,你之前跟師傅走南闖北?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於老爺家教甚嚴,你可是很少出門的。”
在龍騰飛的提醒下,於思妤意識到自己口快說錯了話。
心虛的望向龍騰飛,略顯尷尬的笑著,帶著些許認真的做出解釋:“其實……那都是表麵現象而已。”
我要怎麽解釋啊?說我根本不是於思妤,可這樣說出去誰信啊,同一個身體,同一副長相,穿越這種荒唐的事情,即便如實的說出去,應該也沒有人會相信的吧?
於思妤的心中這般複雜的想著,但又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其實,你並不是於思妤對嗎?”
龍騰飛將心中的問題問出來,眼神中流露出來少許的複雜,期盼著於思妤能夠給他一份答案。
“開玩笑,我不是於思妤又會是誰呢?”
於思妤略顯心虛的向龍騰飛做著解釋。
眼神在刻意的避開龍騰飛的注視。
不得不承認,於思妤是真的不太會說謊。
龍騰飛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於思妤,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不太適合說謊。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於思妤真的不太適合說謊,每次說謊,那小眼睛都會很不安的眨動著將視線看向別處。
而對於龍騰飛來講,於思妤即便是假的最好。
至少可以跟那位還不死心的二哥劃清界限。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不適合說謊?”
龍騰飛饒有興趣的向於思妤打趣的問著。
被龍騰飛這樣一說,於思妤顯得更加淩亂了。
她雖然霸占了於思妤的身體,確無法做成於思妤,畢竟,他們無論是在性格又或者是其他方麵,都是有著很大區別的。
“好吧,我承認我不是你們所認識的那個於思妤,但我的的確確又是於家小姐,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你與於思妤是孿生姐妹?”
之前,龍騰飛也想不出來兩個人性格不同,但長相完全相同的原因,所以他的心中一直有著大膽的猜測,那就是當年於夫人所生下來的是兩個女兒……
孿生姐妹?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好像這個理由挺不錯的。
“是!我與於思妤的確是孿生姐妹,雖然長得相似,但無論是性格又或者是愛好方麵都是截然不同的。”
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蒙混過去了?
於思妤滿是期待的盯著龍騰飛,眼神中的小心翼翼是那樣的顯著。
見龍騰飛遲遲未說話,於思妤略顯不安的向龍騰飛試探性的問著:“你現在知道真相了,該不會想要將真相公布於眾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灑下的那個謊言,豈不是要被揭穿了。
於思妤神情中流露出來少許的緊張,眼神期待的盯著龍騰飛。
與之前的那個花瓶於思妤相比,龍騰飛倒是非常欣賞此刻站在他麵前的於思妤。
性子直率、倒一點也不做作,舉止投足間透著一份英氣,心懷大誌,有著敢闖敢做的勇氣,這是龍騰飛所認知的於思妤。更重要的是:她不會跟龍騰躍糾纏不清。
若是換成了那個於思妤,恐怕與龍騰躍私奔的事情都能夠幹得出來了。
“我很好奇,真正的於思妤呢?”
提及真正的於思妤,於思妤的臉龐上流露出來少許的不自然,想到自己的到來,不難找到一份答案。
心直口快的她,非常直白的說出了答案:“死了。”
於思妤的答案,令龍騰飛有些意外,吃驚的向於思妤詢問著:“死了?”
龍騰飛倒是聽說了於思妤之前為了不嫁給他,不惜絕食,又或者是自殘的方式來擺脫這樣的安排,隻是沒有想到於思妤原來在那個時候便不在了……
“恩,死了,說到底,她的死與你有著分不開的關係,若不是你執意要娶她,像她那般倔強的女人,怎麽會尋了短見呢?”
為了讓這件事情就此過去,於思妤不得不將責任推給龍騰飛。
故作很悲傷的模樣,向龍騰飛斥責的說著:“你是知道的,姐姐對你的那位二哥是喜歡的不得了,一心想要嫁給他,心高氣傲的她在向爹娘抗爭無果之後,隻能夠選擇結束自己的性命,而我,就是在那個時候回到了府中,代替了姐姐嫁過來。”
這樣能不能蒙混過去啊?一定要蒙混過去啊……
“你說你與於思妤是孿生姐妹,為何這件事情我會不知道?而且我相信其他的人都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個龍騰飛還真是讓人無語,他是查戶口的嗎?居然要查這麽清楚。
“那還不是因為我出生的時候體弱多病,生了兩場大病差點死掉,後來,父母為了讓我活下去,便將我交給了師傅親自調理我的身體,後來,我便愛上了醫術,自小便跟著師傅走南闖北懸壺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