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位於火之國與水之國之間,在現在還算和平的環境下,天之國作為兩個的交界處,實際上也是擔當著,通商地的角色,所以天之國在火之國的所有附屬國中是最富裕的一個,又由於天之國的獨特地位,所以火之國是很重視這個附屬國的,所以天之國的武力也是僅次於火之國的。」次太郎娓娓道。
「原來是這樣,次太郎先生了解的不少啊,那不就說天之國也是多事之地。」我盯著次太郎道。
「呵呵,這個或許吧,是知道呢?」次太郎警醒過來,看向我打哈哈的道。
「呵呵,也是。」我意味深長的道。然後不再說話了。
現場的氣氛也冷了下來,這時就連是神經*的自來也也看出了氣氛的詭異,也是沉默下來。
當我他們路過一灘水塘的時候,我對突然轉過頭的大蛇丸點點頭,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前進。
「警覺性不錯啊。」猿飛看見我和大蛇丸的動作,心裡暗想道。
就在我他們繼續前進的時候,突然從路旁的樹上衝出兩個忍者,朝著最前面的猿飛扔出無數把手裡劍,「猿飛老師」一下子就被射中倒在地上成了刺蝟。然後那兩個忍者也沒再管倒下的人直接朝我他們衝來。
「猿飛老師。」後面的自來也看到這場景大喊道,只有我、大蛇丸和綱手一臉戒備的看著衝來的忍者。
「這也太假了吧。」我無語的看著倒下的猿飛老師心中想道:「真沒有演戲的天分。」
「這兩個就交個我了,你們小心保護次太郎先生。」我結印道:「火遁.豪火球之術。」
「快閃開。」那兩個忍者匆忙的分散開。
「額。」其中一個剛從地上站起來,一隻苦無直接穿透他的脖子,然後直接倒下。
「只剩你一個人了,是要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了結。」我看著眼前只有下忍實力的忍者道。
「你別高興的太早。」那個忍者突然把手放進嘴裡吹起了哨子。
「你以為就我們兩個人嗎?哈哈,你太天真了。」那個忍者看著我狠狠地道。
「你為什麼不緊張?」那個忍者說了一會才發現我依舊無動於衷的站在那,心裡有種不安的感覺。
「我為什麼要緊張?」我淡淡地道,然後拍拍手。
「我,已經解決了,不過沒想到這兩個還是中忍,有點麻煩。」後面突然出現的大蛇丸和綱手把手裡的忍者丟下。
那個忍者看著一個肚子被打扁,另一個被兩條大蛇捆住的同伴,眼看都不活了,臉色一變。
「你們不要得意,我們只是來試探的人而已,等近藤大人來了,你們會死的很慘。你……」突然那個忍者發現自己被一隻手抓住脖子。
「你的話太多了。」我看著眼前已經斷氣的忍者道。
「啪啪,你們做的都不錯,除了自來也。」猿飛老師果然從旁邊的樹林中走出來,看著我他們的戰果,然後對著還沒回過神的自來也道。
「額,發生什麼事了?」自來也一臉茫然,突然問了一句讓全場撲街的話。
「你這笨蛋。」猿飛老師終於忍不住了,直接給自來也一個爆栗。
「好了,先不說這些事了。」猿飛老師打了這裡一頓感覺舒服一點后對著站在原地的次太郎問道:「次太郎先生,難道沒什麼話要對我們說嗎。」
我和大蛇丸還有綱手也是看向次太郎,只有自來也還是一頭霧水。
「呵呵,要說什麼?」次太郎繼續打哈哈道。
「次太郎先生,不要告訴我們,你不知道這些霧忍為什麼要殺你吧,你也不用辯解,我們這裡可沒有人結識霧忍,說明霧忍是沖著你來的。」我開口道。
「而且,根據剛才那個忍者的語氣來看,這次要殺你的應該還會有上忍的存在,這好像已經超過了你向我們說明的任務等級了,這已經是a級的任務了,如果你不想說,我們只能放棄任務,帶你回木葉了,我是不會用我的弟子們的生命來開玩笑的。」猿飛老師對著次太郎認真地說道。
次太郎也換了原本笑容的臉無奈地道:「好吧,我告訴你們。」
在我一行路幹掉霧忍的地方。
就在我他們離開不久,又有一隊霧忍出現在那個地方。
「分開,搜尋前隊的蹤跡。」領頭的忍者對身後的忍者命令道。
「是。」後面的忍者向周圍分散開,尋找前隊的標記。
領頭的忍者則站在原地,「看來,頭,他們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啊。」
「大人。」這時一個忍者來到領頭的忍者的身前道:「我們發現了他們的痕迹了。」
「這是小黑他們留下的。」那個忍者拿出一張紙交給領頭忍者。
「知道了。」領頭的忍者看了下那張紙緩緩地道。
「大人,我們發現敵人的去向了。」另一個忍者來到領頭忍者身邊道。
「叫所有的人集合。」領頭忍者精神一振道。
「是。」那兩個忍者退下,只剩領頭忍者。
「你們是逃不掉的。」領頭忍者把手中的紙揉成團狠狠地道。
就在離發生的地方不遠的一處山洞中,我他們正圍著次太郎。
「次郎太先生,現在可以說了吧。」猿飛對著對面的次太郎問道。
「既然你們已經發現了,我就不隱瞞了。」次太郎沉思一會兒開口道。
「其實,我不是什麼天之國的普通官員,我是火之國的密使。」次太郎開口道。
「既然您是火之國的官員,那為什麼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呢?」這時綱手開口疑惑地問道。
「其實這也是無奈之舉。」次太郎嘆口氣道:「因為我這次去天之國是為了調查一件事。」
「調查?」我和綱手他們面面相覷。
「不錯,就是調查,而且是秘密調查。」次太郎道。
「大概是在一個月前,我們火之國收到一封火之國探子送回的信是關於天之國的。」次太郎繼續道。
「什麼信?」我問道。
「一封非常重要的信,信上寫著有重大變故。」次太郎嚴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