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混亂世界
在林混的搶救下,那個女人幽幽轉醒,看著一臉關切的林混,卻是興奮地一把摟住林混的脖子,猛地親了起來。
「放開,你?」
不理會林混的反抗,小護士狠狠地親了林混兩口,放聲大笑起來。
「我叫清水花子,請多指教。叫我花子就可以。」
帶著羞澀,這個叫花子的小護士慌忙地穿上衣服,絲毫沒有了晚上的瘋狂。
「我叫林混。」叫她花子,似乎這個詞在華夏用在乞丐的身上多一些。
光著身子的林混,此時也感到非常的尷尬,想不到竟然被一個女人給上了,更要命的是,還是在自己昏迷之中,沒有太多的快感。現在看看,那「小小林混」依舊筆直地豎立著,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粘液。
「對不起,讓您吃虧了,我這就幫您放出來。」
說完,花子雙膝跪下,小巧的檀口就要壓上來。
「別,不用。」
林混趕緊捂住下體,一溜煙跑到洗手間清洗去了。心中卻是一陣惡寒,「這丫頭沒輕帶重的,跟這麼多人上床,誰知道是否染上什麼病啊。」
花子並不知道林混心中的想法,只是擦了一下口水,訕訕地笑著,只是感覺林混很有意思,「一個大男人怎麼比我一個小女子還羞澀,真逗。」
收拾好殘亂不堪的戰場,小護士花子穿戴整齊、打扮一番之後,帶著林混到了一家料理店,開始了一天的早餐。為了給林混增加營養,她專門叫了一個營養粥。
林混這才有機會打量這個給自己感覺不錯的小護士。臉蛋圓圓的,稍微有點嬰兒肥,一笑起來兩個小梨渦,看起來很甜,身材不是很高,但發育很好,肉感十足。
眼睛中的花子快樂無憂無慮,跟林混在一起,如同一對情侶,周圍吃飯的人,都投來了艷羨的目光。不過看著眼中的花子,林混的腦海中卻是閃現出兩個身影。
一個是昨天見到的那個滄溟清子,兩人的長相、身材和氣質很像,沒有足夠的信息,林混還猜不出兩人的關係,只感覺是一個民族的人,也許多少都些相同的特徵。另一個人,卻有著更秀美溫柔的面容,笑靨如花,林混心中感覺自己似乎叫她甜心,卻是無法觸摸記憶深處兩人相處的情景。
「嘿,林混,你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看著林混盯著自己不放,花子很是興奮,那個女人沒有虛榮心,被這樣一個高大帥氣的男子這樣打量,也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
「額,沒什麼?只是想昨天的事情。」
聽著林混說起昨天的事情,小護士微微一笑,羞赧地低下了頭。顯然,她錯誤地理解了林混的意思。
「要不,吃完飯,回診所,我們?」
小護士的聲音很低,羞紅的臉蛋幾乎埋在了高聳的胸口,臉上依舊掛著訕訕的笑,似乎在回味昨晚的瘋狂與快感。
「別想差了,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經常為渡邊的拳手治療嗎?」
第一次與這樣的哲彭女孩打交道,林混也有些手足無措。
「哈伊,經常。渡邊和魚遜老闆都是山口組的,人很和善,經常來照顧我們的診所。」小護士如實回答。
「那診所的醫生呢?」
看著花子的護士服,林混有些好奇。
「我父親,不過這幾天他生病了,本來要打烊歇業的。可渡邊君允許我繼續給病人治療,我也能給父親賺點治病的錢。」
說起自己的父親,花子的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醫者不自醫。難道你們這裡的醫院從業,由黑社會說了算,那麼政府部門幹什麼去了?」
林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不知道,我們這裡的幾乎所有的行業都是山口組在管理,垃圾清運、運輸、飲食,我們的診所也是山口組的產業,我們租用而已。」
花子笑靨如花,如同一個老師傳授學生一些社會知識。
「哲彭的黑社會半合法化存在,想不到以這種形式,可來哲彭這麼多年,沒有多少黑社會鬧事的新聞啊?」
喝一口營養粥,林混不解的問。
「喏,看到那個穿西裝、平頭帶墨鏡的人了沒?」
花子指著門外一個正對著一個老人鞠躬道歉的年輕人說到。
「他是黑社會成員?」
林混的下巴幾乎要掉了,那個小青年竟然在道歉之後,送老人過馬路。
「你看他左手小拇指,沒了吧。為什麼大夏天的還穿長袖襯衣,因為要遮住刺青。」
順著花子的手指頭,林混果然看到了那傢伙的左手小拇指少了一截,跟那個鳩尾相似,雖然滿頭大汗,但襯衣依舊扣得嚴嚴實實的。
黑社會只屬於黑暗,光明之下,哲彭黑社會比首發居民更文明。看似文明的黑社會,誰又能想到,在黑暗之下,作著什麼樣見不得人的勾當。
吃完飯,回到診所,渡邊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見花子和林混從屋外走來,眉頭稍微皺了皺。
見到渡邊,林混很識趣地等在了門外。經過兩天兩夜的休息,他的體力恢復的很快,渡邊說的很有道理,他這樣的人,只有遊走在生死存亡的邊緣,才能夠快速恢復強大的實力。
渡邊對著小護士說了幾句話,花子看著林混卻是吃吃地笑了起來。
等兩人笑夠了,林混已經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下,閉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當中。只有沉睡,身體的傷口才能夠快速癒合。
用腳踢了踢林混,渡邊示意上車。
「渡邊,還我女兒。」
剛拉開車門,突然旁邊竄出一個人來,腳下一個踉蹌,撲倒在地,說話的聲音卻是帶著哭腔。
「千渡?」
收回自己已經跨上車門的腳,林混快步走到千渡石山跟前,渡邊也跟著林混走了過來。
「千渡,你瘋啦,大清早的又喝醉了。」
渡邊很不耐煩地呵斥著有些醉醺醺的千渡。
「我沒醉,雲紗不見了,求你帶我去見見魚遜君,請他放過雲紗。」說到雲紗,千渡已經是老淚縱橫。
「千渡,你慢慢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雖然對這個中年人沒有好感,但對雲紗還是有點感情的。更何況一個孤苦伶仃的老人,連續丟失了兩個女兒,也怪可憐的。
「昨晚我喝酒回家,發現雲紗不見了,在地上卻發現了這個簪子,這是她母親留下的遺物,她從來不離身的。」
「那你就敢把這個屎盆子扣在魚遜老闆的頭上,千渡你好大的膽子。」
聽完千渡的訴說,渡邊聲色俱厲地問道。
「年輕人,昨晚我看過你的比賽,也贏了點錢。這個給你,我只求你替我向魚遜君求求情,雲紗還小,不懂事,還請他幫幫忙。請你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救救雲紗。」
見渡邊發火,千渡也不敢再將此時纏在魚遜等人的身上,所以只能轉而央求林混。
「千渡,錢你留著,別再喝酒了,我們這就去見老闆,幫忙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