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三章 曖昧,抱緊不鬆手
王天來的眼睛一亮,自己的老領導出身何家,難道是他派何家的人過來雪中送炭,何家的產業遍布全國,如果有他們的相助,自己的政績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安志,和範文釗保持聯繫,我要知道何家具體過來的時間和人,也好做些準備。」說道這裡他自嘲的一笑,自己作為何家一派的官員,竟然連一個道上的混混都比不過,在何家的眼力,七狼幫的分量很足。
「好的,爸爸,我來辦。」
…………
夜深了,離七狼幫臨湖會所不遠的一個小公園內,一個嬌小的身影一閃而過,出現在一個小亭子里,靜靜的看著遠處幽暗的燈光,身影一動不動,漸漸的融入到黑暗中。
過了很長時間,才有三聲如鳥兒一般的叫聲傳過來,那嬌小的身影聽到后立即回聲,另外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亭子中,對著先到的人單膝跪地:「小姐,屬下來遲,請責罰。」
「松島,快起來說話。」說完,她便將單膝跪地的人扶起來。
松島抬起俏臉,一雙清純的俏臉出現在先來的人的面前,赫然便是隨範文釗一起回來的女孩兒,此時她的臉上不再帶著嬌媚可憐,而是冷靜沉穩。
先來的同樣是一個女人,如果石莫在這裡一定會認出她來,竟然是北辰玄子,她竟然出現在東杭,而且和潛伏在範文釗身邊的手下深夜在此接頭。
「松島,這段時間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情報?」北辰玄子目光緊緊看著松島空,這是他們早就安排在七狼幫的棋子,沒想到先後被杜子武和範文釗看上,讓他們敗在了松島的腿間。
「小姐,我很慚愧,在杜子武身邊的時候他對我的戒備心很重,平時出入都帶著頭套,我只知道他上次帶我去的地方是接了一批貨物,至於是什麼貨物,我還沒有摸清楚,不過屬下最近打探到,七狼幫和弘義社在青蒙山鬥狠,弘義社損失慘重,七狼幫實力大增。」
北辰玄子點點頭:「恩,我也聽說了,還死了幾個人。還有其他的嗎?」
松島空接著說道:「今天範文釗交了一個朋友,而且對這個人很感興趣,從酒店回來后就直接去見了他的父親,和他父親密談了一個小時才回來,以往他可是從來不會和他的父親彙報超過10分鐘。」
北辰玄子秀眉一挑:「哦?他見到了什麼人,你見了嗎?」
「松島當時正在現場,是一個頗為神秘的商人,好像是帶著巨額的資金來這邊尋找投資機會,我看東杭首富的兒子任曉傑、七狼幫範文釗甚至藍科的老闆紀冬雪都對他禮遇有加,看來不是普通人。」
北辰玄子雙眼一亮,托著自己的兩個大奶:「很好,這是一件很重要的情報,你回去吧,關於範文釗後續的動作,及時報告給我,另外早點摸清楚這個神秘商人的來歷行蹤,方便我們調查,一旦他符合條件,我們就將他放入備選,公司最近很吃力,必須得有新鮮的血液注入。」
「哈依。」松島空再次單膝跪地,謙卑的許諾。
…………
第二天一早,艷陽高照,張佩佩睜開雙眼感覺自己神清氣爽,她的身上蓋著被子,感覺到暖暖的感覺,她嬌媚滿足的一笑,這傢伙還是很細心的。
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處有一股股的暖風,掀開被子看去,不由有些哭笑不得,石莫這貨正用一張大臉貼著她的黑絲美腿,那股暖風正是他呼吸而出的氣體。
張佩佩不忍心打擾他睡覺,但是又感覺這個姿勢太過曖昧了一些,她打定主意今天晚上要睡在外面的小客廳,省的兩人之前這麼曖昧,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張佩佩不敢保證從東杭回去的時候,倆人會變成什麼樣子,如果真的有所逾越,豈不是太對不起彤姐對自己的栽培。
一股麻癢的感覺傳了過來,石莫不知道夢見了什麼,一股晶瑩的口水從他的嘴角滑落在佩佩的黑絲上,他的大手開始在她的腿上摩擦。
佩佩臉頰發燙,不知道自己如何處理,更要命的是那雙大手竟然向套裙里的大腿根部探索,這還了得,我們的佩佩終於忍不住了,情急之下一收腿,膝蓋頓時定在了石莫的脖頸氣管處,頂的正在一臉賤笑的石莫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這貨即使咳的臉色發紅也沒有放開自己的手,反而壓的更緊了些。
「哎呀,你沒事兒吧,石頭,我,我不是故意的。」張佩佩看著他的難受樣,一臉驚慌。
石莫張開右眼看了看佩佩,左眼還緊緊的閉著,打了個哈欠不滿的說道:「你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這大早上的,別打擾我的黃金時光。」他說完舒服的蹭蹭佩佩的腿,又閉上眼睛睡去。
「石頭?」佩佩試探的輕聲呼喚。
沒反應。
「石頭,你能不能放開我的腿?」佩佩很無奈,因為她感覺到自己的大腿又被箍的緊了些,不過他的雙手倒是老實很多。
「石頭,上來抱著我睡嘛。」佩佩撒嬌的說道,同時身體輕輕的扭動。
石莫猛的睜開雙眼:「啥?」
「你聽不清就算了,好話不說第二遍。」佩佩嘟著嘴,一頭秀髮散落在枕頭上,慵懶的眼神看著紅紅的手指甲,對著自己的小手呼出了一口氣。
這模樣真要了石莫的命,他一下鬆開佩佩的腿,嘿嘿笑道:「早說嘛,我上來了哦。」
佩佩利索的將自己的腿從他的懷中抽出,同時身體一滾讓石莫撲了個空,走下床去,站在床沿嬌笑的看著他。
「看你這麼一副德行,遲早得吃虧在女人的懷裡。」
石莫憂鬱的看著她,連佩佩也知道使用這樣的招數了。
「妹妹,說好的擁抱呢?你要去哪,你說話不算話。」他氣憤的跪在床上,小石頭因為晨起而精神抖擻。
佩佩紅著臉瞄了一眼,暗暗乍舌,真大,然後俏麗的白了他一眼,轉身向門外走去:「你自己幻想吧,我反正要起來了,看看都九點多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