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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不成熟的天罡變法

  哆哆咪:龜殼既然是龜殼,哪是那麼容易就打破的。


  胡夷:別BB,快說有沒有辦法?


  哆哆咪:白澤的刀是仙器,那玉衣也是仙器,要打破很難的,當然這也不算真正的絕對防禦,我哆哆咪就知道除非拿到瀛洲的神器,這玉衣對神器來說,也就和紙糊的一般。


  胡夷:神器?

  哆哆咪:就是月下刀,花前劍,石中棍……


  胡夷:那是什麼,在哪裡?

  哆哆咪;在瀛洲啊。


  胡夷:那白澤有嗎?


  哆哆咪:額,貌似,他是沒有的。


  胡夷頓時批評道:那你說有個屁用。


  哆哆咪低頭畫圈圈:說說嘛。


  ————


  胡夷在與哆哆咪扯著皮,朱娟站在圈內看著雨中持著刀,目光堅毅,即使面對再大的困難也會輕輕微笑的男人,彷彿什麼都不會將其打倒。


  白澤現在的力量,無疑是證明了杜鵑的眼光很准,她和胡夷陪著白澤一路走來,確實很少看到白澤敗過,哪怕此時白澤遇到了這樣強大的對手,她也堅信著白澤會贏的,起碼是不會敗的。


  魂夕和白澤的戰鬥還在繼續。


  魂夕手中的手套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利爪,但凡是接觸過的東西都會被他抓的粉碎,白澤手持黑雲雙刀,旋轉著揮灑了無數的雨滴,雨滴化為無數的刀氣,傾撒而下。


  白澤雲態的道鏡之中本身就有雨之道鏡,此時天態進化之下,天空之中下的每一滴雨,都帶有一種獨特的殺傷力,和敏銳的判斷力,只要敵人在雨中,在雨中躲閃進攻,每一滴雨都會捕捉到敵人運動的軌跡,然後反饋給白澤。


  這是天罡三十六變中呼風喚雨的基礎,雲態的境界是為道鏡,那麼天態的道鏡則視為空境,雨之空境。


  哪怕魂夕攻擊的再快,手抓的攻擊再快,白澤都能遊刃有餘的躲避,然後反擊,黑順雙刀斬在魂夕身上,又是一陣牙酸的聲響。


  兩人從天黑打到天亮,又從天亮打到天黑,兩人周身的山脈的樹木早已倒塌,然後被力量波及震成一段段,再有一段段的木頭震成木屑,隨風飄散,就像下雪了一般。


  雨早已停了,要維持長時間下雨,白澤暫時還沒那麼多的力量保持。


  兩人身上都有水氣,但周身的氣一震,頭髮豎起,周身的水氣又都消散。


  魂夕冷笑一聲:你的武學底子果然好,我使了不下一百多種拳法,你竟然都能應付,而且來來去去就是那幾招,真是讓人厭煩。


  白澤笑的唇紅齒白:招法不再多,有用就行,就是這讓你厭煩的招數,你卻能耐我何,這就是你吹噓的真正的力量??

  魂夕哼了一聲:看來,不付出點代價是拿不下你了。


  魂夕說著,眼神更冷幾分,本就天黑,他周身頓時蔓延出一股黑氣,朝著白澤繚繞過去,所過之處,但凡接觸的東西皆都消失。


  白澤退後一步,「這是什麼?」


  魂夕哈哈大笑:來自地獄的惡鬼,等著被吞噬吧。


  白澤一時搞不清楚狀況,向後急退,但這黑氣繚繞著卻如跗骨之蛆一般的跟著,所過之處,但凡黑霧碰到的東西皆都消失了,不知去向了哪裡?


  胡夷看在眼裡,不是太明了,吐槽道:朱娟,這黑氣,像極了你吐出來的霧氣,好像差不多。


  朱娟搖搖頭;差多了,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東西,沒有可比性,這黑氣只是看一眼,就彷彿有邪惡的力量伴隨。


  哆哆咪因為兩人打的實在太久,早在畫中的桃花樹下睡著了,此時被沒好氣的胡夷喊醒,問著這黑氣到底是什麼,哆哆咪這貨還有起床氣,嘴中咕噥著:我去,還沒打完啊,打完在叫我好不……真是,還沒睡好呢。


  哆哆咪揉揉眼,望向了在追著白澤的黑氣,呆了一下,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好像是惡靈,但又不像,像是一個半成品,用怨念和屍氣凝結而成的,可以腐蝕萬物。


  胡夷:不是吧,這麼厲害。


  哆哆咪自得道:當然了,這可不是說著玩的,我看白澤要完了,我們趕快捏碎石頭逃命吧,真是太坑爹了,凡人世界果然不能多來,讓白澤把桃花仙的法術都學會了再出來非不聽,出來浪,吃虧了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朱娟手握緊,想幫忙卻是沒辦法出白澤用法術畫出來的這個圈,只能幹看著。


  白澤被追著繞著這山林間跑了一圈又一圈,中途對著這黑氣攻擊了幾刀,都是沒有什麼結果,不小心有衣角沾到了黑氣,只是一眨眼的功夫,那片衣角就消失了,可怕異常。


  魂夕看在眼裡,哈哈大笑:逃跑吧,努力的逃跑吧,其實你也可以投降的,你不投降,下一秒我就對你的朋友動手了,別以為那什麼破法陣真的能攔得住我。


  白澤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種邪惡的東西,就必須用至剛至陽的東西來消滅。


  ——————


  魂夕手勢一變,頓時周身的林間的光線更加的昏暗了,明明是大白天,但是林間就像進入了最黑的黑夜之中。


  漆黑的有如墨色暈染,魂夕的身後開始落入了一片墨色之中,並且這股墨色還在蔓延。


  哆哆咪頓時急著叫胡夷和朱娟捏碎石頭快走,免得殃及池魚,哆哆咪最怕死了,怕的要死。


  白澤卻是鎮定的很,在桃花仙的住所里,他可沒白看那些書,此時只見他一招手,頓時手中出現了一個畫卷,正是在桃花仙二樓所得的一個畫卷,其中有著桃花仙封印的仙術。


  白澤默念了一句口訣,頓時畫中的一個小人從畫中飛出,沒有朝著魂夕而去,而是朝著胡夷和朱娟飛去,頓時一道光圈落在了胡夷和朱娟的身邊。


  哆哆咪比較識貨,頓時驚喜道;這是四象守護陣法,哎呀,沒事了,沒事了,白澤快上,快去咬死它。


  魂夕望著白澤的動作,愣了一下,道:傳說你找到瀛洲了,原來是真的,還學到了仙術,那今日就要比比了,是你瀛洲的仙術厲害,還是我們蓬萊的仙術厲害了。


  魂夕說著,帶著手套的手,一掌拍在地上,頓時他的手下的地上也亮起了一個法陣,接著他站在法陣中朝著白澤冷笑。


  胡夷等了半天也沒什麼反應,頓時吐槽道;唬人的吧。


  朱娟道:我看不像,問問哆哆咪看。


  哆哆咪打著哈欠,瞅了一眼:這是五行法術啦,雖然對我哆哆咪來說是小法術,但估計白澤是應付不了的,唉,無敵是多麼寂寞。


  胡夷頓時指責道:你不裝逼能死啊,你剛剛明明很害怕。


  哆哆咪說:哪裡害怕啦,我那是……那是故意那樣說緩和下氣氛,你懂什麼?

  正在哆哆咪解釋的當口,頓時彷彿地震般,白澤感到了腳下有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聚集,白澤一下跳起,頓時腳下出現了一條巨大的由泥土組成的龍頭,朝著白澤就噬咬過來。


  白澤不斷跳躍,然而土龍卻也是張著血盆大口一路跟隨,撞斷了無數的松樹。


  白澤提著山雨刀,卻是朝著魂夕沖了過來。


  白澤一刀朝著魂夕劈了過來,魂夕躲也沒躲,一拳迎上,帶著拳套的右手和白澤的山雨刀對碰,火花四濺,給漆黑沉悶的空氣都增加了一絲的光彩。


  白澤又一躍而起的瞬間,魂夕又默念咒語,結了一個法陣,頓時白澤的前後左右都有絕大的土龍朝著白澤攻擊過來,白澤山雨刀劃出無數的光芒頓時周身的土龍便是被割斷了頭顱。


  但是畢竟是泥土形成的,被隔斷了頭顱,卻是又重塑,土龍斷了的脖子處又再次凝聚一條土龍朝著白澤咬去。


  白澤不斷的斬,土龍的不斷的重塑,只是一會白澤的周身八方都有土龍,看似被包圍了。


  魂夕哈哈大笑道:即使你有仙刀,又如何,如果你的戰鬥思維還停留在雲態和星態那就註定了你的失敗,連個五行小法術都應付不了,那麼你註定了會被活埋。


  有一條土龍朝著白澤隨手扔下的胡夷和朱娟咬了過來,胡夷和朱娟的都傻了,這已經是非人的力量了,但是一碰到光圈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個震碎了。


  哆哆咪哈哈大笑道;桃花仙的四象守護法陣豈是這種小法術可以破的了的,放心,只要白澤拿出封印有法術的畫卷,對付這些完全是小意思,當然他自己如果要逞能那就沒有辦法了。


  哆哆咪說著又想起什麼來到;不過,有些法術的威力太大,拿出來也不好,說不定會把這裡夷為平地,還是不要拿出來的好,畢竟這些畫卷里都是瀛洲仙人的法術,威力大小不一,說不定就把我哆哆咪坑了。


  然而果然,在戰鬥中的白澤,完全沒有拿畫卷出來的意思,因為這些畢竟是別人的力量,不是他自己的,白澤是一個很自傲的人,他自己的刀術就是他自己創的,他學過桃花仙的法術,此時他有幾種方法可以應付。


  白澤再將土龍的龍頭斷首之後,忽然停了下來,口中默念法訣,右手快速的結了幾個印法,頓時大白天的整個天空的雲層都黑了,黑雲壓的極低,起風了,有雷聲轟鳴,配合著山林中的漆黑,給了人一種到了末日的感覺。


  魂夕愣了下望向天空,呢喃道:這是……?

  白澤冷笑一聲,這是天罡三十變之呼風喚雨。


  雷聲轟鳴,雨說來就來,大雨傾盆而下,白澤周身凝聚的土龍頓時被淋濕澆滅,無法凝聚。


  哆哆咪望著天空的雷雨,感嘆道:我最討厭下雨了,哎呀討厭,白澤哪裡學來的這種仙家正統的法術?

  因為有四象法陣的守護,胡夷和朱娟周身一點雨都沒有。


  魂夕有用氣遮擋雨的能力,然而他沒有那麼做,他望著這雨,大笑:你比我想的要強,這樣才有意思啊。


  魂夕手中又再次開始結印,頓時大雨中開始出現了水龍,由雨水凝結的水龍朝著白澤沖了過去,所過之處,山林的樹木倒塌,氣勢驚天。


  白澤以水克土,魂夕卻又借力打力的返還了回去。


  白澤提著山雨刀,手中的刀一轉,頓時一股龍捲風被他斬了出來,以前這招他控制不了,在桃花仙處接觸了仙術的原理之後,又學來天罡三十六變,此時他已經能控制了。


  水龍還沒接近白澤,就被白澤的龍捲風吞噬了,龍捲風越吹越大,開始朝著魂夕吞噬而去,風中帶水,山呼海嘯,不可阻擋。


  龍捲風所過之處,樹木斷裂,飛沙走石,魂夕頓時被吞噬了進去…………


  等龍捲風遠離,雨還在下,魂夕卻是失去了蹤影。


  哆哆咪看了一眼;這麼容易被幹掉了?也沒有多強嘛,原來這就是他的力量,真是辣雞啊。


  胡夷興奮的手舞足蹈;原來小鍋鍋這麼厲害了。


  白澤有些疑惑,這麼輕易就贏了,他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中電光閃爍,他朝四周看著,卻並未發現魂夕的身影,應該是被龍捲風打飛了出去。


  白澤收刀,正要邁步,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頓時,他的腳下的泥土忽然鬆動,一個帶著手套的黑色的拳頭朝著從土裡鑽出朝著他的胸口打來,這一招極快,白澤甚至都來不及躲,只能以山雨刀的刀鞘阻擋,但是依然被打飛了出去。


  土中此時才鑽出渾身披著黃布麻衣的魂夕,他冷笑著對著白澤連續出拳,吼道:「你太小看我了。」


  魂夕的手套是可以鑽土的,對他這樣擁有五行仙術的人來說易如反掌,蓬萊的仙術越是眾多,許多殺招都有完整的殺招套路,白澤無疑是被套路了。


  魂夕左手抓住了白澤是刀鞘,右手對著白澤就是連續擊打,白澤的右手只能不斷阻擋,兩人在空中連續不斷的交手,打的虛空昏暗,天地無光。


  骷髏戒中忽然閃出了兩把黑雲彎刀繞著白澤飛舞,對著魂夕就隔了過去,魂夕頓時鬆手後退,然而兩把刀卻是如跗骨之蛆般繞著他圍殺。


  魂夕頓時罵道:魔教的聖刀?m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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