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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初見夜貓兒

  散心喇嘛朝前走了一步。


  白澤道:「你確定要試?我覺的你避不開,你雖無恥,卻還未到死的時候。」


  散心喇嘛笑道:「正所謂,我不入地獄,不如你入地獄。」


  白澤道:「我本就從地獄中來,為何還要到地獄中去?」


  散心喇嘛又朝前走了三步,他對白澤的話產生了疑惑。趙漣漪和朱娟卻是朝後走了十三步,白澤與散心喇嘛隨時會出手,她們退後不是因為怕,而是對白澤有信心。散心喇嘛心有顧慮,那麼就讓他不需要有顧慮。


  散心喇嘛直接取下了脖子上的佛珠纏在了手心,並道:「我是出家人,這些年,我每殺一個人手中就串一個珠子,今天看來又要串一個了。」


  白澤道:「這些年,你殺了不少人啊。」


  散心喇嘛道:「不,我救了很多人。」


  白澤道:「你很懂辯證法啊,選擇性辯論,是與非就變的可笑了。」


  散心喇嘛忽然怒道:「這是我的道,你這小兒懂什麼?」


  白澤笑道:「懂得道理再多,卻也只能自我安慰。」


  散心喇嘛道:「只有弱者才講道理,強者從來都很霸道。」


  散心喇嘛此時已至白澤有七步遠,白澤自始至終沒有動過,散心喇嘛一邊說,一邊走,此時已離白澤只有七步。


  散心喇嘛的絕學是七步殺拳,七步之內,如今江湖還嗎沒有人知道他有這麼一門絕學,知道的都死了。


  今日,又將有人死在這一招之下了,散心喇嘛心間興奮的顫抖,佛珠纏繞的手咔噠作響,頓時向前跨出一步。


  明明只是跨出了一步,散心喇嘛卻不合常理的一下跨到了七步外,沒有人能看清他的步伐,只是眼睛一眨,散心喇嘛就已經越到了白澤的面前,一拳擊出。


  散心喇嘛可比唐仁聰明多了,唐仁明明有絕高的輕功,以為白澤武功不能施展,卻是太耿直的飛了一條直線,被白澤飛刀斷魂。


  散心喇嘛就不同,散心喇嘛一拳擊出的時候,繞著白澤的卻是有七個散心喇嘛,七個都是殘影,卻也都是真身,可見散心喇嘛有多快。


  白澤眼神如鷹,卻是閉上了眼睛,眼睛既然已經看不到真實,那麼還不如不看。


  耳朵都是散心喇嘛造成的破風聲,前後左右都有,卻也是無用。


  風沙頗大,氣候乾燥,沒有阻塞鼻腔就不錯,靠嗅覺也是無用。


  此時說話引出對方真身,乃是最愚蠢的下策。


  眼耳口鼻心,五感去四,白澤能夠依靠的只有他的心,他那顆孤獨的心。


  這種孤獨是瀰漫了兩千多年的孤獨,人只有在孤獨的時候才能看清自己,看清這個世界,所以白澤的心眼比任何人都要強。


  白澤心中的刀卻也是極鋒利的。


  他的手上只是一把普通的小刀,對於散心喇嘛來說等於毫無威脅,但是白澤心中的刀才是最可怕的。


  他的心中有把刀。


  白澤的手慢慢的畫著圓圈,他再等。


  等散心喇嘛最強的時候,發出最強一擊的時候,他的機會只有一次。


  七個散心喇嘛忽然聚為一,一股彷彿碾壓天地的拳風將白澤籠罩,散心喇嘛對著白澤的後腦勺一拳揮出,哪怕白澤有雷瞬身法此時若想躲,卻已是遲了。


  然而那一瞬間忽然有佛珠從空間中跌落,一顆顆的落到了黃沙之上,接著才有落地聲響起,散心喇嘛此時忽然跌落在了地上,他的咽喉插著一把小飛刀。


  沒有人看清白澤這一把刀是什麼時候插上去的,太快了,快的令人不敢置信。


  朱娟捂著嘴,瞪大了眼睛。


  趙漣漪卻是覺的稀鬆平常,她知道白澤在心刀之路上又跨入了一大步,只是她雖外面冷硬,其實心底卻始終柔軟,她的心中之劍依然是斷的,斷劍重鑄之日,才是她重生之時。


  白澤此時睜開眼睛,回頭看了散心喇嘛一眼,幫散心喇嘛瞑目,搖頭道:「願世上真有你所說的地獄,你到了那裡,能夠得到應有的安寧。」


  戲檯子上本在唱戲,此時坐在高頭大馬上的夜貓兒手一揮,頓時戲子們全都停下來了。


  夜貓兒騎著高頭大馬,穿著戲服晃晃蕩盪的騎到了白澤的面前。


  夜貓兒換著老生的面孔,頭戴一頂高帽子,沒有人能看清他真正的面容,他忽然湊到白澤的面前:「你就是教主?杜鵑扶植的傀儡?」


  ——————


  ————


  「我來試試。」


  此時只聽一聲高呼,一個輕功高絕的人踩著清風而來,竟是唐仁。那個被白澤用第五刀插破心臟,卻僵而未死,逃掉的人。


  白澤道:「你還沒死?」


  唐仁滿臉恨意道:「哼,你沒想到吧。」


  趙漣漪本站在白澤的身邊,此時卻高聲道:「我明明見你被山雨刀插破心臟,你為什麼還活著?」


  唐仁哼了一聲,睜著一雙陰毒的眼睛看著白澤,如果眼神能夠吃人的話,白澤估計早就被唐仁吃干抹凈了。


  此時散心喇嘛卻是笑道:「你沒想到吧,唐仁兄弟天生心臟長在右邊。」


  唐仁此時橫了散心喇嘛一眼,眼中多半怨念散心喇嘛隨口說出了他的秘密。


  然散心喇嘛卻是一笑,對唐仁道:「不用怕他,他已中無葯可解的七日酥,現在只是躲在女人身後方能自保,待會那兩個女人交給我,你去殺他,千刀萬剮。」


  唐仁卻怒道;「我怎會怕他?」「白澤,你有種不要躲在女人後面。」


  白澤朝左右看了看,笑道:「我明明在女人前面。」


  唐仁道:「少廢話,死吧。」


  唐仁話音剛落,便是化為殘影,閃動著朝白澤面前閃了過來,那次他中了白澤的山雨刀,他相信只是一時大意,這次他不會失手了,因為現在白澤是一個廢人。


  唐仁施展輕功,以直線距離朝白澤飛去,沒有破空聲,但是速度卻是連眼睛都捕捉不了。


  白澤卻舉起了手,在虛空中畫著圓圈,他的手中卻是什麼都沒有。


  唐仁速度極快,一指點在了白澤的眉心,然後停住。


  以唐仁的力道,正常情況下,白澤又沒有防備,絕對可以點破白澤的眉心。


  心臟中刀,不一定死,因為有可能心臟會長在右邊。但是如果眉心被點破,除非有兩個腦子,是必死的。


  然而此時唐仁卻是眼睛睜大,一道血痕從眉心流下,一把普普通通的小飛刀,卻是插在了他的眉心,沒有人知道這小飛刀是什麼時候插上去的,唐仁卻是連一句話都沒機會說出,慢慢的後仰倒下了。


  散心喇嘛道:「他死了?」


  白澤點頭:「他死了。」


  散心喇嘛不可置通道:「你殺了他?」


  白澤道:「是的,哪怕他心臟長在右邊,能撿回一條命,卻是撿不回第二條命了。」


  散心喇嘛卻笑了:「原來你沒有中毒?」


  散心喇嘛斜斜的看了身旁不遠處的二號一眼:「賤人,你騙我?」


  2號道:「不可能,他明明已經中了七日酥,不可能的。」


  散心喇嘛道:「你是親眼所見嗎?」


  2號道:「這是二當家親口所說,二當家不會騙人的。」


  散心喇嘛道:「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你們的二當家是假意與夜貓兒合作,實際是想來陰我們,好啊,果然是好算計。」


  白澤點頭讚賞道:「確實是好算計,高離兄說了,只要我贏了,要我推舉他當術門領袖呢。」


  散心喇嘛道;「他當真如此說?」


  白澤道:「我還不屑和一個死人說謊。」


  散心喇嘛朝遠處正在和柳生龍馬打生打死的高離看了一眼,眼中的流露出了一抹寒冷。白澤也確實沒有說謊,高離雙吃的算計,確實很容易翻船。誰說船夫不會翻船來著?不還是翻船了嗎?

  白澤唇紅齒白的笑,散心喇嘛卻是咬牙切齒。


  此時恰好,聞名不如一見的夜貓兒來了。


  白澤並不認識夜貓兒,但朱娟認識,她低聲在白澤身邊耳語了一句。


  夜貓兒騎著高頭大馬,穿著一身戲服,晃蕩著跑了過來。


  這是白澤第一次見到夜貓兒,白澤看不清他的臉,因為他的臉上都是京劇的粉末,化的還是一個老生,身後還跟著一群衣飾鮮艷的各種角色,生旦凈末丑皆有,好像在唱一出大戲。


  夜貓兒手一揚,頓時大戲開場了,各方手下竟然以很快的速度搭建起了一個戲台。


  鑼鼓喧天,說唱就唱,就跟玩似的。


  白澤笑問散心喇嘛,道:「他就是夜貓兒?」


  散心喇嘛道:「正是。」


  白澤道:「他是要幹嘛?」


  散心喇嘛道:「唱戲啊,看戲啊。」


  白澤道:「還真是悠閑啊。」


  因為離的遠,又風沙漫天,散心喇嘛朝夜貓兒比劃了一些手勢,是一些暗語,外人是看不懂的。


  朱娟在暗部,對這些有些了解。朱娟在白澤的身邊低聲道:「他是在告訴夜貓兒說高離這個小人,算計他們。」


  夜貓兒也朝散心喇嘛比劃了一些手勢,大部分的沒有看懂,但白澤卻是看懂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好似在說著殺無赦。


  此時本來高離已經完全壓制了柳生龍馬將要取勝,然而錦毛鼠卻是笛音一揚,吹奏起來,老鼠大軍朝著高離偷襲而去。


  高離是真小人,他本來就和夜貓兒不合,這次合作本身就是因為利益,現在被人在背後捅一刀當然不爽。


  高離這種真小人此時才不會質問夜貓兒為何會對他出手,對他來說,既然夜貓兒做了初一,他就做十五,頓時他的出手更加凌厲了,劍氣更是冷若冰霜,一股莫名的寒氣從工布劍中散發,殺氣四溢。


  ……


  散心喇嘛忽然客氣道:「既然白大教主已經功力恢復,可敢單打獨鬥?」


  白澤道;「我怕你不敢,想找人幫忙呢,畢竟身後一堆唱戲的。」


  散心喇嘛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江湖決鬥從來不許外人插手的。」


  白澤道:「出手吧。」


  散心喇嘛道:「你的武器呢?」


  白澤掏出了一把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飛刀:「這就是我的武器。」


  散心喇嘛道:「這算是什麼武器?非名刀名劍卻是太寒磣了。」


  白澤道:「說起來我也很無奈,我的武器都被你們拿走了,不過唐仁就死在這飛刀之下。」


  散心喇嘛道:「你覺的我會怕嗎?一把小刀而已。」


  白澤道:「我勸你不要試。」


  散心喇嘛道:「為何?」


  白澤道:「若是名刀名劍,我還能收住手,這普通的小刀,我卻是收不住手的。」


  散心喇嘛道:「狂妄,我偏要試試。」


  ————


  夜很靜。


  何小薇又搬家了,何小薇從公寓樓里搬了出來。


  最近因為她的知名度提升,接了幾個大牌的廣告,加上歌曲的版稅,一瞬間就進賬幾百萬。


  她搬出了租住的公寓樓,因為在公寓樓沒什麼安全感,也沒有什麼靈感,她本來想租一個四合院的,買她是買不起的,上京的房價比金子還貴。


  萬萬沒想到,她會收到一個匿名的信封,打開裡面卻是四合院的轉讓合同,署名是白澤。


  不是別的四合院,而是白澤當初租的那個四合院,她雖然不知白澤是哪裡來的錢買下的這個四合院,但她仍是高興的發抖。


  她挺喜歡在四合院里的那種生活方式的,她是一個在北方的南方姑娘。


  幾百萬買四合院不夠,加上華夏官方因為鼠患的補助,重建一個還是沒有問題的。


  她並沒有畫新的圖紙,而是選擇重建個一模一樣的,建造的進度還是很快的,因為用的是環保材料,她很快就住了進去。


  不同以以往,院子栽種的桂花樹,這次何小薇移植的卻是桃花樹,她鬼使神差的覺的桃花樹也挺好,所以當以後趙漣漪見到的是也不得不感嘆何小薇真是她的冤家。


  不同以以往,院子栽種的桂花樹,這次何小薇移植的卻是桃花樹,她鬼使神差的覺的桃花樹也挺好,所以當以後趙漣漪見到的是也不得不感嘆何小薇真是她的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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