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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二章 同居時代(8)

  白澤與何小薇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四合院內,大多屋子已經關燈。


  何小薇情緒倒也已經穩定,何小薇還拉扯著白澤看了一場電影。


  白澤看向趙漣漪的屋子,燈也關了,便也沒有打擾。


  白澤回了自己的屋子之後,便是開燈,透過窗戶,卻見何小薇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音樂事業上,在整理一些稿紙。


  何小薇看到了白澤望過來,再次舉起了那張寫有傻逼的A4紙,白澤笑笑如往常一般也舉起了寫有逗比的A4紙。


  彷彿一切都不曾變過,兩人的友誼仍在。


  只是白澤卻也不曾發現何小薇那張寫有傻逼的A4紙的背面,其實從很早的時候就寫了幾個英文字母——i like you

  白澤從頭到尾,都不會見到的東西,哪怕到此時,他也不確定何小薇對他的感情到底是什麼。


  不過卻也不重要了。


  他嘆了口氣。


  他還差何小薇最後一封情書,過去白澤的執念,或許也只是差這一封書信吧。


  覺醒前的白澤,寫過很多封情書給何小薇,其中到底寫了什麼,現在的白澤卻也記不清了,不過,估計,寫的肯定不走心。


  那麼最後一封,多少也需要寫的走心一些吧。


  白澤拿起水筆,在雪白的A4紙上,寫下了這樣的句子。


  「我曾經愛過你:愛情,也許


  在我的心靈里還沒有完全消亡,

  但願它不會再打擾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難過悲傷。


  我曾經默默無語、毫無指望地愛過你,

  我既忍受著羞怯,又忍受著嫉妒的折磨,

  我曾經那樣真誠、那樣溫柔地愛過你,

  我沒有什麼信仰,但我願成為遠方的天神保佑你。


  保佑你。


  另一個人也會像我一樣地愛你。」


  白澤最後一筆寫落的時候,深深的嘆了口氣,深深的搖了搖頭。


  事實上,寫二十一歲那首歌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有這麼一天。


  二十一歲這首歌,聽說已經上線,白澤打開音樂網站開始搜索


  ————fangdao,fangdao____

  白澤道:「可是同伴只是同伴啊,如果當現實的重壓大到一定程度,也就分開了,因為同伴很多不是嗎?這現實到堅硬的城市裡,總會找到更合適的同伴,都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罷了。有些無法忘懷的執念,大多都是經歷過生死的,能夠鐫刻在記憶里,千年不變的,大多都只是痛苦。」


  白澤的話何小薇是聽不懂的,她只是本能的覺的難受。


  她瞪著大眼睛道:「時間再變,人也再變,我不可能變成上一秒的我,你也不會變成以前的白澤,生活哪裡有那麼多如果,我們最了解彼此,是最合適的不是嗎?為什麼不試試呢。」


  白澤道:「有些事情你是不明白的。」


  漆黑的巷道上,白澤撫摸著何小薇的頭,笑道:「你會遇到更好的,我寫給你的二十一歲,你看到了嗎?」


  白澤不說這個還好,說這個,何小薇翻著白眼,卻是道:「看到了,那又怎樣。」


  白澤笑道:「你應該會交一個歌手男友……」


  何小薇卻道:「我也真是呵呵了,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那首歌的詞我改了。」


  白澤道:「額?」


  何小薇深吸了一口氣道:「算了,你反正不關心,是嘍。」


  白澤詫異道:「嗯?」


  何小薇咬著嘴唇道:「嗯你個頭,反正我不管,你還欠我最後一封情書,有始有終不是嗎?」


  白澤道:「好吧。」


  何小薇板著臉道:「我要你用紙筆寫。」


  白澤道:「好。」


  白澤從沒想過會遇到眼前這種情況,他只當這只是何小薇的任性,很快就會忘懷了,但是有些懵懂的東西一旦打開,迎來的不是快樂,就是痛苦。


  何小薇的心理頗為強大,心理強大的女孩很容易失控,也很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她深呼口氣,道:「陪我走走吧,以後或許就要避嫌了。」


  白澤剛要說話,忽然感覺周圍有一股不同尋常的力量在靠近。白澤一把拉扯住了要往前走的何小薇。


  「吱,吱,吱……」


  「滋,滋,滋……」


  兩道黑影,忽然從院牆的頂端飛撲而下,向著白澤而來。


  白澤化掌為刀,聚氣成刃,一刀劈下。


  黑影被飛落地。


  白澤定晴一看,皺眉道:「老鼠?」


  何小薇一下就躲到了白澤的身後,「啊,啊,好噁心啊,怎麼會有老鼠……快走吧,我要反胃了。」


  何小薇一把拉住了白澤的手,就往前拉扯。


  白澤的眼睛卻是彷彿穿透黑暗,感受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殺意,嘴角一扯,給了黑暗中某一方一個貌似警告,卻又很溫和的微笑。


  在白澤看不到的角落,黑暗中有一個枯瘦的人,躲在角落裡,陰陰的笑。


  ……


  四合院內,朱娟在幫著趙漣漪整理房間。


  趙漣漪一直是一副很從容的樣子。


  朱娟就很奇怪,她有點看不透趙漣漪,也不是很理解趙漣漪的處事方式。


  朱娟道:「何小薇與白澤出去了,你就一點都不在乎?」


  趙漣漪道:「在乎或者不在乎,有什麼區別嗎?」


  朱娟笑道:「你就不怕他們兩個發生什麼事情嗎?」


  趙漣漪道:「男人對於女人總是想要得到的更多,不管這個男人是英雄還是狗熊,他一旦落入了感情中,多半也會像一個孩子,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是男兒本性。男兒可以風流,但必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如果這一點都弄不清楚,也就淡不出所謂責任,也就更不值得託付了。」


  朱娟道:「你好像看的很透徹?」


  趙漣漪道:「你我皆是江湖兒女,自是知道這個世界本身的黑暗,理解了所謂人性之後,對那些美好的東西,卻也皆是嚮往。百花君王說過,儒家先賢,推行禮教本身是想放大人心深處那些美好的東西,只是可惜,卻是讓人變的愈發偽善。當然歸根結底是因為我喜歡他,我不管他是幹什麼的,怎麼樣,即使他與全世界做對,我也會支持他。」


  朱娟道:「那你為何不與他睡一間房,而要執意搬出來,你若留下,他不會拒絕。」


  趙漣漪道:「女人總得給男人留點念想,這麼淺顯的道理,你也應該明白。如果他的心愿意停留在我這裡,我倒是願意隨他如何,可惜,並不在,不過,我倒也有那個耐心。」


  朱娟道:「你是想說,何小薇只是一個普通人,畢竟年華易老,不足為懼?」


  趙漣漪道:「你看,這就是人心的揣度,你假定了我是心有惡念,那麼這個邏輯下去,我不管做什麼都是惡的。你覺的白澤當了你那什麼教主,我是儒院的人,你就對我心有忌憚,你大可不必如此,我從來對這些並不是很看重,白澤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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