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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俯卧撐

  病房裡只剩下高遠和許若晴,高遠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與她獨處一室,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命運把他和許若晴推到了一起。 

  「高遠,別人都可以走,只是請你要陪著我,好不好?」許若晴望著他,似乎害怕他的離去。高遠捉起她的手:「若晴,你放心,你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我一定會一直陪著你。」許若晴把頭靠在他的肩上:「有你這句話,我心裡就踏實了。」 

  高遠見她精神狀態尚可,便決定提醒她:「若晴,你還想聽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嗎?」許若晴飽含希望道:「想。」高遠便回憶起來:「那一次我們在臨海大學打羽毛球,我們打了賭,你說我要是輸了,就要給你做一百個俯卧撐,我當時不同意,可是薛亮說你是讓我在床上做,你默認了薛亮的話,可是體育館哪裡會有床,於是我至今還欠你一百個俯卧撐,你至今還欠我一張床。」 

  許若晴聽得很專心,高遠講完了,她喃喃道:「俯卧撐,床,俯卧撐,床……」終於她皺著眉頭說:「高遠,我覺得你說的好像真的發生過一樣,可是我什麼也想不起來,不過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高遠,既然我欠你一張床,那我一定要還上,現在屋裡不是有床了嗎?我允許你上來,算是我償還你,可是你也要履行自己的承諾,你上來了一定要給我做一百個俯卧撐。」 

  高遠沒想到許若晴會讓他上床做俯卧撐,他的目的又落了空,他本來是想喚醒她的記憶的,他便說床太窄了,兩個人容不下,無法做俯卧撐。許若晴微閉雙眼想了一下,忽然忍俊不禁了。高遠感到很奇怪:「若晴,你笑什麼?」 

  許若晴忍住笑:「高遠,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笑話我。」高遠讓她儘管說,她便說出了一句話:「既然床窄容不下兩個人,那你就在我身上做俯卧撐吧。」許若晴說到這裡兩頰紅暈泛起,低頭一時無語了。 

  高遠驚訝萬分,他打量著許若晴,心想她是不是被車撞暈了?一個黃花閨女居然邀請一個男生在她身上做俯卧撐。他搖頭道:「若晴,我不能乘人之危,你剛才的話一定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說的,若是在正常情況下,你絕對不會那麼說。」 

  「不,高遠,我很正常,你說我不正常,是不是你把我看成了神經病?」許若晴精神忽然激動起來。高遠唯恐影響到她的恢復,只好答應道:「好,我這就在你身上做俯卧撐。」許若晴平躺下去,閉輕輕斂起了眼帘。 

  高遠上了床,一翻身便四肢撐著身子,凌駕在許若晴身上了。許若晴只穿了一身住院服,睡衣一般輕薄,她那美麗的臉蛋就在高遠的臉下面,她那青春煥發的軀體就在高遠的身子底下,高遠只覺得渾身突然為之一熱,私處早已生機勃勃鬥志昂揚了。 

  「若晴,我開始了。」高遠似在徵詢她的意見。許若晴聲如絲柔:「高遠,你開始吧。」高遠便往下一伏,他本不想觸碰到許若晴的身體,可是他的身體已經不是一個平面,他的私處已經將褲子頂出了一個高高的山包,山頭一不小心便頂在了許若晴的私處。 

  許若晴的臉一下子全紅了,高遠連忙說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許若晴並未責怪他,高遠撐起身子,又伏下去,這一次他沒有像上次伏那麼低,他唯恐再觸碰到許若晴的身體。於是,他就這樣做起了俯卧撐,可是還沒做幾個,許若晴便有了意見:「高遠,你不實誠。」 

  高遠問她何意,她說他下伏得不夠,做得一點也不標準,所以已經做的全部作廢,他她要求他重新做。高遠只得從頭再來,他盡量下伏身子,在私處即將頂到她的私處的時候,他停住了:「怎樣,這麼做符合要求了吧?」 

  許若晴說不行,他下伏的程度遠遠不夠,高遠尷尬道:「若晴,再下伏我就是非禮你了。」許若晴面露不解:「非禮?什麼是非禮?」高遠心想看來她的記憶真的是嚴重受損,連非禮都不知何意了。他便解釋道:「非禮就是我對你做了不該做的事。」 

  許若晴似乎來了興趣:「不該做的事?什麼是不該做的事?你試著做一次,好讓我明白。」許若晴話如燕呢吐氣如蘭,高遠一時間有些迷醉,他終於控制不住自己:「若晴,那我就聽你的了。」高遠身子又往下伏了一些,兩人的私處又接觸到了一起,只是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高遠告訴許若晴:「這就是非禮。」 

  許若晴又忍俊不禁了:「這不是標準的俯卧撐嗎?你怎麼說這是非禮?我知道你是不想做了,高遠,你好壞,你不履行自己的承諾。」許若晴居然撒起嬌來,高遠再也抵擋不住她的誘惑:「若晴,既然你強烈要求,那我就徹底履行我的承諾了。」 

  高遠開始在許若晴身上做起了標準的俯卧撐,每一下,他的私處都頂在了他不該頂的地方,在他的頂撞下,許若晴不勝嬌羞,彷彿花兒承受不了沉甸甸的雨露。高遠見狀愈發激動難耐,他的身子也就下伏得更低了,他明顯地感到每一下他都的頂部都微微陷入了一穴溫柔,如果不是衣服的張力撐著,他一定會陷得更深,如果沒有那兩層衣服,他懷疑自己今天就要徹底陷入許若晴那令人迷醉的溫柔。 

  許若晴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漾動,彷彿高遠攪起了一池春水,許若晴開始忍不住嬌喘,彷彿無限享受,無限渴望,高遠要滿足她的渴望,高遠要讓她盡情地享受一次,他的俯卧撐做得越來越快了,越來越低了,他心裡有一絲負罪感,他覺得自己是在乘人之危,他是在許若晴失憶甚至是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對他「非禮」,他一直想在她面前作一個君子,可是他現在才發現,自己最終還是變成了一個「小人。」 

  大約做了三四十下俯卧撐之後,高遠的四肢開始酸軟,他的四肢幾乎撐不起他的身體了,每一次下伏,他都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那麼沉重,沉重得好像壓上了一塊石頭,他被壓得體委不斷下沉,每一次下伏,他的身體都貼到了許若晴的衣服上,而他的私處愈發感到了許若晴的那一處嬌柔。 

  「若晴,我做不下去了,怎麼辦?」高遠易於退卻,他不想再乘人之危,他要做正人君子。 

  「不行,我給你數著呢,你才做了四十三下,你還欠我五十七個俯卧撐。」許若晴話一出口,高遠便吃了一驚,他沒想到許若晴會這麼清醒,他不禁懷疑道:「若晴,你恢復記憶了?」 

  許若晴慌忙搖頭:「沒有,我想不起誰是誰,我也就會數點兒數了。」高遠仍然懷疑地望著她,她委屈道:「高遠,難道我連數都不會數了你才會相信我嗎?」 

  高遠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殘忍,他連忙道:「若晴,我只是太希望你能恢復記憶,我怎麼可能希望你喪失所有的記憶?」許若晴這才釋然:「那你就繼續吧,你可要記住哦,還差五十六個。」 

  高遠繼續在她身上做俯卧撐,一邊做一遍數著:「四十四、四十五、四十六——」數到此時,他的四肢一軟,再也支撐不起他的身體,他的身體一下子全部趴在了許若晴的身子上,立刻,他感覺到了許若晴渾身的溫柔,他的身心在這溫柔里沉陷,他只想就這麼趴在她的身體上,他要盡情享受一下她的溫柔。 

  許若晴並不抗拒,相反,她的面色愈發激動,高遠以為那是她本能的衝動,與她是否失憶無關。許若晴的表現令高遠得償所願,他在她身上趴了大約三四分鐘,他體會到了許若晴胸部的硬實與綿軟,體會到了許若晴腹部的柔韌與溫熱,他再也忍不住了,忽然頭往下一壓,兩個人的嘴唇便貼到了一起。 

  許若晴似乎吃了一驚,本能地想躲開,可是那只是一瞬間,一瞬過後,她的唇回歸原位,任由高遠在上面滋潤起來。高遠品味著她的香唇,只覺得口齒噙香,宛如口含著玫瑰花片。在他的反覆親吻下,許若晴忍不住張開了口,於是兩人開始了口腔內的遊戲,高遠已是箇中高手,很快便把許若晴吻弄得如痴如醉,高遠望著這位臨海大學的校花,望著這位市長的寶貝女兒,佔有慾愈發熾熱。 

  終於,兩人結束親吻,許若晴似乎意猶未已,高遠決定為她再辛勞一下,便在她耳邊輕聲道:「若晴,你還需要俯卧撐不?」許若晴嬌羞道:「你說呢?」她的聲音太小了,小得幾乎聽不見。高遠看到她那嬌羞的模樣,不禁愈發愛意如潮,他撐起身子,然後便開始了新一輪「俯卧撐」。 

  這一輪「俯卧撐」與其說是俯卧撐,不如說是合歡更為貼切,因為那已經不是一起一伏的俯卧撐,而是變成了一進一退無休無止的合歡動作,如果不是隔著兩層衣服,那就是真正的合歡了。 

  高遠和許若晴都沉浸在空前的快感里,他們忘記了他們是在病房裡,他們忘記了一切,他們的心裡,只有對方的存在,只有幸福的瀰漫,愛意的泛濫,他們在這極度的瘋狂里迷失,他們希望此刻能夠永遠,除此之外,他們已經別無所求。 

  就在這時,病房裡突然響起一聲怒喝:「高遠,我一定要把你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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