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他不能接觸
而少卿將符籙砸向了狐娥,離少卿與少卿在同一時候啟動了陣珠,所有修士都動手了,各自擅長的手段全使出來了。
狐娥顧不上去管少卿,但那個赤發妖修卻在這時欲對少卿出手,感到危險的少卿下意識就看向了他,心裡大呼有沒有搞錯!那麼多大修士你不去對付,來對付自己這個小蝦米做甚?
元嬰修士們對戰的威壓將少卿壓得心血翻湧,白嫩的臉變得通紅,顧嵩與文瞿也沒好到哪裡去,同是築基的離少卿卻明顯好上許多。
赤發妖修沒有直接對少卿出手,而是在與仇戊對戰時,看似是對著仇戊的一招攻擊,實則是對附近的少卿殺去。
元嬰妖修的一擊,豈是少卿可以接下的,當少卿感受到危險之時,那妖修的一道靈氣匯聚的刃已經對著少卿直面而來。
少卿下意識執筆去擋,卻發現自己被威壓壓得死死的,根本不能抬手,正當少卿以為自己就會如此隕落時,眼前情景忽的一變,激烈混戰中元嬰修士的臉與動作似在眼前放慢,如同看光碟上的電影,可以放慢n倍般。
少卿感覺到身體有點不適,手忽的被誰拉著,她轉過去一看,是面癱離少卿。
她恍然明白也些什麼,再去看那些大修士們,已經只有漆黑一片,離少卿帶著少卿走了一會,眼前忽的變得明亮。
從聚妖塔到這,只花了很短的時間,可現下她們卻是在無名宗外門,要問少卿怎麼知曉的,哦,瞧瞧這姜珂與商玉卿便知曉了。
少卿還在想著聚妖塔內的事,無名宗與妖族要在做什麼呢?這時姜珂與商玉卿卻來拜見離少卿了,上前來的商玉卿向離少卿行了禮,這時他似極為驚訝看著少卿。
「不知這位師叔有如何稱呼?弟子似在哪見過師叔?」商玉卿有禮的向少卿也行了個禮,這才問道。
少卿沒有注意到姜珂方才趁自己沒注意時有看了她一眼,但是姜珂其他的兩位追求者卻是注意到了,心下都有些異樣。
少卿聞言,只是寡淡的瞥了他一眼,這傢伙最喜歡坑人,她現在可沒意思應付他,直接問罪道:「你無狀了。」
離少卿同樣如此瞥了他一樣,面對同樣的兩張面孔,商玉卿也沒有不適,只是向少卿道歉,「是弟子無狀了。」
少卿與離少卿沒有理他,同時也直接無視了姜珂,離開了外門,兩人同時去了宗主所在的上清峰,在途中,少卿將自己的模樣又改回來了。
走在路上,離少卿忽的問她:「想知道自己怎麼來這嗎?」
「還用問嗎?」少卿隨意道,她們繼續朝著上清峰走去,只是,這時她們的速度不知有意還是無意,比起剛才她們的速度有所減慢。
「你見過他了?」
少卿有些不喜歡她這冷漠的語氣,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嗎?他?誰啊?
少卿直接回答道:「沒有。」
修士腳程快,到達上清峰不需要多久,一進入上清峰的範圍她們就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了。
沒有宗主的召喚,修為沒有金丹期是不得求見宗主的,但是離少卿是沈白也的大弟子,少卿也是庄翎的大弟子,加上離少卿被顧榮派去尋找少卿。
聽聞他們求見,顧榮放下手中的傳音符,少卿她們便得以進入上清殿了。
「稟宗主,師尊等人與妖修在聚妖塔混戰,師尊將弟子們送出來了,而顧師兄與文師兄沒能及時出來。」
離少卿進來便是一個行禮,少卿也不例外,隨後少卿便這樣看著她開始對顧榮仔細述說在聚妖塔的事情。
她在回答顧榮的問題,少卿卻是在想離少卿在看見聚妖塔時的不同,就連姜珂,她也沒有上前與她打個招呼,少卿直覺她知道些什麼。
少卿在顧榮面前有些走神,當他們兩個一問一答模式結束了,少卿這才將注意力全部轉回。
「你師尊也在那裡?」顧榮突然問起少卿這個問題,少卿剛回神,點了點頭,她這才想起她應該回答問題的,便立馬回答:「是的,宗主。」
他沉思微頓,道:「此時你們無需多管,離百年交流大會只有五年了,回去準備百年交流大會的事吧。」
少卿她們沒有拒絕,此事不是她們能接觸的範圍了,如同顧榮所說般,她們應該將重心放在不久后的百年交流大會。
兩人走後顧榮立馬又出去了,少卿沒有回焱雲峰,離少卿也沒有回朝熙峰,禁地的蠻獸在離少卿去找少卿之時便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禁地的蠻獸之所以終年不得徹底清理,這其中的原因與那座聚妖塔有一定關係,但這不僅僅與聚妖塔有關。
少卿猜想,也許與風華在聚妖塔說過的條約有關係,人族與妖族有過條約,且時間該是不短了。
「不要去見他,對你沒有好處。」
少卿又在想事情了,離少卿卻在這時說起剛才的那句話,她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是誰啊?
少卿對她問道:「你所說的他,是誰?」
離禁地不遠了,再走一會便到了,離少卿停下不再前進,少卿亦是沒走了。
冷漠妖艷如她,直讓少卿想嘆一句妖孽,離少卿冷漠無情的美眸認真凝視著少卿,她道:「第世遺,你不能與他過多接觸。」
第世遺?好像在何處聽說過?少卿凝眉仔細回想,這才忽然想起這個名字,這不是在她進入魔化自主修鍊天賦那時聽見過的嗎?
少卿疑惑道:「為何這樣說,他好像出現在我的幻覺里過,只是,他有些……」想說他有些奇怪,但那是幻覺,應該是含笑淚的原因,與自己無關吧。
少卿如此想著,卻有些驚悚地發現離少卿好像是在冷笑!她沒有看錯吧?面癱也會笑?雖然是冷笑,但也是笑了。
「你不是很在乎他嗎?既然接觸過他了,怎麼還不知曉他是誰呢?」
離少卿這句話,估計是少卿聽她說過最久的一句話,但少卿心裡卻有些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