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隱藏的血脈
對這對母子,還未習慣修仙界種種的少卿只覺得怪異,這同樣年輕貌美的母子哪像母子,說是情侶倒是更讓她相信些。
雁青默默走到少卿二人身旁,殿中妖嬈的舞姿性感的身材奪人眼,少卿抱著不看白不看的心態,認命的與他人在殿中欣賞著美人。
雲淼與美人宗主有一句沒一句閑聊,這過程幾乎由美人宗主在找話題,少卿真佩服美人宗主大人的口才。
雁青站立於少卿身旁,聞著少卿臉上的葯香,垂目沉思。
一夜在歌舞中過去了,天昏昏亮,雲淼便表示要走了,在美人宗主千般不舍中、少卿萬般無奈中、美人各種痴迷中,雲淼還是告別了美人宗主。
極樂殿離合歡殿不遠,雲淼赤足行走,纖塵不染,微風吹動樹葉,他如潑墨般的長發卻紋絲不亂,少卿走在他身後默默吐槽:這才是裝逼最高境界!她還是束起頭髮為好。
少卿跟隨雲淼來了內門,這才發現原來宗門也有花園。
曾在無名宗時,她見過最多的是奇特的山崖等,聽聞不同時候的山崖有著不同的美景,但到底如何,可惜還不曾真正見識過。
而合歡宗,她多見綠化,在外門有森林大片,裡面樹類繁多,如今在內門,她卻見識了各種奇花,這花園之大,他們走了一個時辰這才走過,路經園中,所見靈花約有上千,其香甚微。
花再多再美,少卿因著雲淼的緣故不敢多瞧,只是大概的瞟了幾眼,這也是為了記住路。
內門一峰一殿,少卿本以為極樂殿也是如合歡殿般白玉砌磚,奢侈優雅。
待看見極樂殿時,不同於合歡殿的白玉優雅,隔著一段距離,它更像紫水晶宮殿,初陽升起,今日的第一抹陽光照射在它身上,泛著紫色流光,它像童話里的紫水晶宮殿般美的那麼不真實,就如它的主人一樣美的不真實。
「見過殿主!」
「見過殿主!」
合歡宗不愧為美人盛產之地,兩名紅髮弱冠少年單跪著地,低下他們的頭顱,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頸,似乎在發出無言的邀請。
從他們面前走過,雲淼進入了殿內,雁青與少卿跟隨而上,兩名男修相視一眼,繼續守候在殿門外。
殿內上有一紫玉美人榻,雲淼卧於榻上,三千墨發任它隨意。
少卿與雁青站在殿中,等候他的吩咐,等了許久也未聽見他的吩咐。少卿想起現在自己這男不男女不女的身體,突然間想去看看離少卿,問她是如何做到那麼淡定的。
「將衣裳褪去。」許久不曾發話的雲淼突然說出了一句讓兩人驚愣的話。
雁青是愣,少卿卻是一驚,難道他發現了!也對,修為相差兩個小階段便能看出元陽元陰什麼的,他又怎麼看不出!不用特意看便可感知到,可既然知曉了又何必讓她們全褪去衣物?
雁青只是一愣便褪去了衣物,然而少卿卻一直不肯照做。大殿里只有雁青褪衣服的聲音,少卿的不配合兩人都沒有管,一直垂目的少卿因此沒有看見雁青胸口上無她同樣有著血蘭印記。
此時她已經將外衣全部褪去,只剩下一件抹胸,上為衣,下為裳,因此她全身只剩抹胸與褻褲。少卿依然垂目,不聞其它。
「過來。」
雁青聽他說過來,於是便走上去,直到離他只剩三步之遠這才停下。
雲淼慢慢起身,她的身體正是發育時期,少女胸前微微隆起的胸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膚大片大片暴露在空中。
雲淼半垂鳳眼,看著她的身體,輕聲說道:「本是十層的純血,又何必偽裝成九層呢?」他雖是問句,可沒有半點想問的意思。
這時,少卿才看見一直是嚴肅從容的雁青身體開始僵硬了。少卿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偷偷觀察著他們,少卿腦海有一絲光緒劃過,稍縱即逝。
「欲魔一脈雁族,挺大的家族,就是不知你到底是為何要隱藏血脈的純凈呢?」他手上忽然多出了一把一尺長的小劍,劍身彎如蛇,劍柄劍身通體黝黑無光,自劍柄有暗紅色條紋延伸至劍身。
少卿見此劍突然想起那位奇怪的修士贈送於她的符筆,兩者間有幾分相似。
雲淼手拿著小劍不輕不重刺破雁青的皮膚,血馬上便從她的皮膚湧出,他非但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在雁青肌膚上刻畫著。
少卿親眼看著他是如何用著小劍在雁青身上刻畫玩耍,他動作優美,眼神無情到殘忍,他每畫一條傷口,雁青的血便隨著他小劍的遊走迅速被吸取。
她看見雁青從最開始的面無表情到眉頭緊皺,最後她開始低聲痛苦呻吟。
最可怕的不是她所知道的,人往往恐懼於未知,他要在雁青身上做什麼?以雲淼之前的態度,少卿不覺得自己會好過,可是……她好怕疼啊……
這一切都在衝擊著她的眼球,少卿想低著頭不去看,可這時卻又一股威壓使她不能動彈,又是這樣!總是連手都不用動,一個威壓過來她便連動都是痴心妄想。
接著,他的小劍划至雁青的抹胸時,仿若無物直接劃過,慢慢的,雁青上半身全是被小劍划傷的痕迹。
傷痕無血,卻在雲淼划完最後一條時,她的血不停的流,紅色的血從她上半身流至下班身,少卿這才發現雲淼不是隨意來了紅色藝術。
這些傷痕看起來像是一個陣法,少卿猜測如是,然,這時雁青全身突然浮現了一些密密麻麻的符文,黑色符文被她的血經過,顫顫巍巍的像人痛苦時不自覺的動作一般,一個個全爆了!
少卿慶幸自己不是密集恐懼症患者,還尚能接受。
可接下來這時的情況,少卿不敢相信,驚訝得睜大眼睛看著雁青的身體,真是爆了!雁青的肌膚被損壞嚴重,鮮紅的血像是怎麼也流不盡般。
雲淼看著雁青,嘴角微勾,他輕步走下台階來,朝少卿走去。
「還不老實?不想要修鍊了嗎?」他笑的就像君子如玉,不看其他,她都差點以為他真是君子了。一步一步靠近少卿,對他而言,其實這個身體更好,好的東西就該留在最後享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