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情詩
秋月從秦世華家出來后,她的八卦因子又活躍起來了,她腦子裡一直想著柳香香說,他們離婚秦世華使了手段,還有趙峰也參合了。秋月很想知道秦世華和柳香香到底是怎麼離婚的,看來柳香香被當場捉姦的事情是有隱情的。
這段時間趙峰訓練忙,中午是不回家吃飯的,秋月只能等著晚上趙峰迴家的時候問他。
晚上秋月康康哄睡了后,就拉著趙峰說了今天秦世華家發生的事情。然後她問趙峰:「秦世華到底使了什麼手段?還有,你在裡面參合什麼了?」
趙峰想說別人家的事情管那麼多幹嘛,但他看見秋月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還很興奮的樣子,就不忍心掃她的的興。
「那次我們去買東西見到柳香香和一個男人又說又笑,我覺得不正常,就告訴了秦世華。秦世華還找到田….田野,讓我說著那人的樣子,田野把那人的畫像畫了下來。
後來,秦世華就仔細的調查了一下那人,原來那人叫蘇有望,整天遊手好閒,最喜歡勾……勾搭婦女。秦世華就找到蘇有望,給了他些錢,讓他找柳香香,最好兩人能成事兒。
蘇有望見錢眼開,他本來就跟柳香香勾搭著,就是後來聽說柳香香的丈夫是軍隊的連長,就不敢了。現在秦世華主動要他勾搭柳香香,還有錢拿,他當然願意。
蘇有望按照秦世華說的做了,後來秦世華就在柳香香和蘇有望辦事的時候當場捉姦,然後他們就離婚了。」
秋月覺得,秦世華再一次刷新了她對男人的看法。男人對自己不在乎的女人狠起來是真狠。秋月現在很想知道趙這件事的看法。
秋月問趙峰:「峰哥,要是你是秦世華你會這樣做嗎?」
趙峰很納悶,為什麼總是問這i些假設性的問題,在他看來秋月的問題很沒有意義。
「我不會碰別的女人,也不可能出現那種事情。」趙峰說。
趙峰的話秋月聽了很滿意,她家峰哥覺悟很高。可是,問題還是沒有回答。
「那你認為秦世華這樣做對不對?」秋月又問。
「秦世華又沒有逼著他們兩個睡覺,只不過是推波助瀾了一下而已。要是秦世華不出手,那件事情也會發生,只不過時間長些而已。」趙峰實話實說。
「可你不覺得有點太狠了」秋月說。
趙峰抱起秋月往衛生間走,邊走還邊說:「狠不狠的跟咱們沒關係,乖,我們過好我們的日子。」
趙峰心說,更狠的你還沒見過呢。說起來更狠的,他不也做過,曾經差點兒把王青掐死。
趙峰覺得,秦世華沒管住自己是不對。可處在理柳香香的事情上做的乾淨利索,他覺得還是很不錯的。
不得不說,男人的思維,很多時候跟女人完全是不一樣的。
趙峰這段時間訓練一直很緊張,秋月的暑假都過了一大半了,趙峰才有了半天假。這還是前段時間趙峰他們表現突出,上邊集體給他們半天假。說是半天假,其實也就是半天不訓練,其它的工作該做還得做。
明天訓練不緊張,今天趙峰迴來身心也很放鬆,在秋月準備做飯的時候,他很有閒情逸緻的翻了翻秋月從學校帶回來的幾本書。說實話,有兩本他根本看不懂,全是文言文,還有些字體是繁體的。
趙峰拿了一本他能看懂的書隨意的翻著,可翻著翻著就翻出了問題。他在書里看到一張疊的很精緻的紙,他展開紙看了看。
雖然他肚子里墨水不是很多,但是他也能看出來這是明晃晃的情詩,而且那筆跡一看就是男人的。
秋月進屋拿東西,就見趙峰皺著眉拿著一張紙看。
「看什麼呢?」秋月說著走到趙峰跟前。
趙峰沒說話,把那張紙遞給她。秋月疑惑的接過,看了看,她說:「情詩,寫的不錯。峰哥,你什麼時候也研究這個了?」
趙峰還是沒說話,盯著秋月看。秋月被他看得毛毛的,她說:「怎麼了?」,然後秋月也覺得這情詩似乎不對勁兒,她又說:「這情詩峰哥你從哪弄的?」
趙峰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書說:「在這本書里找到的。」
秋月看著那本書,再看看趙峰的表情,頭有些大,她說:「峰哥,你不會認為這是寫給我的吧。」
趙峰沒說話,等著秋月接下來的解釋。
「這本書不是我的,你看看最後一頁,上面有名字」秋月說。
趙峰翻開書的最後一頁,上面有個「蘭」字。
「這本書是佩蘭的,放假前借給了雅靜看,後來我們三人一起回來的,這本書不知怎麼就到了我這裡。估計是什麼時候拿錯了。」
秋月解釋的很清楚,這本書是鄭佩蘭的,後來宋雅靜借走了,反正跟她沒關係。
「今天晚上請秦世華和顧家和兩家吃飯吧」趙峰說。
「峰哥….」秋月這聲峰哥喊得拐了好幾道彎兒。
趙峰摸了摸秋月的頭說:「乖,沒事,我們把事情弄清楚就行了。」
說完,趙峰起身走了,看著是去找秦世華和顧家和了。
趙峰沒有懷疑秋月的意思,他也看出來秋月沒看過那情詩。可保不齊是那個王八蛋又盯上他的寶貝了,他心裡怎麼能舒服。而且這情詩到底是給誰的,現在也說不清楚,總得搞明白。
秋月在家心裡也在罵,是那個王八蛋乾的。看了眼在院子里玩兒的康康,秋月走到他身邊說:「康康,我們去找樂樂玩兒好不好?」
一會兒說不定就得掰扯這情詩的事兒,不能讓孩子在身邊。
康康一定要找樂樂玩兒,很高興,他點頭說:「好」
秋月把康康送到李淑珍家,回來沒一會兒,鄭佩蘭和宋雅靜跟著自家男人過來了。秋月一看見那二人,就把她們叫到了廚房。
秋月覺得還是先和她們商量商量怎麼解決這件事好。
趙峰哪能看不她的小心思,不過他也沒在意。他本就不是針對秋月的。
「你們今天是有什麼喜事兒嗎?」鄭佩蘭進了廚房問秋月。
秋月瞪了她一眼,都是你的書惹得禍。
「你瞪我幹嘛,吵架啦,不能啊,你家那悶葫蘆還能吵的過你?」鄭佩蘭笑看著秋月說。
秋月沒接鄭佩蘭的話,她湊近兩人把剛才趙峰在書里找到情詩的事兒說了。
「沒有寫給誰的」宋雅靜問
「沒有,也沒有署名,最後就寫了一個筆名,飛白」秋月說。
「怎麼辦?」宋雅靜說。
「還能怎麼辦,死不承認唄。我們也真的不知道這是給誰的。要是自家男人問起來,我往你們兩個身上推,你們也一樣就行了。」鄭佩蘭說。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真是無妄之災。」秋月說,然後她看著鄭佩蘭說:「這詩給你的可能性最大。」
「怎麼叫我的可能性最大」鄭佩蘭瞪著秋月說。
秋月還沒說話,那邊宋雅靜倒是解釋了。她說:「世華到學校找過我那麼多次,我給別人介紹他的時候說,這是我孩子的爸爸,一般人都不會想到我們離婚了。我在大家心目中是已婚有孩子的。
秋月更不用說,整個學校的人都知道她開了個幼兒園,都知道她已結婚生子,而且趙峰也去學校找過她。只有你,很少有人知道你有孩子了,而且某些人長得年輕,一點兒都看不出來結婚生子了,想要追求的人肯定不少。還有,那詩是在你的書里的。」
宋雅靜分析的頭頭是道,秋月在一幫點頭附和。鄭佩蘭見她倆這樣,一人給了一巴掌,還裝出很兇狠的樣子說:「別管是給誰的,這事兒,咱仨一起頂。要是誰敢掉鏈子,別怪我事後手黑。看我不揭了她的皮」
秋月和宋雅靜嬉皮笑臉的討饒說:「遵命陛下」
三人又小聲嘀咕了幾句,商量了一會兒怎麼說怎麼做。然後鄭佩蘭和宋雅靜把孩子都送到李淑珍家。
兩人回來后,三人在廚房做飯,好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