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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壓抑的悸動

  「等等!」安寧的神經一揪,臉色一沉,不得不又打斷夏初道:「你剛才說的都是什麼意思?他自己整自己?為了離婚?」 

  夏初微微地愣了一瞬,旋即一臉驚懼地捂了捂嘴,道:「他沒跟你說?你還不知道?」 

  安寧沒有回答,她這樣的反應像是早已知道的模樣嗎? 

  「完了,完了,完了……」夏初開始自言自語般地念了起來,而這時一道汽車鳴笛聲響起,前面已經是綠燈了,但安寧還沒有把車子開動,後面的車輛等得不耐煩起來。 

  安寧立即拉動手剎,車子勻速前行間,瞥了夏初那一臉後悔莫及的樣子,說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切都是他自己設計的?」 

  夏初心虛地望了望安寧,兩隻手的拇指和食指開始習慣性地相互交替做起小動作起來,諂媚一笑,悻悻地回道:「安安,可以跟你打一個商量不?你可以當我剛才什麼都沒有說不?」 

  說完,夏初又是討好性地嘿嘿一陣乾笑。 

  安寧斜了一眼過去,「你覺得可以?」 

  夏初頓時嘴角一癟,跟泄氣的皮球一樣,極其的萎靡不振,「安安,你不要這麼殘忍嘛!」 

  安寧唇角一勾,「你要是不說也可以……」 

  夏初登時那個目光燦亮,然而下一瞬,安寧唇瓣邊的笑一下子變得極其的森森然,「我可以直接去問江厲川,至於他會不會告訴我……那是一回事,至於他會不會變本加厲地再給你的新聞多添加一些彩,那就是另外的一回事了,但我覺得前者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五十,你也知道的,他這個人如果不想說的事,給的答案一向是模稜兩可偏又讓人無法繼續挑剔,而後者嘛,發生的可能性可是百分之百,他這個人典型的睚眥必報。」 

  夏初頓時想哭了,乾乾地抽涕了一下,「那……如果我跟你說了,你就自己聽聽,不要讓他知道你知道了,可以不?」 

  「那得看你坦白的程度。」安寧道。 

  一聽這話,猶如看見生機般,夏初立即打雞血一樣地精神抖擻地大力點頭道:「我坦白,我都坦白,你問。」 

  安寧眼底閃過一抹狡黠,「先回答,江厲川被紀委查是他自己設計的?」 

  夏初點了點頭,「你或許會覺得他這樣是對白瑾瑜而言太過殘忍了,他們之間的事我雖然不能具體地跟你說,但還是可以向你保證一點,白瑾瑜這個女人絕對不像你以為的那樣簡單,儘管我哥早就想要離婚,但因為一些緣故,離婚最好還是由白瑾瑜方面來提出會比較好。」 

  安寧想了想,她記得白瑾瑜和江厲川都說過他們這樁婚姻因何而開始,於是,猜道:「涉及政治因素?」 

  夏初神情中有些微微的吃驚,但還是回道:「江家目前還是需要白家的,由白瑾瑜主動提離婚,她父親白敬仁也不好向江家大肆發難。」 

  「反而還會因此而對江家產生些內疚,是這樣吧!」說完,安寧突然覺得江厲川這個人的心思可真所謂是……夠深的! 

  「出生在江家這樣的環境里,更多的還是身不由己,適者生存,不然就被淘汰。」夏初感嘆道。 

  「我大概可以理解。」 

  有人的地方就避免不了會有爭鬥。如陸家那樣的商賈之家,內部也是處處傾軋,即便有陸震聲護航,但陸湛東的總裁位置也坐得並不平坦。而一個江家不知道比陸家大多少,其中的爭鬥可以想象得到。 

  「有一件事你可以告訴我不,在我哥被紀委帶走前,你們之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夏初突然問道。 

  和江厲川之間的點點滴滴都早已經深刻在安寧的腦子裡,根本就不需要用力,輕輕的一個意念,相關的片段就可以信手拈來。 

  「白瑾瑜單獨約我見過面,後來,江厲川來了。」安寧回道。 

  夏初頓時瞭然,說道:「我就說嘛,我哥怎麼會提早地開始行動,原來是因為這樣,白瑾瑜聰明是聰明,但可惜用錯的地方,她這一招要是用來對付別人,肯定是管用,我哥就算知道被她給算計了,也不會怎麼樣,但對上你,這顯然是在老虎嘴裡拔牙,找死!」 

  所以……江厲川是因為這樣才加快了和白瑾瑜的離婚節奏? 

  想到江厲川還為了同樣的一件事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告了已經和白瑾瑜離婚的消息,這等於是在白家人的臉上當眾打了一巴掌。 

  第一次有這樣一個人這樣地為這自己,說不感動是假的。這樣的江厲川無疑是深情的,是令人心動的,可是……也是令人她覺得不安的。 

  一切都來得太快了,安寧還是適應不了這個節奏,而且她曾經也是別人的妻子,被自己的丈夫為了離婚而千方百計地算計過,從這個角度出發,安寧又不免地覺得白瑾瑜太過不幸,而她自己難道就會是從此開始成為幸運的寵兒嗎? 

  人心是最善變的,有一句話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如果有一天,江厲川對她沒有了現在這樣的感情呢?那她會不會落得白瑾瑜的下場? 

  安寧又想到自己在燕京里是如何為江厲川著急著,如何地孤身面對唐邵焱,現在想想,只覺得一陣可笑! 

  原來他都不需要! 

  可即便安寧的心裡在不安著,在憤怒著,可更多的仍舊是……在悸動著,而就在她將那種悸動努力地壓制,不讓自己衝動之下干出什麼轟動的事兒來時,夏初又在說道:「這件事一開始的確是我哥自己給自己下的一個套,像這種自己陷害自己的蠢事,他還真幹得出來,孤注一擲的結果就是被有心之人給鑽了空子,差點把自己給徹底坑了進去,弄假成真,你是走了,沒有看到我哥剛被放出來時那個熊樣,好好的一個人,非把自己作成那樣,憔悴得我和周律都差點認不出出來了,所以才會綁了你堂哥吧,不過當時我都以為他要幹些什麼,但後來聽說原來只是把你堂哥給好吃好喝地關了起來,看來他儘管再怎麼生氣,還是有些理智的,也只會是因為你,他才會這樣明明氣得要發瘋,卻還在一忍再忍。」 

  夏初說完,深深地看了安寧一眼。 

  安寧只是抿著唇角,狀似在全神貫注地直視前方開著車,但她的腦子裡已經又因為夏初的話而掀起了一番風浪,久久難平。 

  「因為不愛一個人,所有的傷害都會進行得理所當然,在這一點上,江厲川和陸湛東還真是像。」 

  「你和陸湛東之間的事我一個外人知道的也不多,但關於他和白瑾瑜的那些舊事我還是聽說過的,你守在陸湛東身邊是因為對他有感情,而白瑾瑜呢,你替她感到委屈,但她心裡可是巴心不得的,尤其是在陸湛東離婚之後,和我哥離婚其實也是她早就在計劃中的事,只不過她是一直想著要我哥主動提離婚而已,而結果是她自己忍不住了,而我哥棋高一招,你也別以為她有多吃虧,在感情上我哥是沒法滿足她,可物質上從沒有虧待過她,事實上她之所以嫁過來說白了,也不就是看中這些嗎,江家的地位,我哥的錢,甚至提離婚,在她擬的那份離婚協議上也沒少開口要東西,一邊詩情畫意地說是這一世夫妻緣盡,一邊又要這要那的,你見過這麼虛偽的女人沒有?」夏初越說越氣憤起來。 

  安寧雖然早已經知道白瑾瑜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簡單,但如果夏初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個女人……也太能裝了。 

  「安安,我說了那麼多,難道你就不能稍稍地感動一下嗎?你對什麼事都是這樣理智的嗎?」夏初忽而又道。 

  「我看起來很理智嗎?你難道沒有看出來我正在拼盡全力地把心裡的悸動壓了又壓嗎?」安寧說完,有些蒼白地笑了笑。 

  夏初不禁神色一正,「為什麼?你不愛我哥嗎?那為什麼又會跑到盛京去?」 

  「我不是小女孩了,早已經過了會因為一件事就被感動得一塌糊塗的年紀,尤其是在經歷了一段失敗的婚姻之後,但即便如此……」安寧神情浮現出絲絲無奈。 

  「你心底還是有一道聲音在迫切地吶喊著吧!」夏初說著,看向安寧的目光中不覺地又多了幾分讚賞,「之所以這道聲音沒有喊出來,是因為害怕有一天我哥對你沒有感情了,會以同樣的方式來對待你,是嗎?」 

  不待安寧回答,夏初繼續又道:「你這樣想也是應該的,人心叵測,但你知道他是怎樣一個專註的人嗎?一個可以一日三餐都固定菜式的人,bt得到了一種極致,被這樣一個人給愛上,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幸運是他會全心全意地專註於你一個人,而不幸的是這樣的感情太過絕對,有的時候會讓人窒息地想逃,可你一旦逃了,等待你的就只會是不幸。」 

  夏初說這話的眼神十分的深遠,充滿了故事性,好像飄到了任何人都無法觸及到的地方,那裡有著她最深切的,一直埋藏著的回憶。 

  而回想起在盛京里發生的事,這令安寧不禁地猜想道:「你之前說『人欠你的,也必須還給你』,那個欠你的人……是唐邵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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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預計後天讓兩人結婚。 

  明天去黃龍溪玩兒,預計初七回武漢,更新恢復正常,再忍耐忍耐吧,p.s.一直都是開電腦碼完字就困得不行了,都忘記送新年祝福了,遲來的祝福,祝願看文滴姑娘們新春大吉,闔家歡樂,心想事成,但最重要的還是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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