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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睚眥必報!

  陸湛東本來是覺得煩悶,對於夏麗華介紹過來的那些個什麼千金小姐沒有丁點兒興趣,然而偏偏夏麗華十分熱衷,再加上看到安寧和江厲川那樣親密,他想要上前去,可又以什麼立場呢?這裡那麼多人都等著看一場笑話,而她已經用很明確的行動徹底地拒絕了他,不留一點兒後路。 

  想到這裡,那股鈍痛又朝心臟襲來,於是他就找了個理由獨自到會場外尋了個偏遠的安靜角落裡一邊抽起了煙,一邊沉澱著對自己來說十分炒蛋的那些個事兒,直到突然接到周北城的報訊電話。 

  見自己兒子突然過來,夏麗華稍稍地緊張了一下,但還是拽住陸湛東,低低地道:「沒什麼,我們走。」 

  「什麼啊,媽,明明……」陸蔓蔓剛剛一開口,就被夏麗華給一眼恨了過去,她哪裡知道夏麗華是見情勢有變,想要抽身,不參合白家和江家的事而已。 

  但是…… 

  「夏女士。」江厲川突然沖夏麗華喊了一聲。 

  夏麗華以為他是要為自己女兒剛才出言不遜的事而算賬,於是將陸蔓蔓往自己身後護了護,不卑不亢,甚至帶著一些警告地說道:「蔓蔓雖然是口無遮攔,但真相如何,江總想必也是再清楚不過的。」 

  可是,江厲川卻搖了要頭,道:「和你女兒無關。」 

  夏麗華眉頭一皺,江厲川鬆開了安寧,沖她微微一笑,似是在說——好戲還沒完! 

  什麼好戲?安寧正是不解時,就見江厲川朝夏麗華走近著低低地又說了句話,夏麗華的臉色陡然一變,陸蔓蔓和陸湛東都是驚詫一瞬,陸湛東更是忍不住出聲道:「媽,這是怎麼回事?!」 

  「陸總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去查一查,相信結果一定會令你非常吃驚。」 

  江厲川這話是說得聲音夠大了,足以令周圍人都可以聽到,但人們最感興趣的還是他究竟對夏麗華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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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九點過,那場時尚宴會還在繼續,但安寧已經和江厲川馳騁在離去的道路上。 

  因為已經沒有留下去的必要。 

  夜風凜冽,夜空上的星辰是被風吹散落的月光嗎? 

  安寧笑了笑,看著窗外的霓虹,被風垂落的樹葉,正推著嬰兒車從超市裡出來的年輕夫妻,背著書包剛下晚自習高中生……,車子里還播放著不知名的西語歌曲,而江厲川正在打著電話,至於通話的對方,是白瑾瑜。 

  江厲川接起電話沒多久,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答應過嗎?』 

  安寧猜想電話那邊白瑾瑜問的應該是——『你不是答應了我暫時不公布我們離婚的事的嗎?為什麼要出爾反爾?』之類的。 

  而江厲川說的第二句話則是——『當初你約她在茶餐廳的那件事你不是也沒有事先跟我商量嗎?』 

  再然後,江厲川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的一句話是——『你可以試試看,只要你不會後悔。』 

  安寧猜想他們多半是談崩了。 

  電話被江厲川掛斷,但沒隔幾秒又再次響起,屏幕上閃爍的名字還是白瑾瑜,可是江厲川卻沒有接,只是把靜音鍵一撥拉。 

  安寧忍不住地說了句,「可以想象得到她有多生氣,你一直不公布,難道就是為了今天?」 

  江厲川回了句,「你說呢?」 

  「嘁!」安寧嗤了一聲,然後忍不住地又道:「你之所以這樣,不會是為了茶餐廳那件事吧?」 

  回答她的首先是江厲川抽空敲來的一根手指,許久沒有被這樣敲過,突然挨了那麼一下,安寧真的適應不過來,愣了一瞬后,才怒道:「江厲川!你有話不會好好說啊!」 

  「還用得著說么?」江厲川說完,下頜輕輕一揚,又道:「利用我當臨時演員,費用可是很貴的。」 

  安寧又嗤了一聲,「臨時?我怎麼看你那會兒很自願啊,你當我面吻她的時候有人拿刀子往你脖子上架著了嗎?」 

  「我只能說,那會兒還不是最適當的時機。」江厲川回道。 

  「我管你們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算是看出來了一件事,江厲川,我得更加地提醒我自己,離你遠一些,你是睚眥必報的。」安寧說著,還似模似樣地朝一側挪了挪位置,大有要離他遠一點兒的樣子。 

  「晚了!」江厲川說著長手將她一撈,在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下。 

  「你幹什麼!」 

  安寧當即被嚇得不輕,這還在開車呢! 

  可江厲川卻十分開心地笑了起來,說道:「你為什麼不好奇我到底對陸湛東他媽說了些什麼?」 

  安寧興趣缺缺地道:「陸家的一切都已經和我沒有了關係。」 

  「那麼……我希望那天在醫院裡的事,所有的事,都不要再發生第二次。」江厲川道。 

  儘管他的模樣依舊是在笑著的樣子,可是安寧卻怎麼也無法擁有笑的心情,尤其是想及那天發生的事,以及江厲川格外注重地又說的那句『所有的事』,這又包括什麼呢?是不是包括了和陸湛東在病房裡發生的事呢? 

  正當安寧心裡忍不住忐忑時,江厲川說道:「安安,你在怕我?」 

  安寧沒有說話。 

  江厲川又道:「人有時候矛盾得可以,譬如我希望你怕我,再也不敢逃離我,可是……我又害怕看到你怕我,儘管……我本來就是這樣,可是,安安,我們都已經沒有退路,不管你怕還是不怕。」 

  「按照道理,如果有一個男人像這樣為一個女人出頭著,這個女人是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可是……江厲川,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會有一種正往無盡深淵裡墜落的感覺呢?」說完,安寧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單手撐著額頭,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又道:「突然覺得有些累,有種不想再掙扎的感覺,可是……江厲川,你究竟看上了我什麼呢?不值得……」 

  她隨意搭在一側的手突然被握住,掌心傳來溫度的一瞬,她聽到他在說道:「一個人有沒有價值不是他自己來判斷的,而是由別人,你值得還是不值得,那也是我的事,既然覺得累了,那就別再掙扎,一個星期的時間可數著數著就要到了。」 

  「不可以一直這樣嗎?我真的不在意那一紙。」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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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實要說的是……夏女士關於絡上的那個帖子……我想您欠我一個明確的交代。」 

  陸湛東一想到江厲川在會場里對自己母親說的那句話,詭譎就順著他的血管爬滿了全身,漸漸地將他的大腦一應佔據,再想到當時自己母親那眼裡的驚懼,以及這段時間她言語里的一些反常,答案似乎已經很明顯了,可他仍舊覺得難以置信。 

  「媽,江厲川說的……」 

  「哥!你什麼意思!你居然不相信媽?!」 

  陸湛東才一開口,就被陸蔓蔓打斷道。 

  陸湛東皺了皺眉頭,但還是看了看後視鏡里一直唇角緊抿的夏麗華,說了句,「我比你更加不想相信,但是……」 

  「是!是我找人做的!」夏麗華突然出聲道。 

  陸湛東和陸蔓蔓皆是一愣。 

  夏麗華卻一臉恨恨地又道:「我不過是把真相公之於眾而已,他們既然都做得出來,還怕被人知道么。」 

  看著她那依舊理所當然不覺有錯的樣子,陸湛東冷冷一笑,「您找人做那些時就沒有想過江厲川還會安然無恙地出來嗎?如果您當時沒有想的話,那麼您現在就開始好好地想一想了。」 

  「哥,這可是你親媽!江厲川要是敢對媽下手,你還想撇開關係不成?!」陸蔓蔓立即道。 

  夏麗華其實早在得知江厲川沒事兒的一刻起就一直在擔心著這件事,她當時之所以敢讓人把那個帖子發出去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為知道江厲川將會被關進去,而他這一進去,江家這棵大樹也勢必會受到影響,所以即便日後被知道是自己所為,也不怕什麼。 

  可是,現在,江厲川不但沒事兒了,還已經知曉了那件事。 

  說心裡沒有後悔,那是假的,但就算後悔也已經沒有用了,她就不信江厲川敢拿偌大一個陸家怎麼樣,江政的那些個事兒在陸家這裡也是有一筆『賬』的。 

  然而…… 

  「江厲川會因此而針對陸家是必然,但我指的是爸那裡,這件事如果爸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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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詩詩的公寓里,唐詩詩還在外地進行商演,白瑾瑜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夜過去,葯勁兒消失后,只覺得一陣頭疼。 

  而地上,還躺著昨晚被她砸在地上,已經四分五裂的手機。 

  然而,該來的始終還是會來,當時鐘指向八點三十二分時,唐詩詩的家門突然被猛地敲響,有一道聲音傳了進來,「白瑾瑜,我知道你在裡面,你***要是還在喘著氣兒就給我滾出來!自己乾的事自己回去說清楚!」 

  是白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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