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那個稱呼叫的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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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素掀開帘子看著馬上坐的英俊帥哥,頓時有種遭雷劈的感覺,這日子沒法過了。殷執旭嘴角含笑的看著伸出腦袋的蘇素。
這殷執旭不是被自己凶的生氣離開了么?怎麼轉眼又跟過來了,蘇素感受了一下心,還好吃了青夜堯給的葯沒有那種感覺了,看來那葯已經把體內的蘇素壓制住了。現在這殷執旭跟在眼前晃,指不定那天又被勾出來了。真糟心啊!
放下車簾,蘇素苦著一張臉坐在殷執寒的對面。
剛剛聽到聲音,殷執寒就知道是他來了,看來他還是沒有死心啊。既然來了,就讓他徹底的死心吧!
馬車搖晃的走了一天到了一個小鎮,他們找了一間客棧。下馬車的時候,殷執寒先跳下馬車,接著將蘇素抱下來摟住她的小蠻腰進了客棧。青衛交代小二將馬匹喂好,進去要了房間。
要房間的時候青衛掏錢的時候有些為難,要不要也給三王爺要一間呢。他看了看殷執寒的臉色,好像直接將殷執旭這個人忽視一樣。好吧,青衛只付了他們四間的房費。
殷執旭也不覺有他樣,自己要了一間蘇素住的房間對面的一間。
玄墨柳跟小香對視一眼,這奇怪的組合表示無語。
蘇素原本以為殷執寒肯定會照著小說上寫的,為了給情敵一個下馬威什麼的,必然要在床上弄她一個晚上,然後讓對面的殷執旭聽見那曖昧的聲音,知難而退。可是事實證明殷執寒只是將她抱在懷裡睡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蘇素挑了挑眉憋不住的問了:「哎,你昨天晚上怎麼沒有獸性大發啊?」
殷執寒一邊穿著衣服懶懶的倪了一眼蘇素說:「你那銷1魂的聲音我才不讓別人聽見呢,是我的專屬。」從蘇素的手中拿過梳子為她梳發。現在的蘇素沒有化妝了,殷執寒看著那才叫善心悅目啊。
「矯情。」蘇素白他一眼。兩人整理好,小香剛好端著水盆進來。
收拾好出去的時候,殷執旭也剛好從對面的房間里出來,蘇素尷尬的看了他一眼就被殷執寒摟著下去了,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是這樣過的。殷執旭只是默默的跟著他們。也不說話也不怎麼樣。
漸漸的蘇素也適應了有他的存在,看見殷執旭的時候也沒有覺得尷尬什麼了。心中有些些的憐憫,愛一個人真的不容易啊,殷執旭的愛絕對是那種無下限寵溺的。不過她也真能忍啊,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每天依偎在別的男人懷裡,居然也沒有衝上來打架什麼的。
由於他們坐的是馬車,路程比較慢,這天他們路過一塊山坳的時候下起了大雨。前方的山體還有些滑坡,於是一行人都停了下來。
很狗血的找到了一座破廟。他們的馬車直接駕到了破廟門口,只有青衛跟玄墨柳的衣服濕了。
進廟裡,青衛找了些乾的木頭生好火,不過是七月天就算是下雨也不冷。他們五個人就圍著火將衣服烤乾。
殷執旭將馬栓好,也踏進了破廟。他只是淡淡的倪了一眼他們幾個,就自己找柴火去了。他這次的目的就是保護蘇素,如果那是她的選擇,他就這樣看著他幸福就好了。
蘇素看著全身都濕透的殷執旭到處找柴火,覺得就算是個路人甲也可以幫一把,於是看了一眼殷執寒,見他抿著唇沒什麼表情,她站起來喊道:「三王爺,來這裡把衣服烤乾吧。」這廟裡的柴火都被青衛抱過來了,他哪裡還找的到柴火。
殷執旭聽到她的喊聲腳步凌亂了一下。隨即走到玄墨柳的身邊坐下說:「謝謝。」
不可否認,聽到三王爺那個稱呼的時候心還是痛了下的,不過他很開心,就算以陌生人的身份待在她身邊都很開心。
「不要那麼客氣啦,我們都是一家人。」蘇素天真無邪的笑了笑。
「嗯··二···嫂。」殷執旭沙啞著嗓音還是喊出了那個令他痛苦的稱呼。
這一聲二嫂喊的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小香翻著白眼看了看屋頂站起來在破廟裡暴走了起來。
他們的感情是她看著走過來的,他們之間到底有多相愛或許她比兩個當事人都要清楚。她不知道蘇素的心痛不痛,也許她已經忘記了,但是她的心痛了。為他們的過去。
為殷執旭。小香第一次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太不公平了。小姐把腦袋磕了一下,就把三王爺磕忘記了。這個世界瘋了么。
看著小香的舉動蘇素嘴角抽了抽,最後什麼也沒說,悄悄的倪了一眼殷執寒,發現他沒有任何的表情。
在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這聲二嫂他的叫的有多痛。既然人家已經表態了,她若是再忸怩也就顯得矯情了。
現在天色還沒有黑。蘇素從一邊的包袱里拿出紙牌說:「來來,我們都地主玩吧。」
六個人正好分成兩桌,殷執寒和蘇素,青衛一桌。其他的三個人一桌。蘇素這邊不用說了,肯定是青衛輸的多了,不管怎麼弄,地主都是青衛。等青衛把口袋裡的那些銀子輸光了。氣沖沖的把牌一扔:「不玩了,你們兩個狼狽為殲的。」
「哈哈哈」蘇素看著青衛那模樣笑死了。殷執寒挑了挑眉看著她嘴角也隱隱的跟著有些笑意。
殷執旭學的快啊,玄墨柳隨便說了一下就懂了,艾瑪,這天才就是天才啊,三個人的戰績不分上下。慢慢的殷執旭也融入了他們之間。
半夜的時候雨才停了,第二天六人又一起上路。
這日走到一條管道上的時候,殷執旭的馬突然嘶吼起來,將馬蹄揚的高高的。殷執旭皺了一下眉說:「停下來。」
殷執旭的馬是一匹正宗的汗血寶馬。是有靈性的,跟在他身邊已經好幾年了。
玄墨柳跟青衛都將馬兒拉住停在原地。
蘇素掀開帘子探出腦袋看了看。殷執寒嘴角掛著笑泰然自若。
果然一會他們的四周就圍滿了黑衣人。蘇素挑了挑眉,從袖子里拿出好幾天都沒用過的金鞭,自那日在皇宮金鞭沾了不少的血,這幾日金鞭倒是越發的亮堂起來。
蘇素轉過頭看著殷執寒說:「老公,你傷還沒好,就在馬車裡休息,看老婆是如何將他們抽死的。」
蘇素一個縱身跳下馬車沖著小香說:「你留下照顧著王爺,若是王爺有半點損傷拿你試問。」
看著蘇素從未有過的嚴肅,小香淡定的走到殷執寒坐的那兩馬車跳了上去。
殷執旭也跳下了馬,那馬兒自己就走到了馬車旁邊。
領頭的殺手嘴角扯過一絲譏諷,手一揮,包圍住她們的殺手立刻衝上了前。蘇素揚鞭一揮。快狠准。那個殺手還來不及看清楚是什麼,腦袋就被抽的開了花。其他的殺手都愣了一下,隨即都沖了上去。
玄墨柳拔出劍就將衝上來的一個殺手一箭穿心了。諷刺的切了一聲。就這種武功也來做殺手,簡直就是送死啊。
殷執旭拿著寶劍一甩劍殼就飛出去打中一個殺手,那殺手直接吐血身亡。其他殺手見他們個個都身懷絕技有些懼怕了,但是上頭是下了死命令的,殺不了她們呢回去也是死的。於是都一起沖了上去。
即使個殺手跟殷執寒,蘇素還有玄墨柳糾纏在一起廝打著。青衛跟小香站在殷執寒的馬車旁邊。殷執寒伸出一根手指將車簾撩起來,眯著華眸看著蘇素遊刃有餘的跟殺手打鬥,嘴角露出一抹笑。
那些殺手見這三個人如此難纏,相互看了一眼,都避開他們朝馬車殺了過去,他們的目的本就是殷執寒。見他們殺過來。殷執寒嘴角扯過一抹笑。派這種檔次的人也敢再他的面前丟人現眼。
正待青衛跟小香準備作戰的時候,蘇素一個閃身擋在了他們的面前。拎著鞭子龍鳳鳳舞的甩了起來。殷執寒扶額。有老婆如此,不吃軟飯比較可恥啊。
現在的蘇素身上沾滿了血,但是她是越抽越來勁啊。
那個殺手頭子見他們都身懷絕技,從懷裡掏出一把飛鏢就朝蘇素飛了過來。殷執旭大叫不妙,一躍而起飛到蘇素的身邊幫她當掉了飛鏢。
蘇素感激的沖他笑了笑說:「謝謝。」
殷執寒見兩人眉來眼去的,心中壓抑了幾天的醋罈子砰的就碎了,一腳踹在守在他身邊青衛的屁股上。青衛的身子往前摔了去正好摔在幾個殺手的中間,於是抽刀,快狠準的將一個殺手殺掉。有了青衛的加入。效率也高了不少,一盞茶的時間那些殺手就全躺地上。活口都不用留,用屁股想也知道是皇上派來的。
殷執旭走到那個殺手頭子的身上摸了摸,果然摸出了一塊錦衣衛的牌子。
玄墨柳嫌惡的看了看沾了血的衣服,跳上馬車換衣服去了。
蘇素從一個殺手身上扯了一塊布擦拭著鞭子上的血跡。青衛很自覺的將擋在路上的屍體搬開。六人又開始上路。好像剛剛的激烈廝殺沒有出現過一樣。
蘇素進了馬車就將帶血的衣服脫掉,殷執寒抿著唇看著她。然後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準確無誤的啜住她的唇啃了起來,一個翻身就將蘇素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