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鴻門宴(求首定)
vip76:鴻門宴
蘇素一路小跑著出了尋王府,一路上她感覺丹田處又一個熱流,而且她的腳步變得特別輕盈。那天就發現就掌風了,猜想這身子肯定是位高手。她試著運用體內的真氣,好像學會一點了。
此刻已經夜幕降臨了,蘇素根據記憶中的印象找到去皇宮的路,果然不出片刻就出現在了玄武門面前。看了看宮門。宮門處有兩個侍衛。
在來的路上她大概的理了理思緒,回憶了下這宮廷里的規矩,雖然她是個有新時代思想的人,但畢竟這裡是古代,不是在現代。
走到宮門口,蘇素整理了下衣著,感覺這宮門就跟那五星級酒店一樣,衣著不整恕不接待,她昂首挺胸的走到宮門口。
「什麼人」果然那兩個守門士兵就過來盤問了。
蘇素倪了他們一眼,好歹也是王妃,她爹也是鎮國大將軍。雖然臉長得丑,但那份貴氣自然而然的散發著。
「尋王妃」蘇素只是簡單的報了一個名字,想必他們也是知道的。
聽到她的名字,那兩個士兵先是一愣,隨即哄堂大笑起來,其中一個士兵一邊笑的前仰后附一邊說:「哇,原來尋王爺是真的娶了個醜八怪啊,我今天還聽說昨晚你跟尋王滾床單,尋王腿都軟了呢?是不是真的啊?」
「是啊,就你長得這樣,也不知道那尋王爺是怎麼下的去口的,果真是飢不擇食啊,不過也對啊,以前他是軒國的第一美男子,現在那鬼樣子··啊」另一個士兵正說的津津有味,突然身上挨了一鞭子,雖然穿著盔甲,那一鞭子卻生生的將盔甲打穿直打得皮開肉綻。可見揮鞭之人的功力有多深。
取笑她可以忍,但是不能取笑她的男人,看來自從殷執寒受傷以後,不止王府里的人欺負他,就連這京城裡的一個小小的看門狗都瞧不起他,那麼那些皇上和太后,豈不是更不將他當人看。蘇素的腦中浮現殷執寒被欺負的畫面,心中就怒火中燒。
另一個士兵見同伴被打,立刻拔出腰間的刀,大吼一聲通知城門其他站崗的人。城門瞬間打開,從裡面湧出大批的士兵將蘇素包圍了起來。
蘇素輕蔑的一笑,她很想跟這般人渣玩玩的,但是現在見到殷執寒才是最重要的,她不想跟他們周旋。她正準備開口,另一個士兵囂張的說:「臭娘們,別以為嫁個殘廢就真的以為自己是個王妃了,呸」
蘇素沒有說話就那樣看著那個士兵足足有十來秒,直到那士兵背皮發麻有些心虛的說:「兄弟們,把這個不知道來路的醜八怪抓起來」
蘇素眼眸眯了眯,她不想再跟他們糾纏了,也不想耗費體力跟他們打上面,輕蔑的看了一眼那士兵,她將鞭子舉過頭頂嘴裡大喊:「金鞭在此」
本來想向前抓蘇素的士兵都停住了腳步,金鞭?那可是聖物啊,是免死金牌,尚方寶劍一起齊名的聖物。很多老百姓不知道,但是當兵的對這些令牌,符什麼的是必須有認知的。
眾士兵相視看了一眼齊齊的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素嘴角扯過一抹笑,剛剛那個罵她的士兵現在正跪在地上抖動著身體,見蘇素走近他,立刻說:「求尋王妃饒命啊,饒命啊,小得該死,小的知錯了」那士兵一邊一巴掌的往自己臉上扇。
「啪」
「啊」兩種聲音同時響起。蘇素毫不猶豫的一鞭子抽在那士兵的頭上。那士兵緊叫了那一聲啊,之後他的頭盔里就流出大量的血。然後他倒地沒了氣。把其他士兵嚇得都不敢出聲。
蘇素眸光帶著狠厲掃視了眾士兵淡淡的說:「以後本王妃要是聽見誰說王爺的壞話,尤如此人」然後闊步往打開的城門走去,她有金鞭在手,誰還敢攔她啊。
看著嬌小的身影消失在城門裡,那些士兵腦子裡都是蘇素那狠厲的眼神和警告的話。以後他們再也不敢取笑他們兩了。
以前因為蘇素的爹是鎮國將軍的原因,他們每年都會帶著家眷進宮赴宴一兩次,蘇素也跟來過一次,但是由於她貌丑,那天到處招人取笑和奚落,所以後來都沒有再來過。
因為那天眾人都奚落她,她也懶的搭理他們,所以就一個人偷偷的跑開在宮中轉悠。隱約的還記得一些路。記得一般宴會的話都會是在長生殿。
迎面走過來兩個宮女,蘇素一個閃身躲進花叢里,聽那兩宮女說:「今天太後娘娘宴請了好多王爺,聽說還有外邦的使者」
「是嗎?哇,那今天可以看到好多美男了」另外一個宮女花痴的說。
「你就知道美男,我聽說尋王爺也被請了,哎,你說太后不是故意為難他嗎」那個宮女有些為殷執寒打抱不平。
「哎喲,知道你以前暗念尋王,可是現在他這個樣子了,又毀容了又殘廢了,難道你還喜歡他嗎?」
兩個宮女一邊聊一邊走,他們走的有些遠了,蘇素也跟著上前了。聽到那個宮女說殷執寒毀容殘廢的時候,她的心裡特別的不爽。
又跟了一段路,蘇素聽到的都是些八卦,並沒有有利的線索,也就不再跟著了,可是這皇宮這麼大,她要去哪裡找殷執寒呢?
這太後用那種方式將他弄來,又會將他放在哪裡,蘇素思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他們會把殷執寒放在哪裡?若是她貿然去找的話,這皇宮裡的戒備這麼森嚴,指不定沒走幾步就被抓了,再說,頂著這張臉真心不想露面啊。
將金鞭藏到袖子里,蘇素輕快的跟著記憶中的路線往長生殿去,既然找不到那就去宴會哪裡蹲點吧。既然是請來赴宴的,就算是鴻門宴也要露個臉不是?
蘇素到了長生殿找了一棵比較大的花叢鑽了進去,從比較葉子少的根部可以看見外面的情況,長生殿裡面已經來了不少官員還有他們的家眷。
她實在想不通了,有這麼多官員在還有外邦的使者,那太后老巫婆是要怎麼做?在宴會上怎麼整死殷執寒?這些她都不得而知,只能等。
聽著那些官員巴結的話,蘇素就覺得想吐,但是還是得聽,說不定能聽到點有利的消息。
正在這個時候走過來一隊巡邏士兵對在長生殿站崗的士兵說:「哥們,剛剛城門傳來消息說尋王妃進宮了,還用金鞭打死一個士兵和打傷一個」
「啊,不會吧,聽說那個女的又丑又廢柴的啊,怎麼可能打死人,居然還有金鞭」聽到這個消息站崗的士兵驚訝不已。
丑你妹,廢柴你妹,老娘的美貌豈是你們這些俗人可以瞧見,你們只配仰視,哼。
那些士兵都搖搖頭又都走開了,看來她進來的消息已經傳到那個皇上和太后的耳中了吧,也好,等會殷執寒出現的時候她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出現。現在只能繼續無聊的聽那些官員的阿諛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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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儀宮裡,輪椅上的殷執寒悠悠的轉醒,鷹眸冷淡的掃了一眼殿內。一個軟榻上坐著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正端著茶杯吹著熱氣。四十齣頭,但由於保養的好,看起也就三十齣頭。
「不知道太後娘娘用這種方式請本王來是為何」沒有兒臣,沒有尊敬,口氣里滿滿的都是不屑。
鄭天若的手頓了一下,眼中有些黯然之色,放下杯子,美目看著殷執寒說:「執寒,哀家··」
「叫我尋王」殷執寒的話語冰涼而疏離的打斷了鄭天若的話。
鄭天若聽到殷執寒疏離的口氣有精緻妝容的臉色有些龜裂。隨即又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茶掩飾內心的荒亂。
現在鳳儀宮裡只有他們兩個,其他下人已經被她屏退,她也不用擺什麼架子了,放下茶杯踩著蓮步走到殷執寒跟前蹲了下來。眼眸含淚一副委屈的模樣說:「執寒,你要相信我,你的傷真的不是我讓人做的」說著激動的抓住殷執寒的手。
殷執寒嫌惡的甩開她的手,快速的扶著輪椅的輪子後退了一些,聲音冰涼的說:「太后,自重」從被抓來,他就知道肯定又要被這個老巫婆噁心到,沒想到比想象中還讓人噁心。
鄭天若看著被甩開的手,美眸里的淚閃爍著就掉了下來,她咬著下唇楚楚可憐的看著殷執寒。以前他還好好的時候,自己靠近不了他,為什麼現在他已經變得被世人唾棄了,她還是靠近不了他?所有的人都嫌棄他,可是她沒有啊,她還是那樣的愛他,不管他變成什麼樣子。
故意交代王府里的女人踐踏他的尊嚴,就是要讓他看不見別的女人的美好,可是今天早上她卻聽到一個讓她心碎的消息,殷執寒居然跟蘇素那個醜八怪圓房了。怎麼可以,殷執寒是她的,只有她才配跟他在一起。
「執寒,別鬧了好嗎」鄭天若又走了幾步到殷執寒的跟前。
「執寒,我們好好的在一起,我定助你登上皇位」鄭天若自信的說。
殷執寒不屑的倪了她一眼,冷冷的說:「以前不可能,現在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皇位本來就是他的,以前就用皇位來威脅他跟她在一起,以前不妥協,現在更不會妥協。他還不屑靠這麼一個老女人來坐穩皇位。
『執寒,你為什麼就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鄭天若淚眼朦朧的靠近他。殷執寒嫌棄的退了兩步,她又向前靠近他。他退,她就進,兩人在鳳儀宮裡轉圈圈。
殷執寒眉頭緊蹙,這大嬸是bt啊,以前他長得帥有才華,要說迷戀他,想要跟他亂上一把倫還說的過去,怎麼他都變這樣了,還是不放過他啊。一想到這麼個老女人對他有不軌之心,殷執寒背後就感覺陣陣的陰風吹過。
殷執寒乾脆也不躲了,猛的停下輪椅,由於鄭天若一時沒剎住車直直的就撲在了殷執寒身上。殷執寒想也不想的一把就將她推倒在地上。
手腕處傳來的痛鄭天若沒時間去管,她趴在地上一臉受傷的看著殷執寒。而他卻連視線也沒有落在她的身上。
殷執寒真受不了了,沒法再待下去了,待下去的話也不知道等會這老巫婆能幹出什麼事情來。他轉動輪椅就要出去。
鄭天若見他要走趕忙的從地上爬起來追了過來。這個時候曹陽正好急沖沖的進來。見太后的臉上掛著淚水愣了一下,隨即憎恨的瞪了一眼殷執寒。
殷執寒冷哼一聲,繼續轉動著輪椅往前走。曹陽快步走過去扶住太后的胳膊刻意壓低聲音說:「娘娘,那個蘇素闖進宮來了」
曹陽說的很小聲,但是殷執寒是何等人,聽力自然不在話下,聽到蘇素進宮的消息他愣了一下,心中閃過一絲荒亂。不是交代讓她別來,怎麼還是來了,不知道有多危險么?這個不聽話的女人,等下見到她非打她屁股不可。
殷執寒並沒有停下來,只是將轉動的速度放慢了。鄭天若倪一眼殷執寒的背影,她用唇語跟曹陽說了句什麼。曹陽先是一愣,然後有些故意拉高聲音的說:「那蘇素現在已經被我讓人扣押住了」
聽到這句話,殷執寒停住了動作,素兒被他扣押住了?他在分析這句話的可信度有多少?
鄭天若見殷執寒停住腳步,欣喜若狂的走到他身邊說:「執寒,我這就讓人叫妹妹過來」她的聲音特別的和藹可親。
殷執寒是背對著她,鄭天若站在輪椅的背後,她轉過頭對曹陽使了個眼色。曹陽有些不甘心的倒了杯茶,從袖子里拿出一包東西倒在茶里,晃動一下茶杯讓藥粉溶解掉。
「嗯」殷執寒冷冷的嗯了一聲,她都已經說的那麼明白了 ,人已經扣押在她的手裡,若是他要出去找也是找不到的。哎,難道他老婆沒明白那金鞭的用處,好吧,如果有機會的話,再好好的給她普及一下這軒國的文化。
殷執寒沒有退回去,只是停在門口處靜靜的等著。太后交代曹陽去帶人。然後她端著那杯加了料的茶走到殷執寒的身邊。
「執寒,先喝杯茶吧潤潤嗓子吧」
殷執寒倪了她一眼,這會也確實有些渴了,接過她手中的杯子,吹了吹熱氣,唇貼上杯沿,他聞到茶杯里有些異味,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恢復平靜,一口氣喝掉半杯茶。
看著殷執寒喉結滾動的咽下茶水,鄭天若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但是接下來殷執寒說了句讓她更高興的話。
「太后,你去拿個空茶杯來」他可不想跟她間接性的接吻。
殷執寒第一次跟她說這樣的話,鄭天若激動的馬上就轉身去端了一個空的杯子。殷執寒將沒有喝的半杯倒進那個杯子說:「我喝不完,你幫我喝了吧」
鄭天若先是猶豫了一下。隨後羞澀的笑了笑說:「好」優雅的端著被子將茶水都喝掉了 ,反正放的是媚葯,兩個人都喝了豈不是更美妙。
看著她都喝光了,殷執寒的嘴角劃過一絲詭異的笑。隨即轉身不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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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天,蚊子特別的多,蘇素蹲在花叢里又不敢打蚊子,怕發出聲響。只能一雙手揮來揮去,同時還要注意外面的動靜。這時間過的真慢啊。
這曹陽出了鳳儀宮就派了很多人找蘇素,皇宮大,找個人也許難,但是蘇素好找啊,那張臉那麼丑,是個人看見都記得啊,派了幾個武功好的錦衣衛悄悄的打聽蘇素的下落。
這會蘇素正在跟蚊子做戰,曹陽帶著兩個人來了長生殿,他想了想蘇素最有可能來的地方就是長生殿,這宴會就在這個地方,他帶著人在周圍轉了轉沒有發現人,於是他使了個眼色讓那兩個錦衣衛去問問站崗的士兵有沒有見過蘇素。
兩個錦衣衛接收到指令走過去問她兩個站崗的士兵:「哎,兄弟有沒有見過一個長得很醜的女人,就是尋王妃」
正在揮動雙手趕蚊子的蘇素聽見有人打聽她,停下揮動的手趴下身子從花叢根部看過去有兩個穿錦衣衛服飾的男子問那兩個站崗的侍衛。在隔著他們幾步之遙的地方站著一個太監,他雖是太監,但看那架勢估計是個總管什麼的。
「看到是沒看見,不過聽巡邏的兄弟說是進來那麼一個女人」其中一個站崗的士兵如實的回答。
那兩個錦衣衛相視了一眼,然後交代那兩站崗的說如果見到就來告訴他們。
隨後他們兩個走到那個太監哪裡,三個人就走了。蘇素眯著眼眸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他們再找她,難道殷執寒現在就在他們的手上,想也沒想的蘇素貓著腰閃出花叢,閃閃躲躲的跟在他們的背後。
他們三個人走著走著又遇見了幾個人,蘇素趕緊的站著不敢再動,這古代的人可敏感了,喘氣大聲點都能發現。
「曹公公,我們到處找遍了沒有人說見到過她?」
曹陽翹著蘭花指,一副公鴨嗓子的說:「沒見過,難道還人間蒸發了不可,繼續找,太後娘娘可是下了死命令,殺無赦」
「是,屬下遵命」那些人就散開了去。
蘇素無聲的冷笑一聲,想殺她,沒門。既然是太後派人來的,也是她派人抓走她男人的,那麼殷執寒現在肯定就在那個老妖婆哪裡了。
等那太監帶著人走遠,蘇素從樹後面走出來。狠厲的看著太監離開的方向,然後腳尖點地居然飛起來了,她居然也能踩著樹葉跑了,艾瑪,牛叉的人生啊!
蘇素一路飛檐走壁的找到鳳儀宮居然都沒人發現她,難怪古代那麼多宮裡的古董被盜,就這警戒線。跟現代的紅外線真心沒發比啊。
看著鳳儀宮就再眼前,蘇素踩著屋檐,悄悄的趴下聽著下面的動靜,這邊沒聽見有聲音,她又跑到那邊去。實在趴的累人,悄悄的掀開一片瓦片,下面點了很多的燈,屋裡很亮堂。
蘇素歪著頭想把屋子的情況看清楚,然後發現門口處站著一個婦人,那女人衣著華貴,金叉啥的戴了一頭,難道這就是太后?可惜是側面,看不清楚面貌,她好像喋喋不休的說著啥,隔的遠蘇素聽不太清楚。
再看離她三步之遙的地方,艾瑪,那不是她男人殷執寒,那輪椅是獨一無二的,果然是被抓到這裡來了。哎,早就該想到了,害她還蹲在哪裡餵了那麼久的蚊子。
蘇素輕手輕腳從屋頂上下來,借著大柱子做掩護來到門邊。奇怪,這鳳儀宮居然沒有什麼丫鬟什麼,不是到處都站的太監什麼的?難道這跟他男人有關係?
翻了個白眼,她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嬌聲的喊了一聲:「老公」
「啊,鬼啊」鄭天若看著蘇素那張恐怖的臉嚇得尖叫了起來,連連後退。聽到她的尖叫,立刻就有侍衛在外面問:「太後娘娘出什麼事情了」
鄭天若拍著驚魂未定的胸口才看清楚,丫,這不是將軍府那醜女兒么。喘了口氣對著外面說:「沒事,退下吧」
蘇素挑挑眉,鬼你妹啊,走到殷執寒的身邊瞪了一眼殷執寒。然後將太后仔細的打量了一翻,明眸柳眉的倒是個美女,而且好像特別的年輕,也不知道這個年代的女人是怎麼保養的。
殷執寒將蘇素的手握在手中,見到她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她真的來了。
蘇素颳了一眼殷執寒什麼叫她不要管這個事情,還把不把她當自己的女人,哼。早上才把人睡了,晚上就拋下她了。
兩人拉著手,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殷執寒嘴角含著笑,看著他的小女人生氣的模樣。
他們兩個的眼神交流,還有殷執寒那嘴角掛著的甜蜜笑容刺痛了鄭天若。殷執寒行來都沒有給過她一個笑臉,憑什麼這個醜女又無鹽的女人可以得到他的笑容。鄭天若妒忌的快要發狂。
看蘇素的眼神也多了幾分狠厲,剛剛她交代了曹陽將人滅掉的,沒想到讓她找到這裡來了,到底是聰明還是誤打誤撞找到的呢。
「這位是妹妹吧,快進來」鄭天若很想大喝一聲大膽臣婦見到哀家居然不請安。但是面對心愛的男子在這裡,她不想給他一個悍婦的印象,於是忍著噁心輕聲還賠著笑臉的說。
蘇素疑惑的看了看周圍,除了那太后就剩她一個女的了。難道是再叫她?妹妹?
「噗嗤」蘇素噗嗤的就笑了,這個太后居然叫她妹妹,太后是皇帝的媽,皇帝是殷執寒的哥哥,她是殷執寒的老婆。那她不就是太后的兒媳婦了。這妹妹是從何來?還是這太后沒讀過書,搞不清楚備份。
「請問,你是太后么?」蘇素笑著問出口。
殷執寒嘴角抽了抽,這個女人真是,腦子裡想什麼呢,居然連太后都不認識了,以前見過的吧。
鄭天若蹙了下眉,礙於殷執寒在這裡她不好發作,對於蘇素的大不敬她只能忍了,和藹的說:「哀家不像嗎?」
蘇素歪著頭想了想說:「不像」
鄭天若臉沉下來鄭要發作,蘇素又說話了:「太后不是該很老的嗎,看著你 這麼年輕,感覺該是皇后啥的」好吧,蘇素承認她拍馬屁了。但是她特別喜歡把別人拍天上去,再把人從天上拍地上來。那種蹦極的感覺肯定很爽。不要以為她每次說話就要瞄她男人一眼的動作她沒看見。老妖婆了居然還打她男人的注意。
鄭天若笑了,那個女人都喜歡被誇年輕漂亮。先帝在的時候她總是被錦貴妃壓著,就算她是皇后,誰都知道先皇最寵愛的是錦貴妃,不過半年前先皇死的時候,那個賤女人也殉情的死了。
「你這小嘴還真是甜,哀家有賞」隨即從頭上取下一個金鳳步搖走到蘇素的身邊別在她的頭上。
殷執寒嘴角抽了抽,拋了個眼神給蘇素,蘇素得意的挑挑眉,家裡都窮的揭不開鍋了,坑點好玩意回家當了買米啊。
「謝謝太後娘娘,祝太後娘娘青春永駐,美艷動人」蘇素甜甜的笑著對鄭天若說。
鄭天若咯咯咯咯的捏著帕子捂住嘴笑個不停。蘇素很想說,大嬸,魚尾紋出來了。再笑粉就要掉下來了。
「妹妹嘴巴還真是甜,哀家甚是喜歡,不知妹妹可否願意留在這宮中陪哀家幾日」鄭天若笑著拉住蘇素的手,可那笑卻沒有達到眼底。
妹妹,又是妹妹,蘇素覺得又必要提醒她一下叫差輩了,到底是把她叫老了,還是把她自己叫年輕啊。
「太后,你叫差輩了,你該叫我兒媳婦」蘇素一本正經的說。
「噗嗤」這會輪到殷執寒噴了,有這麼個老婆,要是每天活在憂鬱中那真是天地不容啊 。
鄭天若被她的一句話說的臉上的笑容龜裂了,有些不悅的放開她的手走到軟榻上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掩飾尷尬和壓下心中的怒火,若不是殷執寒在這裡,她就狠狠的甩她一巴掌。
蘇素對殷執寒拋了個得意的媚眼,然後推著殷執寒就走。這個女人可是要對她殺無赦的,還是趕緊的離開為妙。可是那個門檻太高了,她怎麼出去啊?
鄭天若見他們要走,正要去攔著他們,可是剛走了兩步,下身一股熱流流了下來,身子也開始變得發熱。是媚葯發作效用了。咬了咬牙憎恨的看了一眼正在擺弄輪椅的蘇素。
「來人,先帶尋王妃下去休息」鄭天若臉色緋紅,感覺好熱啊。
有兩個丫鬟進來請蘇素出去,蘇素看也沒看一眼,繼續將輪椅的一邊先放上門檻。
鄭天若已經熱的想脫衣服了,從下身處傳來一陣一陣的酥麻讓她全身發麻,不行她不行了,她要男人。說著朝殷執寒走去。將兩個丫鬟呵斥出去。
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力氣,突然一把將蘇素推出門外,快速的將大門關上還反插上了鎖。然後撲到殷執寒的身上。
殷執寒冷靜的將鄭天若推開,她一邊撕扯著衣服,一邊說:「執寒,要我,要我」看著殷執寒冷靜的容顏,他不是爺喝了那茶嗎?為什麼他沒有這樣。
「滾開」殷執寒又將她推開。
被推開的鄭天若立刻又爬起來,撕扯著衣服朝殷執寒撲了過去,殷執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身子本就高大,就算是坐著也跟鄭天若差不多,她撲過來的時候,殷執寒一巴掌就甩了過去。
蘇素沒防備啊,被那老太婆推倒在地上,等她爬起來,們都關上了?這是幾個意思,正在她疑惑間蘇素聽見裡面鄭天若淫1盪的話。靠,這是準備當著她的面強她男人的。
蘇素二話不說,一腳就踹門上,門紋絲不動的。裡面殷執寒暴怒的聲音混著鄭天若說要啊要得,蘇素心裡的火蹭蹭的就燒了起來。太不把她當回事了,太后就可以隨便強別人的男人,更重要的是她還是那個男人的后媽。
儘管外面的下人都聽到這主院子里的聲音,但是能在大人物身邊當差,只要主子沒有吩咐的事情,他們都的聾子和瞎子。
「老公,你頂住,老婆來救你了」蘇素擼了擼衣袖,後退了幾米,運足了氣衝過去一腳踹在門上。轟隆一下門就踹開了。
鄭天若此刻嘴角掛著血絲正撕扯的衣服,口中還在喊:「執寒,執寒,我要」
蘇素胸口一驚,衝過去一個手刀就將太后劈暈了。呸了一聲躺在地上的鄭天若。老牛還想吃她男人這棵嫩草。
「老婆」殷執寒一副怕怕的抱住蘇素的腰。蘇素拍拍他的背說:「老公,不怕了,我們回家」說著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輪椅搬過那門檻。
蘇素算是明白了,這個太后今天費這麼大的勁來就是想強1殲了她男人啊,可是,看她那樣子像是中了春1葯的,不是應該是她男人中藥,然後撲倒那老女人嗎?
「老公,你怎麼沒中藥?」蘇素疑惑的問出口。
殷執寒輕輕的笑了笑小聲的說:「我趁她拿茶杯的時候把那茶吐了,她的喝了」蘇素感覺她老公好神奇哦,連這種東西都能算的出來。厲害。
突然想到她在路上聽那個太監說的話,於是跟殷執寒說:「老公,我聽這個老巫婆的太監說要殺了我」
殷執寒的臉凝重了起來點了點頭,蘇素是個意外,他們真正想殺的他。
「老婆,怕嗎?」殷執寒將蘇素的手心放在手心裡。原本不想將她捲入這場陰謀里,殊不知從她嫁與他的時候,她已經就抽不開身了。若是今天他再也出了不宮了,希望金鞭能讓她全身而退!
蘇素笑的一臉的天真浪漫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我從小就生活在被追殺和殺別人的生活里,若這次我們死在這裡,我也滿足了,至少擁有過你」
殷執寒被蘇素的話驚住了,她的身世他是一清二楚了,那麼現在她說的情況又是如何?
看出他的疑惑,蘇素推了推他的肩膀說:「若我們活著回去,我就告訴你,什麼都告訴你」不知道那個時候他還是像現在一樣跟她好么?
「好,我們去長生殿吧」殷執寒拿著蘇素的手在嘴邊親了一下。
在他們兩個出去的后,一個黑影從房頂落了下來,在太后的身上搜了搜,然後摸到一塊硬東西,黑衣人將東西取下來,從懷裡又掏出一枚一模一樣的東西系在了原先的地方。黑衣冷哼一聲消失在鳳儀宮。
「嗯··哎,等一下」她突然想到有件事情還沒辦呢,既然那老妖婆那麼寂寞,那她成全她好了。登登的跑回去。
都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外面的下人居然都沒人敢進來,看來這個老妖婆今天是鐵了心的要亂上一把倫,可是既然喜歡殷執寒為什麼還要殺他呢?這古文到底是什麼思想。
看著地上躺著的太后,衣服已經被她撕的很凌亂了,蘇素四周看了看,然後搬了一張凳子又將太后弄到凳子上,將她的衣服都八光了,還邪惡的將她的大腿分別搭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
太后的下身已經洪水泛濫了,蘇素噁心的呸了一下,既然你這麼喜歡,等下看看誰那麼好運了。弄好了,蘇素就將門拉好,還好她剛剛踹門的時候只是把門栓踹壞了。將門拉上,蘇素附在殷執寒的耳邊將他的傑作說了一邊。
「老婆真壞」殷執寒調笑的捏了捏蘇素的臉頰。
「討厭,誰叫她不知廉恥的居然想染指你,我們走吧」推著他出了院門,外面站著幾個丫鬟,還有幾個侍衛。
其中一個是太后的貼身丫鬟,看見蘇素推著殷執寒出來,衣服狗眼看人低的看著他兩冷哼了一聲。蘇素瞧都不瞧她一眼,對著一邊的一個侍衛說:「太後娘娘讓你進去」
「是」那侍衛答了一聲就進去了。鄭天若的貼身丫鬟見狀也要進去被蘇素攔住了說:「太後娘娘只叫了他一個人,其他人不許入內」
氣的那大丫鬟哼了一聲就走開了。蘇素推著殷執寒哼著小歌走了。也不知道那侍衛有沒有膽子,那些她就不管了,方正那老妖婆覺得自己高貴的身子已經被低賤的侍衛看光光了,至於上沒上,就要看那侍衛的運氣了,她剛進去的時候那老妖婆已經有轉醒的跡象了。
兩人開心的到了長生殿,路上遇到不少人對他們指指點點都被蘇素一個眼神給瞪走了。
他們兩個進到長生殿的時候引起了不少的轟動,主要是他們兩個人的容貌太讓人驚-——秫了。頓時長生殿炸開了鍋一樣了,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有的膽子大點的跑到兩人的跟前仔細的看著兩人的容貌。
有些官員的妻子被突然出現的他們兩個嚇得依偎進了自己男人的懷裡。
「果然是絕配啊,尋王妃長得丑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說話的是左相太后的哥哥鄭天浩。
蘇素嘴角勾起一抹笑直視著鄭天浩不卑不吭的說:「本王妃發請柬請你看了嗎?既然沒有,那你看什麼看,那不是犯賤么?」
「嘶」周圍都是倒抽氣的聲音,這個尋王妃膽子可不少,居然敢說那老賊犯賤,嘖嘖,勇氣值得佩服,就是不知道會死的多慘。
鄭天浩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這個醜八怪居然說他犯賤,在這麼多下人的面前掃了他的面子,揚起巴掌就要打過去。
蘇素冷哼一聲抓住他的手說:「怎麼,這是要打皇親國戚么?不知道這打皇家子嗣的罪名要怎麼處理呢」蘇素用力一捏,只聽見骨頭咔咔錯位的聲音。
「啊啊啊,你個踐人」鄭天浩吃痛的扶著錯位的手。有機靈的官員馬上派人去御醫了。鄭天浩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蘇素跟殷執寒,捧著吃痛的手走了。
其他們見左相都吃癟了,就算取笑也是遠遠的不敢再靠近了。現在離宴會開始還有剩一會,大家也就各自回座位等著今天的皇上。這個時候殷執旭與厲以照一同來了長生殿。他們也聽說蘇素獨自進宮了,所以都去找了,沒想的居然已經和殷執寒在這裡了。
殷執旭頓了一下腳步,看著蘇素和殷執寒親密的靠在一起坐,他心裡悶的慌。腳步不受控制就走到蘇素的旁邊坐下。眼眸緊緊的鎖住蘇素。而蘇素只是因為旁邊有人坐而看了他一眼又轉過頭跟殷執寒小聲的說著話。
殷執寒眼眸不著痕迹的掃了一眼殷執旭,嘴角帶著勝利的笑意。
自從殷執旭坐了下來,蘇素心中就有一股壓抑的感覺,她知道是體內的那個蘇素在難過,為了不讓那股感覺她只能緊緊的抓住殷執寒的手不停的跟他說話。
殷執寒發現蘇素握住他的手在微微的發抖,手心還冒著汗水。她的臉色也開始發白,額間更是冒著冷汗,很難受的樣子。殷執寒眯了下眼眸隨即說:「老婆,你推我出去一下」
蘇素難受的點了下頭站起來推著輪椅要走。殷執旭卻抓住了她的胳膊。他再也忍受不了他們親密的樣子了,他要把她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