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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一百年的結婚證

  林忠生握著兒子的手,垂下眸子,沒有吭聲,表示了默認。 

  「以前,你之所以那麼強烈的想讓我和蕭蕭在一起,也是因為我有這個如同定時炸彈一樣的病對吧,記得你說過,只有蕭蕭在我身邊,你才能放心!她是心外科優秀的醫生,如果她一直陪在我身邊,我一定不會有危險是不是?你是這樣想的吧?」 

  林立維說著,眼圈濕熱,他的父親為他想得該有多周到。 

  「沒錯,想讓你和蕭蕭在一起這個想法,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有了,那還是在蕭蕭五歲的時候……」。 

  林忠生的目光看向窗外,他的思維恍若進入了回憶。 

  「那年你8歲,我帶你到蕭蕭家做客,你跑到花園裡玩了,而我坐在客廳,正巧趕上我的心臟不服輸,蕭蕭的爸爸幫我請了醫生,我們聊病情的時候提到說,我這遺傳性的心肌梗,很有可能遺傳到你的身上,這時,在一旁玩耍的蕭蕭突然說,『不用擔心立維哥哥,我長大了就做一名心臟科醫生,到時候我就嫁給立維哥哥,有我陪在他身邊,他就不會有危險了。』」 

  聽到這樣的話,林立維一臉不可置信,蕭蕭竟然在5歲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原來,他們的緣分在小時候就結下了,而他從來沒有珍惜過! 

  他還記得,小時候每次兩家人聚在一起的時候,蕭蕭挺粘他的,可他嫌她太小,總喜歡跟漂亮又和自己同齡的易霜霜一起玩。 

  他的目光中透露了太多複雜的情緒,感動、懊悔、憤恨…… 

  林忠生嘆了口氣,繼續說:「當時我真的被蕭蕭的話感動了,但後來沒想到她長大后真的當了一名心外科醫生,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為了你,可我覺得如果你能娶到她,你一定會幸福的,咳!只可惜……」 

  「爸,都是我不好,我真的……好後悔!」 

  「別說了立維,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沒有蕭蕭,也有很多醫生能救你。」 

  林忠生只能這樣安慰林立維,事實也不是非蕭蕭不可,只是人有時候很想要得到自己需要的那份安慰。 

  蕭蕭剛走到門口,林立維的目光便一下掃到了她,彷彿看到了期待已久的人,林立維的眼角,滑下了一滴無聲的淚,這淚,包含了太多內容,卻又說不清,道不明。 

  都說,人在生病的時候最脆弱,此刻的林立維,他好想窩在蕭蕭的懷裡,好好享受她獨有的那份溫暖,只可惜…… 

  林忠生見狀,起身朝外走,走到門口對蕭蕭說:「立維一定有很多話跟你說,你幫我勸勸他。」 

  蕭蕭來到林立維的身邊,看了他一眼,表情並沒有任何異常,她坐到他的身邊,隨手調了一下輸液管的滴液速度,「感覺怎麼樣?傷口疼嗎?」 

  她大方的解開他的病人服,小手伸到他的胸口,查看包紮好的傷口。她是一名醫生,面對病人,沒有任何忌諱。 

  可林立維的心,卻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百般滋味,讓他如同嘴中嘗到了酸、甜、苦、辣,最終卻只能獨自品味深深的懊悔。 

  這個女人,她是那麼的好,他沒有珍惜而失去她了。 

  他不顧傷口的疼痛,不顧手上的輸液針,猛得起身,一把抱住了蕭蕭的腰,淚,不受控制地流下:「老婆……我們復婚好不好?我們復婚,你竟然是為了我才當醫生的,我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笨蛋,是傻瓜,你就原諒我一次好嗎?」 

  蕭蕭想要掙開他的手,不敢太用力,語氣卻極度嚴肅地說:「林立維你剛做完手術,不可以這樣,這動作對你傷口沒好處,你的情緒也不能激動,否則會影響心臟功能的恢復,快點躺好。」 

  「不,不要,我要你答應跟我復婚。」 

  「我學醫不是因為你,倒確實是因為小時候就得知你有這個病,激發了我學醫的想法,能做我自己喜歡的工作我很高興,可真不是為了你才學的,明白嗎?」 

  「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只想跟你復婚,跟你在一起,像以前一樣!你知道嗎?我這個病生的我好高興,因為生病,就阻止了你跟單君昊結婚。」他抱得她更緊,不肯鬆手。 

  她詫異地看他一眼,沒有提她跟單君昊已經領證的事,「林立維你成熟一點行不行?你總是這樣衝動,你有沒想過我姐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應該對她們負起責任,給他們一個名分的。」 

  林立維卻如同被槍擊中了一般,愣怔了! 

  沒錯,他現在,在沒處理好易霜霜之前,蕭蕭是絕對不可能接受他的,他應該早就明白這個道理。 

  那麼,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等,等易霜霜把孩子生下來之後…… 

  「蕭蕭,你可不可以答應我,暫時不要跟單君昊結婚,你……還不了解他……」 

  「我……」蕭蕭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他,她已經跟單君昊領證了,她不想騙他,可又怕他剛做完手術受刺激。 

  「可惜太晚了,她已經跟我領了結婚證,林總裁,還請你將手從我老婆的腰上拿開,我可是名正言順地警告你。」 

  單君昊看似優雅地來到了病房門口,面上不動聲色,蕭蕭卻從他眸中凌厲的鋒芒,看到了他的極度不悅。 

  可眼下蕭蕭更關心的是林立維的病情不能受刺激。她擔憂地轉過身子看林立維。 

  林立維正用著一雙無比複雜的眸子盯著她看,語氣悲絕地仿若蚊蠅:「真……真的嗎?我要親口聽你說,你告訴我,否則我不信,你不是給我做手術了嗎?怎麼會……又去領證了呢?」 

  他激動得抓住她的手臂,滿眼不可置信。 

  「林立維,你別激動,聽我說……」 

  蕭蕭極力想要穩定他的情緒,好不容易做了手術救了他的命,如果再受刺激激化病情,那該如何是好。 

  可單君昊卻似乎不管那些,看似雲淡清風地說:「因為我預料到你會從中搞破壞,所以在你昏迷的時候帶她去領了結婚證。」 

  「你……你……」林立維突然氣喘吁吁,額頭滲出大顆大顆的汗珠。 

  蕭蕭氣憤地看向單君昊:「單君昊,你出去!」 

  單君昊並不意外蕭蕭的反映,什麼也沒說,轉身:「我現在回溫泉別墅,半小時后,坐直升機去愛爾蘭,你不來,我就自己去。」說完就走了。 

  蕭蕭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難纏了,好討厭,有沒有,可是,這似乎也是在乎她的表現。 

  她轉頭看了看林立維,輕聲說:「我……是他的妻子了……」 

  林立維倏然閉上了眼睛,彷彿承受不住般渾身一絲絲一毫的力氣都沒有了,但他還是開口了:「你走吧,去跟他度蜜月吧,我現在硬把你留下也沒有意義。」 

  「你,你真的想開了,世上不只有我一個女人,你跟我姐姐很好,不是嗎?」她不放心的繼續勸解。 

  「你走吧,我沒事,我會讓自己好起來的。」只有好起來了,以後才能再挽回你。 

  蕭蕭深深鬆了口氣,「你能這樣想真好,你現在的情況已經很穩定了,我會派別的醫生來接手,那,我先走了。」 

  她語氣平穩,可急不可待站起身的動作,讓他心中一痛,她是那麼嚮往跟單君昊去度蜜月的嗎? 

  曾經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他也有機會跟她一起度蜜月,可惜…… 

  他再次閉上眼睛,不想看她那急切想走,又極度隱忍的模樣。 

  她見他不再衝動,立刻轉身朝外走去,邊走邊急切地脫掉身上的白大褂…… 

  他忍不住轉頭睜開眼睛,再看她一眼,心,有著破碎的感覺,為什麼在失去后,才覺得她是那麼好!那麼好呢!那麼嚮往和懷念有她的日子…… 

  ………… 

  蕭蕭急急忙忙打計程車回到溫泉別墅,院子中,直升飛機已經啟動。 

  坐在飛機上,看著急切趕來的小女人,單君昊嘴角得意地勾起。 

  他並不是真生氣了,只是他太了解這小女人的性子,只要林立維少施計謀,軟磨硬泡,她一準會心軟留在他的身邊照顧他,所以,他對她也必須得軟硬兼施。 

  她站在飛機外邊大聲地喊:「單君昊,你出來。」 

  他探出頭來:「你上來!」 

  「我行李還沒收拾呢?身上什麼都沒帶。」 

  他伸手從他的行李箱里,拿出一件衣物,從窗口舉出去給她看。 

  她眯著眼睛,當看清楚他手中拿著的衣物是什麼之後,不顧一切地衝上了飛機。 

  她剛一進到機艙,飛機的門便被保安人員關上,起飛了。 

  她走到機艙休息室,看見單君昊正坐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手裡玩弄著她的內衣,修長的手指,勾起內衣的帶子,內衣便在指尖上繞啊繞的。 

  蕭蕭一臉羞澀,上前想一把搶過內衣,單君昊一躲,順勢將她摟在懷中:「謝謝你!」 

  他突然滿懷深情地爆出這麼一句。 

  她感覺到他的動情,不禁有些疑惑:「謝我什麼?」 

  「謝你最終還是選擇放下林立維,而來找我,謝謝你願意毫不猶豫的嫁給我,還是在得知我有白血病的情況下,我單君昊,真的,覺得好幸福!」 

  他將她摟緊,搬正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 

  她笑了,笑得艷若桃花,嫵媚動人,他自動把這當做是對他的邀請,唇慢慢向她靠近……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緊緊封住了她的殷紅。 

  「嗯……」 

  她有些意外,卻沒有強烈的抗拒,適應了一會兒,反手摟住了他的脖頸。 

  他伸出舌頭,挑.逗她的,她也給出回應,與他戲耍,他眸光一亮,如同受了鼓勵。 

  不一會兒,他便氣喘吁吁,大掌胡亂撩開她的衣服,覆上她的飽.挺,步步緊逼地將她壓倒在了床上。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昏頭昏腦,感覺到他的手指朝她腹下神秘地帶而去才突然清醒,一把抓住他的大手:「不行,怎麼能在這裡呢,門外的人會聽到的。」 

  「聽不到,這裡隔音很好!」他沙啞著聲音誘哄著。 

  「不信你,昨晚折騰好幾個小時不累嗎?再說,隔壁的同事都聽到了,好丟臉啊!」,想起這個,蕭蕭一臉懊惱。 

  「聽到又怎麼樣,他們只會羨慕你老公我威武!」 

  他一邊說,一邊脫她的衣服。反正跟她在一起,他無時無刻不想著把她往床上拐就對了。 

  她推拒著,嬌羞不堪:「單君昊,你別這樣,這事太頻繁了,對男人也不好呀,會把你的身體掏空的。」 

  他邪魅地笑,這小女人還真能掰,貼近她的耳廓,故意呼出熱氣,曖昧地說:「放心,伺候你一個,富富有餘,永遠都掏不空的。」 

  很多年後,蕭蕭時常想起這句話,就忍俊不禁,還真永遠都沒掏空。 

  她愣神的片刻,突然覺得有一根.熱.熱的鐵.杵.頂.進了她的下身。 

  「嗯!」 

  她渾身一顫,這簡直太刺激,也太令她意外了,他們根本沒脫.衣.服,也許是這休息室空間狹小,他嫌大張旗鼓地脫.衣.服、脫.褲.子.不太方便,他竟然,從他的褲門拿出他的利器,撥開她的小.褲,就那樣硬生生地擠了進去。 

  「嗯……啊……單君昊,你還能再有出息點嗎……嗯……輕.點……這事……就那麼令你痴迷?」 

  她實在有點不理解這男人,以前那三年,或者說不止三年,他是怎麼忍得? 

  他呼吸有些粗.喘,眸中一片欲.望之海,身下溫柔的聳.動,淺.出.深.入,聲音沙啞的不像話,「我早跟你說過了,以前沒吃過肉,不知道肉多好吃,現在吃到了,自然要吃夠了再說。」 

  「嗯……那什麼時候能吃夠……啊……」 

  她隱忍著渾身的酥麻,盡量剋制自己發出聲音,不斷跟他說話,除了好奇之外,也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免得這羞人的聲音傳到門外去。 

  「不知道!」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討論這麼影響氣氛的問題。 

  她卻突然有點傷感,喃喃地說:「單君昊,你說……嗯……如果你吃夠了,會不會就不這麼喜歡我了?」 

  他突然停住動作,擦了擦她額頭的細汗,將她汗濕的髮絲捋到耳後,「蕭蕭,你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開葷?」 

  蕭蕭有些懵懂,彷彿知道他要說什麼,卻又不敢確認。 

  「因為,我不能湊合,如果誰都行,何必這麼大發費周章從中國躲到美國,又從美國回來找你,我知道,我這輩子一定是栽到你手上了,此生,非你不可,明白了嗎!」 

  他深情地望著她,深邃的眸子如一汪黑潭,彷彿帶著魔力,將她的心,都吸了進去。 

  她整個身子癱軟在他的懷裡,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腰,感動得輕顫,嗚咽出聲,「單君昊……」 

  「叫我老公!」 

  「老公……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我也想好好的,一輩子跟你相愛。」 

  他笑著擦乾她眼角的淚,「我對你的深情天地可鑒,你對我的愛呢,怕會是一時衝動,沒有受過時間的考驗,說不定哪天,你會膩歪……」。 

  小手倏的覆上他的唇,蕭蕭深切地看著他:「不會的,因為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找到比你對我更好的男人了」。 

  「這樣聽來,很像是你因為感激才跟我在……。」 

  「不會找到比你更帥,更溫柔的男人,不會找到比你更有魅力的男人,不會找到比你對我更有you惑力的男人,不會找到,比你更讓我心疼的男人,因為,我已經把你放在了我的這裡」,她說著,滿含真誠的淚水含在眼圈,娟秀的手掌抓著她的大掌,壓向自己的心口,「這裡,再也容不下別人。」 

  他感動得無以言表,她以為他會流淚,誰想,他卻猛得低頭,擒住她性感的櫻唇,輾轉廝磨,極盡吸吮,恨不得把這個讓他怎麼都愛不夠的女人吞下肚腹。 

  「嗯……」她動情的回應。 

  他受了刺激般,狂風暴雨般的激情席捲而來,片刻功夫,就將這狹小的空間點燃了旖旎春色! 

  ………… 

  飛機落在了愛爾蘭的一片草原區。 

  看著愛爾蘭翠綠的鄉村、綿延的沙灘、蜿蜒曲折的湖岸和河流,蕭蕭有一種進入了人間仙境的感覺。 

  他們下了飛機沒有坐汽車,而是一路步行,經過很多當地農民種植的田園。 

  他們手拉手進入一個田園,當地的農民很好客,拿出新鮮的水果招待他們。 

  蕭蕭調皮地拿了農民的草帽,戴在單君昊頭上,然後又快速的給他拍照,繼而還調皮地說:「好帥的農民工!哈哈!」 

  看著她嬌笑可人的模樣,單君昊內心一陣陣激情澎湃,他也拿了一條農婦的頭巾,精心地給蕭蕭系在了頭上,還打了漂亮的蝴蝶結,然後他抓住即將要逃跑的蕭蕭,伸手拿出手機,給他們倆一起拍了張合照。 

  這張照片的效果出奇的好,因為兩人都是滿懷著幸福,綻放著開懷的笑容。 

  蕭蕭在田園裡玩得流連忘返,單君昊叫她,她也不理,他有些氣惱,追上她,捧住她的小臉,一頓猛啃狂親,終讓她求饒。 

  「嗯……好了好了,不鬧了!」 

  她推開他,累得氣喘吁吁。 

  「誰跟你鬧了?你忘記來這裡真正的目的了嗎?」 

  「啊!對呀,快去,我們快去民政局……等等……」 

  蕭蕭突然停住了腳步,眨了眨眼睛:「單君昊,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蕭蕭一臉苦惱:「你說人家愛爾蘭的民政局工作人員能理我們嗎?我們也不是愛爾蘭公民呀?」 

  之前只想著那個浪漫的一百年結婚證,根本沒想到這個關鍵問題。 

  單君昊笑笑,伸出長臂一把將蕭蕭攬入懷中,「我們去求愛爾蘭的民政局官員,他要不同意給我們辦一百年的結婚證,我們就賴到民政局門口不走了,你說好不好!」 

  「啊?」蕭蕭苦笑,「這樣也行呀?」 

  「行,就按我這個方法,一定行!」 

  「好吧,我聽你的,試試吧!」 

  兩人相擁著,一邊走,一邊笑。 

  他們來到了一個小鎮的民政局,單君昊讓她在椅子上等著,他進去找人溝通了一會兒,不一會兒民政局的領導和單君昊一起走了出來,單君昊手上拿了一張紙。 

  「這就是我們的結婚證,呆會這位官員念完誓詞,我們兩個只要在上面簽名就行了。」 

  當單君昊把那張紙拿到蕭蕭眼前的時候,蕭蕭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這麼容易,你是怎麼辦到的?」 

  「我下面開始致辭,祝福二位新人」愛爾蘭民政局官員用著流利的英語對他們說話。 

  單君昊突然將手指放到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 

  蕭蕭趕緊捂住嘴巴,兩隻漂亮的大眼晶亮的眨呀眨,滿懷著期待。 

  尊敬的先生、太太: 

  我不知道我的左手對右手、右腿對左腿、左眼對右眼、右腦對左腦究竟應該享有怎樣的權利,究竟應該承擔怎樣的義務。其實它們本就是一個整體,因彼此的存在而存在,因彼此的快樂而快樂。最後,讓這張粉紅色的小紙帶去我對你們百年婚姻的美好祝願!祝你們幸福! 

  在愛爾蘭官員的見證下,蕭蕭和單君昊都鄭重簽了自己的名字。 

  捧著這張一百年的結婚證書,蕭蕭激動得淚流滿面,她窩在單君昊的懷裡,溫柔地問:「單君昊,我們會在一起一百的吧?這輩子一百年肯定沒有了,下輩子可以繼續的吧?」 

  「嗯,會的,我們不但這輩子要在一起,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把你預定了,如果有下輩子的話。」 

  沒辦法,他實在不能陪著她傻得太徹底,忍不住加上一句。 

  「會有的,一定會有的!」 

  她幸福地偎依在他的懷裡,一副前所未有的傻樣。 

  他永遠都不會告訴她,在聽到她說要領愛爾蘭結婚證的時候,第二天他就派人給自己辦了個愛爾蘭戶籍,他更不會告訴她,這個關於愛爾蘭一百年結婚證的事情,其實只是古愛爾蘭人留下的一個浪漫傳說,現實中根本沒有這樣的結婚證,他只是請民政局的官員陪他演了一場戲,只為給他深愛的小女人,留下一段刻骨銘心的美好回憶! 

  ………… 

  第二天,單君昊和蕭蕭剛下飛機,便接到了助理林森打來的電話。 

  「喂,總裁,你快到公司來吧,公司都亂成一團了,君鳴派和君榮派打得不可開交,君榮派有人開始賣股票,君鳴派也蠢蠢欲動,單氏股票至從報出你生病那一刻就開始持續下跌,今天一早,竟然至公司創辦以來第一次跌停了。」 

  單均昊眉梢一挑,思索片刻后,不緩不急地說,「嗯,我知道了,那個消息……現在放出去吧!」 

  「是,總裁!」 

  吼吼!塵塵要抱歉了,今天沒寫到謎底揭曉,明天,保證揭曉!嗷嗷,表拍我,表罵我,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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