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先走一步
原本一夜無夢睡得極好的朱玉,卻還是在第二天的早上被齊芮給吵醒了。齊芮竟然和齊瀟一樣,一早起來就開始嘔吐不止,吐得實在厲害,便把朱玉吵醒了。
朱玉醒來一看,發現齊芮和齊瀟一樣,一個身上都是紅疙瘩。有了齊瀟昨天的經驗,朱玉知道齊芮定然也是水土不服。
這次朱玉便沒有去驚動任何人,隻是自己照顧朱玉。朱玉打了水來讓齊芮漱口,又去找客棧的老板要了蜂蜜,給齊芮衝了蜂蜜水。朱玉逼著齊芮喝了整杯的蜂蜜水。
折騰了一早上之後,齊芮便躺在床榻上睡著了。這一折騰朱玉也實在是有些累了,原本和沈老夫人約好的要一同去京城,現在看來,應該是不能如願了。
兩個孩子都同時水土不服,也得讓他們休息休息,就這樣一直趕路,兩個孩子的身體難免會吃不消的。
這樣想著朱玉便洗漱梳洗,去了齊弘筠的房間,朱玉輕輕敲門。
“嫂子,怎麽這麽早?”齊弘筠還以為是店小二呢,結果打開門瞧見是朱玉,還有刹那的驚訝。
許是因為昨天和今天折騰得太厲害了,朱玉一張素淨的臉滿是倦容,朱玉有些疲憊的看著齊弘筠道:“芮兒早上也因為水土不服和瀟兒一樣了。”
“那芮兒現在怎麽樣了?”因為已經知道是水土不服,齊弘筠倒並沒有多緊張。
“按著昨天晚上丁媽媽給瀟兒的法子,給芮兒喝了蜂蜜水已經好多了。但我想著我們在這兒休息一天吧。等芮兒和瀟兒好一些了我們再趕路,我怕一直趕路,兩個孩子的身體會吃不消。”朱玉也是考慮了之後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
齊弘筠想著也是這麽一回事兒,便答應了:“恩,等齊芮和齊瀟好些了再趕路也好。”
“恩,好,那我去跟沈老夫人說一聲。”
朱玉這邊兒通知了齊弘筠之後便想著沈老夫人,原本約好了今日一起趕路的,但現在既然不能一同前行了,朱玉自然也應該跟沈老夫人說一聲。
出門兒的時候正好遇到春曉,朱玉也跟春曉說了一聲。春曉挺著急的,說是女孩子身上有疙瘩不好,便去看齊芮了。
朱玉去了一樓,沈老夫人已經正在吃早飯,朱玉主動走過去打了個招呼:“沈老夫人。”
“朱玉,快來坐,還沒吃早飯吧。”沈老夫人瞧見朱玉,熱情的招呼道。
朱玉倒是坐下了,但是並未吃早飯,而是對沈老夫人道:“沈老夫人,我是來跟您說一聲抱歉的。”
“抱歉?怎麽了?”沈老夫人接過丁媽遞上來的錦帕擦了擦嘴角,不解的看著朱玉。
“昨晚本來說好的,要和您一起去京城的,但現在恐怕是不行了。”朱玉向沈老夫人解釋道:“今兒一早芮兒也像昨晚瀟兒一樣,我就想讓她們姐弟兩個休養兩日再趕路。我怕她們這兒還沒有好得全,再去趕路會影響身體。”
沈老夫人聽完覺得驚訝不已:“怎麽兩個孩子都水土不服呢,現在那姐姐沒事了吧?”
“沒事了,還多虧了丁媽媽昨天給瀟兒治的法子,在芮兒身上也一樣的管用。”朱玉唇角彎彎,帶著笑意。現在兩個孩子沒有大礙,朱玉倒也不擔心,隻是想讓兩個孩子休息休息再趕路。
朱玉說話間看了丁媽媽一眼,一臉的笑容,丁媽媽瞧了,也是回給了朱玉一個笑容。
沈老夫人聽了之後才道:“行,那你就再等兩日趕路吧。但我卻是不能等你了,我這次出來太久了,璋兒已經催了我幾次了,讓我趕緊回去。”
“沈大人真是孝順,時時牽掛著沈老夫人您。”每當朱玉提起沈璋二字的時候,心裏總感覺有什麽不同。
沈老夫人亦是滿臉的笑容,笑眯眯的和朱玉說:“璋兒的確是個有孝心的,平日在家中他也是最孝順的一個,也是最重親情的。”
沈老夫人這麽一說,朱玉更是覺得沈璋完美了。像沈璋那樣善良又有孝道的男子,這世間可真是不多的。
朱玉和沈老夫人聊了一會兒天,和朱玉聊天,沈老夫人覺得有趣的很。
沈老夫人走的時候還抓著朱玉的手,讓朱玉到了京城就去沈府做客,朱玉笑著應了,將沈老夫人送上了馬車。
朱玉一行人在這家客棧又住了兩天,這兩天朱玉每到早晚都會給兩個孩子喝一杯蜂蜜水。
這兩天休息下來,兩個孩子還真果然是就好了。身上的紅疙瘩沒有了,也不再嘔吐了,兩個孩子徹底好起來的時候朱玉不由得感歎丁媽媽的法子真是厲害。一杯蜂蜜水也能夠有這麽大的作用。
等到兩個孩子都休息好了,朱玉一行人才開始趕路去京城。從長興鎮到京城並不近,但因為這兩日按耽擱了一些,所以趕路的時候朱玉他們也就更加抓緊時間了。
這次出發倒是順利了,齊芮和齊瀟無論是在哪兒住下,也都沒有再出現之前水土不服的情況了。
怔怔趕了五天的路,總算是到了京城周邊了。但是到了京城周邊,卻也還得一個上午的路程才會到京城內。
一路上,兩個馬車。來到京城周邊,這景色就格外的好,路上兩個孩子就一直掀開簾子不斷的欣賞著美景。
齊芮還要稍微好一些,尤其是齊瀟,一路上都掀開簾子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朱玉還有些擔心齊瀟會摔倒的,但是齊瀟也摔不疼,這一路上山路顛簸,齊瀟摔了好幾次,但每次都是自己爬起來又繼續積極在炸的說個不停。
春曉更多的是在照顧兩個孩子,和朱玉在一起的時候,春曉倒是會和朱玉聊聊天、說說話。但是每每當著齊弘筠的麵,春曉就顯得嬌羞不已,常常是不到非不得已一句話都不說的哪種。
而朱玉自從知道了春曉的心思,倒是常常幫春曉製造機會。但春曉每次都特別的害羞,最後也是浪費朱玉的一番好意,而齊弘筠像個木頭人一般,什麽都不曾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