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V120 他們看不得別人好啊?
「夏楚,你——」「你和白浩什麼時候交往過,為什麼我不知道?」夏楚打斷林素的話,語氣又急又沖。她現在心裡很憋屈,林素從來沒有瞞過自己什麼。尤其是感情上的事祧!一想到自己談戀愛的時候,什麼樣的事都和她分享。原本的親密感,頓時覺得有些可笑。她甚至想到了霍啟明當初和另外一個室友開、房的事,林素親眼看見卻沒有對自己明說咴。之前,沒覺得有什麼,可此時此刻,不知道怎麼回事,竟像是一根刺,扎在心裡。「到底有什麼,不能對我說的?你有苦衷,對不對?」即便是生氣,可夏楚也不相信林素會無緣無故對自己說謊。林素看著夏楚,有些心虛的垂下眼。這件事,是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夏楚的性子,絕對不會原諒她的。「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可不可以……」這樣的回答,讓夏楚的心,涼了半截。「你不想說,那就不說。但是,我要告訴你,林素,明天,你必須從白浩的公司辭職。」這個要求讓林素猛然抬頭。顯然,沒想到夏楚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夏楚……」「怎麼,你還要繼續在白浩的公司工作下去?他是有婚約的男人,你想讓別人嚼舌根么?」夏楚冷了一張臉,沒想過林素的反應會是這麼的驚詫。她以為,在這方面,自己的好朋友,應該會和自己一樣的。哪怕是丁點兒的把柄,都不會落給別人的。看來,是自己多想了么?「我沒這個意思,好,我會辭掉工作。夏楚,你別生我的氣了。我不是不想告訴你,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從不向人低聲嗡氣的林素,什麼時候,這麼「低三下四」過?畢竟是自己的好閨蜜,夏楚哪怕是心裡多不痛快,還是不忍心見她如此。「只要你不在白浩身邊轉悠就好,不管你們曾經是什麼關係。可是,你要記住,他現在是有未婚妻的人。那個女人是她將來的妻子。你只要和白浩再發生任何瓜葛,就是小三。感情里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這樣的腦殘想法,我想你,你不會有。林素,你不會讓我失望,對吧?」夏楚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覺得心裡有著隱隱不安。好像生怕林素會做出什麼違背道德的事來。她雖然護犢子,可是這樣原則性的問題,絕對不會妥協。退一萬步說,如果真的有一天,林素,做了小三兒。自己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動搖,一定會劃清兩個人的界限。哪怕,這會讓自己嘗到剝筋去骨一般的疼。人和動物的區別就是,人有原則,有底線,而不是隨心所欲!「我不會,夏楚,我不會。所以,不生我的氣了,好么?」聽到林素這樣的保證,夏楚的心,才微微放下來。「以前的事,就過去吧。如果將過去擁抱的太緊,怎麼能騰出手來擁抱現在?」最後這句,讓林素沉默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夏楚說的對。人,總要往前看的。只要自己和年勵彥按部就班的發展,也許,自己就會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也說不定。白浩……已經成為過去了。「我們吃點什麼?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就別再說了。影響胃口。」林素轉移了話題,得到了好友的保證,夏楚也不想繼續追問下去。有些事,打破沙鍋問到底,不是最好的辦法。讓朋友撕開傷口這樣的事,她也做不出來。只要能讓林素儘快離開漩渦的邊緣,這樣,就好。----------首發紅袖添香小說,請支持正版閱讀------------吃過晚飯,夏楚回到家的時候,發現霍岑西和老爺子坐在客廳里,似乎在談論著什麼。氣氛有些壓抑,在玄關就感覺不太尋常。「夏楚回來了。」王媽迎過來,接過夏楚的大衣,掛在衣掛上。夏楚往客廳里探著頭,像是個好奇寶寶。「王媽,怎麼回事?爺倆再說什麼呢?好像挺嚴肅的樣子。」王媽嘆了口氣,小聲在夏楚跟前說了句。「好像是要把二少爺要調到雲南去了。」什麼?去,雲南?夏楚瞪大了雙眼,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些木然的走到沙發跟前。「爸……」「夏楚回來了,正好,我和岑西再說他調任的事。」調任?是……因為自己被人綁架的事?「沒有迴旋的餘地了么?」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夏楚的嗓音是發抖的。她的霍岑西要去雲南,那麼遠的地方。如果是真的,那麼自己要怎麼辦?「調令已經下來,下周就去上任。」霍岑西握住小妻子的手,語氣盡量平靜一些。這些人根本就是憋著勁的在收拾他。章已經蓋上,根本就是沒有挽回的餘地。鍾強勢力越來愈大,除掉他,那麼之後,鍾奇的路才會越來越順。而老爺子即便是位高權重,卻也不能隻手遮天。尤其現在這個關鍵時刻,一切都按照制、度辦事。哪怕是曾經軍功章滿身,也不能功過相抵。軍營里,就是這麼殘酷,和官場一樣,像走鋼絲一樣,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而霍岑西這樣的硬骨頭,在別人眼裡根本就是一根刺。當大家都是一個樣,而有個人很特別的時候,難免,就會被當成刺頭處理。長袖善舞,圓滑世故,這些都不是霍岑西擅長的。能走到師長的位置,也是搞自己一身肝膽。再往上玩兒的可就不是這些,有心人自然忌憚他。想要除之而後快。「那da師呢?怎麼辦?」da師是霍岑西的心血,從一個獨立團,到一個獨立旅,再到一個獨立師。在老牌戰績恢弘的「大炮」面前,da有今天的成績,就像是一場突圍賽。他已經把那裡當做自己的家。如今,去雲南,無異於讓他背井離鄉。心裡,哪能不難受。霍岑西的雙手緊握著,因著太過用力,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唇角,緊緊的抿著。而此時,霍榮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人走茶涼,卸磨殺驢的感覺充盈在胸間。想當年,金戈鐵馬,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他眼都不眨。如今,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兒子遠走他鄉!說是臨時調動,可是他怎麼會不明白,這回來的幾率是多少?「我看著這事,和你的那個雷團長脫不了干係!副師級的還有,他算那根兒蔥?你還沒走,就成為代師長了?這種人,良心都是被狗吃了!」老爺子的話,聽在霍岑西這,心裡更是難受。他不是不知道雷烈的野心,只是,沒想到,為了往上爬,他能這麼不擇手段。鍾家是什麼樣的人,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和魔鬼做交易,最後的發生什麼。難道,他就沒有想過么?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看來,還是自己太過天真。竟然以為,他不會彌足深陷。「爸,你放心,即便是去了雲南,我也會好好工作。不會給您老人家丟人的。離開da師,雖然讓我不舍,可是,軍人,不就是要聽從命令么。」霍岑西心裡雖然有些失落,但其實……他不想去雲南,因為另外一些無法磨滅的記憶。那些自己曾經眼睜睜看著戰友一個個被人殺掉的不堪記憶。曾經有段時間,只要一睡覺,夢裡就會夢見那些人臨死的樣子。從雲南回到北京,進了新的工作崗位之後,才慢慢脫離出那種陰影。這一次,即便是有調動,也不是非雲南不可。顯然,是為了讓他不好過,才會選了這裡。「可是,那裡是雲南,他們根本就是故意讓你——」「我會回來的,爸,相信我!」看著老爺子激動的樣子,霍岑西反倒是笑了。語氣中還帶著輕鬆。而夏楚坐在那,像是一塊木頭。腦子是木的,心是木的,身子也是木的。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才好。總覺得,如果不是自己當初非要堅持不隨軍,就不會有今天的事。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自從和霍岑西結婚之後,他就沒發生過好事。上次是警告,這次是調任……那麼,下一次,會是什麼?夏楚,已經不敢再去想。……躺在床上,夏楚怎麼也睡不著。有好多的話想要和霍岑西說,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霍岑西也是心事重重。這一次離開北京,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分居兩地,兩個人都要飽受思念的煎熬。而且,孩子的事,才剛剛提上日程,就發生這樣的事。下一周就要去雲南報道,如果不能趁著這一周的時間,把該辦的事都做好。那麼怕是以後沒什麼機會了。夏楚還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他必須想辦法把她的身子調理過來才行。「老公,你去雲南,真的能回來的,對吧。」在霍岑西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耳朵貼在他的胸前,聽著他的心跳。總覺得這樣會讓自己踏實一些。現在能在一起的日子都不多,更何況,是他去雲南?夏楚不敢想象,好幾個月都見不到霍岑西,會是什麼樣的場景。摟住他的手,下意識的,就緊了緊。「怎麼?現在就開始要想我了?」霍岑西的大手撫摸著她的發,動作輕柔。「我只是,有點害怕。老公,我……總覺得,如果當初,我聽了你的話,隨軍,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如果不是我——」「不許你這樣說,這件事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在部隊,這樣的人事調動很正常。即便沒有這件事,我哪天也說不定要去別的軍區。」是這樣么?夏楚不太懂部隊里的事。總覺得,霍岑西會這樣說,無非是為了安慰自己罷了。「這樣一來,要孩子的事也要往後拖了。老公,我真不想讓你去。要不……我隨軍吧。」最後這句話讓霍岑西猛然瞪大了眼。「不行!」語氣有些凌厲,態度是不容拒絕。夏楚起身,轉頭看向霍岑西。眸子里是不解。他的反應,未免也太大了些。而且,之前不是還要她隨軍來著?兩個人還為此吵了一架。怎麼,現在倒是不答應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男人心,也是一樣。「為什麼不行?之前不是想讓我隨軍?怎麼現在就不行了?」霍岑西也跟著坐起身,靠在床頭。伸手按下了床頭柜上的檯燈。橘黃色的光照在他的臉上。明明應該是暖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夏楚覺得他冷的讓人有些接近不了。「這次去雲南,我和從頭做起沒什麼兩樣。那裡是否複雜,我還不得而知。你去了,我根本就無暇顧你。」這理由,讓夏楚,抿了抿唇。也對,在雲南人生地不熟的,他去了都可能會發矇。更何況要帶著個包袱了?夏楚輕咬著唇,幽幽的嘆了口氣。「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過點像樣的日子,突然就要勞燕分飛。我想想就心裡堵得慌。老公,我不想跟你分開。我只要想想,我就心裡難受。」說著,說著,夏楚這金豆子就掉了下來。趴在霍岑西身上,哭的好像孩子一樣。讓霍岑西心疼又無奈。「我又不是一去不回。等我安頓好了,就告訴你。多大個人了?怎麼說哭就哭?」大手為她拭去眼淚,語氣柔的像是化不開的蜜糖。夏楚抬眼,瞪他。也不知道,這眼淚,是為誰掉的。現在倒是說她不是來了?「管我多大,怎麼著,憲法規定,大人不讓哭?不,我就哭,就哭。人家這是鬧心,這幫臭不要臉的。羨慕嫉妒恨吧?是不是家庭生活不幸福,讓他們性格有缺陷?讓他們看不得別人好啊?神經病!一群神經病!腦殘!大腦積水,小腦萎縮,他媽把他生出來的時候把他扔了,把胎盤養大了吧!怎麼這麼會給別人使絆子呢?小人,人渣!」小二楚,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著。這粗口說的,根本停不下來。要是放在平日里,霍岑西早就板起臉,一副訓導主任的樣兒了。可是……同樣也在非常絞心的他,想著能多寵她一些,就寵一些。以後有好一段時間,想要肆意慣著,寵著,都沒法兒。他的小妻子,跟著自己,受苦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工作性質,也許,她不用過這種兩地分居的日子。「成了,有罵那些人的功夫,不如生下來,做點別的事。」二楚滿腦子都是鍾家那幾個腦殘,一時間會意不過來霍岑西話里的意思。還傻傻的「嗯?」了一聲。「做啥事兒?」啥事兒?霍岑西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她……-------------------首發紅袖添香,請支持正版閱讀----------------翌日霍岑西之身來到了軍醫院——詢問有關要孩子的事。「我想問,如果女人不易受孕,中醫可以調理的好么?」大夫看著霍岑西,沉吟了一下。「我覺得還是要做個全面的檢查。這種事,還是用西醫來找出關鍵的癥狀比較好。如果不是涉及到懷孕的必備條件,從氣血方面來說,可以。」必備條件?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