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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08 我這棒棒糖啊,只能給你的小嘴兒吃(求

  也不知道怎麼了,她竟然下意識的關了電腦,而不是破馬張飛的直接問霍岑西,一手掐腰做茶壺狀怒喊:給老娘解釋一下! 

  可她或許要很久才會知道,就是這麼一個下意識的舉動卻讓她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傻人啊,其實是有傻福的。所有的事兒都弄的精精明明,清清楚楚的那些女人不一定過的好。只要對方沒有做出越過底線的事,真的沒必要上綱上線。請相信,沒有一個男人喜歡這樣的潑婦,有些妹子覺得女漢子=潑婦,其實是很不正確的。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尊嚴對男人這種動物兒來說甚至比命都重要。霍岑西這麼一個純爺們兒自然也是如此。 

  「老公,晚上我們吃什麼好吃的?」 

  夏楚隱藏了心裡的小嫉妒,畢竟,事情沒弄清楚,外加上,今兒中午霍岑西都能換鎖,這魄力給她所帶來的感動與暖心絕對不是幾張合照就能擊潰的。好吧,之前那些都是點綴,真正的大實話其實就是,她忽然想起來,其實,她的電腦里貌似也沒把以前跟霍啟明的照片刪掉。實在是沒想起這茬兒來呢!那也不能說明她對那個王八犢子還有想法吧?將心比心,單從幾張照片,也說明不了什麼。誰還沒有個過去呢?所以她就別烏鴉站在豬身上看不見自己黑了。日子過的這麼消停,就別弄幺蛾子了。什麼時候自己做到面面俱到事無巨細了才有臉說人家不是呢? 

  「杏鮑菇炒肉,魚香肉絲,荷蘭豆炒肉,木耳蹄筋。」 

  啊,聽上去就已經哈喇子直流了。 

  「霍岑西,你丫兒的是田螺姑娘吧你!英雄!那這個戰場就拜託給你了呀!」 

  說著還彎了腰,一條腿伸出來,腳丫一翹,伸出一雙手,鄭重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小模樣兒,真是讓霍岑西忍不住笑了。 

  半個小時之後,桌上就多了四個菜,兩碗白米飯,全部齊活兒。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鼻子里頓時全是香噴噴的飯菜的味道,夏楚感動的熱淚盈眶,美食瞬間將照片事件淡化了。哎……二貨啊二貨,不但二還是吃貨。有了吃的就什麼都能忘了。不知道以為丫的多高端大氣上檔次呢。可其實呢?是心太大了的緣故! 

  「碗我來洗,飯不會做,洗碗還是可以的。」 

  別說人家干吃糧,也付出勞動力滴說。霍岑西倒也不攔著,畢竟一個家庭里,付出這種東西一定要有的,單純的一味的大包大攬,會讓另一半不是沒有自我存在感,不然就趾高氣揚理所當然。 

  以前他不懂,好在,現在,他懂了。 

  夏楚五音不全的哼著歌兒,一邊扭著屁股,一邊洗著碗,明明肢體分外的不協調,可是那扭動著小腰卻讓霍岑西的雙眼變得暗沉,簡直就是大尾巴狼揮動著尾巴準備來個撲兔子的節奏,可惜呢,小兔子還二、逼呵呵的以為勞動最光榮呢。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某隻狼給盯上了去。 

  南無穆罕穆德,哈利阿彌陀佛。自求多福吧,思密達! 

  霍爺起身,走到夏楚伸手,伸出手摟住她的小蠻腰,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一愣。 

  「怎麼了?」 

  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耳廓,忒是撩人,廚房本就不大,夏楚只覺得此時此刻空氣都變得有些稀薄……手上的塑膠手套還沾滿著泡沫,僵硬的動作跟只陽澄湖大閘蟹似的,那模樣兒真是要多喜感有多喜感。 

  「你勾、引我」 

  次奧!臣妾冤枉啊!尼瑪,霍大爺您要是說你最近欲求不滿也就算了,這麼義正言辭的把問題的源頭搞到她的頭上,這樣不好吧? 

  夏楚頓時開啟了自動回復綜合征的模式 

  「嘿嘿……」 

  雖然,這只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包含了驚天地泣鬼神以及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之勢的無語! 

  「說,該怎辦?」 

  怎麼辦?涼拌您看成不?!夏楚想要逃脫這羞人的姿態,乖乖繼續刷碗,可惜啊,她剛一動,就被霍爺給抓回來,她不信邪的偏偏又是要蹭出去,這麼左左右右的,來來回回的,就!出!事兒了!——褲襠里的小岑西精神抖擻了。夏楚欲哭無淚……完了這個勾、引的罪名算是落瓷實了! 

  大手扣住她的小腰,往那一方灼熱上按下去。恩,還挺合適的。小岑西就在她的股溝邊緣,蹭著倆個圓滾滾。 

  喂喂喂!這是碰見公、交、色、狼的情景扮演么?丫的!丫的!你丫可是保家衛國的軍人啊!要嚴肅,要嚴肅!夏楚開始在心裡哀嚎了,越來越發現這貨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霍首長,你丫兒耍流氓!」 

  夏楚直白的控訴,惹得霍岑西低低一笑,那性感的嗓音滾出他喉嚨的剎那,一下子就把丫的小心肝兒給俘虜了。美男計,這廝在用美男計! 

  「呵……首長在家也要情趣。」 

  話落,將她的身子轉過來,面向自己。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那張紅光滿面的小臉兒。接著便是鋪天蓋地的吻。夏楚的手一下子把住黑色大理石材質的操作台,感受著他的霸道和強勢。芳腔之中,滿滿的都是霍岑西的味道,那樣的富有佔有慾。身子向後彎著,幸好她柔韌性夠好,不然,尼瑪,這個姿勢真特么的廢腰啊! 

  濕潤的舌彼此糾纏,細碎的申銀聲從夏楚早已被霍爺蹂躪成殷紅的唇瓣溢出。 

  「恩……」 

  手指用力的幾乎要將塑膠手套弄穿,這個吻真是逍魂,讓她心潮澎湃,蕩漾不已。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窒息之時,霍岑西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她。 

  兩個人對望著,空氣中填滿了彼此粗重的喘息聲。 

  「小妖精!」 

  低喃著,帶著薄繭的大手,順著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展現完兩個指頭解開冪冪罩的絕技之後,便直奔著那一對兒活蹦亂跳的兔子。粗糲的拇指尋到一點紅梅花苞,細膩與粗糙的極致對比,細細摩擦,很快就綻放開來…… 

  熱氣上涌,小腹傳來陣陣渴望,夏楚閉上眼,感受著他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 

  嘶~真特么的說不出來的舒服,就像有種電流從尾椎骨順著脊柱一路躥上去,最後過了腦子。 

  「霍岑西……」 

  感覺到他愈發放肆,夏楚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支離破碎。空氣中的曖昧也愈發升高……她也越發火熱起來。 

  「恩」 

  他到是兩不耽擱,一邊回應,一邊賣力。哪裡像她,腦子一團漿糊,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熱……我好熱……」 

  只能本能的說著心裡的感受,夏楚覺得自己說出來的話,吐出來的氣息都是灼熱的。 

  「你會更熱的。」 

  霍爺回答的痛快,然後小二貨就感到了一根指,立刻輕輕嚷了一聲。果然,如霍爺所說,她更熱了,這廝尼瑪絕對的悶騷型,平日里裝的一本正經,其實,最不正經的就是他!臭不要臉的流氓,嗚嗚,瞧瞧她被欺負的。 

  「你欺負我……」 

  「欺負?那這樣呢?」 

  好吧,你妹,兩根手指!眼睛一下子就有了霧氣,這都打哪兒學的招數?要磨死人不償命么?是要她嗚叻嚎瘋的逆推倒才算完?不帶這麼玩兒的,還能不能一起快快樂樂的玩耍了,要那啥就趕緊滴吧,哪有這麼逗人的呢? 

  「你丫故意的……」 

  很好,明明應該義正言辭的職責倒是讓她說出了撒嬌的味兒,看著她淚霧蒙蒙的大眼寫滿了控訴,惹得霍爺更加的心癢難耐,可偏就是按捺不住心中想要逗逗她的小邪惡。 

  「想要麼?」 

  又來這套?她才不想上次傻傻說實話呢,亂有骨氣的英勇,堅決犟嘴! 

  「不要……」 

  違心的話很快迎來了甜蜜的懲罰,酥麻的感覺一下子席捲而來讓她忍不住哼唧起來。 

  「撒謊的孩子沒棒棒糖吃。」 

  棒棒……棒棒糖? 

  轟…… 

  夏楚一下子就忍不住想歪了——小岑西=棒棒糖!丫的,臭兵痞!大色郎!誰稀罕他的棒棒糖啊!誰稀罕!小賣鋪兒里有都是大大真知棒兒呢。五毛一個,要多少有多少。氣悶的咬著唇,就是不肯鬆口。霍爺何其聰明,一下子就猜中了這小媳婦兒的小心思。也不落忍讓她這麼憋下去,果斷的讓小岑西親自上陣,埋入的瞬間,還在她的耳邊邪惡的說道 

  「我這棒棒糖啊,只能給你的小嘴兒吃,屬於私家定製。」 

  夏楚感受著此時此刻霍岑西為她帶了的快樂,廚房裡春色瀰漫,一陣陣撩人的教纏…… 

  而那些可憐的滿身泡沫兒的碗,就像打了香皂沒沖水一般,苦逼不堪啊…… 

  清早醒的時候已經是艷陽高照了,床頭貼著霍岑西寫的紙條。恩,果然是丫兒的風格,一共五個字兒! 

  「我出任務了。」 

  哎……軍嫂的苦啊。嫁了個老公要都培養給別人服務的。啥時候,能給她一個機會,倆人繾綣之後,讓她細細的看著他睡覺的模樣,享受一下二人甜蜜時光呢? 

  此時,夏楚的心裡忽然有了這個小小的奢望。雖然這對平常的夫妻來說那麼的微不足道,可是她不一樣,軍婚比一般人的婚姻更需要一份責任和包容,付出與等待。 

  細細摩挲著紙條上的字,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梳妝台,彷彿能想象到他一邊寫下字跡,一邊看著她熟睡樣子的霍岑西。 

  唇角,就那麼彎了起來。 

  …… 

  「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昨天挺滿足啊這是。」 

  看著夏楚那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兒,小g忍不住調侃道。 

  「哎呀,哪有。」 

  故作嬌羞的捧著臉,夏楚裝了一把嫩,買了個萌。 

  「別別別,看著噁心,我早餐剛吃沒多久。你何苦這麼折磨我?對了,跟你說個好事兒啊。那個王小姐跟她老公離了。」 

  啊?!這算哪門子的好事兒啊?! 

  「不是吧,真假啊,再說人兩口子離婚算什麼好事兒啊?」 

  小g撇撇嘴,冷哼一聲。 

  「怎不是好事兒?看見別人恩愛就個不好的事兒,拆散一對兒是一對兒!」 

  如此黑暗的想法,夏楚彷彿親眼看見兩隻惡魔的小角從小g的頭上鑽了出來! 

  「你丫兒能不能陽光一點?他們昨天不是說要好好談談么?」 

  「談個屁啊,那個前任可是那女的老公青梅竹馬的初戀女友,那女的就是相親認識的,倆人見了三次面,然後就閃婚了,有可比性么?拜託!」 

  這話說的,真就像一把刀子,咔嚓一聲扎進夏楚的心裡啊。恩,她跟霍岑西見了一次,比那倆人還少了兩次呢……呵呵呵……呵呵……呵…… 

  「小g,你是不是覺得閃婚特不靠譜兒啊?她老公也太沒責任感了,好歹也結婚了吧,怎麼能這麼自私呢?」 

  夏楚義憤填膺的樣子,讓小g挑眉。 

  「離婚的又不是你,你激動個毛蛋?」 

  「不是啊,我這不是站在正義和道德的立場上看待這個事兒么?」 

  道德和正義?小g伸出蘭花指,點了點她的額角,一副她真是很傻很天真的樣兒。 

  「正義多少錢一斤啊?道德能當飯吃啊?真是的,醒醒吧啊,你是不是中學看大道之行也看出幻覺了?還真以為這社會能變成男有分,女有歸呢?這事兒你得當成一場戰役來分析,懂么?從戰鬥力來說,那血槽兒里的血都不一樣的,別跟我說時間不是衡量感情的標準,我就不信一個月能跟十年一樣!」 

  咔嚓!又一把刀子插進夏楚的心裡了。尼瑪,又是十年的初戀外加青梅竹馬!怎麼著現在就流行這麼個劇情還是真么著啊!難道果真就是幸福的婚姻各有各的幸福,不幸的婚姻就是都一樣啊?! 

  她僵硬的看著小g,說話都沒底氣了,甚至都磕巴了。 

  「那……人家合法夫妻啊。」 

  「結了婚也能離婚啊,你知道現在北上廣的離婚率都高成什麼樣兒了么?全都是這些小年輕貢獻的。」 

  好吧,第三把刀子來了!尼瑪,沒法往下嘮了,各種被捅刀子啊!原本的好心情渣兒都不剩了啊!小g你特么是不是來拉仇恨的?夏楚成功的被說抑鬱了,而且是非常的抑鬱。 

  感覺到周遭怨靈越來越重,甚至陰風陣陣,小g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恩?怎麼突然這麼冷啊?該不是地熱不好用了吧,她***,這麼冷的天還不給氣兒,要凍死誰呢?」 

  「凍死你……」 

  小g一看夏楚那張臉,差點就被口水噎住,然後傲嬌的回了一句。 

  「哼,老娘不怕。」 

  「嘩啦……」一聲,將轉椅划走,八卦事件結束了,可是徒留夏楚妹子一心傷悲…… 

  心上帶著三把大刀,本來要好好工作的二貨,又混日子了。恩,她不是個好員工,情緒病很嚴重,果斷的做不到什麼工作和家庭分開啊。渾噩的一連兩天,她就跟魔怔了似的,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提不起興緻工作。有事兒沒事兒的拿著電、話,也不敢打電、話給霍岑西,畢竟,她也不知道他方不方便接電、話啊。看著手機屏幕發獃。一種老年痴獃的前兆控制不住的席捲而來的節奏。 

  腫么辦? 

  她本來不是個耳根子軟的人,用夏楚媽的話來說,那豬腰子正著呢,自己認準了,別人說啥都不好使。但是,現在她忍不住糾結一個事兒了。霍岑西對她,應該也就是責任吧?他那麼一個爺們兒的男人,既然領了證兒,還睡了她,一定要負責到底的。可是……這也就是負責吧?是不是無關於別的東西呢? 

  別的?夏楚被自己這想法弄一愣。她胡思亂想些什麼啊,倆人才認識多長時間啊?難道還能對她有什麼想法? 

  嗯……那他對自己是不是有點別的想法呢?除了負責之外的想法? 

  哎呀我去!真你妹的糾結死了。自己這是發什麼神經病了,想這些沒用的東西。小g那人說話向來都是隨心所欲,也沒啥別的意思,再說人家離婚,跟自己有毛關係,找點事兒做,轉移注意力,不要想了不要想了。 

  拿出瑜伽墊子,夏楚開始準備給自己平心靜氣一番,剛要把腿掰過來,手機就響了,以為是霍岑西打來的夏楚毛毛愣愣的就起了身。 

  「哐當」一聲,大母腳趾踢到了茶几,那逍魂的痛感一下子讓丫兒哭泣了。 

  「哎我去啊!」 

  一邊拿手機,一邊揉腳趾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臉上還點綴著幾滴貓尿做裝飾。一個字兒——衰! 

  齜牙咧嘴的看著手機屏幕上的名片,不是霍岑西,心裡難掩失落。不過,也不算很失落,算另外一種小驚喜吧。 

  「喂,素素。」 

  「嘿,瓷,你嘛呢?」 

  林素的問題讓夏楚委屈的癟了癟嘴。 

  「揉腳趾頭呢?剛正瑜伽著呢,手機響了,一下就毛楞了,結果……」 

  「丫兒真逗,接個電、話也能光榮負傷。丫兒真夠二的了!」 

  林素的鄙視讓夏楚徹底怒了。奶奶個腿的,她都這樣了,難道就不能善良一點兒么? 

  「我看你這是要逼著我跟你絕交啊!」 

  「呦,說實話還要受威脅,沒天理了!」 

  這對話,要不是真鐵瓷怕真是不會有。早就習慣了林素的嘴賤心軟。夏楚嘆了一口氣。 

  「今兒您老中彩票了?怎麼有閑心給我打電、話?」 

  摟過一旁的抱枕,準備煲電、話粥。 

  「別說,還真是中彩票了。」 

  「啊?真假?我就順嘴胡鄒的,還成了?」 

  夏楚直起身子,瞪大了一雙眼。那表情真是夠豐富的。 

  「瓷,先不說彩票的事兒啊。我呢,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林素忽然換了一個口氣,讓夏楚忍不住眯起了眼。 

  ps:恩,小緋今兒牛了,高燒39度……六千字真是強更了。嗚嗚~謝謝送花的送月票的妹子們,謝謝乃們的支持。還有聲明一點,就是文中有些話呢也不是我自創,來自於絡。請考據黨不要太糾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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