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05 沙發上內個,這樣好么?(6千字求月票
「感謝大家這麼關心我,我要是有另一半的話,就不用過光棍節了。所以,大家也就別亂猜了。」
這一笑,什麼六宮粉黛無顏色啊,一顧傾人國再顧傾人城啊之類的形容詞都弱爆了!
夏楚不知道一個女人是怎麼能長成這樣的,美的都不真實。鏡頭中的她,身形高挑,纖濃有度的身材穿著華倫天奴最新款的米色風衣,煙灰色的小腳褲包裹著一雙修長長腿,踩著guess家的寶藍色超高細跟單鞋,海藻一般的長發更加襯托出她巴掌大的小臉兒,星子一樣的璀璨眼眸,山根挺立,櫻桃小嘴,膚若凝脂,舉手投足都儘是說不出的風情。
再低頭看看自己呢?
衣服動物園兒的,褲子西單的,頭髮是清湯掛麵的直發,長相么,呵呵……
夏楚暗自嘆氣,這就是女神跟女神經的區別,果斷的是,差之毫厘謬之千里啊!人家一笑叫好看,她呢?一笑叫嚇人。
經紀人陳楠見記者彷彿銅牆鐵壁一樣的將慕靜琬團團圍住,有種不問到底不罷休的趨勢,趕緊以身護人。
「各位記者朋友,慕雪剛剛從橫店拍完戲,又長途跋涉才回到北京,很疲憊了,需要休息,請各位高抬貴手。麻煩請讓一下……」
「慕小姐,還是再說說你這次回來的原因吧。」
「慕小姐……」
現在的記者這不容易啊,為了口飯,從此節操是路人,誰管你電影里受多大苦遭多大罪啊。只關心你的八卦,沒辦法,老闆姓就愛看這個。
畫面到此為止,後面變成了別的明星的娛樂新聞,夏楚傻愣愣的坐在那兒,卻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腦子裡唯一的信息就是,呵呵……她老公霍岑西那個神一樣的前女友回來了,她的日子估計又要多姿多彩了才是。別怪她想象力如此豐富,主要是,念大學的時候,夏楚也像很多女孩一樣,沒事兒看看言情小說來打發無聊時間。
那小說里不都是那麼寫的么,標配一個綠茶婊女二,男主呢,各種狂霸炫酷吊炸天,無敵聰明睿智還有錢,可是一到綠茶婊這,就必須得是一副智商被狗啃了的樣子,綠茶婊說啥信啥,幾滴貓尿就像觀音菩薩那羊脂玉凈瓶里的聖水一般,立馬能治癒男主各種心理創傷,比特么的心理醫生都要牛叉!而女主呢,則是各種被詛咒被陷害,一天天這事兒那事兒,沒完沒了……最最讓人噴血的是,女主終於受不鳥了,早不要走萬不要走,必須的懷著孩子才走。一個個都跟婦產科醫生似的,算的特准,而且,要是不懷孕走,碰見其他書里女主都不好意思打招呼。
嘶~~~一想到自己以後有可能過上這樣的日子,夏楚就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心裡立馬做了一個重大決定,要是霍岑西敢變成那樣的大傻缺,那就別怪她給丫吃點腦殘片,讓他好好清醒清醒腦子。還有那個前女友,如果要是敢眥毛兒,哼哼,那就別怪她不善良!
機場
慕靜琬好不容易逃脫了記者的圍追堵截,上了黑色的保姆車,長長的噓了一口氣。
「這些記者的消息真是越來越來靈通。我還以為自己挺低調的。」
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踩進助理遞過來的毛絨拖鞋。嗯,北京可真冷,她的腳已經冰涼一片。以往腳冷的時候,她最喜歡做的就是把冰冰涼的腳丫子放在那個男人火爐一些的大腿上。
呼……好想他啊,這個時候,他應該在部隊里忙著吧?心心念念著霍岑西,慕靜琬的唇角就忍不住微微揚起。
「明天下午有個秀,所以你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
陳楠話中意思再明顯不過,讓慕靜琬難得頑皮的吐了吐舌。那樣子一點都不像個女神,和平常戀愛中的小女人沒什麼兩樣。
「放心吧,不會耽擱正事的。」
車子一路行駛,街道兩旁熟悉的建築物們在窗子上匯成一個個縮影然後均勻的倒退著。真是哪裡都不如家好。一想到兩個人一個多月前的吵架,慕靜琬心裡不由得有些擔心。他該不會還在生自己的氣吧?可是她也沒有做錯不是么?二十八歲在娛樂圈正是事業上升最好的時候,哪能一頭扎進家庭?她不認為自己能平衡好兩者的關係。隱瞞戀愛就已經很苦了,要是隱婚的話,那事可就更多了。除了這一點沒達成共識,她自認為自己對霍岑西也忍讓了不少。而且為了讓他安心,她連和男演員接吻都沒有過。這還不能證明自己的心么?她不懂為什麼偏偏兩個人的關係非要要用一張紙來證明呢?
一想起要說到結婚的事,她就頭疼啊……不過沒關係,哪一次兩人有了矛盾不都是他來哄自己么?那這次,她主動一些的話,他一定不會生氣才是。
「陳楠,先送我到沙龍去。我要做個spa……」
為了能讓僵化的關係有所緩和,今天,她準備和霍岑西有個浪漫的夜晚。這樣……他也應該安心了吧?心裡打著小算盤,全然不知道,接下來即將面對的畫面,會讓她有多麼多麼的震驚……
部隊辦公室
霍岑西看著死死攥著手裡印著處分決定的a4紙,一張臉黑的像是能滴出墨來。呵呵,鍾強!真是好樣的!敢情兒一直裝作沒動靜,在這等著他呢!
「對不起,老大,都是我,要不是我擅自帶嫂子來基地,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
聽著路遠的自責的話,霍岑西冷哼了一聲。
「跟了我這麼久,腦子不見長?鍾強那老匹夫目標是我,不管你怎麼做,總不能確保萬無一失。聖人千慮必有一失,你也不神仙。這一次,無非就是想要立威。全軍區通報?呵!他也就能用點兒這樣的下三濫!」
演習基地,閑人不得進入,儘管夏楚是軍嫂,但是畢竟不是軍人,仔細說來也是不符合規矩的。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是想小題大做的話卻也是個好把柄。
只是,這種做法無疑是在霍家宣戰的意思,老爺子最在意的就是聲譽了,這無異於在打老爺子的臉啊。霍岑西都能想象得到,他爹知道了這事兒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了。
「老大,那這事兒怎麼辦?」
「公章都蓋好了,只能受著了。」
受著?路遠愣在那,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起來。
「老大,都是我不好,眼看著就要改選了,這份警告書會不會影響你參選?」
「我不在乎那些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惦記也沒用,我只想打理好da師。」
哎,那可是總參的位置啊。誰不想往上爬啊?偏就是他們家老大一丁點這種意思都沒有,每次升職好像都是受命為之,情非得已。見過淡泊名利的,沒見過這麼不上心的。天時地利人和,也不抓住機會,多少人努力奮鬥,不都是為了權力二字?人說,爬得高就想要更高。開來,這話不適用於他家老大。
「對了,我交給你的另一件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已經辦妥了,最遲下周,申醫生就會徹底離開北京了。」
提到這事,路遠覺得特別的詫異,但是隱約間也明白和夏楚是脫不了干係。可是好歹當年申露救了他一命,這恩情可謂重如山了,到底做了什麼事能惹得這樣的處理方式他到時好奇起來。得到滿意的答案,霍岑西的神情微微放鬆了下來。
「嗯,十二月新兵入伍的事怎麼樣了……」
將手裡的紙放下,開始一樣一樣的問著,而路遠則是一樣一樣的回答,等他從部隊里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老爺子給了指示讓倆人回大宅吃。霍岑新應承了下來,然後趕著回家接夏楚。
去大宅的路上,瞅著霍岑西,坐在副駕駛夏楚抓心撓肝兒的,幾度想要開口問問關於慕靜琬的事兒,都是卡在嗓子眼兒里,默默地咽回去,最後,各種天人交戰之後,決定還是吃完了飯,補充過體力和腦力之後再說。
「小子,好久沒下棋了,今天,陪我下兩盤兒。」
晚餐結束,老爺子突然提出的要求讓霍岑西沒有立即搭話,而是頓了頓。似乎在思索著要不要答應。夏楚看著爺倆兒大眼瞪小眼,趕緊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然後使了個眼色。
「爸,你倆先上樓吧,我幫王媽收拾廚房。」
這麼明顯要談話的節奏,夏楚自然是很識相的。老爺子很是滿意的朝著體貼的兒媳婦兒笑了笑,然後轉身上樓了。
「愣著幹啥?去啊……」
見霍岑西還不動,夏楚忍不住低低的催促,見他動了地方才鑽進廚房幫忙。
「二少奶奶,我自己來就行,可用不上你啊。」
「王媽,以後就叫我夏楚,別什麼少***,聽著忒彆扭了。我幫忙洗水果做果盤。」
一邊說一邊動起手來。那忙碌的小身板讓王媽臉上不由得露出笑容。哎……同樣都是霍家的兒媳婦兒,差別真是大啊。一想起徐曼,和夏楚一比較,王媽忍不住直搖頭。
媳婦兒在樓下忙活著,霍岑西在樓上也沒閑著。爺倆許久沒下棋,一開始到時有些放不開。棋局過半才慢慢好一些。
「鍾強那隻老狐狸抓住你的小辮子了。」
老爺子一句話讓霍岑西摸著棋子的手停頓了一秒,隨後,吃了一個炮。語氣淡然
「警告屬於他的意外收穫,讓我受傷才是主要的。」
恩?聽到這話,老爺子停下手裡把玩廢棋子的動作,踹了霍岑西一個馬之後才開口。
「你的意思是你受傷是他部署的?」
「戰略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想要引我入局,一來演習失利,而來趁機給他女兒受的皮肉苦報仇,三來挫挫我的銳氣,這樣一箭三雕的好計策,可惜……將軍!」
吃了老爺子的士,綠車對上了紅帥!
「還是我贏了。」
最後一句話真是一語雙關。霍榮英挑了挑眉,放了手中的廢子。語氣愈發低沉。
「弄些幺蛾子,看來我真是給他點臉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欺負霍家的兒媳婦兒不讓他閨女廢了就算是以德報怨了,還想著在你這找回點什麼?哼!老子開坦克上戰場的時候,他還在不知道在那個娘胎里沒出生呢!」
也是軍校出身的霍榮英,參加過抗美援朝戰役,槍林彈雨中保下住一條命,所以對於現在某些不良之風很是看不慣。年輕的時候脾氣沖,真是路見不平一聲吼,但是隨著年歲的增長也學會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不太過分情況下也就當沒發生。可是這次都騎在脖頸上拉屎了,要是再不出聲,就真的白活這大半輩子了!
「鍾家現在的意圖很明顯,踩著別人上位。」
將棋盤擺好,第二局開始了。
「哼,半路出家的玩意兒,上了戰場只會尿褲子,指望他們保家衛國,糟踐老闆姓的糧食!這次參選,我就不信,他能一手遮天!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接二連三的有事兒。恩……」
霍榮英想起霍啟明那亂成一團麻的婚禮就更鬧心了。那一家子的飯桶,可真是一個長臉的都沒有。
霍岑西沒說話,畢竟這些事,他還沒那個資格和能力去改變什麼。但是,有老爺子在,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噹噹當……」
敲門聲響起,門被推開。夏楚端著果盤走了進來。
剛要放下離開,老爺子開了口。
「夏楚,你跟他換換,跟著小子下棋,我頭疼。」
啊?夏楚和霍岑西對望了一眼,心裡趕腳著老爺子您這不是故意欺負臭棋簍子么?
「那您得讓子兒,讓個馬再讓個炮,我才跟您玩兒,不然的話,我可不找虐。」
呦,還學會談條件了啊。
「行,讓著你。小丫頭,越來越雞賊。」
嘴裡咕噥著,可是臉上卻是抹不去的笑意。直到晚上將近八點鐘,兩口子才從大宅里出來。夏楚終於把憋了小半天要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霍岑西,如果,我是說如果,慕靜琬回來找你,你會怎麼做?」
她盡量用一種很平常的語氣問,只是,指尖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控制不住的顫抖。好吧,她就是挺沒出息的,無法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理所當然。畢竟,敵人她強大,原諒她內心中小小打怵吧。
「如果?我的字典里沒有如果。」
尼瑪!這是神馬回答?夏楚有些不高興了,這根本就是迴避問題好吧。
「你就想象一下,只需要想象一下就好!」
霍岑西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握緊。抬頭瞅了一眼車內鏡,不經意的對上夏楚的視線,她到時很有骨氣也不迴避,直直的看著他。
小丫頭倒是挺有種的。可惜,關於慕靜琬的問題,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解決,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是遇到情況時再說。
「你在擔心什麼?怕我和她複合?」
夏楚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
「我只是怕成為狗血言情小說中的女主角罷了。」
「什麼意思?」
霍大爺從來不看什麼狗血言情小說,自然不太明白她這話里所隱含的意思。
「就是……就是……」
這叫她如何回答?畢竟那個前女友會不會成為真的綠茶婊還是兩說。她總不能先給人家定了罪,這種舉動忒招人煩。
「說不太清楚,總之呢,我只想告訴你,不管發生什麼事兒,我希望咱們最好都彼此坦誠,別一個誤會弄半年,有什麼不滿趕緊說,自己想象什麼的真心沒意思。我呢這個人很直接。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彼此坦誠?你想知道什麼?」
「額……我……」
她能問什麼?刑天那點兒事兒她還沒交代呢?哪有臉問他跟慕靜琬啊?她這人絕對不會寬以待己嚴以待人,雙重標準,所以,自己沒做到的事兒,她不會覺得別人做是應該應分的。就像現在,她根本無法破馬張飛的審問霍岑西一番。他有一個慕靜琬,兒她有一個刑天……
哎,真頭疼。這算什麼?扯平了?可是,這又不是比賽,哪有什麼一比一平呢?想了一會兒,夏楚覺得,有些事反正早晚都要解決的,擇日,不如撞日吧!
「我八歲那年,父母離婚,十歲,我媽帶我進了邢家,那時候邢叔叔還不是市長,一開始刑天不喜歡我,趁人不注意就欺負我,後來,有一年冬天,他落入寒江,我救了他,之後他就變了,對我特別好,後來,我才知他喜歡上了我,而因為這份喜歡,連累了一個無辜的男孩因為我被打成了植物人。那個男孩叫燕寒,住院那年讀高一,十五歲,一直到現在都沒蘇醒。後來,我媽給邢叔叔施加壓力,刑天被送往英國讀書,一去便是七年,直到前一陣子他才回來,這就是我和刑天的故事。」
最終,在夏楚簡短的講述中,霍岑西知道了關於刑天的事。而且很明白,她省略了這其中不少的酸楚,畢竟,生活在再婚家庭的難不是外人能體會到的。
「我們簡單很多,青梅竹馬,彼此相戀,她注重的是一個傳奇,而我想要的是一個家庭。沒有誰對誰錯,只是生活目標不同。」
夏楚看著他的側臉,他說的很平靜,情緒毫無波瀾。
所以,這個反應代表的意思是不是她似乎不用擔心,自己會成為苦逼女主角了?
回到公寓,門一關上,霍岑西就來了一招兒餓虎撲羊。將夏楚的身子抵在牆上,狼吻一番。二貨一改往日矜持,大大方方的回應著,小舌頭還無比調皮的鑽進他的口腔里尋找他的溫熱。
兩個人天雷勾地火,一邊脫衣服一邊本著客廳去,兩具身子雙雙跌入柔軟的沙發里。霍岑西的唇舌一路膜拜著她的肌膚,像是帶著火一樣。夏楚忍不住咬住下唇,生怕那羞人的申銀聲溢出來。
「回……回卧室……」
上帝啊,在這麼下去,就要在沙發上內個什麼了,這也太狂野了啊!受不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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